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情真做 作者:夏末秋(晋江vip2014-06-29正文完结)-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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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符合她的一贯风格。”沈牧梵说。
严征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在表扬她诡计多端?”
“笨女人我也不喜欢。”
严征咦了声,夸张地抖了抖肩膀,“真受不了?不过,既然你知道她是故意透露消息给你,就该看得出她是想用孩子留住你,那你还要她拿掉?不是逼她离开。”
“我只是逼她看清现实。”他要让她明白,留住他的唯一办法就是爱他。
“可是……”严征略停,小心翼翼地问,“万一她就是不爱你呢?”
“不会。”沈牧梵自信满满,“她一定会爱上我。”
她不是说没有爱过人,不知道什么是爱吗?没关系,只要她愿意给他真心,他就负责教会她什么是爱。
作者有话要说:啊……最艰难的一章终于顺下来了。希望你们不会看得云里雾里,也不要以为沈叔的坚持很矫情,沈叔只是比白女王更腹黑,更会算计而已。
对了,基友开新文了
感觉很不错,大家不要大意地去戳吧。
好了,洗洗睡去
第37章
凌晨一点;happy hour外依然灯火阑珊。
街道两旁集了不少人,或拎着酒瓶倚墙聊天;或三三两两站着大声谈笑;或隐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亲亲我我;当然也少不了当街拥吻秀恩爱的。
对于这种旁若无人的行径;严征一向鄙视,“就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啃,真是有伤风化。”
循着他的视线睨了一眼街口那对热吻的情侣,沈牧梵嘴角微翘,“你嫌人家有伤风化;别人还说你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
“我吃不到葡萄?”严征切了一声,“只要我说一句想吃,自动送到嘴里的葡萄能从尖沙咀排到大屿山。”
“再多也得看有没有合你胃口的。”沈牧梵扫了他一眼;状似不经意地说,“能遇到合胃口的不容易,遇见了就别轻易叫她溜了。”
严征脚步一滞,警戒地问,“什么意思,是不是白之音跟你说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跟我说。”沈牧梵并未停步,继续往前走。
严征恍觉自己过于大惊小怪,忙调整情绪跟上来,不过没多久便忍不住叹口气,“你是不是看出来了?”
沈牧梵嗯了声,算是回答。
严征蹙眉,“很明显吗?”他自以为藏得挺好,没想到还是被好友看出来,那这是不是意味着林因也可能知道了呢?
沈牧梵见他眉头紧锁,也不再跟他打哑语。他停下来,指了指他的后脖,“是她留下的印记太明显。”
严征一愣,反应过来连忙掏出手机递给他,“拍给我看看。”
沈牧梵拉开他的衣领,在看在他的后背时禁不住啧啧称叹,“这女人是属猫还是属狗啊?”
严征不明所以,茫然地问,“什么?”
沈牧梵摇摇头,举起手机咔擦、咔擦拍了几张,递还给他,“你自己看吧。”
望着屏幕上伤痕斑斑的后背,严征咬牙骂道,“这个疯女人。”居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种满了草莓,难怪昨天在衬衫店试衣服时,设计师看着他的背笑得一脸暧昧,临走还莫名其妙地仍了句“没看出来小因好这口”,感情是她搞的鬼。
看好友气呼呼地删掉照片,沈牧梵敛起笑,认真地问,“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怎么可能?”严征想也没想就否认,“我怎么会喜欢她。”
沈牧梵叹气,“不喜欢还跟她上床,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随便?”
“怎么叫随便,我只是找个人练习练习技术。”严征佯装玩世不恭地说,“总不能新婚夜还是个愣头青,摸不对门吧。”
沈牧梵侧头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严征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伸手整了整衬衫的领子,讪讪地说,“对了,你打算就一直晾着白之音吗?”
对他刻意转开话题的行为沈牧梵只是淡淡一笑,并未揭穿,并顺着他的话答道,“不算晾着,我是在等她想明白,主动来找我?”
“不要过于摆姿态。”严征温馨提,“否则等她失去耐心,带着孩子跑了,就该你满世界去找她了。”
“放心,我有分寸。”沈牧梵胸有成竹,“她对我有真感情,只是认不清,我就想引导她认清而已,不会为难她。”
他可不傻,不会做亏本买卖,让她说爱他固然重要,但老婆孩子更重要,更何况留她在身边,日积月累,还怕她不明白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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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梵想得很明白,严征却有些糊涂。
位于新界的严家公寓内,一对男女躺在黑色大床上激烈拥吻,男人渴望的勾住女人的腰,深深汲取属于她的甜蜜。
尹妍熙柔顺地任由严征为所欲为,可惜这样的顺从没能换来一丝怜香惜玉,反而催得男人更加热烈地索要,像是要发泄掉身体内难受的火焰一般,用力啃…咬她。
双唇又麻又烫,尹妍熙却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娇滴滴地喊疼,甚至连半点不满都未表露,而是反手压住他的后脑勺,接着张嘴咬住了他的上唇,猩红的颜色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严征吃痛,本能想推开她,却被她死死搂住,淡淡的咸腥味混迹在口腔里带来异样的刺激,体内的血液似乎也沸腾起来。
他用力回吻她,霸道地分开她的唇,拖住她的舌头,含糊道:“尹妍熙,你是找死。”
说话间,他已扣紧她的双手,右手霍地扯开她的衬衫,露出黑色的内y,雪白肌肤被黑色蕾丝衬得性g无比。
露骨地打量着不断晃动的双峰,严征掀开衣服毫不客气地埋守在山峰间,含咬着,让顶端很快就变成了两颗硬邦邦的红宝石。
尽管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尹妍熙还是被他舌头带来的火焰焚烧得不断喘…息,仿佛体内有把无名的火焰在触动。
“真香。”严征凶猛地咬吞着,那样子好似真的在吃什么山珍美味,而另一只手则勾扯住她的另一个顶端,揉搓、旋转,直到她发出难…耐的叫唤。
凝视着雪白肌肤上被拉扯出的红痕斑斑,严征体内瞬间迸出更强烈的需求。大手猛地扳开她的双腿,手指探向那片水泽森林,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地笑,“啧啧,湿透了……”
尹妍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做就做,废话那么多干嘛?”
严征邪魅一笑,并起两指c入湿润内,“别急,我得让你舒服。”他手指如蛇,放肆地在水泽间来回摩挲,偶尔还掐住蕊中的珠核,邪气的捏拧。
强烈的感觉逼得尹妍熙连脚趾都蜷曲起来。看她咬住嘴唇睫毛轻颤,严征俯下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问,“舒服了吗?”他一边问,手指还不停玩着她敏感的花瓣。
“混蛋,你到底进不进来?”尹妍熙目含楚楚泪光,语气倒是强硬得很。
“你说呢?”严征扣住她扭动的腰,着迷地注视着那张艳红的脸,在她张口喘息之际,手指重重一戳,探入热灼的内里,反复运送,享受着绵密的吸,咬。
“严征……”尹妍熙被男人拨弄得低泣,“你要是不行我就去找别……”
人字还未出口,就被一声怒喝打断,“你敢!”
“等不及了是吧?好,我给你。”严征拉下拉链,露出早已立正待发的小兄弟,不给她任何提示,粗大便猛地进入,毫不留情地贯穿。
尽管做足前x,妍熙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刺入疼得倒吸口气,察觉到她的不适,严征硬生生停下冲刺的动作,满头大汗地瞪着身下的小女人,“让你急……”她那里又紧又嫩,每次都跟第一次做一样,不做足前课,只会让她遭罪。
埋怨地瞋她一眼,他将手探下去找到藏在中心的嫩芽,轻捻慢捏,性g的薄唇则是轻吻她,直到她整个放松下来,他才一举挺进,顶入最深处,两人完全结合在一起。
巨大的充盈感传遍四肢百骸,妍熙很想呼喊,但嘴巴被男人堵住……他狠狠地吻她,饥渴而野蛮,侵略十足,也加快身下的冲,刺,并抵住她的臀,使她无法逃离,全面接受自己有节奏的律,动。
尹妍熙扣住他的肩胛,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红印。
“不许抓。”严征捉住她的手压在头侧,“我背都快被你毁了。”
“活该!”尹妍熙不怕死地支起头,趴在他颈子上种草莓。
“你……”严征用手推开她的嘴,不料被她一口咬住。
他疼得抽出手,一边骂着疯婆子一边更狠戾地进入,无止境的戳刺仿佛要尽情掏空她的一切,亦或想拥有得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复线,重口吧,低调啊,评论不要提rou啥的,写得我沸腾,不会告诉你们我手机码的这章
第38章
临近中午;严征从睡梦中醒来。低头望了眼趴在胸膛上的女人;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
这女人睡姿真差;像条八爪鱼缠着东西睡不说,还爱卷被子,常常睡着睡着就把被子全抱在怀里,手臂后背则是露在外面,冰凉刺骨。
第一次跟她过夜;他就是被冻醒的,睁眼一看,被子都被她压在身下,刚动手扯;她便皱着眉头直嘟囔;害他大半夜叫酒店送毯子;哪晓得睡到后来,她再次把被子扯走,气得他只能将她整个捞进怀里,才幸免被冻感冒。
那是他第一次抱着一个女人睡,本以为会不习惯,没想到格外熨帖,她的身子小小的、软软的,比他目测的还要纤细,微凉的肌肤贴在身上很舒服,淡淡的馨香更让他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感,很快进入梦乡。
一直来他以为这不过是担心感冒的不得之举,直到有一次他们在情,趣酒店过夜,半夜醒来他看见天花板上交缠的身子,才恍然发现他们抱在一起的样子,契合得完美。他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个可怕的征兆,所以那天之后开始刻意回避她。
他一边提醒自己和她不过是男人逢场作戏,一边很努力地自我说服她只是性…爱伴侣,不过是技术好、放得开,让很久不沾荤腥的他有些许眷念,还自我安慰一旦跟林因在一起,所有花花草草都会被抛诸脑后。
然而,当林因半…裸…着身子暗示他可以提前行夫妻之礼时,他居然可耻地没有硬起来,就连林因大胆地用手覆上兄弟,都没起任何反应。
严征王捕了林因摸着手里软软的东西,脸上的尴尬和无措,“严征哥,是不是我弄得不好?”
“不是的。”严征连忙否认。凭心而论,林因的手法虽然生涩,但偏偏是因为生涩才极具魅…惑力,如果换做以前他老早把持不住扑上去,而今天他脑子里总是冒出一些支零破碎的片段,扰得他不仅没兴奋,还有些心烦意乱。
注视着满脸愁容的他,林因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为什么你都不……她们说这样做,男的都会什么的。”
严征蹙起眉,斟酌着合理解释,“我最近太忙,有点累。”
“这样啊。”林因不安地确认,“真的不是我弄的不好吗?”
“当然不是。”严征努力扯出一抹笑,“你别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讨厌,谁急了?”林因娇嗔地推了他一把,“人家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没能力行夫妻义务?”严征佯装嬉皮笑脸地开着玩笑,“放心,等我休息好,整装待发,保证要到你求饶为止。”
“你……”林因瞪了他一眼,脸红似血,“不跟你说了,尽胡说八道。”
改做往日,她这副娇羞的模样会让严征心如小鹿,可那日望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他居然异常烦躁,脑子里就这么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要是尹妍熙听到他这么说,一定会翻身压到他身上,嚣张地讥诮,“少吹牛皮,有本事你倒是现在就做到我求饶啊……”
也就是那一刻,他依稀察觉到那个女人已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了他的生活,他们之间不再是单纯的床…伴,他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种关系和感觉,只是顺从自己的心,去见她,在*和情感的漩涡里一次次沉沦,不可自拔。
可惜,他弥足深陷,却一直看不清她。
曾经,他以为她用尽心机诱拐自己是为了攀上他,可这些日子来,她从来没有表现出丁点非分之想,每次做完之后她走得比他还要潇洒,好多次都让他觉得被睡的是自己。
他也想过她这般洒脱玩的是欲擒故纵,也用昂贵的珠宝首饰试探过她的欲…望和野心。在她第一次收下他送的钻表时,严征内心矛盾不已,一面轻嘲她不过也是庸俗爱财的女人,一面又松口气,如果她只是要钱,那他一点都不用担心。
在那以后,他每一次跟她做完都叫秘书挑一样礼物送去,她照单全收,一一笑纳,可是很快严征就发现,那些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