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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雪止天晴by 鱼(上)-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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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无聊,不介意陪她玩玩。 
「果然标致,连我见着了都心动呢」捂帕笑着,女子细长凤眼中显露的尽是好奇的神色,残雪暗地里却叹了气,刚被提起的兴致又消失无踪,这种没见过风浪的娇弱女子太好对付了,没意思… 
「瞧,我都忘了说说自己,你不认识我吧,当今圣上的颐妃是我姑姑,沧骥嘛算是我表哥,我刚进京,打算在七表叔这儿待上一阵子,沧骥哥没有姊妹,我正发闷呢,好在有你在,陪我出去溜溜可好?」笑吟吟地望着残雪,盛装女子泛出抹与装扮不搭的稚嫩。 
残雪黑眸中的精光闪了闪,听她说了这么长一串,就只是表明身分吗?这女子真是她表现出的单纯稚嫩?这似乎又有点意思了,残雪唇畔扬起的弧线带上了点诡谲,转头瞧了瞧房内并无文墨,他就暂时当个哑娃娃,看看这女人想玩些什么。 
沦陷(三) 
「我姓杨,叫我婉仪就好了,啊,我忘了你不会说话,抱歉」像似此刻才想起初晴的残缺,女子眼中露出明显的同情之意却又带了些什么「咦,你是小妤吧,怎么在这儿呢?…你这小ㄚ头也是好奇跑来的吧」 
小妤抬头望着残雪,不知道这话她该答还是不答,只见残雪向她眨了眨眼,又瞥头向外望了望,小妤随即明白似地低头跑出屋外去。 
「唷,这么这么怕生」杨婉仪虽然有些奇怪小妤的反应,不过少了个娃儿她更好向初晴问话「初晴,你认识沧骥哥很久了吗?」 
点点头,残雪故意露出抹甜甜的笑容,带着幸福欢愉的味道,就像是谈到了他的心上人那般,就看着盛装女子的粉脸如预期般微微变了色。 
「这样啊,我也是,我们可是打小一块长大的,沧骥哥对你不错吧,其实他啊,对每个女生都很体贴的,像小妤不也是吗」刻意说给残雪听,暗示着就算祁沧骥有些什么甜言蜜语也不过当他是妹妹般对待。 
杨婉仪没忘记那天在筵席痴等了祁沧骥许久,等到的却是下人通报说他抱着一名女子回来,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匆匆往后院去,事后,她才知道这女子就是名满京城碧落斋的初晴。 
不能否认,在那一刻,她实在有满腹忍不下的妒火,从小到大,旁人总有意无意地将她与祁沧骥凑成一对,心底里她也早认定了祁沧骥是自己未来的夫婿。 
虽然说自祁沧骥披挂上阵后,两人就越来越陌生,可她也从没想过会有人半途杀出跟她争丈夫,而且竟还是个烟花女子,无疑这是她高傲的自尊不允许的,所以她今天才会觑空来瞧瞧这个叫初晴,先看看她是什么样的角色再做打算。 
残雪暗自偷笑着,这单纯的小女人,三言两语就将妒意写满了脸,还以为她有什么高招咧,既然她这么卖力演出,那他也该回敬点才对,免得一个人唱独角戏就太无趣了,起身移到桌前,残雪伸指沾了些茶水在木桌上写了起来。 
『骥哥哥人真的很好,初晴这几日病着,都是他亲自喂着汤药,夜里也都陪初晴入了梦才离去,骥哥哥说等雪融了要带初晴到苏杭游湖呢』趁着那名女子凑近观看时,残雪又运劲让面颊升起两片红云,看起来更似娇羞不已。 
「…看来…他挺疼你的…呃,谁叫你生了病,病人总是最大的不是」语气变的有几分尴尬,残雪却不意外在她眼中见到烧的正旺的妒火。 
正当他还想加油添醋继续玩下去时,就见祁沧骥端着份午餐推门进来,残雪心里笑的更是畅意,有这家伙在,他保证这戏可以演的更过瘾。 
在杨婉仪还没开口喊人,残雪就已轻提衫摆,碎步跑向祁沧骥,灵巧地窜入他的怀中,状似依恋地抱拥着他,整个脸庞紧紧依偎在他胸前。 
突然被抱个正着,祁沧骥连忙举起手中的菜饭,当他瞥见面前杨婉仪忽青忽白的脸色,就知道残雪是故意整他的,好气又好笑地睇了眼贴在他胸前的俏颜,祁沧骥念头飞快地转了转,唇边泛起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想整他?!再多等几年吧。 
垂下目光,祁沧骥装似没见着房里还有旁人,一手放下手中木盘,一手则强硬却又不失温柔地端起残雪的下颚,当残雪还在一脸茫然不解地愕然望着他时,祁沧骥低首就覆上了那两片微凉的嫩唇。 
怎么回事?如晴天响雷,残雪脑中霎时变的一片空白,原本是埋在祁沧骥胸前偷笑着准备看好戏,却突然被他硬扳着仰起头来,还来不及辨别他眼中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时,湿暖的感觉就印上了自己的唇瓣。 
轻轻摩娑着,祁沧骥却发现残雪的唇比自己想象中还柔软,忍不住伸舌探入汲取着更深的甜蜜,嗯,少了药汁佐扮,果然甜的让他迷眩,祁沧骥有些忘情地加重力道深吻着,双臂紧搂着他的纤腰,逼着他更贴近自己。 
「…」一个震惊接着一个,才意识到湿暖的感觉是来自祁沧骥的唇时,另一个湿暖的触感竟已在他口中攻城掠地,而整个人被紧紧抱拥着,升起的热度像似要把他融化…残雪被吻的晕头转向,完全失去了力道,就连呼吸都似被遗忘。 
「啊,你们…」直到一声尖锐的女音响起,祁沧骥才不舍地结束这记甜蜜的深吻,就瞥见他表妹慌乱地夺门而逃,像受不了俩人热情拥吻带来的刺激。 
浅笑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残雪,看样子受到刺激的还不只一人,只见残雪虽本能地直喘息着换气,人却依旧神智未复地楞在当场,一双水灵的大眼也失去了焦距。 
「喂喂,回魂啰」好笑地伸手在残雪面前招了招,祁沧骥十分有趣地看着残雪的反应,这小子不会是没跟人吻过吧?竟傻成这模样。 
是见着了在面前晃动的手掌,残雪思绪却还是断了线接不起来,刚才是什么?不自觉地伸手抚上自己被吮的红艳的双唇…他被吻了…他竟被祁沧骥吻了?!祁沧骥三个字再次像是咒语般打破他的浑沌,思绪忽然清明起来,同时怒气也随之高涨。 
看到残雪迷蒙的双眼逐渐澄澈,祁沧骥就知道得准备接招了,果然马上迎面而来的就是如刀刃般凌厉的拳脚,招招不离他的要害,啧啧,好在他有先见之明,解下了这小子缠在左腕的兵刃,要不这下子更有得玩了。 
祁沧骥毫不回手地左闪右躲,就见整间房里都是残雪如风的身影,却是怎么也够不上祁沧骥的衣角,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原本狠戾的攻势逐渐疲缓了下来,因羞怒而涨红的脸也变得苍白,残雪却仍不放弃攻击。 
无奈地摇了摇头,祁沧骥没忘记残雪有伤在身,却也不得不让他发泄一番,这小子老爱自找苦吃又有什么办法,却忘了这回是自己起的头,觑的一个空隙,祁沧骥闪身贴近,毫不费力地就制住了残雪已显无力的拳脚。 
「啧,你不累啊」爱怜地看着那张溢满冷汗的脸蛋,祁沧骥伸袖轻拭着,不意外地在残雪凌乱的衣衫上又看到了血色。 
「下次要打,先养好身子再说,这点花拳绣腿伤不了我的」怜惜归怜惜,祁沧骥嘴上还是不饶人地损着,轻点了残雪的麻穴,一把抱起他缓缓地放在床褥上,祁沧骥熟练地解着残雪胸前的绷带。 
伤口撕裂的痛楚提醒着残雪不该意气用事,他也明了祁沧骥说的没错,带着伤是不可能打的过他,可是却怎么也收不回沸腾的情绪,他怎么可以吻他,怎么可以这般侮辱他! 
「麻烦了,小雪儿,这伤口有些溃烂…」凝望着残雪胸前的伤处,这么深的剑伤不用药想好本来就不容易,再加上残雪毫不留意,又不肯乖乖躺着,三天两头就挣裂了伤口,皱着眉抬起头,就见到那两潭冷眸还跃着怒气的火花。 
「还介意刚才的事,嗯?」被残雪的模样逗的暂时松了眉头,祁沧骥又漾起玩世不恭的笑容「配合你的剧本不好吗?人都被你吓跑了还不满意…」 
「你知道?」满腔怒意逐渐被疑惑取代,原来祁沧骥早知道自己在整他,这家伙反应倒快,可是…可是…也不用到吻他啊,这样玩法牺牲也太大了吧。 
「我可不比你笨…喂,老实说,被我吻有那么难受吗?本世子的吻技应该挺不错的,我很认真的喔」亲昵地伸指轻点了点残雪的鼻头,祁沧骥视线再次移回他胸前的创伤。 
祁沧骥这亲昵的举动叫残雪又是怔了怔,思绪却停留在刚才的问句…难受吗?想想其实不会,虽然不想承认,就只是有些不安罢了,还有些慌乱,有些…怕…怕那股突然涌起自己也不了解的感觉,所以他才会惊惶的不知所措,让祁沧骥有机可乘。 
认真的…他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残雪不懂眼前这忽而轻挑忽而稳重的男人在想些什么,每每总是把他无波的情绪激的像滩沸水,又每每总能轻易地将之抚平,残雪纳闷着抬眼望向祁沧骥,却在他专注的眼神中看到些难解的情绪,复杂地让人分辨不出是什么。 
就在这样宁静的气氛中,残雪开始察觉到有些不一样了,不论是祁沧骥或是他自己,一点一点的,有些掌控不住的事情在发生,却是那样陌生的让他…害怕,是害怕没错,想不到这已久违的情绪竟在此刻涌现心头… 
沦陷(四) 
「说正经的,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沉稳的男声将他神游的思绪倏地拉回,残雪却还没意会到祁沧骥在问些什么,一时反应不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什么怎么办,我刚才是白说啦,你就只挑你想听的听,我是说…你这伤怎么办?裂开了不说,周边的肌肤都已经开始发白溃烂了」刻意放大了声音,嘴上虽是问着,心思却也迅速地转着,祁沧骥可没打算能从这小子嘴里听到什么好答案。 
「不关你的事!」原本带着点迷惘的黑瞳倏然降了温度,残雪冷着声音,他向来我行我素惯了,谁也管不着,更何况这个姓祁的家伙算什么,可他却也忘了眼前这人不是赫连魑魅,不是他三言两语就可以打发的。 
「喔,怎会不关我的事,你现在可是七王爷府的贵客耶」状似无辜的神情,祁沧骥连语声都显的委屈,惟独那双眼泄漏着捉挟的神韵「〃晴姑娘〃要是有个闪失,传出去本世子的护花美名可就全毁了」 
「那是你自找麻烦,我可不是自愿在这儿的,怕就让我回去」每次总这样,看到的总是这家伙最不正经的一面,真该把他这付嘴脸让别人也瞧瞧,什么靖远将军,简直跟市井无赖没两样! 
「就是说嘛,你都心不甘情不愿了,本世子若不再加把劲伺候,恐怕更是怠慢了,这怠忽之罪我可担不起,给旁人见着你面无血色的憔悴模样,我爹这间王爷府只怕会叫些三公九卿、世家公子的给掀了顶」 
瞪了眼那张欠扁的容颜,要是能动的话,他一定会不计一切代价封了这家伙的嘴,残雪干脆抿紧唇不再理会祁沧骥言词的逗弄。 
「不说话就当你没意见啰,那好,就照我的方法办吧」笑了笑,祁沧骥十分满意自己磨工的成果,起身在床边的木柜中翻弄着找些什么。 
又想搞什么鬼…按耐着性子,残雪故意漠视着祁沧骥的举动,但却是暗自澄净心神仔细聆听着声音,藉以判断他要做什么。 
「练习缝衣服」似是看穿残雪的企图,祁沧骥索性大方地告知他的打算,从柜中拿出个精致的坛木盒子,走回床边坐下,举手掀开盒盖让残雪看个明白。 
望着盒内的东西,残雪微蹙着眉,一根大了点银针,一把小剪,一把碧玉般的小刀,还有一小捆漾着奇异光泽的半透明细线…他真要缝衣服不成? 
「没错,缝衣服,缝你这件破衣服」没等残雪反应过来,祁沧骥就伸手拂过残雪的昏穴,让他昏睡过去,要不他可不保证在不用药的状况下,这缝伤口的痛楚这小子能忍的过去。 
唤人拿进热水净布,祁沧骥熟稔地穿针引线,很少人知道他有手不坏的医术,尤其是这门绝技,这是他在塞外驻守时,因缘际会救回的异国人所教,在战场上缺乏药物时可是不可多得的救命之术,只是没想到回京后还用的着。 
折了叠方巾让残雪咬着,即使弄昏了他,只怕还是不够,祁沧骥没忘记营里的兵士们几乎个个宁愿多流点血也不愿让他下针缝合,那还是在用药麻痹了知觉的情况下。 
「小雪儿,别怪我,不乖乖的敷药就只有这方法」摇头轻语着,他可不期盼残雪醒后能有什么谢意,不找他拼命可能就算不错了,敛起精神,祁沧骥先拿起玉刀清除伤口发白的死肉。 
残雪晕迷的身躯明显的颤动了下,祁沧骥仍继续不留情下刀割削着,半晌才拿起身旁的净布沾着热水擦拭着溢出的血流。 
没有半刻歇息,丢开染血的布巾,祁沧骥从怀中掏出一小瓶药粉,用两指撑开伤口将药粉倒入,再拿起一旁穿好的针线,准备将这道约三吋长的伤口缝合。 
「药缝在里头,这下看你还怎么会知道」抿唇笑着,祁沧骥在伤口周围扎下第一针,本能地残雪的身子又是剧烈地颤动了下,牙关紧咬着,原本平稳的鼻息也越加沉重起来。 
不是不知道残雪痛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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