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钟情还是你-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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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好累的一天!
先是一大早被人抓到法院去公证,然后又是家里被人莫名其妙的给占据了,她这个正牌主人不但沦落到后补,还得变成女佣服侍那一大一小,好不容易忙了一整天,她总算是有时间可以休息了。
她要赶快爬上她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然后抱着她暖暖的大抱枕,睡个舒服的好觉。
拉开门,正当她要走出浴室时,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高大身影,给吓了一大跳。
“喝!你怎么在这里!?”她捂着胸口,心脏险些被吓停。眼前的男人如同鬼魅般突然出现,那一身黑,仿佛是出现在暗夜里的使者,专门要来夺取别人的性命。
狄更斯逼近她一卡,她不由自主的后退,直到退抵到盥洗台,娇小的身躯已无路可退,被困在他与洗手台之间。
“行李。”他只说了两个字,眉头紧蹙,有种不满的意味。
“什……什么?”身高与人差距太大,压迫感快压得她喘下过气,煦煦只能瞠着一双惊惶的大眼,将娇小的身躯极力向后仰,避免与他高大结实的身躯碰触。
心跳跳得好快!
两人间的距离仅是一个手肘的距离,近到她只要一伸出手,就能碰触到他衬衫底下那结实强壮的肌理。
思绪倏地陷入三年前那夜的激狂,她在他强壮身躯底下呻吟、娇喘,他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掌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寸……
呼吸突然失序!
娇小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再往后退了些,眼看就要挤坐上盥洗台了……
“我的行李。”狄更斯再度开口说了次,仿佛察觉到她的别扭、不安情绪,黑眸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茫,迅速隐没在眼底。
白色丝绸的睡衣,露出她一双白皙修长的小腿,那若隐若现的柔软质料,服贴在她身上,勾出她曼妙的曲线,引人遐思……
黑眸闪烁着光芒,灼热的视线盯锁在她身上,几乎要穿透了她。
“在隔壁……”听见他的问话,煦煦愣愣的指向隔壁,不懂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炙热的眼神看着她,更没发现狄更斯在听闻她的回答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他……能不能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着她啊?感觉……好不自在呢!
“为什么在隔壁?”狄更斯眯起眼,冷冷抿起簿唇问道。
双手插在裤袋里,他锐利的眼神好骇人,阴柔俊美的脸庞上逐渐酝酿着风暴。
这里是主卧室,他的行李该在这个地方,而不是在隔壁!
“因为你住隔壁啊!”不知自己已陷入危险状态的笨女人,还傻傻的这样回答。
他的行李不在隔壁客房,该在哪里?厨房吗?
忘却了面对他的紧张情绪,煦煦也跟着皱起眉来,红嫩的唇儿不满的微翘,瞠大一双漂亮大眼瞪着他。
“你有什么问题吗?”真是讨厌!这个男人又回复到三年前她刚认识他时,那种嚣张狂妄的恶劣态度了。
“有。”他眯眼盯着她,冷冷下了命令,“去把它搬过来。”
“搬过来?为什么?”闻言,煦煦不由得蹙起眉头。
为什么要搬过来?记得她已经把隔壁那间客房打扫干净了,连一只蚂蚁都看不见,为什么他还要把他的行李搬过来?
这里可是她的房间呢!
“因为这里是主卧室。”答案揭晓,没有多说一句废话,狄更斯旋身走出浴室,准备把他被扔在隔壁的行李给搬过来。
“你休想!”愣了好一会儿,她才把他话中的意思弄懂,回过神,她气极败坏的追出浴室,在他身后大声叫着:“我才不跟别人分享我的床!”
他太过分了!
被他抓到法院公证,又破例让他搬进她的房子,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容忍限度了,如今,他还想进驻她的房间、她的床?
他休想!
闻言,狄更斯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她。
“我们已经结婚了。”他冷淡的道,高大的身影在晕黄的房间里映照出巨大的黑影,投射在墙面上,显得有几丝诡魅。
他不是她口中的“别人”,他是她的丈夫!法律上公认的配偶!
他有权要求她履行夫妻间的义务,包括……同房!
“结婚……”煦煦一愣,突然忆起她今早被人抓到法院公证的景象,这才愕然想起自己已经不是“邵小姐”,而是“狄夫人”了。
而他,也不是别人,是她的丈夫……
脸一红,她连忙摇了摇头,把满脑子的旖旎思想全给晃出脑子里。
去去去去去!在想些什么啊?现在可不是想些乱七糟八东西的时候,他们讨论的可是攸关她的权利的事呢!
气愤的握起小小的头,她继续为自己即将丧失的领土及权利,努力争取着。
“你、你给我等一下!”涨红一张小脸,煦煦急急忙忙冲到他面前,颤着手指着他,“什么鬼结婚!?那根本不是我自愿的好不好!?是你硬抓着我去的好不好!?”
一想到这儿,她就满肚子委屈。
哪有人结婚结的像她这么孬的?被人硬抓着去结婚,还不得有任何异议……她邵煦煦绝对是史上第一人!
“结婚就是结婚了,这是事实,不会改变。”没有理会她的抗议,狄更斯嚣狂的撂下话,推开她,迳自跨步迈往房门口。
“我听你在放……放……放牛吃草啦!”硬生生将那个“屁”字吞回嘴里,接了个没意义的语句,煦煦又追上前去,挡住他的去路。
“什么结婚就是结婚了?我们根本就还是陌生人好不好?充其量我们只是……只是……嗯……”她顿了下,扳开手指算了算。
“只是个见过七、八次的陌生人!要不是为了孟孟,你会想跟我结婚吗?说穿了,我们的这桩婚姻只是挂名的、是有名无实的,我不会因为你所谓的结婚,就把我的床让出一半!”
再度挥舞着她的小拳头,她非常坚决的表明自己的立场。
闻言,狄更斯危险的眯起眼,薄唇傲慢的抿起嘲弧。
很好!他想,他懂她的意思了!
她的意思是,结婚归结婚,但她不会因为这样而承认他们的“婚姻关系”!
这个固执的女人需要一点刺激,才会认清她现在的处境!
缓慢的转过身,他迈开修长的双腿缓缓走近她。
“你……你想干嘛?”总算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煦煦吞了口口水,一边往后退,一边小心翼翼的开口探问。
他的眼神好锐利、好像会噬人,阴冷冷的,不禁令她打从心底泛起寒栗。
那就像是……猎物被盯上的感觉!
“造就事实!”如她所愿,他要让这场她所谓的挂名婚姻关系落实!
他缓慢的说着,绕过房内摆设的单人沙发座,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黑色衬衫已被解开几颗钮,露出一大片古铜色性感胸膛,平滑的肌理随着他的步伐而伸展,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等待着最好的时机,准备狠捕眼前的猎物。
是她说的,这是桩有名无实的婚姻,她不会因为这样就跟别人同睡一张床,那么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就是造就事实!
“你……你敢!?”煦煦慌了、乱了,她无法选择的只能往后退,下一秒,只见她脚步踉跄了下,跌坐在她那张雪白柔软的大床上。
及肩的波浪鬈发披泄在她身后,呈现出一股无邪的气息,那张美丽的脸蛋上有着浓浓的不安与紧张,白色丝质的及膝睡衣因突来的跌坐,而略略向上撩起,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
瞬间,欲望在眸底点燃,一发不可收拾。
“你……你……你敢!?你不准靠近我!听到了没……不准靠近我……唔……”
没有理会她的叫嚷,狄更斯激狂的吻上她那张让男人疯狂的小嘴,执意要就此夺去她的呼吸、她的心跳,要让她深深沉沦在他的气息中,无法自拔。
这是最卑鄙的方法,也是对付她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她要造就事实?没问题,他绝对配合!
糙糙的大掌撩起她的睡衣,悄悄探进,擒握住一朵娇嫩,火热的唇沿着她的颈项来到了她的胸前。
“呃……”煦煦猛地倒抽一口气,虽然在三年前与他发生过关系,但生涩的她,对情欲还是陌生的可以,只能惊吓的瞪大眼,无助的推打着他。
“唔……唔……”她边躲着他的唇,边推拒着那压在自个儿身上的男性身躯,一时之间,手忙脚乱,她简直就快要急疯了!
他吻着她的唇,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然后起身,脱下自己的衬衫,高大的身躯再次覆上她,用挑逗的方式,引诱她陷人情欲的世界……
“唔……”终于,她弓起身子迎向他,只因为唇传上来的气息太热烫,他的身躯太炽热,快要燃烧了她。
他伸出灵活的舌,亲吻着她嫣红的蓓蕾,她忍不住迷蒙的仰看着他,在他掌下颤抖。
这如电流般令人酥麻的快感,快速流窜过她的四肢,她无助的瘫软在他身下,发出细微的娇吟。
“你……”黑发披散在雪白的大床上,她茫然无措的眼神仿佛像是只掉入陷阱的小猫儿,模样惹人怜爱。
然后,在她喘息的忘却自己该要推开、拒绝他时,狄更斯倏地进入她——
惊呼声止于唇与唇的接触,然后是高大的身躯覆上那柔软的躯体,火热的撩起一连串的颤抖、呻吟,直到天明……
* * *
事实证明,他敢!
拖着一身红肿,煦煦在酸疼中醒来,窗外的阳光好刺眼,让她不禁抬手遮去那带着热度的金色光芒。
这个该死的男人,真的吃了她!?
还吃得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
害得她浑身酸痛不说,连脑子都昏沉沉的,醒来还差点忘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包裹着白色床单,她坐起身,愤恨的瞪着身旁那个熟睡的俊美男人。
这个男人实在可恶到极点!
她讨厌他!讨厌他、讨厌他、讨厌他!
为了搬进她的房间,居然使出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法。
什么造就事实嘛!?
居然是硬架着她上床,跟她……跟她……
脸一红,她不敢再想下去,怕昨晚的激情景象又浮现在她脑海中,只能用怨愤的眼神,狠狠瞪着身旁那个正闭着眼沉睡的该死男人!
不过说真的,他长得还真好看,阴柔俊美的脸庞,让他几乎比女人还美……
看得她好嫉妒呢!
趴在他身旁,煦煦以手肘撑起娇小的身子,好奇的伸出手戳弄他的脸庞,一次、又一次……
然后,她悄然收回手指,停顿了会儿,再度张开,让小小的手掌平贴的抚上那张沉睡的俊颜,轻轻触抚……
他长得这么好看,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欢着他吧?
有股说不出来的闷郁积压在她心上,感觉很不是滋味。
他干嘛要长得这么好看呢?让这么多的女人喜欢他,真是讨厌!
瘪了瘪嘴,她有些恼怒的收回自己“偷摸”的手,气呼呼的瞪了沉睡的他半晌,决定要趁他熟睡时,报复他昨晚的恶劣行为。
小手带着几分恶意缓缓靠近,在还未碰触到他时,已被人倏地擒住手,反身压制在对方身下。
“别碰我的脸!”那个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倏地睁开眼,正用他那双暗黑的黑眸紧紧盯着她,低声警告。
他的脸,是禁忌!从来就不许任何人碰触。
“你、你、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她惊愕的瞪大双眼,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刚才明明闭着眼睛的啊?怎么一转眼就清醒过来,还发现她企图偷捏他?
好丢脸啊……
“在你伸出手准备偷捏我的时候。”他老实的答道,不过没说出他其实早在她第一次轻轻碰触他时便已醒来。
那是唯一一次的例外!
她的手很温暖,抚上他的脸时,温柔的令他难以抗拒,也让他意外的暂时忘他对人的禁制,允许她的碰触。
他的反应向来都比别人快,一些细微的动作或声响,都会让他由睡梦中迅速清醒,于是,早在她醒来时,他便已经晓得,只是没有睁开眼罢了!
“为什么我不能摸你的脸?我以前还不是摸过,为什么这次就不行?”她指的是三年前她拿空酒瓶打昏他时,他倒在地上任她戳摸的那时。
记得那时候,她不都摸过了吗?现在干嘛这么小气,连借都不借给人摸一下。
小气鬼!她嘟着红唇在心里嘟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