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珠的远方-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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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章元:徐东的小说视角总是那样的独特,一如他在现今被物化了的世界中还死死地抱住他的理想不放一样。这样的人,注定是孤独的。就像他这一次把笔触伸到那广袤却人烟稀少的西藏、他想像中的西藏,也许只有在那纯与净的空间里、在那自己开辟出的圣地里,我们才可以和自己的灵魂悄然热吻。读徐东的小说是要小心的,一不留神,就要被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忧伤、忧郁击中。这难以名状的忧伤和忧郁不是用嘴巴喊出来的,而是深深地种在他的骨髓里,和他的血肉融为一体,再悄悄地埋在读者心中,挥之不去。你要责怪他,还是要拥抱他?一种隐喻,一种闷住了的痛,一种原罪,一种救赎,一种乌托邦,一种恍若梦境的现实……
作家王小枪:我认识徐东已经五年多了,一直没断过联系,虽然他生性淡然,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之间的沟通。徐东给我的第一印象特别真诚,见面之后才知道那是天性——他的性格里还包括第三个宝贵的东西:勤奋。他必定会成功的,对于一个写小说的人来说,能忍受极其孤独的默默无闻是最重要的。他的小说我看过不少,印象最深刻的是文字的姿势:马原用行动告诉读者,小说最牛逼的,并不一定是内容。我个人认为,形式和内容同样重要。令人欣慰的是,在两条平行线并肩发展的点上,徐东做得尤其均衡。这些年来,徐东像一个苦行僧一样奔波在中国的各个角落里,用不知疲倦的文字记载着岁月在他大脑里刻下的痕迹。文学这条路太多坎坷,太多曲折了,徐东是我认识的年轻小说作者里,唯一能一直走下去,直至终点的人。
作家鬼金:我对徐东这个人知道得不多,更多是从他的文字了解的。西藏是一个神圣的地方,是一个灵魂的净土。这与徐东又有什么关系呢?正是这个人的文字呈现了一个特殊的西藏,一个内心的西藏。从他的小说里,我了解到了西藏,徐东的西藏,徐东小说里生活在西藏的人物。那些人物就像徐东的文字一样,是纯净的,使人心灵净化的那种。在今天的现实主义泛滥的文坛,徐东的文字是另类的,透着一股宁静,洁净,就像洁白的哈达。白色,是灵魂的颜色。徐东的那些文字是灵魂的文字,内心的文字。他的书写使我感动。他轻逸的语言真的就像是西藏上空的云朵,使阅读者受到一种净化。
创作谈:想象的西藏(24)
读者微黄:
现在每天都读你的字,变成了一种习惯。读了你朋友的文字才知道你在西藏呆过三年,不知道这三年里你曾是怎样的一种心境。喜欢你的字,希望你就这样写下去。当然这不仅仅是鼓励。我只是一个读者,但是希望一直可以读到这样的文字。读到文字里清澈透明的爱和希望。也许还有更多的梦想和期待。
作家李歆生:
我和徐东从来没见过面,我和徐东的文字几乎天天见面,我喜欢他的小说,喜欢他轻灵优美富有歌唱性的写作。《简单的旺堆》、《欧珠的远方》、《透明的杰布》等等,每一篇都很喜欢。徐东的小说具有一种推动的力量,把我从繁文缛节中解放出来,让我从疲惫而无聊的现实生活里脱颖而出,远方的雪山和净水让人的灵魂瞬间安静了下来。旺堆、杰布和欧珠们是徐东虚构出来的诗意化的人物,这些人物简单又美好,他们生活在童话一般的小说世界里,他们的眼睛干净得就像雪山顶上的蓝天。苏童说,小说是写给成年人看的童话,说得不错。我在体制下生存的间隙,以一个读者的身份阅读徐东的小说,读完之后,我觉得自己又轻松又美好,还有些难过,难过来自于现实永远无法跟上梦想的脚步。徐东的小说值得一读再读。
作家纪冬梅:
“我想要腾空我生命中的风景,给生命一个全新的空间。”这是徐东。一个在生命中能够感知自我灵魂的人,是痛苦的;一个在自由面前能够选择的人,是强捍的。徐东就是这样一个人。
作家张鸿:
几乎看完了他所有的作品,也看过他的创作谈,作品中没有现身的徐东和创作谈中的徐东,就是一个人。他从前对生活的感知和追寻的状态,让我一提到他,脑子里就出现博尔赫斯在《接近阿尔莫塔辛》这篇小说里描写的那个“失去宗教信仰并在逃的大学生”一样,好在徐东在这多年来的“狂奔”中,已越来越明白“露出一个微笑”,以及放下那个高高在上的自己是多么地舒坦。也许,这用佛家的话来说,这也是诸佛菩萨的示现吧?
徐东是一个具有丰富想象力的理想主义写作者,大气、开阔、苍茫的、“太阳充足,地像黄金,天像绸缎一般的西藏”在徐东的笔下多了许多的温情。他以不动声色的笔触书写一些带有神迹的意象,以舒张的写实来表露自己对那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的爱,不着痕迹地将共通的爱移植在那片土地上,完全有别于一些西藏题材的作家的“神性”推崇的写作。能画出莲花的人“心里有莲花”。
这本小说集的亮点所在是他的想象力、语言和跨文体写作。福克纳说过,一个作家之所以成为作家,观察、体验和想象是三个十分重要的条件,哪个发达都是可以的。而在如今,我看许多作家已成为或正在成为书斋作家,这就要求他们要有丰富的知识、广阔的想象和勃发的激情。如此一来,最重要的还是想象。徐东在想象中,将自己对常态生活的体验融入故事中人物身上,将自己在都市生活中的迷失和困惑也加在那些人物身上,从而使那些远离我们的人物在我们眼前丰满了起来,生动了起来。他们的痴愚、执着、多情都是那么地可爱,他们有着藏人的外形却有着人所共有的天性。他的小说结构简单,人物、故事也简单,这种简单的构造能够让他更容易把握故事情节的起转承合,一方面他因文字的清致而为作品增色,另一方面,因为文体的创新而让故事好读。他回避了揭示虚构与现实、事物与表现事物方法之间既矛盾又多重的关系,他回避了繁复的叙事方式。这是徐东作品的取巧之处。
在这儿,他不是故事的源头也不是终极,只是一个转叙者,这种写法就强化了故事发生的现场感,处于一种自然状态,从而给读者更多的感受力。韩少功曾经也就这个问题表过态:“我不大愿意用‘小说’、‘散文’来简单界定自己的写作,其实小说和散文的界限在很多文学作品中并不明晰。‘跨文体’的界定可以涵盖更宽泛的写作。”
创作谈:想象的西藏(25)
徐东这本集子,语言叙述有着某种放纵,但能感受到节制之美;刻意为之却又显得自然;有意渲染却又以藏民族的风土人情做铺垫。正因如此,他的文学性就这么体现了出来。本书来自免费txt小说下载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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