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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狂后倾天下.元烈皇后 作者:墨倾长风(潇湘vip2014-08-21完结)-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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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神如受惊的小鹿,裴玉看在眼里,也知道吓着了她,不由缓了脸色,心中却觉得有丝沉重。

    “是我平时太宠着你。”他食指轻按着眉头,对地上那些宫女道,“送公主回去,让她好好睡一觉。”

    裴瑗怔怔地由着宫女们推走,有晶莹的泪水滑落在雪腻的脸上,裴玉看在眼里,心下一软,却什么都没再说。

    殿内安静异常,裴玉无奈地一声轻叹:“青青,小孩子说话有口无心,你别放在心上。”

    “她还小?”楚清欢却想到了与裴瑗年龄相差无几的何以念,“再过个两年,她也该及笄了吧?你该让她长大了,一味的保护反而会害了她。”

    “我明白。”他苦笑,“可我不护着她又能怎样,她这个样子……”

    “那她嫁人之后呢?”她毫不留情地反问,“人生的路还很长,今后的路都得由她自己走,你总不能护她一辈子。”

    “我会为她找一个良善可靠的好夫婿。”

    “你想坑害一个良善可靠的好男人?”

    “……她是公主,这怎么能叫坑害?”

    她转过身,懒得跟他讲道理,专心看外头院子里的风景。

    裴玉默然看着她的后背,摸了摸鼻子,不知从哪里摸出张小板凳,凑到她的脚边坐了,抬头道:“青青啊,你别生气……”

    楚清欢更懒得搭理他了,这是他们兄妹俩的事,她生什么气?若不是看在裴玉还有几分值得一交的份上,她都懒得跟他说这些。

    裴玉碰一鼻子灰,倒也不馁,一手托着腮,笑嘻嘻地看着她。

    “说说吧,她的腿是怎么回事。”她随口问道。

    “这还是前年的事了。”一说到这个,裴玉的笑容淡了淡,“她小时候贪玩,爬到树上去掏鸟窝,结果不小心从树上跌了下来,跌断了腿,后来就成了这样。”

    “你确定她跌断的是腿?”她微微侧眸。

    “确实是腿。”他听她语气就明白她在质疑什么,“太医也不解,说她腿伤早好,身上亦没有其他问题,可她就是不能再行走路。”

    “腰背部可有受伤?”

    “没有。当时双腿着地,没有伤到脊骨。”

    楚清欢轻敲着扶手,陷入深思,既然脊椎没有受伤,腿伤也已恢复,没有理由不能走路。

    “你们是同母兄妹?”她突然问。

    “不是。”裴玉被她这跳跃性的问题问得一怔,道,“我与她并非一母所生。”

    “她的母亲可还健在?”

    “已经故去。”

    楚清欢点点头,又很长时间没有说话,裴玉也没有出声,静待着她开口。

    “我跟你做桩交易吧。”许久之后,她说道。

    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吓人一跳。

    “交易?”裴玉托着腮的手一滑,险些跌倒,“青青,咱俩的交情还需要做交易么?你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别跟我生分。”

    “我喜欢公平,不喜欢白要别人的东西。”她道,“我可以让裴瑗站起来,而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裴玉这回没有手滑,却象是没听清一般,问道:“你说……你能让瑗儿站起来?”

    “没错。”她淡然注视着他,“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如果真的没成,就当交易作废,你也没什么损失。”

    他拍了拍脸,没有说话,直直地看着她,象是要从她的神情里看出是不是在开玩笑。

    她也不说话,任他看着。

    “好吧。”裴玉最终决定接受,想从她眼睛里看出什么端倪来,简直比登天还难,“你说,什么条件。”

    “我还没想好,等我以后再告诉你。”

    “……”

    “你只要记得按照我说的去做,不能有异议,不能单方面毁约,需要配合的时候全力配合。”

 第一百零一章 不信也得信

    清芷殿。

    裴瑗睡到半夜的时候被一阵尿意憋醒,她习惯性地闭着眼睛,伸手扯了下床头的金铃,金铃叮当,声音清脆悦耳,在寂静的夜里犹为清晰。

    然而,直到铃声止歇,床前也未见有人过来,更没有听到熟悉的询问声,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床帏纹丝不动,淡淡的灯光映着,连个人影都未见。

    心下不由一慌。

    “采心,采月……”她双手撑床坐了起来,撩开眼前的纱帐,冲着外面喊,“知春,识夏……”

    殿内寂静一片,回荡着的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她轻轻咬了下唇,有些慌乱,她的这四个婢女从来都是分拨守在她殿内,在她入睡前,采月还守在她床尾,怎么现在一个都不见。

    不死心地用力扯着金铃的丝线,直扯着金铃叮呤乱响,凌乱得反而更让她心慌。

    “知春,知春……”知春是她身边最为年长的,资历也最老,平时的她对知春的依赖也最重,一般没有重要的事不会离开。

    “别喊了。”突然有一声音清清冷冷响起,压下了这满殿的铃声,让她的心也跟着捺了一捺,原来殿内还有人……

    一捺之下,刚刚那一瞬的安定却立即又反弹起来,反而更显惊心。

    “你,你是谁?”她紧张得脱口而出。

    隔着一层贴着金箔的床帏,她只看到一道黑色的人影躺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不清模样,但那声音告诉她,这绝不是她身边熟悉的人。

    那身影站起,朝她这边笔直走来,她惊得撑着身子往后退,背部撞到了坚硬的床柱,疼得她“啊”了一声,眼睁睁地看着那身影越来越近,随后,一只润白修长的拨开了床帏。

    距离如此之近,即使背着光,她依旧一眼就认出了是谁。

    “是你?”她有些惊疑不定,“你为什么会在我寝殿里,我的婢女呢,她们都去了哪里?”

    对于这个叫青青的女子,她没有丝毫好感,更曾出言赶过她,此时她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想做什么?出气?报复?

    “你的婢女都去睡了,有什么事就跟我说。”楚清欢走到她床前,朝她伸出了手,“起夜?我扶你。”

    “我不要你伺候,我只要我的婢女!”裴瑗更往后退,背部紧贴着床内壁,眼里有着浓浓的戒备,“你想干什么?”

    “首先,我不想对你做什么,你尽可放心。”楚清欢收了手,往她床边一坐,“其次,从今晚起,我会与你同吃同住。第三,我不是来伺候你的,我只是来帮你,帮你恢复行走的能力……在你再次学会走路之前,你的婢女不会回来,而我,你可以把我当作你的拐杖,我不会有意见。”

    裴瑗听得张口结舌,愣愣地看着她,似乎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楚清欢也不急,等着她慢慢消化,慢慢回神。

    “不,我不要跟你同吃同住,更不要你帮我……”裴瑗秀美的小脸微微发白,“我要我的婢女,我要见哥哥。”

    “这段时间内除了我,不会有其他人出现。”楚清欢道,“你想见裴玉,可以……”

    她顿了一下,在裴玉骤然现出希望光芒的眸光中,冷静地告诉她一个现实,“等你会走路之后,你自己走去见他。”

    “你……”裴瑗脸色更白了一分,极力镇定道,“哥哥一定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我现在就要见他,现在就要……”

    “你错了。”楚清欢将她心中最后那丝侥幸打断,“这件事,裴玉不仅同意,而且乐见其成。”

    “我不信。”

    “不信也得信。”

    裴瑗呆呆地看着她,心中那点希望渐渐熄灭,最后无力地靠在床角上,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气。

    “走吧。”楚清欢再次朝她伸出手,“我扶你去方便。”

    “我不走。”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躲开她的手,“叫我的婢女来。”

    楚清欢静静地伸着手,不说话,看着她,等待着。

    时间一点点流逝,两人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人退让,没有人妥协,一个平静如初,一个倔强执拗。

    但任何事都可坚持,生理上的问题却由不得思想的控制,时间一久,裴瑗脸色都微微涨红,额头也有细汗冒出。

    “把我的玉壶……拿过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她扭头盯着床内侧说道。

    楚清欢没有动:“裴瑗,你如果真的喜欢裴玉,真的把他当作是你的哥哥,你就站起来。”

    裴瑗倏地转过头来,脸上血色尽褪,但在接触到楚清欢淡然无波,却幽深得似乎能穿透一切人心的眸光时,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慌乱,飞快避开。

    “你在胡说什么!”她双手紧抓着被褥,声音里有丝极力掩饰的颤抖,“他是我哥哥,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妹妹不喜欢自己的哥哥,难道该厌恶?”楚清欢的话里听不出情绪,“如果我有哥哥,他若对我好,我当然也会喜欢他,这是人之常情,不是么?”

    裴瑗被她这一反问,脸刷地一下涨红,张了张嘴,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发现说什么都不合适。

    楚清欢象是没有看到她的窘迫一般,只是身子往前一倾,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来吧,我带你去上恭桶。”

    裴瑗使劲往后缩手,然而抓住她的那只手却象是铁箍一下,不至于抓痛她,却无法挣脱一分。

    她绝望地看着楚清欢,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水汽,喊道:“为什么要逼我?我是真的走不了,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楚清欢忽然掀开她的被子,在她大腿侧的穴位上重重一按,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一跳,那条腿更是难以忍受强烈的酸麻而弹了一弹。

    “你看,你的腿不仅有知觉,而且有很强的反射能力,根本没有废。”楚清欢又捋起她丝质宽松的裤腿,细白柔腻的腿就露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把我裤腿放下来!”裴瑗又气又急。

    楚清欢没有理会她的叫声,只是捏了捏她略显绵软的腿部肌肉,道:“你的腿形很漂亮,若是加以锻炼,形态会更美,但若是再这么荒废下去,每日都以轮椅代步的话,这些肉就都会掉下来,肌肤会失去弹性光泽,长此以往,很快就会松软起皱,同七十岁的老妪一般。”

    “你这是……危言耸听。”裴瑗嘴里依然犟着,但眼里已露出震惊之色,说话底气也不足,显然已经将她的话听了进去。

    “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是不是危言耸听,你比我更清楚。”楚清欢将她的裤腿放下,却没有盖上被子,“现在,你自己决定,要是玉壶,还是让我扶你去上恭桶。”

    本来一直想着挣开她的裴瑗想不到她会把主动权交给自己,反而一怔,随后眼中闪过极为复杂的神色,矛盾,挣扎,徘徊……

    她几次张口,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内心似乎有着无尽的犹豫,一个简单的问题,却让她几度鼓起勇气又落下。

    最终,她轻轻吐出一口气,说出两个字:“玉壶。”

    选玉壶,便是意味着保持原状,不肯往前迈出一步。

    楚清欢注视她良久,点点头,默然从床后取出一只玉壶,但没有交给她,而是放在床前三步之远靠近床帏的地方,道:“想要,就自己过来拿吧。”

    “我不会走路,怎么拿?!”刚刚经历了内心一番煎熬的裴瑗本就心力交瘁,此时见她还次出了难题,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大声喊了也来。

    “只有三步路,不远。”楚清欢站在玉壶边,淡淡道,“不会走,难道还不会爬么?”

    裴瑗无法置信地抬头:“你……要我爬过去?”

    “有何不可。只要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何必在乎形式。”

    “你,太过分了!”她红着眼睛,恨声道,“我是这里的公主,你算什么,敢这样对我?出去!”

    楚清欢不为所动:“比起一个欺骗真心爱护自己亲人的人,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过分。还有,若没有公主这个身份,你又算是什么?”

    “我欺骗谁了?”裴瑶悲愤难当。

    “你自己心里清楚,况且……我好象并没有说这个欺骗别人的人,是你?”

    裴瑗自小到大何时曾受过这样的委屈,楚清欢淡然的语气与所为更让她觉得是种羞辱,她粉脸涨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偏又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楚清欢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看她一眼,转身出了床帏。

    在软榻上躺了许久,床那边一直没有动静,铜漏的声音在这寂静之中更象是一下一下敲击在人的心头,在数了百余下之后,床上发出了一声轻响。

    她的视线一直落在床帏上,那里的人影在她离开之后就未动过,此时动了动,然后一点点往外挪。

    人影挪到床边,停顿了很长时间,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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