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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不小心穿越了-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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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三岔五的,清水镇就会上演这一成不变的戏码。
  真相很简单:神医周策之女徒弟将翘课偷懒的本质发挥地淋漓尽致,一寻着机会就溜跑,难怪周大夫“暴跳如雷”,而清水镇更着实热闹了不少。
  自打一个月前意外穿越之后,我决定既来之则安之,在这个虚无时空里努力经营快乐的生活。所谓真的英雄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悲悯怨天是过日子,微笑乐观也是过日子,为何不选择后者?
  这是个民风纯朴的小镇。左邻右舍亲如一家。小孩子们一批一批的成长在同一片蓝天下,到处都是青梅竹马。
  靠着甜甜的笑容和乖巧的态度,我迅速“扎根落户”融入大家庭。不着痕迹地将小家碧玉柳青青“收入囊中”,并心安理得地享受起青青妈无微不至的关心。同时迅速成为新一代的童军领袖,时不时带着一帮小破孩走街串巷耍威风。本质上不算善良温柔型女主,却也记得义务照顾孤寡老人——此乃社会责任。小日子过得闲散又滋润。
  相比其他穿越之女主们的前途与钱途,这样的生活简直如同白开水。但是,记得某位伟大的人物说,生活就是一种平淡,平淡就是一种幸福。像我这种,要文采没墨水,要舞技没姿色,要勾心斗角没计谋的人,还是乖乖待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称王称霸吧。
  仁安堂原本只有两个人,师父是坐镇大夫,李牧——我唤他李叔——主职为药师,我却认为他更像管家:开支管理、家杂事务、做饭清扫,几乎全是他的工作范围。
  如今多了一个我,除了多了张嘴吃饭,一切仿佛是没什么变化。
  开始跟着师父学中医,阴阳五行、藏象经络、气血津液、八纲辩证,简直将我折磨得死去活来哀号连连。亏待自己的事儿我可不做,自然是能逃则逃。
  师父最多生会儿气,但事后也好说话,且并不强制我去学。所以我就更放肆的游手好闲了。他也曾尝试治疗我的失忆症,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本来我就没有失忆嘛,自然怎么治都不行。但是他交代,若是我如此来历不明,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如被问起,自称孤儿为妥。其实我对身份并不在意,点点头也就附和了。
  哼着小曲儿,我满脸堆笑,沿街卖弄自个儿的亲和力。“季大叔早!”“婆婆早!”“周家哥哥早!”一路点头哈腰的和各位父老乡亲们打招呼。
  “小青青~!”我大声嚷嚷地踱进一个小庭院。“小溪姐姐~”随后是一个热情的拥抱。“噢哟,是我们家最可爱的咪咪啊。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姐姐啊?”怀里的小家伙是青青的妹妹柳咪咪。“咪咪也想死姐姐了。”她仰起粉嘟嘟的小脸蛋儿,奶声奶气地回答,然后照例在我脸上一个响吻。
  “你们两个打算粘到什么时候?”青青不知何时出现在身旁。
  回答她的是两张笑的异常灿烂的柿饼脸。
  柳家的饭桌旁。
  “又和你师父闹别扭了?”青青摆出一幅见怪不怪的神情。
  用力点头。“真的好难嘛。那些花花草草都长一副模样,我怎么知道谁是谁?还要背药方。打死也学不会!”今儿突然觉得很沮丧,“我不是学医的料。”
  “周大夫是名医,你跟着他学是你的福分呢。”青青妈盛了一碗绿豆粥放至我面前,“你这丫头这么聪明伶俐,怎么会不是当大夫的料?”
  “娘,她是找借口偷懒呢。”青青转头望向我,“你总得学点什么。难道一直依赖周大夫?总是有出师的一天。”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心头一紧,我胡乱应了句,躲开她的目光。
  埋头喝粥,胸口却闷闷的,仿佛揣着重物,只感到一阵阵压抑。
  “以后”——这个词让我感到恐慌。
  曾经的努力执着,失去意义。曾经追求的梦想,突然消失。曾经的友情亲情,远隔时空。整日里嘻嘻哈哈,不过是一种逃避。得过且过,放纵玩闹,因为根本不知如何去面对这般翻天覆地的转变。此时的我,仿若刚出生的婴儿,生命一片空白。该如何选择,该从何开始,才能寻到我的“以后”?
  踢着小石子往回走,一路上颇为烦躁。
  拐进仁安堂,李叔正在碾药,抬眼见到我,便笑着打趣道:“丫头又去哪儿疯了?”
  “李叔……”我蹭到他身边,使出撒娇的手段,环视四周却不见师父的身影,“李叔,师父呢?”
  “出诊去了。”
  某人立马眉开眼笑起来:“既然师父不在家,我就不温书了。”
  “你这丫头就是不肯花功夫下心思。”李叔不客气地戳我的脑门,“也不知怎的,先生偏就喜欢宠着你惯着你。想当初,他对你师兄可是严厉的很。”
  “呀,我还有师兄?”我惊叫出声,一把拽住李叔的胳膊直晃荡,“在哪儿?在哪儿?”
  “在京都。”李叔被我摇得晕头转向。
  “他长得什么样?”好奇心蠢蠢欲动。
  李叔突然一声叹气:“怎就不见你对医理产生如此的求知欲?丫头,学医本就难,那可都是咱们老祖宗几千年的智慧啊。你既然入了这个门,便该好好学。”
  我低眉。
  李叔继续碎碎念:“先生也真是,总给你找借口。说什么你还未定下心来,多说无益。你一小丫头,能有什么心事?”
  我慌乱抬头,瞪大眼睛,不知如何回答——师父竟是早已瞧出了我的浮躁,却一直未点明。他是希望我自个儿悟透么?
  这个全然陌生的时空,我找不到个人的存在感和社会认同感。孤独,前所未有的寂寞,若隐若现,始终缠绕在周围。大难不死带来的喜悦,却因为对未来的迷惘无措而变得空荡虚无。
  我的苟且偷生,是上天的玩笑么?
  更为讽刺的是,20年的营营役役,到如今我却连生存下去的基本技能都没有。要不是这些淳朴的村民罩着,估计我早喝西北风去了。
  我快乐,只因我不敢不快乐。这些,有谁能明白?
  怔怔望着前方,我喃喃自语:“定心,如何定心?”
  “丫头,你既已忘了过去,便注定要从头开始。”突然传来师父的声音。我掉头望去,便见他立在门口,微笑着望向我。
  “师父,说总比做简单。”我重新露出嬉皮笑脸。
  他单笑不语。
  我愣住片刻,才叹息答道:“可总比不做要好。”
  极其简单的道理啊。
  自从某人决定做个勇敢的孩子,清水镇好戏不断:
  镜头一:
  街上。
  “小溪~,小溪~”
  某人缓缓的转过身,神情茫然,空洞洞的仿佛看不到任何人。
  “小溪?”青青伸出手在她眼前试探。
  “哦,青青啊,找我有事?”有气无力的声音。
  “……”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某人再度缓缓地转过身,一步一步的往前挪。
  “她怎么了?”青青吓到半死。她才去婶婶家住了一小阵子,这生龙活虎的人怎么就变死猫了似的?
  “据说溪丫头现在每天看书到凌晨,这样子已经持续十天了……”路人甲回答。
  镜头二:
  仁安堂。
  周大夫(习惯性的抚须):“连翘。”
  小溪(怒目而视):“清热解毒,消肿散结。”
  周大夫:“天南星。”
  小溪(咬牙切齿):“燥湿化痰,祛风止痉,散结消肿。”
  周大夫:“柴胡。”
  小溪(拍案而起):“和解退热,疏肝解郁,升举阳气。”
  周大夫(小心的擦擦额头的汗):“不错不错,很有进步。”
  某人仰天狂啸中……
  镜头三:
  青青家。
  某人抓着自己的手腕戳过来戳过去。
  “溪丫头,你在干嘛呢?”青青妈很不解的问。
  “她在把脉。”青青无奈的看了一眼还沉浸在戳手腕中的某人,替她回答到。
  “可是,有这样把脉的吗?”青青妈更加的一头雾水。
  “那是因为她怎么都学不会。”青青在她妈耳边偷偷的说,“娘,你要小心,别刺激她……”

  温文尔雅佳公子

  清水镇位属江南范畴,却不见水乡的缠绵,连“小桥流水人家”的意境都有些勉强。不过,清水镇村民紧密团结在以镇长小田田为核心的领导中央周围,高举环境可持续发展和小农作坊这两面旗帜,艰苦创业,自力更生,为把清水镇建设成为美丽、小资、友爱的村庄而不断奋斗,创造出全镇生产总值不断攀升的良好局面,在“人人奔小康”的规划中取得相当不错的成绩。
  清乾十二年在某人发奋图强的熊熊火焰中即将燃烧殆尽。
  随着新年的临近,全镇人民的情绪高涨,连我这等“异次元人”也开始激动——这将是我穿越后度过的第一个春节,极具纪念意义。
  醒来时,阳光透过糊纱的雕花木窗撒了一地,白晃晃的,却倍感温暖。
  现在是寒假期间——我决定要积极发扬寒暑假这一光荣传统——赖床不算可耻的事,所谓“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嘛。将已经发冷的热水袋踢出被窝,我蜷缩着身子,掰着手指头算。还有十日便是春节,今儿阳光如此明媚,不出去走走实在是浪费。被窝or阳光?权衡稍许,终打定主意,干净利索地起床。
  洗漱完毕冲进饭厅,师父与李叔已经在悠闲的吃早茶了。
  看到我的身影,师父的表情颇为惊讶:“正商量着怎么把你从床上拽起,倒自个儿起来了。今天别出去疯,等下有人要来。”
  我一屁股坐下,扫视早点,撅嘴抱怨,“李叔,怎么没有脆脆酥啊?”
  “我可没料到你今天会早起。”李叔一脸笑容,“想吃自己买去。”
  我随口问了句“谁要来”,便低头喝粥。
  师父的答案只有三个字:你师兄,却差点把我呛住,咳了半天才缓过气。
  整个上午某人都像只小麻雀一样在师父面前唧唧歪歪旁听侧击。
  “师兄叫什么名字?”“师兄长什么样?”“师兄厉害么?”“师兄做什么的?”“师兄……”师父始终摆出一幅淡然神情,抚须微笑:“见了便知。”
  切,等于没回答!
  所谓好奇心杀死一只猫,偏偏那位神秘师兄一直没有出现。吊人胃口的手段果真是高。正当我在房间里蠢蠢欲动按耐不住的时候,李叔笑眯眯地唤我去客厅。终于来了?压抑住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我欢快的往客厅跑去。
  穿过偏门便见到一个青年男子的身影立在师父旁。两人似乎在轻声交谈着,不甚清晰。
  “师父。”扬起自以为甜美的笑容,清脆的唤了一声。
  他们不约而同的转过身。
  是个清秀的男子。一袭灰蓝色的衣裳衬出他欣长的身躯,腰间的佩带上系垂着一块玉,流苏在微风中轻扬。干净的脸庞,皮肤似乎很好。唇边淡淡的弧度和双眸间透出的温和,竟让我突然想起海子的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丫头。”师傅微笑着招招手,“来见过你师兄,安岳。”
  “原来是小溪师妹。”他略一颔首,背光处撒落的淡影随之轻微晃动,仿若水般流淌。
  我不禁呆滞,半响才傻傻点头,却不知如何开口。
  他的笑容,如冬日里的阳光,柔和、温暖、纯净,无法抵抗。
  大约是见我颇为异常,师父连连唤了几声,我才收回了神,慌忙掩饰地笑:“第一次见到师兄,有点不知所措。”
  “不打紧,又不是洪水猛兽,不必拘束。”安岳柔声宽慰,“师父早向我提及了师妹,说是聪明伶俐的很。”
  “不说我调皮捣蛋就不错了。”我噘着嘴嘟囔。
  他无声微笑。
  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如沐春风!
  安岳是从京都赶来,行程性质麽,属于按照惯例——节庆日前拜望师父,顺便来见见我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师妹。
  他们师徒二人许久未见,我就不好意思杵着,打完招呼后乖乖退出,拐个弯溜去找李叔了解内幕资料去。
  据说,安家乃京都医药世家,其产业在几代人的经营下早已渗透至各个相关领域。从连锁的医馆到全国的药材贸易,甚至这些年间与西域各国都有生意往来。
  可惜安家人丁单薄,三代单传。老老爷享年五十有六,留下安老太君形影相吊。更为不幸的是,安老爷与夫人早早去世,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姐姐安心已嫁为人妇。弟弟安岳自小便挑起家庭重担,以至于到了23岁了还没空成家——豪门之后,单身未婚;品性温淳,气质出众;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善解人意,和蔼可亲;有着天使般的笑容和魔鬼般的身材比例。虽在商场打滚,却不失纯真的本性——简直是钻石级别!
  显然,某人完全被他的背景吓住了。一手撑着脑袋呈思索状,我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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