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泠然by天狼子虐(这篇虐受,国犹虐攻 强攻美受)-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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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据报,谢泠然并不会武功啊。”李正言说道。
“……不会武功?”夏未树眯起眼,“这么失败?不至于吧……” 见少主人似乎对次事无动于衷,李正言有些心急。他大声说道:“少主人,您怎能这么悠哉?那小子关乎剑诀大事啊!
剑诀…夏未树楞了一下。这剑诀便是父亲一直想得到的东西吧。他从小便知道,光靠北宗的神妙招数仍是不能称霸武林。连父亲也是凭了那把迷月剑才苦苦与华琼门对峙到今日。如今竟是连迷月剑也失去了。要想重振寒冰门,非得将南宗拥有的致高法门的修炼剑诀与北宗的剑招合并才行。
只是…这么致命的剑诀竟会在那个据说不会半点武功的小子谢泠然身上?夏未树不想信,可事实似乎又不容得他不信。
见夏未树沉吟不语,李正言便又想开口。可是他话还没出口,便见夏未树挥手道:“够了,你下去吧。”
李正言愣了愣,愤愤地走下堂去。对于这个少主人,他是一直不服的。他自忖论资历论武功,他李正言都是高他一等。可是夏子德死前竟还是将宗主的位置给了这个毛还没长全的屁小孩。李正言绝对是个有野心的人,但是他此刻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夏未树的娘林玉枝,是八卦刀掌门林老先生的独女,在八卦门中也地位极高。有林玉枝在一天,他李正言都是不敢对夏未树下手的。
李正言抬头看着堂外挂着的刻有“剑气如冰”四个大字的牌匾,暗暗下了狠心。这个寒冰门,他李正言是要定了!
第5章(神兔啊,哈哈哈!!)
父亲自刎的时候,谢泠然就料到该来的一切。
该来的总是会来,可是他没有想到来的这么的快。
侯爵南在谢子怀死后的第二晚,出现在迷月宫中。
那个时候谢泠然正抚着迷月剑坐在窗边望着月亮发呆。他对于父亲子怀的死并不是特别悲伤。他在很早以前就认定父亲早已经是一个空壳。他的灵魂早就随着某人飞走。直到那晚他才知道那个人便是夏子德。所以当父亲追随夏子德死去之后,泠然做的仅是焚化了父亲的空壳,然后对着月亮发呆。
终于,这里只剩了我一人。
谢泠然那样的聪明。他明白父亲死后自己再无庇护。而那些觊觎寒冰门剑诀的狂徒决计不会放过自己。他不是很害怕。因为他的心总是那么安静。
因此当侯爵南用剑指着他的喉咙叫他跟他走的时候,他并没有吃惊和恐惧。他的心境甚至平静得让他自己吃惊。
他明白自己落得这个下场是注定。谁让他姓了谢。谁让他生在迷月宫。谁让他是写谢子怀唯一的儿子。谁让他是这世上唯一知道剑诀下落的人。虽然从小娘亲不在,父亲不爱,但是他仍是谢家唯一的后人。他有他的责任。
“乖乖地说出剑诀的下落,我便不让你吃许多的苦。” 侯爵南对谢泠然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他。
此时的泠然,被紧紧绑在侯府地牢的木架上。这是一个多么昏暗潮湿而又可怕的地方。泠然抿紧了双唇,不发一言。 侯爵南打量眼前这个单薄苍白而又美丽的人儿。多么美丽的脸庞,多么倔强的神情,多么白皙的肌肤,多么乌黑的长发。眼前那人与当年的谢子怀是如此相似。不过不同的是,他侯爵南当年得不到谢子怀,而如今他得到了他的独子谢泠然。无论得不得到剑诀,他都不会轻易放过了他。
“泠然小侄,你只要乖乖说出剑诀的下落,我便放你回去。“侯爵南走近泠然,大手在他的俏脸上轻拍。
泠然的肌肤竟似吹弹即破一般,如白玉般的脸上登时留下了几个鲜红的指印。他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侯爵南一眼。 这剑决的下落,他是铁了心不说的。本来泠然并未想过为了什么根本不清楚的寒冰门坚守什么剑诀,但被侯爵南这么一绑,他倒犯起了倔:你绑吧。你越逼我,我倒越不说。有本事便一剑斩了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便偏生不将这剑诀交与你这老头!
泠然高傲的态度激怒了侯爵南。看着这高傲的紧闭妙目的人儿,侯爵南仿佛回到二十多年前。同样也是这样一对美艳绝伦的妙目,却也是从来不看当时同在寒冰门学艺的自己一眼。是啊!那么美丽却又高傲的谢子怀,心中从那时起便只有夏子德一个人。所以他侯爵南当年才会改投他门。所以他侯爵南当上华琼门掌门之后才会处处找寒冰门夏子德的碴。所以他侯爵南才非要杀死夏子德,一雪当年之耻。可是当他结束一切到迷月山上去找谢子怀的时候,居然发现他竟早已自尽了。子怀啊,你当真到死也不肯看我一眼吗?
侯爵南越想越怒,抬手便抽了泠然重重的一巴掌。
可怜泠然又何曾挨过这么重的手了?他只觉得头“嗡“地一声巨响。”呜“地呻吟一声,牙关一用力,薄薄的嘴唇竟生生地给咬破了。鲜鲜的红血顺着嘴角淌下来,口中一片腥甜。
“臭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侯爵南转身,从墙上取下挂着的鞭子,对着地面“唰唰”地空抽了两下。地上的灰尘登时扬起。
“我劝你这当儿还是先开口说了吧,否则接着可有的你受了。”侯爵南脸上浮现一丝狞笑。
“……”泠然抬头静静地看着他。他不明白这世上为何会有这样面目狰狞的衣冠禽兽。轻笑着,泠然摇摇头。不说的,人的秘密又怎能说与一只禽兽听呢?
他的完美而又轻蔑的笑容又一次激怒了侯爵南。只见侯爵南狠狠扯了扯手里那截皮鞭,冲着泠然便是狠狠地一鞭!
那皮鞭本来便粗,再加之经盐水泡过,配合侯爵南的强大膂力,打在泠然身上竟似火烧一般。白皙透明的肌肤上立时血肉模糊。
“呜!”泠然痛的几乎便要昏死过去。被打之处火辣辣地痛的不行,他几欲晕眩,眉头紧锁,若非拼命忍耐,早已大呼出声。
见到泠然这副人见人怜的痛苦模样,侯爵南反而燃起了虐打的欲望。“你仍是不想说吗?”他用鞭柄抵住泠然的下巴,狞笑着问。
“……”努力地,泠然忍痛挤出了一丝讥讽的微笑。
侯爵南见他竟如此强硬,心头火起,又猛地抽了他一巴掌,大声道:“好,很好!我看你是要嘴硬到几时!”
第6章(完全虐受!!)
昏迷之中,谢泠然似乎回到了童年。
那个时候他还小,他什么都不懂,缠着爹爹要娘亲。而爹爹只是将他小小的紧抓自己衣摆的手掰开,然后离开他身边。那时小小的泠然忽然明白,想从爹爹身上找到温暖是行不通的。爹爹不可能也没兴趣给自己温暖。
那么温暖会在哪里?
这个问题泠然在小时侯常常问自己。于是他变成一个怕冷的孩子。每到夜晚,他总是手脚冰凉,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就这样过了很久,忽然有天他不再发抖,也不再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忽然明白,无论怎么等待,温暖也是不会来的。于是他终于在心智上成熟了。他再也不会去幻想会出现一个什么人能把他从无止尽的寒冷中带走。他不再幻想。
可是此刻,被困在阴冷地牢中的他,忽然很希望有人能够前来拯救自己。
“哗”地一大桶冰凉的井水泼在泠然头上。那冰冷使昏死的他猛地惊醒。
努力睁开眼,他艰难地抬起了头。想了许久,才记得适才自己被那禽兽不如的侯爵南鞭打直到晕眩。
周身如刀割,如火烧般地痛,长裤也被打得残破不堪。泠然的头痛得像是要炸开似的。他低头望着自己原本白皙的完美肌肤上现今的血肉模糊,止不住一阵阵地发颤。
“你醒了?”侯爵南的低沉的嗓音幽幽地传来。这个禽兽。泠然在心中暗暗地骂到。
“这一觉你睡的可舒服?”侯爵南说着,用长长的指甲抠挖着泠然流血的肿胀难当的伤口。
“呜‘!”这一手简直比鞭打还要恶劣。泠然痛得差点落下泪来。
侯爵南一边慢吞吞地用他粗大的手指扩大泠然流血的伤口,一边说着:“很痛吧?这下你可愿意告诉我吗?”
泠然紧皱眉头,鼻尖渗出丝丝冷汗,直痛的倒吸凉气,可是竟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你不说也可以……”侯爵南转过身去,“我自有法子让你开口。”当他再转过身来的时候,手上竟捧了一罐子盐巴。 泠然一惊。心想难道他……
还未等他细想,侯爵南已将那盐巴往他血淋淋的伤口上抹!
痛!泠然不住呻吟。这禽兽!原来在伤口上撒盐的滋味竟是比鞭打还要痛!泠然几欲昏死,嘴唇又咬破流血。他全身颤抖。此刻的他多么希望有人能够忽然出现将他救走!眼角已经忍不住地渗出泪珠,此时的谢泠然才是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了。
再醒来的时候,泠然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躺在一张大床上。
光线刺眼,这使一直呆在地牢里的泠然眼睛十分不适应。身上的伤口依然痛个不休,不过因为抹上盐巴,血倒是也止住了。挣了几次,终是起不了身,泠然终于放弃,仰躺着看着床顶的红帐。
头脑一片空白。泠然睁着圆圆的凤眼发着呆。真惨啊。他心中暗笑。谢泠然啊谢泠然,你错就错在你是谢子怀的儿子。你错就错在你这倔到底的臭性子。但讲到底,肉体在谢泠然看来只是具空壳,再痛也不至使他感到太心疼。
“你醒了吧?”侯爵南忽然出现字泠然的视线之中。 “你……”泠然一惊,想坐起却又跌落在床上。
“又何必这么急急地想要起来呢?”侯爵南坏笑着凑近。
“你……”泠然预感到接下来的事情,有些慌张地说, “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侯爵南的大手忽然握住泠然下体沉睡的柔软,一阵猛攥。
“你!”泠然万想不到他居然来这一手,痛的惊呼出声。
侯爵南把玩着泠然的分身,狞笑着说道:“谢子怀啊谢子怀,你如何也想不到你那独子会落得这个下场吧!当年我得不到你,如今我要在你儿子身上讨回来!”
泠然涨红了脸,一阵强烈的羞耻和恶心感涌上心头。这禽兽!是啊,若是父亲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呢?他会心疼吗?应该是不会的。是呢,他从未关心过我,从未替我想过。他一心就只有那夏子德!
“泠然世侄,你现在很想说了吧?”侯爵南手上不住地使劲,把个泠然痛的冷汗直流。
“……”泠然虽然又羞又痛,可也还是咬牙不语。看这禽兽这淫荡的嘴脸,便是讲了,他也一定不会停手吧。
此时的泠然索性闭起双眼,不去看他。他一头秀丽的青丝散乱地在枕头上绽开了,他紧皱着细长的眉,紧咬着朱唇,原本近似透明的象牙色肌肤现出了一片红霞。
这幅痛苦而又美丽的景象竟进一步激起了侯爵南感官上的刺激。头脑一阵发热,他竟把泠然看做了子怀。下体猛地一阵膨胀,他早已按捺不住兽性的冲动!
“不说也好!就让我来好好教教你!”说罢,侯爵南用力扯开泠然紧夹的双腿,抬高,猛地将自己的巨大的分身挺入泠然全然不知性事的身体!
“呜!”这下体剧烈的疼痛似乎要将泠然撕裂,他剧烈地挣扎。他的挣扎又牵动了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鞭伤。此时的泠然头昏脑涨,只恨不得就这样死了。死了还比此时的屈辱强!
下体流出殷红的鲜血,泠然早已痛得人世不知,巨痛中,只觉得侯爵南疯狗似的不断啃噬自己的伤口。伤口开始流血,侯爵南那硕大的凶器使劲在体内来回抽送……
泠然将头侧到一边。起码;我不能让着禽兽亲吻我的唇……身体仍是巨痛的,可是泠然努力地不让自己去想它。这幅孱弱的已经被玷污的可憎的肉体啊……忽然间泠然觉得若是这么一直痛苦下去也是不错的。对肉体的惩罚可以使灵魂受到解脱……胡思乱想中,他终于昏了过去……
第7章(继续虐……网吧实在好多人哦)
“爹,那个谢泠然,我想要。”侯冰深带着请求说道。
“你要?”侯爵南睁开半闭的眼睛,仔细打量自己的独子,“你可知道那小子关乎寒冰门剑诀一事?你竟说你想要?”
“爹,我知道,可是我……”侯冰深欲辩。
“冰深,一千件一万件事情爹都可以依了你,可是这谢泠然,爹可不放手。”侯爵南拈须轻笑,思绪似乎又回到那些个疯狂的夜晚。
侯冰深本欲再言,但见父亲那神态,终于悻悻地请安,离开。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