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春色宫禁柳-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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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无法忍受需要听人说才能知道他的一举一动的日子,可是无法越矩!不能冲动!不能表露出来!不能让他厌恶!喜欢我!父王!一定不要讨厌我!”
水司逸猛得惊醒过来,看了一下四周,昏暗的光线,一张又一张的桌子,春风楼!对了,他醉了,然后那个梦……“四将军和思公子呢?”他问在一旁收拾的小二。
“四将军和思公子在雅间,下的方才去看过了,还醉着呢,老板是不要派人通知将军府的人?”小二回道。
水司逸刚要开口却被一声惊叫止了声。
“怎么了?”
“好像是雅间里的思公子的叫声。”
水司逸一撩衣摆三两步跑上了楼,雅间的门一开,他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满室的狼籍不说,这零落的衣物……水司逸想到这个可能性倒吸一口气,往里一看,却见思嫁抓着抓着一间单衣缩在角落里,单衣遮掩下根本不着一缕。和思嫁的羞恼欲哭比起来,四青溟则是懊恼地脸色发青。同样的情况是他也不着一缕。
水司逸想到了什么立即惊呼不好,转身喊道:“不要上来……”却已来不及,三四个小二全都看到雅间里的“景色”。
酒后乱性便是如此了!两个人都完全不记得过程,可是当时的情况不容他们做二想。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面对,思嫁从王府里跑了出来,自然是不要回去的,何况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四将军一听立即表明他会负责,如此一来不管事情要如何解决,思嫁都是跟着四将军回了王府。
其实四青溟也有私心,他不想让那个人看轻了自己,思嫁住在他那里期间可供人猜测之事不言而喻。
等两人离开了,水司逸叮嘱店里的小二不可将事情宣扬出去。等安静下来,水司逸觉得头胀疼得厉害。
“都是怎么了!究竟是我疯了还是老天疯了,这个天下疯了?”
又想起下午的那个梦,虽然不记得梦到了什么,可是那样揪心地痛,让即使是清醒着的水司逸都感觉胸口还在隐隐的疼得厉害!
第六十章
“思公子,将军请来了一位名绣坊的花夫人为公子做新衣。”一个稚气的童声从门外响起。
思嫁放下手中的书,隔着门皱起眉头,低咒了一声“该死!”。随即拉了拉衣服,整了整容装,思量着怎么将人打发了。
“公子?您在吗?”小童又喊了一声。思嫁扫了一遍房间,连屋顶都没有放过,窗外是荷花池泥土稀软无立足地,屋檐一进门就会被发现,看来是没法躲。
正还寻思,却听门外脆笑声连声起,门已经被推开:“思公子,奴家进来喽!”
从门外进来的其中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童子,原是四将军的小厮,将军见他们二人年纪相仿,就遣他来照顾思嫁的生活起居。
另一位是京城名绣坊的裁缝师傅花想容。花夫人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裁缝师傅,以一双慧眼巧手著称。
花想容绾着发髻,发饰简单,只单边别着一朵绒缎的大红牡丹,衣色也是一样的红色,简单的打扮,却给人一种富贵荣华的感觉。再说花想容的样貌难得的一个美人儿,年纪略微有些大,已是二十五六的妇人,不过并不显老。
花夫人脆语连珠地笑道:“啧啧,好俊俏的小公子呀。”
思嫁从大门被打开就由方才的皱眉深虑的模样变而为秀气害羞的小人儿,一张小脸扑红扑红,乃是看到生人害羞的模样。
“小青子,这位是花夫人?”思嫁羞涩地地看着小青子,后者点头。
花夫人比来要大方从容得多,她含笑着走过来,比了比思嫁的身材,捏捏他的手臂,又摸了把他的小细腰。满面含笑的花夫人赞道:“好纤细俊俏的小公子呢,四将军哪儿弄来的小美人。”
思嫁脸色一红,满是窘态无措了起来。
小青子见了,忙为思公子做解释:“花夫人!公子只是将军的朋友!”话虽然这么说,小青子自己也是不信,将军何时来过客人回家?而且还是这样的美人儿。而且听将军的口气,他跟思公子关系恐怕早就不简单了。
那天思嫁跟着四将军回府满脸委屈与羞愧,而四将军也是一脸的懊恼后悔,再加上思公子的衣服很是凌乱,有好几次皱折分明就是给人硬扯出来的,明眼人一看便知晓了其中奥秘。
“啧,算我说错话了,朋友,是朋友,不过是关系特殊的朋友。”花夫人调笑道,满意地看到了小人儿红得发紫的脸。
调笑过后,花夫人就开始为小人儿量身,其间过多亲密的接触让小人儿脸色更红,头低得更低了。
“小公子身材真是好呢。”花夫人冷笑着凑到思嫁的耳边说道,说完,又分开,“公子把手抬起来。”为思嫁量了肩。
“呵,谢谢夸奖,花‘夫人’!”思嫁加重了夫人两字,暗预其年纪已大。
“狼崽子牙利了!”花夫人在思嫁低声咬牙。
“好说,改天送夫人一个美颜的配方。”思嫁也压低了声回敬。
“哼,不怕我揭穿你就再说!”
思嫁受到威胁,面上也不以为意,倒也真不敢在说下去,反问道:“你怎么来了?”
“陛下让我给你带话。”
“什么?”
“‘活腻了’!”花夫人说完,笑呵呵地收了工具,“成了,明天送衣样来。”
思嫁暗下撇了撇嘴:“小气鬼!”面上却是含羞一笑:“麻烦夫人了,您慢走。”
等送走了这两人,思嫁一屁股坐在床头,摸了一把冷汗:“好险,差点被揭穿,不行!安全起见得让小晓贴身跟着,现在露馅就前功尽弃了!”
思嫁又想起花想容带的话“活腻了”三字,后背冷飕飕地满是汗水——“皇上不愧是皇上,只三个字都这么歹毒!还好没对水司逸下手,不然一定死惨了!哼哼,四青溟,算你小子倒霉!”
“叩叩。”房门再次响起。
思嫁忙整理妆容摆出柔弱小公子的模样,门一开,见来人正是倒霉鬼四青溟。四将军看到思嫁,有些踌躇无措地搭话道:“方才名绣坊的花夫人来过了?”
思加点了点头,挪开身体让四将军进门,然后站在四将军身旁一副娇花荏凉风的娇弱状。
四将军在房间里踱了一圈,踌躇着不知道如何继续话题,气氛尴尬非常。
“你……住的还习惯?”
“恩,思嫁很好,多谢将军收留。”小人儿声音纤细如他本人。
“那天……”四将军皱着眉头,他已经懊恼了好几天,不知道如何道歉才好。
思嫁忙贴己地回道:“将军不必挂怀,思嫁已经不记得那天的……事情了。”
四将军点了点头,又急急解释道:“那天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了……我……对不起。”
思嫁摇了摇头,仍旧是乖巧的样子,任人看来却是受了满腹委屈。
“对不起……我今天来……你大概是知道皇上命我去迎齐越使节,我可能有段时间不在府,你……有什么需要就和管家说,不要客气。我已经吩咐过了,你且当这里是自己家里。王爷那边……等我回来会去解释。”
“恩。”思嫁乖巧地应了一声。
四将军又坐了一会儿实在没话题说了,这才起身出去。这期间,四将军满脸愁容,看来很是憔悴,想来自责了数日夜不成眠。
梅思嫁这么一闹腾,夜冥玥可真的恼了。
那天一得到消息,夜冥玥就有失形象地低骂了一声:“贱人!”
原来思嫁起初算计的对象是水司逸,也就是说他斗胆与夜冥玥抢人。要不是他中途改变了注意,现在京城之内恐怕要多一具死相凄惨的无名尸了。
于是夜冥玥立即命人警告了思嫁,他如若在敢觊觎他的潭儿,那么就是活腻味了!
虽然事不关潭,但他到底是差点被人算计,夜冥玥也饶不了他,理由就是——朕的东西竟然如此容易被人算计!
事后三日,春风楼内来了一个大客户——大内总管监管御膳房的李公公。齐越使臣接风晚宴上,宫里要用春风楼的酒!
一时间春风楼的百味酒名躁一时,价值千金难觅!
第六十一章
水司逸看着面前的高墙黄瓦,庄严肃穆且金壁辉宏,不紧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刺眼的缘故,觉得眼前富丽堂皇的皇宫看着很是不舒服。
“水公子这边请。”领路的小太监恭身相请。他曾在勤政殿当过值,自然认得大皇子,如今对这水公子也是十分恭敬,身怕有半点不周到的地方惹恼了他。皇上冷情却惟独十分护犊,就算水公子不是大殿下,也是不可得罪的。
水司逸沿着红墙头走着,一路上走来,凡有人经过必对他行礼,开始有些不释然,后来想想也明白了,于是对他们的恭敬态度习惯成自然。更是自嘲于他的长相,多亏了这皮囊像极了那大皇子。
皇宫很大,走了大半个时辰,过了一道又一道的门却还在高强边上走着,一样的富丽堂皇却因为看多了而就看逆了。
天色渐渐变暗了,余阳拖着红艳的绸缎印染了天边。水司逸见着前面的宣门开了去,提灯出来一群宫女,齐整地从门里出来。
领路的小太监,急忙带着水司逸退到一旁,水司逸看到那太监跪下,有些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地跟着跪好。
华丽的轿辇由十多人抬着过来,红黄的罩幔挡着隐约地看到一个女子长衣华丽。
“别抬头。”小太监低声提醒。
水司逸收回目光,这才想起刚进宫前王总管曾说过在宫里是不可以随便窥视后宫中人的,不懂规矩的可是要挖去双眼。啧,好严厉的规矩。
等浩浩荡荡的脂粉队伍过去了,水司逸问道:“方才过去的是谁?”
“回水公子,方才过去的是郦主子的仪仗。”
水司逸虽然心里头猜乍一听还是觉得心里十分不舒服。
“是他的妃子。”水司逸觉得心口闷得厉害。身旁的小太监继续说着:“郦主子是两年前新封的皇贵妃,是个挺疼人的主子,从不为难我们做下人的。不像有的……”
小太监的话听来叫人气闷的很,水司逸在心底暗暗告戒自己,他是皇帝,不是自己可以妄想的。
说话间,小太监已经领着水公子进了一个园子,就是当年夜冥玥养伤时与潭儿住了一段时间的那个园子。地势偏僻风景也好。
“水公子请进,陛下在里头等您呢,奴才先下去了。”小太监退了出去。
水司逸踌躇了一下硬着头皮进去了,他猜皇上是要他为自己做的事情承担后果了。毕竟他得罪的是一国之君。
进门后水司逸不敢抬头乱看,规矩地跪好朗声道:“草民水司逸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夜冥玥皱了皱眉头:“抬起头来。”
水司逸依言抬起了头,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他的眼前,还是那么的美,冷俊高贵、清冷艳洁。
水司逸屏息低下头去不敢再看,道:“皇上找小民来有何吩咐?”
“看着朕!”夜冥玥目光还是变冷。
“草民不敢!”
“朕命令你看着朕!”目光更加发寒了。
“……”水司逸仍旧没有抬头。
“怎么?不敢看着朕?还是觉得朕不比你家娘子好看?”夜冥玥冷言道。水司逸看到他面无表情的态度让他恼了。
“……”水司逸仍旧不说话。
“你!”夜冥玥怒火向上翻涌,他竟然真的不把朕放在眼里!
就这样僵持了一盏茶的工夫,两人都没有开口。
突然夜冥玥不怒反笑,踱步到水司逸跟前,手指划过他的脸颊,细致的抚摩,可以的停留叫水司逸全身绷紧。
“紧张什么?朕的身体你不是早就碰过了么?怎么只许你碰朕不许朕动你?”
“草民罪该万死!”
夜冥玥的指甲突然在水司逸的脸上划过一道血印。
“死?朕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吗?休想!”这辈子都休想,是你先惹朕的!
“把衣服脱了!”夜冥玥冷冷地说道,一脚将水司逸踹倒在地。
水司逸以为夜冥玥是要报复他,心想着只要他高兴怎样都好,于是顺从地开始脱衣服。
夜冥玥冷冷地看着水司逸将外衣脱掉,再是里衣,然后是亵裤。
在脱亵裤的时候水司逸忧郁了一下,然后在夜冥玥冷冷的一声“脱!”的命令下脱了下来。
水司逸刚脱完身上最后的遮蔽物又冷一丁被一条手指粗的鞭子打中。
鞭子很细打在身上格外的疼,水司逸白洁的身上硬是多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见水司逸一副隐忍不发的样子,夜冥玥挥起鞭子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一鞭两鞭……屋子里只剩鞭子打在肉上的声音以及粗声的喘气。
整个鞭打的过程水司逸都可以吭出半响。
夜冥玥打得有些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