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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乱世少奶奶.缠绵入骨-军阀的少妻 作者:浅水的鱼(潇湘金品馆vip14-9-7正文完结)-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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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他在治理百姓安居乐业上有建树,他的为了江山不择手段,也不应该。
    顾宸宇不知道要怎么评判父亲,如果把父亲的功与过放到一个天平上,到底哪一样沉一些。
    “爸做事有时的确过分。不过,他也算是个英明的统治者。我在邢郡生活了一个多月,我发现百姓生活得很满足,我能感受到他们对爸的崇敬。这与程志鹏统治下的滁州完全不同。程志鹏的暴政让百姓怨声载道,百姓生活得很辛苦,大家对程志鹏的感情是恨。所以,相对意义上讲,爸也可以算是一个好督军。你别太自责了。”墨菡柔声安慰。她说的并非违心之论。公公的某些政策很成功,很得民心。“就好像秦始皇,你不能说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功与过各半。对吧?宸宇?”
    “你的比喻很恰当。”顾宸宇释然地叹了口气,“爸的功与过,只能留给世人评说。”
    “对啊。你想开点。只要你不重蹈复辙,就够了。我们管不了别人,只能管好自己。”墨菡嫣然浅笑。
    “你真是我的解语花。”顾宸宇用力搂紧墨菡,声音粗哑地说道。
    他心中的负罪感因为墨菡的开导而减轻不少。他很感激墨菡。
    “你是我丈夫,你不开心我也会不开心。”墨菡笑道。
    解语花,这个形容词她很喜欢。
    “那是因为你爱上我了。”顾宸宇骄傲地笑道。
    只有爱上他,她才会因为他的笑而笑,因为他的哭而哭。不然,他的喜乐与她何干?路人甲乙丙而已。
    “得瑟!”墨菡俏皮地嗔道。看着顾宸宇骄傲的笑容,她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像是有无数萤火虫在她眼前飞,那是一种很光明、充满希望的感觉。他们的未来,该是一片阳光的吧?因为她被他深爱,而她也已经动情。
    爱情,在她心中早就不知不觉发芽,在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长成参天大树。
    “因为是你,我才得瑟。别人的爱我才不屑。”顾宸宇深情地抵住墨菡的额头,笑道。
    “比如……范斯琪、冯熙熙、张三、李四……”墨菡俏皮地逗弄着顾宸宇。昨天他对范斯琪的态度已经向她表示心迹,知道他爱自己,那她就没必要再吃那些不该吃的醋。
    “还王五呢!一个范斯琪就够我头痛,哪来那么多女人?那冯熙熙在我眼中就像空气。墨菡,你根本不需要在意那个女人。”顾宸宇像是怕墨菡不安,所以赶紧表明心意。“冯熙熙不过是个自以为美艳不可方物的跳梁小丑,跟她姑姑一路货色,顾家有一个冯圆圆已经搅得鸡犬不宁,若再来个冯熙熙,怕要连房顶都掀了。”
    “原来你比我还了解。”墨菡听到顾宸宇的话,心情大好,“有你这句话,我在冯熙熙那里受的气都可以抵了。”
    “她竟敢招惹你?”顾宸宇不悦地皱了一下眉。
    “谁要你这么英俊、这么潇洒、身体这么高贵、又这么有才华,霸气的时候像个王者,浪漫的时候还会弹琴哄女人?冯熙熙嫉妒我很正常。”墨菡娇嗔地说道。可是她的话里,夸顾宸宇的意味明显。她的丈夫,是与众不同的,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可是身为军人,本不该懂得浪漫的他,却弹得一手好钢琴,该浪漫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含糊。这样的他,是一个大火球,不,该说是个大太阳,会让所有平凡的女子都恨不得变成扑火的流萤。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好像招惹女人是我的错。”顾宸宇挑挑眉,无奈地看着墨菡。
    “本来就是你的错!你若能丑一点、平凡一点、平庸一点,就没那么多女人跟我争你了。”墨菡叹了口气,“都是英俊惹的祸。”
    “英俊只不过是皮相,每个人都会有年华老去的一天。我不会看上那些庸俗的女人。”顾宸宇笑着说道。虽然没承认,可是听墨菡夸自己长得英俊潇洒,他的心里却是雀跃的。
    “如果我爱的也是你这张脸跟你的身份呢?”墨菡抬起头,认真地看着顾宸宇,“说不定我也是你口中那些庸俗的女人之一。”
    “你不是。”顾宸宇笃定地说道。
    他自认对墨菡的了解已经到了无人能比的地步。如果墨菡是个拜金的女人,早在他一开始追求她的时候,她就会立刻跳进他怀里,可她没有。他并不是一个平庸得看不出一切的男人,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墨菡的本性,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坚强、自立,偶尔有些小倔强,他爱上的,不就是这样的墨菡吗?
    “那么笃定?”墨菡开心地笑问。
    他没有把她归类到那些平庸的女子堆里,这让她很满意。
    她就知道顾宸宇对她很特别。
    “我对你的了解比你自己都深。”顾宸宇捏了一下妻子的脸,笑道。
    “可我对你的了解却不够深。不行!从今天开始,我要研究你。”墨菡半像认真半像玩笑地说道。
    “欢迎你深入了解我。越深入越好。”顾宸宇盅惑地笑道,“老婆,我们回家去,我让你好好地、深入地了解我。”
    “去!”墨菡红着脸推开顾宸宇,用力瞪他一眼后,转身跑向停在远处的汽车。
    顾宸宇心情大好。如果没有墨菡,他此刻的心情怕仍然无比沉重。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寺庙的大殿,看了一眼那充满威严的佛。虽然他不是佛教徒,却依然在心中祈祷,希望天下百姓都能幸福安康,希望邢军统治下,百姓能发自内心地笑。
    看到顾宸宇跟墨菡感情越来越好,李副官由衷地笑了。陈和撞撞他的肩膀,懵懂地问道:“李副官,宇少是不是又惹少夫人生气了?”
    李副官无奈地摇头:“真不知道你这颗脑袋装的到底是什么?浆糊?浆糊都比你聪明!”
    说完,李副官就走向汽车。
    没得到答案的陈和被李副官这一顿揶揄,有点不满,他挠挠头,小声嘟囔着:“浆糊能有我这么聪明?”
    李副官回过头,无语地看着陈和,半天才蹦出一句:“宇少跟少夫人那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你连这都不懂!真真满脑子浆糊!”
    “打情骂俏?”陈和恍然在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少夫人推开宇少的时候,一脸娇羞。“我明白了。李副官,你这些恋爱经验都是从哪个女人身上学来的?”
    “书本。”李副官淡淡地回道。他不想跟陈和说自己的情史,那些东西说起来没什么意义。他不如宇少幸运,能找到真爱。他找到的,是虚假的爱,就像隔了一层纸的谎言,一捅,便破了。
    “原来你也没有过女人。”陈和同情地看着李副官。他本来以为比宇少还大两岁的李副官,应该经历过不少,比如爱情,没想到他也没有恋爱经验。他们两个光棍蛮可怜。
    “想女人了?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李副官笑问。
    “得!你若有好的女人自己还留着,怎么会给我?”陈和立刻摆手。他们两条光棍同病相怜。
    “我对爱情没憧憬。”李副官突然变得正色,语气中甚至带着抹悲凉。
    陈和虽然直爽,却也听出他的不对劲,将好奇全写在脸上:“李副官,你是不是有过?”
    “什么?”李副官皱了一下眉。
    “女人啊!”陈和不以为然地说道。
    李副官那么聪明的人,不会听不出他的意思,竟然会反问他。
    “多嘴!”李副官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轻声斥责了一下陈和,便转身走向汽车。
    陈和赶紧追过去。
    看来李副官的感情世界并非一张白纸,而且被染上了很深的颜色。
    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伤到让李副官再也不碰女人。
    ……
    当一枚炸弹落在顾霸天身旁不远处时,一个小士兵突然跑过来,将他扑倒,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护住他。顾霸天没受伤,那名小士兵的额头却被炸弹的碎片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呼呼地往外流血。
    顾霸天立刻招呼来随军医生,命令对方将小士兵的伤治好。在小士兵被抬起前,他认真地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雨嘉……哎哟……”小士兵因为伤口严重,疼得直哎哟。
    “雨嘉?怎么这么像个女孩子的名儿?”顾霸天奇怪地看着小士兵。这小士兵的脸被污泥与鲜血染得看不清,只露出一双圆圆的大眼,看不清性别。
    “是于嘉。”小士兵赶紧解释,他低垂着头,掩饰起眼中的慌乱,“督军,于嘉自小是孤儿,这名字是爹娘留给我的……所以再不好听,我也得叫。”
    “那倒是。别说了,赶紧去疗伤。等你伤好了,我调你做我的警卫员。”顾霸天豪爽地笑道。
    难得有个这么忠心的士兵,所以不管于嘉在谁手下,他都点名要了。
    “谢谢督军!”“于嘉”兴奋地致谢。
    她根本不是“于嘉”,而是滁州那个孤儿“雨嘉”。她打小就想学花木兰替父从军,上阵杀敌,可是她报名参军,人家说女兵不能上战场打仗,只能让她当文艺兵。不打仗她参军做什么?于是她就擅自改了性别,扮成男人,混进军营。她觉得自己非常幸运,因为她才参军,立刻就有了参加战斗的资格。
    她要学花木兰,女扮男装,在战场上好好地搏它一回。
    “做我的警卫员就让你高兴成这样?”顾霸天开心地笑问。
    “因为督军很厉害,我跟着您……能学到……好多东西。”“于嘉”赶紧笑着解释。也许是扯到伤口,“于嘉”说完,就立刻又捂着头,疼得直哎哟。
    医护人员赶紧把她抬到临时卫生院,将她受伤部位的头发剃掉,然后帮他缝合、上药、包扎。
    “于嘉”看着自己满手的血,害怕地问着医生:“大夫,我……不会……死吧?”
    “死哪有那么容易?放心,你死不了,只是会留道疤。”大夫笑着解释。
    “有疤?我……我……毁容了?”“于嘉”惊慌地抓住大夫的手。她虽然想女扮男装参军,可不代表她不是女孩子,不在乎容貌。她知道自己没有墨菡姐姐漂亮,可是也算是个清纯小美女,如果脸上多道疤,她的容貌就会打折扣。她不要被毁容。所以她用力抓住大夫的手,慌乱得手脚冰冷。
    “伤在你的耳朵上方的额头上,等头发长出来,就看不到伤疤了。”大夫努力安抚情绪激动的“于嘉”。
    “那就好。那就好。”“于嘉”立刻点点头。
    只要没被毁容,她就安心了。若真伤在脸上,她怕自己会丑得嫁不出去。
    ……
    楚一飞坐在草堆上,小心翼翼地数着手中的钱:“一分、二分……五分……”
    数了半天,他手中的钱也没够一块。买几个包子,就没钱了。
    告捡煤球挣的钱,根本连肚子都填不饱,哪里还剩得下钱买车票去邢郡?
    他愁眉苦脸地坐在那里,急得快要哭出来。
    一个十岁大的孩子,经历了这许多磨难,又飘零在一个举目无亲的地方,他真的快要绝望了。
    齐格儿看到他难过地眨巴着眼睛,便大咧咧地坐到他身边,粗声粗气地说道:“喂!臭小子!你是我捡的,比可怜,你没我可怜,所以要哭也轮不到你!你给我抹掉眼泪!少跟个爱哭鬼似的!”
    “我没哭!”楚一飞抹了一把脸,倔强地瞪向齐格儿。
    “没哭就没哭!你瞪什么瞪?”齐格儿不满地翻翻白眼。
    楚一飞抱着膝盖,沉默地低下头。
    “我说臭小子,你连句玩笑话都不能听?”齐格儿不屑地大声问。
    “我想买车票去邢郡。”楚一飞有气无力地说道,“可是我攒了这好几天的钱,也不够买几个包子。”
    “买车票?你傻啊?可以不花钱的事,你干嘛非要浪费银子?”齐格儿用小大人的语气教训起楚一飞。
    “我不想再逃票。那样很丢人。”想起上次自己为了逃票躲到椅子底下的经历,他就脸红。老师说过,要做一个诚实善良的人。
    “迂腐!”齐格儿无奈地翻翻白眼。“你要不逃票,你永远别想离开彭园。”
    “我知道。”楚一飞为难地咬住手背,在内心交战着。姑娘说过,不能随便占人一点便宜,若占了,以后便要加倍偿还。
    加倍偿还?
    楚一飞的眼睛突然明亮起来。
    “我说臭小子,你脑子看起来也不笨,怎么跟个榆木脑袋似的?你姑姑在邢郡,等你到了邢郡,找你姑姑帮你把车票补上不就行了?”齐格儿一边翻着火柴堆,一边说道。
    “格儿姐姐,我也正这么想呢。”楚一飞露出灿烂得仿佛星辰的笑,一张小黑脸在柴堆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生动。
    “哎!好不容易有个伴,马上又要分手。”齐格儿无奈地叹了口气,在草堆里扒了个窝就钻进去,似乎正在为楚一飞要走的事而烦恼着。
    “格儿姐姐……”楚一飞伸出食指,轻轻推了一下齐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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