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如鱼-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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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可以闭上眼许愿吹蜡烛了。”
小冷缓缓地侧头凝视着我,蒙眬的眼竟徐徐浮现两簇火花。然后便看着生日月饼闭上眼,暗许了个愿望,睁开眼吹熄了蜡烛。
“小冷啊,我没有准备你的生日礼物啊。”我歉意地对他说。
道完,就缓缓把戴在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取了下来,对他说:“这条白金项链是我第一次做part…time的时候买来犒劳自己,可是意义非凡的。而且是这个时代独一无二的,今天我将送给你当作生日礼物了。”
然后我半跪着,将项链给小冷戴上。温柔的抚摸着项链的心形吊坠,柔情似水地对着小冷说:“这颗心就代表着我的心,看,被你拴上了。”(作者警告道:小冷啊,你千万别被她骗到了。)
小冷的目光慢慢地从颈上的项链移到我的脸上,不再冰冷的双手渐渐抚在项链上,连带我停留在项链上的手也被他包围着。我看到他眼中簇拥的火花开始燃烧,愈来愈炽烈,愈来愈狂猛……不知为何,随著他眼中火焰愈烧愈炽,我也愈来愈心惊。是因为他眼中的火焰是那样浓烈疯狂、那样炽热痴迷,好像在释放多年郁在心中的孤独与痛苦似的。
小冷一步举起手来扶起我的下巴,刹那间,火焰化为如水温柔的爱抚,似羽翼般轻触在我脸上。呼著浓浓男性气味的唇瓣已轻轻覆上我,实在太温柔了,温柔得近乎虔诚的膜拜,犹如谦卑的祈求,又像是千年日月的等待,让我情不自禁地再次融化其中。
当他带有浓郁的男性气味的舌尖探入我齿间时,火焰瞬间又爆发了,狂猛的威力刹那间便将我卷入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激情之中。适才在他眼里燃烧的火焰,此刻全燃烧到我嘴里来了,他几乎是用蹂躏的方式恣意地吞噬我的唇、掠夺我的舌,用暴力的姿态粗鲁地发泄他的情欲、传递他的渴望,不容我拒绝,也不容我反抗。
然后,他的手覆上我悸颤的胸部,我立刻拱起身子迎向他的爱抚,唇间不由自主地溢出陶醉的呻吟,而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喘息愈来愈急促,眼看即将爆发更高层级的攻击……
“公子,你在哪里啊?表小姐找你呢!”
“慕大哥,你在哪里?”
第一句,小冷僵住;第二句,我冻结;下一刻,两人同时睁开眼,四目相对。最先恢复冷静理智的他马上把我的被弄开了的衣衫整理好,温柔地对我说:“她们找你,快去吧。”
我不满的呢喃道:“真扫兴。”
小冷宠溺地笑了笑,哄着我说:“下次再来看你,嗯?我走了。”
道完,软柔地亲了一下我光洁的额头,然后运气“飞”走了。
我不自觉地笑了笑,接着道:“小黛,楚妹子,我在这儿啊。”
“公子,小黛终于找到你了。表小姐她也正在找你啊。”小黛气喘吁吁地对我说。
“楚妹子?她找我什么事吗?”我不解道。
“慕大哥,我终于找到你了。”只见楚梅雪香汗淋漓地走了过来,微喘道。
“小心点,虽说你的身子要多做运动,但是也不能做得过于激动的。”我顺顺她的背说道。
“咦?慕大哥,为何你的脸色如此红润的,嘴唇似乎好像红肿了?”楚梅雪好奇地问道。
“啊,那个啊,因为我刚刚在找小胖子跑得厉害脸便红了,而嘴唇因为我跑的时候紧咬着所以就肿了起来,哈哈。对了,你找我什么事?”我甚是心虚地说,继而转开话题问。
“慕大哥,我决定了。”楚梅雪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让我觉得莫名其妙。
“决定什么啊?”我疑问道。
“我决定今晚…”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羞怯地说:“决定今晚向表哥说明自己的心声。”
“真的?那我可要恭喜你勇敢的踏出第一步。”我祝福她说道。可是不知为何,我的心似乎蹦出一种叫失落的情绪。
“嗯,谢谢慕大哥,希望到时候慕大哥能够在我表哥面前提示一二便是。”她羞涩地对我说。
“只要我能够帮的上你的话,一定会帮的。”死了,死了,现在这股失落感更加浓郁了,不行,我压,我压,我压压压。
“有慕大哥你这句话,我的信心增强不少。”楚梅雪甚是愉悦地说。
我失神的慢慢走回茗雅居,一抬眼,就看见小胖子湿淋淋地躺在我的床褥上,手脚忙乱地企图弄下挂在脖子上的小灯笼。我嘴角撩起一弯诡谲的笑,缓缓地走近它身旁,一把拎起它后颈处的皮肉,阴险的说:“臭小子,居然敢给本小姐我跑,还害得我差点儿掉进湖里,如今又一副湿淋淋的模样爬上我的床。如此种种罪刑,足以罚你一百条罪状了。休想我会容易的放过你。”
此时,小胖子异常可怜的蓝眼巴巴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只是偶然眨了眨几下小眼皮。一副活生生的落水猫可怜图呈现在我眼前:耷拉着短短的猫耳,哀怨的蓝眸子,长长湿着滴水的毛儿,再加上挂在他脖子上的那个可笑小灯笼,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唉,谁叫我就是心肠好啊,今天就暂时放过你吧小胖子。“你看你,湿透了,帮你弄干它,别说哦这个主人没人性。”(作者:你什么时候有人性过啊?)
“喵呜…”小胖子欣悦地蹭到我怀里温顺低呜道。
中秋节日(下)
中秋佳夜,此时分的夜月更是洁白无暇圆润有加。月色融融,玉盘置顶,将月光的影瞳,隐去七重心幕;月色如水中徜徉,为月光的清丽之夜晚,王府算是一座很美很有韵味的地方,他此时的风光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风花雪月”,即“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是我暂时看过最美的中秋时地。
王府今晚的摆设很符合白衣美男的性格不喜欢铺张浪费、隆重其事,因此没有什么辉煌的东西来装饰这个中秋宴会,但也绝不会简陋寒酸。整个王府的走廊上都布满了鸿喜的灯笼助兴,而中秋宴会则是开设在王府最大的庭院里。这是白衣美男的意思,因为他想让大家享受中秋佳节的气氛之余,又可以观赏明月之景。
不久,便看到众多宾客陆陆续续地来到宴会席上,果然让我大开眼界无论是青年才俊、名媛淑女亦或是江湖名人都皆来参加白衣美男的中秋宴会,他可真不简单啊。生意做大了,自然就可以结识各方人士。心里不得不赞叹他:白衣美男,你要不要像卡耐基那样出一本书赚钱啊?包准能够畅销全国。
正当我要走近桌席想要坐下的时候,突然被一张椅子绊倒,当时我几乎想吼叫哪个没公德心的家伙,乱摆乱放。眼看就要很没势地往地上扑,就在此时,一双手恰逢扶着我扑倒的趋势,因此我才免去出糗的机会。随即听到一道软绵绵却疏离的声音:“小心。”稳住身体,抬头一望,第一反应就是不是帅哥美男一枚哦。
不过仔细一看,眼前的男子二十五、六的年纪,端正的五官既不俊也不帅,更谈不上酷,却有一种十分特别、十分罕见的清耿男人味,层次分明的黑长发有种洒脱的感觉,垂覆在额前的浓密刘海散发著淡淡的清香,优雅的绅士般的儒衫完美的包裹住他修长的身躯。虽然我不认识他,可是我感觉到他有他个人的独特风格,说他性格却又透著几分尔雅的书卷气,说他豪迈奔放却又显得温文含蓄。整体而言,这个纯粹自然、风味独特的男人。
对于我的注视,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但却没有表现出来,掩饰得很好,可又怎么会逃得过我的金晶火眼呢,你的态度已经勾引起我的兴趣了。(作者:我为他默哀…)
“在下慕逸轩,多谢公子刚才出手相助,敢问公子大名?”我兴味地问道。
只见这名男子顿了顿,似乎不愿意告诉我,最后还是依言直说:“慕公子你好,在下南宫凌。”
耶,原来是江湖四大世家之一的南宫家少当家,头衔还真是不简单啊。“原来是南宫少当家,幸会幸会。”这都是小黛见我无聊时灌输给我的知识。
片刻后,白衣美男出现了,只见他今晚神彩飘逸,秀色夺人澄清又缥缈不失优雅,一身白衣似与冰天雪地融为一体,白衣胜雪,眉目如画,宛若一幅美丽的画卷。嘴角噙着一抹淡笑,带着一抹飘逸地来到了宴会席上。
儒雅的对大家拱了拱手,温文地说:“多谢各位赏面来参加本王的中秋宴会,待回恳请大家作诗助兴今晚的中秋月明,希望各位尽力施展自己的学识风采。”
只闻众人感谢道:“多谢儒敦王爷的邀请。”
“敢问王爷,为何不见贵府才女楚梅雪姑娘参加宴会的?”一个貌似富家少爷的秀才式男子问道。你别肖想了,人家楚妹子可是心仪白衣美男的,你闪边凉快去吧。(作者:你是不是不满意人家只对楚梅雪倾心而不对你倾意啊?慕婉姗:才不是呢,那种秀才式的男人倒贴给我,我也不要啊。)
“宁公子,楚小姐快要出来了。”白衣美男身旁的林总管代为回答。
不稍一会儿,只见楚梅雪袅袅婷婷地踩着莲花步缓缓踏进宴会席上,其鲜艳妩媚、风流袅娜与貂蝉相似。众人忽一眼瞥见了楚梅雪的风流婉转,几乎已酥倒在那里“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她的眼睛是水汪汪的,脉脉含情又盈盈含露;眉毛弯弯的,像一缕轻烟,眉头微微蹙起,带动如烟云缭绕的神情。两湾半蹙鹅眉,一双多情杏眼让宴会现场的男子都感受得出她那水的滋润、风的抚慰的灵动美。
“小女子楚梅雪向在场各位问好。”楚梅雪姣腔婉转地说。我似乎听到满地的流水声,当然,是流口水的声音,男人果然都是色狼的后代。
“楚姑娘,自从上次聚会见识到姑娘你的才情让不甚佩服。在下有一把千年古筝,希望楚姑娘不嫌弃收下它。”那位好像叫做拧工资的人故作慷慨的说。
“宁公子太客气了,此筝既然是千年好筝,实为贵重,梅雪愧不敢当。”楚梅雪委婉拒绝道。
“楚姑娘,纵使再好的筝,也需遇到懂得赏识它的伯乐才会发挥出它的辉煌。请姑娘勿再推辞。”拧工资再三强调的说。
“这,梅雪就此谢过宁公子的厚礼。”楚梅雪甚为不好意思的说。
“请楚姑娘用此筝为我们大家弹奏一曲,可好?”拧工资献媚邀请道。
“那小女子就此献丑了。”楚梅雪羞怯地说,然后便捧着琴身走到一边的坐席上,双手抚筝。
只见楚梅雪云髻飘萧绿,花颜旖旎红。双眸剪秋水,十指剥春葱,移愁来手底,送恨入弦中,慢弹回断雁,急奏转飞蓬,使人顿生亲临现场聆听之感,。其琴乐优美动人,意境深邃悠远时而切切私语;时而声声呼唤;时而满怀希望;时而无限忧怨;……女儿家的绵绵情思,女儿家的深沉哀婉,刻画得惟妙惟肖。音调突然以深情抒咏变为激情奔放,表现她在酣畅淋漓地诉说衷肠。乐已尽,意未终,令在场人士遐思无限的意境。赏听了楚梅雪的琴乐,我自惭形秽,她皆能用“绰绰下云烟,微收皓腕鲜”、“调筝夜坐灯光里,却挂罗帏露纤指”此等好诗句来形容。
顿时,掌声顿响,大家对楚梅雪所弹奏的乐曲赞不绝口。
“楚姑娘的琴技固然是登峰造极,但是宁某送给姑娘的古筝,乃是用千年檀木所造,可谓相得益彰。”拧工资不免得意地说道。
“这副筝的琴音的确是浑厚开阔,实在不可多得,只怕梅雪配不上这副好琴。”楚梅雪谦虚道。
“楚姑娘不必谦虚,这副古筝只配楚姑娘弹奏,如果你不将宁某引为知音,那我唯有学伯牙那样,断琴了。”拧工资不容拒绝的说。
顿时,弄得楚梅雪甚为尴尬。我翻了翻白眼,实在看不下去了,走到拧工资身边说:
“宁公子,你说你这副古筝有上千年历史,我看就未必了,它最多只有二十年。”
“这位公子,如果你没有根据,请勿乱猜。”拧工资甚为不满地对我说。
“慕大哥,难道你有方法可以知道树龄?”楚梅雪甚为惊讶的问道。
“我略知一二。王爷,你这庭院栽种了很多树,不知道你是否介意我砍一棵树来做个实验呢?”我询问着白衣美男。
“请便。”白衣美男惊诧地看着我,眼眸闪过浓烈的兴味。
“那就劳烦诸位参观我的实验。”道完,我就走到刚砍了的树旁边。
“王爷,请问你知道这棵树大概是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