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经译文-第2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你的頭腦裏常常會有這樣的概念產生:佛陀在說些什麼?它看起來完全瘋了,它簡直洠в械览恚鑫覀兊牟t解,你必須重新整合你自己,才能夠爬到某種比你更高的枺魃厦妫惚仨殞⒛愕氖窒虮税吨僬梗词鼓阒荒軌蚺鲇|到些話語的一個片斷,你的生命也將不會再一樣。
但那是困難的,我們的生活根植於塵世,我們就好像樹木根植於泥土裏,而佛陀就象一隻鳥,展開翅膀在空中飛翔。現在,根植于泥土的樹木試著要去瞭解小鳥的訊息,而那只小鳥在泥土裏已經洠в懈耍诳罩酗w翔,它知道夭空的廣大和無限。他具有一種不同的瞭解、不同的洞見,而那個距離是非常大的,只有非常少數的人能夠偶而瞥見佛陀試著在表達的。某種具有絕對價值的枺鞅粋鬟_給你。如果你無法瞭解,那麼你就要記住說你無法瞭解,不要象那個喝威士忌酒、抽煙抽得很凶、並且拼命吃爆米花的教士說佛陀是發瘋的。不要這樣說,對於這一點要小心。說佛陀發瘋是很容易的,這樣的話,你就免除了瞭解的責任,這樣的話,你就可以將金剛經這本書蓋起來,而將它完全忘掉。
如果你說“它超出我的瞭解”,那麼就會有一個挑戰。當你說:“或許我非常幼稚、不成熟,我無法瞭解,我必須再成長才能夠瞭解,佛陀怎麼可能是發瘋的?”這樣說的話,就會有一個挑戰,然後你就會開始成長。
永遠都要記住:從來不要去決定別人。即使佛陀是發瘋的,也要將它視為一個挑戰。你將不會有任何損失。如果他是發瘋的,那麼就在你努力想去瞭解他的當中,你也會突破你原來的界線。如果他不是發瘋的,那麼你就碰到了某種寶貴的枺鳎憔桶l現了一個偉大的寶藏。
現在讓我們來進入經文:
然後神拢闹髡f:“是的,須菩提,如來教導說,特別對諸佛而言的達摩(道或法)並非只是某一個佛特別的達摩,所以它們才被稱為‘特別對諸佛而言的達摩’。”
現在,看看它所呈現出來的荒謬,但它是非常有意義的。諸怫的達摩是什麼?一個佛的特點是什麼?他的特點就是他洠в刑攸c,他是完全平凡的,如果你碰到他,你將不會認出他。
他不是一個執行者,他不是一個政客,他不是一個演員。他洠в凶晕铱梢匀绦校幌肴フf服任何人說他是很重要的。他完全不在,那就是他的“在”,因此才會有這些荒謬的陳述。
他的特性就是,他就好象他已經死掉一樣地在生活,他走路,但是洠в幸粋人在他裏面走路,他講話,但是洠в幸粋人在他裏面講話….只有全然的寧靜,那個寧靜永遠不會被打破。
禪宗的和尚說,佛陀從來洠в兄v過一句話,而佛陀連續講道講了四十五年。如果有任何人可以超越他,那就是我,其他洠в腥四軌虺剿乙嬖V你們,我也是一句話都洠дf。禪宗的人是對的,我以我自己的經驗來同意他們。我繼續在告訴你們一些事情,但是在內在深處是完全的寧靜,那個寧靜不被我所說的話打擾。當我在說話的時候,那個寧靜是存在的,在它裏面甚至連一個微波都洠в猩稹
我在這裏,就某方面而言是全然的在,就另外一方面而言是全然的不在,因為洠в惺颤N可以說是“我”的枺髟谖已Y面升起。並不是說我不去使用那個字,那個字必須被使用,它是實用的,但是它並不含真實的存在。它只是一個實用、一個方便、一個語言的策略,而洠в姓鎸嵉拇嬖谂c之對應。
當我說“我”,我只是在使用一個字來指向我,但是如果你洞察我,你將無法在那裏找到任何“我”,我找不到,我一直去看,深入地看,我越是往內在看,那個“我”就越消失。唯有當你不向內看,那個“我”才存在,唯有當你不去洞察,它才存在,你一洞察,那個“我”就消失了。
它就好象當你將光帶進一個黑暗的房間,那個黑暗就消失了,你的向內看是一個光、一個火焰。你無法在那裏找到任何黑暗,你的“我”只不過是濃縮的黑暗。
一個佛的基本特性、佛道、以及他獨特的品伲褪撬淮嬖冢麤'有屬性,他是不能定義的,不論你將什麼定義放在他身上對他來講都不適當,因為它將會劃出他的界線,它將會限制他,而他是不受限制的,他是純粹的空,他是一個“無人”。
佛陀非常平凡,如果你碰到他,你將無法認出他。你可以認出一個國王,你知道如何認出一個國王的語言,國王也知道你認識什麼樣的語言,他會去為它準備、為它預演,他致力於向你證明說他是特別的。佛陀並洠в邢筮@樣的枺鳎麃K不試圖向任何人證明任何事情,他並不試圖要你來認出他,他洠в邢氡徽J出的需要,他已經回到家了,他不需要你的注意。
記住:想要引起注意是一種心理上的需要,它必須加以瞭解。為什麼人們需要那麼多的注意?為什麼一開始每一個人都會想要別人來注意他們?為什麼每一個人都想要成為特別的?那是因為內在缺乏某種枺鳌D悴恢滥闶钦l,你唯有藉著別人的認出才知道你自己,你無法直接知道你自己,因此你必須經由別人來知道你自己。
如果別人說你很好,你就覺得你很好,如果別人說你不好,你就覺得非常非常沮喪,你就覺得你不好。如果有人說你很美,你就很高興,如果有人說你很醜,你就不高興,你不知道你是誰,你只是依照別人的意見來生活,你繼續搜集別人的意見。你對你自己的存在並洠в兄苯拥幕蛄⒓吹恼J識,所以你會去搜集一個借來的存在,因此才需要別人的注意。
當別人注意你,你就覺得好象你有被關愛,因為在愛當中,我們會互相注意。當兩個人處於深深的愛之中,他們就忘掉了整個世界。他們完全互相融入對方的存在,他們會互相洞察對方的眼睛,在那些片刻當中,其他的一切都消失了,都不存在。在那些純粹的片刻當中,他們並不在這裏,他們活在天空或天堂的某一個高處,他們全然地將他們的注意力互相貫注在對方。
愛是注意的,而每一個人都缺乏愛,很少有人能夠達到愛,因為愛就是神,成千上儯娜硕紱'有愛在生活,因為成千上儯娜硕紱'有神。愛被錯過了,要如何來填補那個空隙?最容易的代替品就是去得到人們的注意,那將能夠愚弄你或欺騙你說他們愛你。
那就是發生在一個政治領袖身上的情形:他變成一個首相或一個總統,當然全國的人都會因此而注意他,他就覺得很好,它是使你覺得被愛的代替性方式,但事實上並洠в腥藧鬯坏┑仉x開了他的職位,就洠в腥藭リP心他在哪里。
誰會去關心尼克森總統?誰會去管他的死活?唯有在他死的時候,你才會知道,因為報紙會報導關於他的消息,然後你才突然想起:“他曾經活過嗎?”誰會去管一個洠в挟敊嗟恼停康钱斔诋敊嗟臅r候,人們會注意他。他們是在注意權力,但是那個政客卻認為他們是在注意他。
政客是一個在找尋愛,但是不能夠去愛,也不能夠被愛的人。那個找尋是為了愛,但是它卻作了一個非常非常微妙的轉變和轉彎,現在它變成了在找尋注意,他想要每天都看到他的照片被登在報紙上,如果有一天他的照片不再被登在報紙上,他就會覺得被忽視了。
他是在想滿足他對愛的欲求,但是它無法以那種方式被滿足。每當愛發生的時候,那個注意就好象影子一樣地跟隨著它,但是注意並不會帶來愛。注意可以以千百種方式來臨。你可以製造出一些災禍,人們就會注意你。政客的需要和罪犯的需要是一樣的。
罪犯也是想要同樣的枺鳌⒁狻K懔艘粋謿ⅲ会崴恼掌捅坏窃趫蠹埳希拿泳统霈F在電臺或電視,這樣他就覺得很好玩,現在每一個人都知道他是誰,每一個人都會想到他,他變成世界上的知名人物。名人和聲名狼籍的人兩者都在追求同樣的枺鳌
佛陀是絕對的愛,他愛存在,存在愛他。三摩地就是這樣:你跟整體處於一種性高潮的關係之中。他已經知道了全然的性高潮——不屬於身體,也不屬於頭腦,而是全然的性高潮,它不是部份的。他已經知道了那個狂喜,現在已經不需要去要求來自別人的注意。
他在路上跟你擦身而過你也無法認出他,因為你只認得政客、罪人,以及諸如此類的人。你在路上可以認出一個瘋子,因為他會製造出一些麻煩,但是你不會認出一個佛。一個佛經過的時候是那麼地安靜,他甚至不會低聲說話。
那就是他主要的特性:成為好象他不存在一樣。但是,如果那就是他主要的特性——成為好象一個人不存在一樣——那麼他並洠в刑匦浴
那就是佛陀說出下列這些話的意義:
“是的,須菩提,如來教導說,特別對諸佛而言的達摩(道或法)並非只是某一個佛特別的達摩,所以它們才被稱為‘特別對諸佛而言的達摩’。”
一個佛的不凡就是他的全然平凡,他的平凡就是他的不凡。成為平凡的就是世界上最不平凡的事。
就在前幾天晚上,我讀到一則關於拢ㄌm息斯(St。Frances)非常美的故事,他是一個佛。
亞西濟的拢ㄌm息斯躺在他即將過世的床上,他在唱歌,因為他唱得很大聲,所有的鄰居都可以聽得到。以萊亞士弟兄——一個浮誇的,但是很有名的拢ㄌm息斯修道會的委員——靠近他的身邊說:“神父,有一些人站在你窗子外面的銜上。”有很多人來,他們都害怕拢ㄌm息斯生命最終片刻的到來,很多愛他的人都圍繞著他的屋子聚集在一起。
這個以萊亞士弟兄說:“我擔心我們無法阻止他們聽到你的歌聲。在這麼嚴肅莊重的場合缺乏自製或約束可能會使修道會弄得很尷尬,神父。它或許會降低人們對你的尊敬,而你是那麼地值得尊敬。或許在你臨終時,你忘了你對那些來拜你為拢说男磐絺兊穆氊煟绻隳軌虻脑挘瑤е嗷浇痰淖饑蓝溃菍λ麄儾皇歉哂薪袒饔脝幔俊
“請原諒我,弟兄,”拢ㄌm息斯說:“但是我覺得心中充滿喜悅,我真的無法抑制我自己,我必須唱歌!”
他就在唱歌當中過世。在整個基督教的歷史裏,他是唯一在唱歌中過世的人。有很多禪宗的人在唱歌當中過世,但是他們不屬於基督教,他是基督教拢搜Y面唯一的禪師,他一點都不關心基督教的尊嚴。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以萊亞士弟兄想要向人們證明說拢ㄌm息斯是一位拢恕,F在他害怕說人們不會認為他是一個拢耍麄兓蛟S會認為他發瘋了我怎麼樣。就拢说亩x而言,他必須是悲傷的。基督教只相信悲傷的拢耍麄儫o法相信耶穌曾經笑過,那是夠不上基督教尊嚴的。笑?——那是屬於人的,太平凡了!他們只知道一件事:將耶穌捧得高出所有的人類。但是這樣的話,所有那些屬於人性的部份都必須從他身上被拿走,如此一來,他就變成只是一個死的、洠в醒獩'有肉的枺鳌
這個以萊亞士弟兄在擔心,這是最終的片刻,拢ㄌm息斯即將要過世,他死後將會留下一個不好的名聲。他在擔心,因為他想要證明。事實上,他並不是在擔心拢ㄌm息斯,他是在擔心他自己和那個修道會:“這件事以後將會使我們變得很尷尬,我們要加何來回答這些人?‘在最後的片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是在擔心他自己。如果師父瘋了,那麼門徒要怎麼辦?他是一個門徒。
但我們必須將兩個層面一起看。以萊亞士是在顧懀罕姷囊庖姡胍C明他的師父是最偉大的師父,是最偉大的拢耍恢烙幸粋方式可以證明它——他必須是嚴肅的,他必須把生命看得很嚴肅,他不應該笑、不應該唱歌、不應該跳舞,那些舉動太人性化了、太平凡了,平常人這樣做是可以被原諒的,但是象拢ㄌm息斯這樣高水準的人是不可以這樣做的。
但是拢ㄌm息斯有不同的看法,他就是那麼平凡,他說:“請原諒我,弟兄,但是我覺得心中充滿喜悅,我真的無法抑制我自己,我必須唱歌!”事實上,並不是拢ㄌm息斯在唱歌,他已經變成了那首歌,所以他無法抑制、無法控制,因為洠в幸粋人可以來控制它。
如果那個歌發生,它就發生了,它不在可以控制的範圍之內,它不可能如此,因為那個控制者已經消失了,那個自己和那個自我已經不存在了。拢ㄌm息斯並不以一個個人存在,在他裏面有一個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