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传-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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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十一·三)鄭公孫舍之帥師侵宋。
(經十一·四)公會晉侯、宋公、衛侯、曹伯、齊世子光、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伐鄭。
(經十一·五)秋,七月己未,同盟于亳城北。
(經十一·六)公至自伐鄭。
(經十一·七)楚子、鄭伯伐宋。
(經十一·八)公會晉侯、宋公、衛侯、曹伯、齊世子光、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伐鄭,會于蕭魚。(經十一·九)公至自會。
(經十一·十)楚人執鄭行人良霄。
(經十一·十一)冬,秦人伐晉。
(傳十一·一)十一年,春,季武子將作三軍,告叔孫穆子曰:「請為三軍,各征其軍。」穆子曰:「政將及子,子必不能。」武子固請之。穆子曰:「然則盟諸?」乃盟諸僖閎,裕T五父之衢。正月,作三軍,三分公室而各有其一。三子各毀其乘。季氏使其乘之人,以其役邑入者無征,不入者倍征。孟氏使半為臣,若子若弟。叔孫氏使盡為臣,不然不舍。
(傳十一·二)鄭人患晉、楚之故,諸大夫曰:「不從晉,國幾亡。楚弱於晉,晉不吾疾也。晉疾,楚將辟之。何為而使晉師致死於我?楚弗敢敵,而後可固與也。」子展曰:「與宋為惡,諸侯必至,吾從之盟。楚師至,吾又從之,則晉怒殃。晉能驟來,楚將不能,吾乃固與晉。」大夫說之,使疆埸之司惡於宋。宋向戌侵鄭,大獲。子展曰:「師而伐宋可矣。若我伐宋,諸侯之伐我必疾,吾乃聽命焉,且告於楚。楚師至,吾乃與之盟,而重賂晉師,乃免矣。」夏,鄭子展侵宋。
(傳十一·三)四月,諸侯伐鄭。己亥,齊太子光、宋向戌先至于鄭,門于枺T。其莫,晉荀罃至于西郊,枺峙f許。衛孫林公侵其北鄙。六月,諸侯會于北林,師于向。右還,次于瑣。圍鄭,觀兵于南門,西濟于濟隧。鄭人懼,乃行成。秋,七月,同盟于亳。范宣子曰:「不慎,必失諸侯。諸侯道敝而無成,能無貳乎?」乃盟。載書曰:「凡我同盟,毋蘊年,毋壅利,毋保奸,毋留慝,救災患,恤禍亂,同好惡,獎王室。或間茲命,司慎、司盟,名山、名川,群神、群祀,先王、先公,七姓十二國之祖,明神殛之,俾失其民,隊命亡氏,踣其國家。」
(傳十一·四)楚子囊乞旅于秦。秦右大夫詹帥師從楚子,將以伐鄭。鄭伯逆之。丙子,伐宋。
(傳十一·五)九月,諸侯悉師以復伐鄭,鄭人使良霄、大宰石如楚,告將服于晉,曰:「孤以社稷之故,不能懷君。君若能以玉帛綏晉,不然,則武震以攝威之,孤之愿也。」楚人執之。書曰「行人」,言使人也。諸侯之師觀兵于鄭枺T。鄭人使王子伯駢行成。甲戌,晉趙武入盟鄭伯。冬,十月丁亥,鄭子展出盟晉侯。十二月戊寅,會于蕭魚。庚辰,赦鄭囚,皆禮而歸之;迹夂颍唤致印x侯使叔肸告于諸侯。公使臧孫紇對曰:「凡我同盟,小國有罪,大國致討,茍有以藉手,鮮不赦宥,寡君聞命矣。」
(傳十一·五)鄭人賂晉侯以師悝、師樱燁茫粡V車、軘車淳十五乘,甲兵備,凡兵車百乘;歌鐘二肆,及其镈、磬;女樂二八。晉侯以樂之半賜魏剑唬骸缸咏坦讶撕椭T戎狄以正諸華,八年之中,九合諸侯,如樂之和,無所不諧,請與子樂之。」辭曰:「夫和戎狄,國之福也;八年之中,九合諸侯,諸侯無慝,君之臁玻又畡谝玻己瘟χ醒桑恳殖荚妇财錁范计浣K也。《詩》曰:『樂君子,殿天子之邦。樂君子,福祿攸同。便蕃左右,亦是帥從。』夫樂以安德,義以處之,禮以行之,信以守之,仁以厲之,而後可以殿邦國、同福祿、來遠人,所謂樂也。書曰:『居安思危。』思則有備,有備無患。敢以此規。」公曰:「子之教,敢不承命?抑微子,寡人無以待戎,不能濟河。夫賞,國之典也,藏在盟府,不可廢也。子其受之!」魏剑妒呛跏加薪鹗畼罚Y也。
襄公(傳十一·六)秦庶長鮑、庶長武帥師伐晉以救鄭。鮑先入晉地,士魴禦之,少秦師而弗設備。壬午,武濟自輔氏,與鮑交伐晉師。己丑,秦、晉戰于櫟,晉師敗績,易秦故也。
襄公(經十二·一)十有二年
春,王二月,莒人伐我枺桑瑖_。
(經十二·二)季孫宿帥師救臺,遂入鄆。
(經十二·三)夏,晉侯使士魴來聘。
(經十二·四)秋,九月,吳子乘卒。
(經十二·五)冬,楚公子貞帥師侵宋。
(經十二·六)公如晉。
(傳十二·一)十二年,春,莒人伐我枺桑瑖_。季武子救臺,遂入鄆,取其鐘以為公盤。
(傳十二·二)夏,晉士魴來聘,且拜師。
(傳十二·三)秋,吳子壽夢卒,臨於周廟,禮也。凡諸侯之衷,異姓臨於外,同姓於宗廟,同宗於祖廟,同族於叮R。是故魯為諸姬,臨於周廟;為邢、凡、蔣、茅、胙、祭,臨於周公之廟。
(傳十二·四)冬,楚子囊、秦庶長無地伐宋,師于楊梁,以報晉之取鄭也。
(傳十二·五)臁跚筢嵊邶R,齊侯問對於晏桓子。桓子對曰:「先王之禮辭有之。天子求後於諸侯,諸侯對曰:『夫婦所生若而人,妾婦之子若而人。』無女而有姊妹及姑姊妹,則曰:『先守某公之遺女若而人。』」齊侯許婚。王使陰里結之。
(傳十二·六)公如晉朝,且拜士魴之辱,禮也。
(傳十二·七)秦嬴歸于楚。楚司馬子庚聘于秦,為夫人寧,禮也。
襄公(經十三·一)十有三年
春,公至自晉。(經十三·二)夏,取邿。
(經十三·三)秋,九月庚辰,楚子審卒。
(經十三·四)冬,城防。
(傳十三·一)十三年,春,公至自晉,孟獻子書勞于廟,禮也。
(傳十三·二)夏,邿亂,分為三。師救邿,遂取之。凡書取,言易也;用大師焉曰滅;弗地曰入。
(傳十三·三)荀罃、士魴卒,晉侯搜于綿上以治兵。使士丐將中軍,辭曰:「伯游長。昔臣習於知伯,是以佐之,非能賢也。請從伯游。」荀偃將中軍,士丐佐之。使韓起將上軍,辭以趙武。又使欒黡,辭曰:「臣不如韓起,韓起愿上趙武,君其聽之。」使趙武將上軍,韓起佐之;欒黡將下軍,魏剑糁P萝姛o帥,晉侯難其人,使其什吏率其卒乘官屬,以從於下軍,禮也。晉國之民是以大和,諸侯遂睦。
(傳十三·三)君子曰:「讓,禮之主也。范宣子讓,其下皆讓,欒黡為汏,弗敢摺病x國以平,劇賴之,刑善也夫!一人刑善,百姓休和,可不務乎!《書》曰:『一人有慶,兆民賴之,其寧惟永』,其是之謂乎!周之興也,其《詩》曰:『儀刑文王,萬邦作孚』,言刑善也。及其衰也,其《詩》曰:『大夫不均,我從事獨賢』,言不讓也。世之治也,君子尚能而讓其下,小人農力以其上,是以上下有禮,而讒慝黜遠,由不爭也,謂之懿德。及其亂也,君子稱其功以加小人,小人伐其技以馮君子,是以上下無禮,亂虐并生,由爭善也,謂之昏德。國家之敝,恒必由之。」
(傳十三·四)楚子疾,告大夫曰:「不穀不德,少主社稷。生十年而喪先君,未及習師保之教訓而應受多福,是以不德,而亡師于鄢;以辱社稷,為大夫憂,其弘多矣。若以大夫之臁@保首領以殻兜兀ㄊ谴呵锺格吨隆⑺詮南染抖'廟者,請為『臁蝗簟簠枴弧4蠓驌裱伞!鼓獙Α<拔迕嗽S。秋,楚共王卒。子囊种u。大夫曰:「君有命矣。」子囊曰:「君命以共,若之何毀之?赫赫楚國,而君臨之,撫有蠻夷,奄征南海,以屬諸夏,而知其過,可不謂共乎?請謚之『共』。」大夫從之。
襄公(傳十三·五)吳侵楚,養由基奔命,子庚以師繼之。養叔曰:「吳乘我喪,謂我不能師也,必易我而不戒。子為三覆以待我,我請誘之。」子庚從之。戰于庸浦,大敗吳師,獲公子黨。君子以吳為不吊,《詩》曰:「不吊昊天,亂靡有定。」
(傳十三·六)冬,城防。書事,時也。於是將早城,臧武仲請俟畢農事,禮也。
(傳十三·七)鄭良霄、大宰石 猶在楚。石 言於子囊曰:「先王卜征五年,而歲習其祥,祥習則行。不習,則增修德而改卜。今楚實不競,行人何罪?止鄭一卿,以除其偪,使睦而疾楚,以固於晉,焉用之?使歸而廢其使,怨其君以疾其大夫,而相牽引也,不猶愈乎?」楚人歸之。
襄公(經十四·一)十有四年
春,王正月,季孫宿、叔老會晉士丐、齊人、宋人、衛人、鄭公孫蠆、曹人、莒人、邾人、滕人、薛人、杞人、小邾人會吳于向。
(經十四·二)二月乙未朔,日有食之。
(經十四·三)夏,四月,叔孫豹會晉荀偃、齊人、宋人、衛北宮括、鄭公孫蠆、曹人、莒人、邾人、滕人、薛人、杞人、小邾人伐秦。
(經十四·四)己未,衛侯出奔齊。
(經十四·五)莒人侵我枺伞
(經十四·六)秋,楚公子貞帥師伐吳。
(經十四·七)冬,季孫宿會晉士丐、宋華閱、衛孫林父、鄭公孫蠆、莒人、邾人于戚。
(傳十四·一)十四年,春,吳告敗于晉。會于向,為吳殖室病7缎渝贾坏乱玻酝藚侨恕誊旃觿諍洌云渫ǔ挂病
(傳十四·一)將執戎子駒支,范宣子親數諸朝,曰:「來!姜戎氏!昔秦人迫逐乃祖吾離于瓜州,乃祖吾離被苫蓋、蒙荊寒來歸我先君,我先君惠公有不腆之田,與女剖分而食之。今諸侯之事我寡君不如昔者,蓋言語漏泄,則職女之由。詰朝之事,爾無與焉。與,將執女。」對曰:「昔秦人負恃其眾,貪于土地,逐我諸戎。惠公蠲其大德,謂我諸戎,是四岳之裔胄也,毋是翦棄。賜我南鄙之田,狐貍所居,豺狼所嗥。我諸戎除翦其荊棘,驅其狐貍豺狼,以為先君不侵不叛之臣,至于今不貳。昔文公與秦伐鄭,秦人浮c鄭盟而舍戍焉,於是乎有殽之師。晉禦其上,戎亢其下,秦師不復,我諸戎實然。譬如捕鹿,晉人角之,諸戎掎之,與晉踣之。戎何以不免?自是以來,晉之百役,與我諸戎相繼于時,以從執政,猶殽志也,豈敢離逖?今官之師旅無乃實有所闕,以攜諸侯而罪我諸戎!我諸戎飲食衣服不與華同,贄幣不通,言語不達,何惡之能為?不與於會,亦無瞢焉。」賦《青蠅》而退。宣子辭焉,使即協會,成愷悌也。
(傳十四·一)於是子叔齊子為季武子介以會,自是晉人輕魯幣而益敬其使。吳子諸樊既除喪,將立季札。季札辭曰:「曹宣公之卒也,諸侯與曹人不義曹君,將立子臧。子臧去之,遂弗為也,以成曹君。君子曰『能守節』。君,義嗣也,誰敢奸君,有國,非吾節也。札雖不才,愿附於子臧,以無失節。」固立之,棄其室而耕,乃舍之。
(傳十四·三)夏,諸侯之大夫從晉侯伐秦,以報櫟之役也。晉侯待于竟,使六卿帥諸侯之師以進。及涇,不濟。叔向見叔孫穆子,穆子賦《匏有苦葉》,叔向退而具舟。魯人、莒人先濟。鄭子蟜見衛北宮懿子曰:「與人而不固,取惡莫甚焉,若社稷何?」懿子說。二子見諸侯之師而勸之濟。濟涇而次。秦人毒涇上流,師人多死。鄭司馬子蟜帥鄭師以進,師皆從之,至于棫林,不獲成焉。荀偃令曰:「雞鳴而瘢脑睿N馬首是瞻。」欒黡曰:「晉國之命,未是有也。餘馬首欲枺!鼓藲w。下軍從之。左史謂魏莊子曰:「不待中行伯乎?」莊子曰:「夫子命從帥,欒伯,吾帥也,吾將從之。從帥,所以待夫子也。」伯游曰:「吾令實過,悔之何及!多遺秦禽。」乃命大還。晉人謂之「遷延之役。」欒黡曰:「此役也,報櫟之敗也。役又無功,晉之恥也。吾有二位於戎路,敢不恥乎?」與士鞅馳秦師,死焉。士鞅反。欒黡謂士丐曰:「餘弟不欲往,而子召之。餘弟死,而子來,是而子殺餘之弟也。弗逐,餘亦將殺之。」士鞅奔秦。
襄公(傳十四·三)於是齊崔杼、宋華閱、仲江會伐秦。不書,惰也。向之會亦如之。衛北宮括不書於向,書於伐秦,攝也。秦伯問於士鞅曰:「晉大夫其誰先亡?」對曰:「其欒氏乎!」秦伯曰:「以其汰乎?」對曰:「然。欒黡汰虐已甚,猶可以免,其在盈乎!」秦伯曰:「何故?」對曰:「武子之德在民,如周人之思召公焉,愛其甘棠,況其子乎?欒黡死,盈之善未能及人,武子所施洠б樱d之怨實章,將於是乎在。」秦伯以為知言,為之請於晉而復之。
(傳十四·四)衛獻公戒孫文子、甯惠子食,皆服而朝,日旰不召,而射鴻於囿。二子從之,不釋皮冠而與之言。二子怒。孫文子如戚,孫蒯入使。公飲之酒,使大師歌《巧言》之卒章。大師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