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才爱,强更爱 全-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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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们跟那只猪势成水火,斗得惊天动地,稍有差池,可不只是卷着铺盖跑回家这么简单,一个不慎,只怕就要人头落地了。
怀中的他还是哭得这么伤心,爱怜地抚着他鬓边的青丝,才发现他那一头乌溜溜的黑发已经开始泛白了,也许让他独自一人在这官场中打滚,实在是苦了他。
搂过他的肩,环着他的腰,才发现他比表面上看来更为清瘦。
心里沉沉的,轻吻上他的额,我说:“我没有嫌你,从来就没有嫌过。”
“……是我害死你的,若我当时不贪恋权位,就不会害你被杀。”
“那有甚么关系?反正我已经死过不少次了,多到我也记不起来。”我自嘲道:“看来我比九命怪猫还厉害。”
“你还在开玩笑。”他捶了我的胸膛一下,担忧的说:“那只猪知道你回来了吗?”
“他怎会知道?起码这辈子的我,是他惹不起的。”
他痴迷地看着我,有点粗糙的手指在我脸上游走着,然后他轻轻推开我,说:“你还是走吧,跟我在一起,我又会害了你。”
我装哭道:“可是我现在无家可归,人家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想我上辈子跟你上官清多少夜夫妻了,你现在居然翻脸不认人。”
这次轮到他轻柔的把我搂入怀中,说:“司空照……”
他双手抚上我的双颊,然后左右开弓,用手指用力的捏扭着。
“司空照你这个混蛋还真敢说,翻脸不认人的是谁呀?每次每次都是你在上面,老是在哄我,说甚么下次就让我在上面,然后你就亁脆地死翘翘了,你的意思难道是让我去奸尸吗?咳咳……咳……”
我无辜地捂着红肿的双颊,眼泛泪光的说:“原来你对我的尸体干过这种事?!”
“咳咳……你……你……咳咳……”
看他咳得这么辛苦,我好心地一本正经的说:“算啦,我就原谅你了,还有,我这辈子的名字是颜瑞轩,再叫我司空照,只怕那只猪又会冲过来杀多我一次了。”
四十四
“颜瑞轩,你到底想把我的宰相府弄成个甚么样子?”上官清下了早朝,回家就看到一群人在自己府里进进出出,一盆盆红红绿绿的花花草草被抬进庭园里,而身为罪魁祸首的瑞轩正在亭子里闲闲的……“赏花”。
“你这里太冷清啦。”瑞轩跑到上官清的身旁,说:“你就是爱这个调调,所以朝里的人才会怕了你吧?老爷没个老爷的样子,府里就连几个帮忙做事的人都没有。”
“人多口杂。”
“你都多大年纪啦,还怕甚么?说不定你明天就躺进棺材里了,还怕人多口杂……要是你突然昏倒了,府里没个人知道,也没有人去请大夫,这才叫死得冤枉。”
“所以……?你到底干了甚么?”上官清捂着太阳穴问。
“我甚么也没做呀,我又不知道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甚么男的女的?”
“呵呵,放心,我还未自作主张到为你讨老婆的程度,不过是为你请个贴身仆人而已。”
“不需要。”
“为甚么?”
“有你。”
“甚么?”
“有你在,用不着那些人。”
“清~”瑞轩瞪眼道:“你把我当作下人?”
“……你……你……”上官清指着瑞轩的手指抖呀抖的,然后一甩袖,回自己的书房去。
“啧~老顽固。”瑞轩瞪了那些停了工,在看戏的花匠一眼,说:“赶快把自己的事做好,然后领了工钱就回去吧,别乱嚼舌根,不然宰相大人一声令下,把你们的舌都勾掉……”
话未毕,一个砚台自上官清的书房飞出,瑞轩抬手接下,砚台上的墨汁一滴不漏,连同砚台,稳稳平放在瑞轩手中。
众花匠看见瑞轩露的这一手功夫,都知道瑞轩不好惹,默默低下头做事,庭园中只回响着宰相大人的怒吼:“颜瑞轩,你别污了老夫的清名。”
瑞轩发出啧啧两声,把砚台送回上官清的书房里去。
庭园中的花匠,努力地加快手上的动作,他们不是怕瑞轩那一身厉害的功夫,而是怕宰相大人那狮吼功把残破的宰相府给震碎了,到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逃得出来。
一阵怒吼后,书房内,二人默默无语,上官清正在办公,瑞轩则懒洋洋的盯着上官清看。
上官清放下毛笔,问:“看甚么?”
“看你呀。”瑞轩叹息道:“真不明白上辈子的我为甚么会看上你。”
“那你可以走呀,反正你都没有留下来的打算。”上官清酸溜溜的说。
“我也想呀~但心愿未了,走不了。”
“那你就赶快了却吧。”上官清气得别开脸道。若非心愿未了,你这混蛋根本就不想来看我吧?
瑞轩摇头,说:“不,我还想不起来未了的心愿是甚么。”
“你混蛋。”上官清骂道。
瑞轩伏在上官清的背上,一如以往上官清生气时,司空照会对他做的动作。
“清,我不是司空照,却有着他的记忆,对不起。”
“你……”上官清又想哭了。
此时,却有一黑衣人破门而入,来者没有蒙面,却戴着一个瑞轩十分熟悉的面具。
“来者何人!”上官清站起身来,挡在瑞轩的身前,向来人喝道。
“外面的花匠呢?”瑞轩在上官清的背后,语气不清的问。
“都死了,接下来是你们。”黑衣人举剑刺向上官清,瑞轩闪身而出,一脚踢向黑衣人的剑,瑞轩在这一踢之中,运足了劲,黑衣人的剑被踢飞。
“语剑。”瑞轩喝道:“停下来。”
语剑闻言,身形一顿,飞身接过空中的佩剑后,犹疑地问:“……轩?”
“是我。”瑞轩答。
“你怎会在这里?”语剑蹙眉问。
“这该是由我问你吧?你是来杀我,还是杀他?”
“杀上官清。”
“江湖人只管江湖事,这朝廷上的事,我们向来不管的。”
“这是任务。”语剑说。
“这任务由我来负责,若教主有何怪罪之处,全由瑞轩来扛。”
“不行,违反教命,是死罪,我不可以看着轩你去死。”语剑举剑指向上官清。
“你敢不听我的话?”瑞轩用手握着语剑的佩剑上的剑刃,厉声问。
“轩!你先放手,我不杀他就是了。”语剑一惊,手动也不敢动,就怕伤着瑞轩。
瑞轩放开了手,上官清连忙赏了瑞轩一记耳光。
瑞轩作小媳妇状,捂着半边脸颊,哀怨地说:“清,你打我!”
“谁叫你乱来。”上官清抓起瑞轩的手,仔细的察看着。
“轩。”语剑从上官清手上抢回瑞轩的手,说:“你跟这老头是甚么关系。”
“我才该问你们是甚么关系吧?他是你的新情人吗?”啧啧,看这少年对瑞轩的宝贝样,今回又是勾搭上个男人吗?
瑞轩分别指了指上官清,又指了指语剑,说:“上官清是我的旧情人,语剑不是我的新情人,是我弟。”
四十五
“瑞轩,怎么你这辈子好像出生在一个十分混乱的地方?”上官清偷瞄着语剑,问。
“你以为我每一次都这么好命,可以出生在正直清廉的官宦世家呀?”瑞轩揉着语剑的头,说:“还好我这辈子有个不错的弟弟。”
“轩,这上官老头怎么会是你旧情人?”语剑瞪着上官清道。
“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啦~歪提了。”瑞轩明显地不想让语剑追问下去,连忙说:“语剑呀~这事儿你就别管啦,你还是快点回教吧,我看教主回去得很匆忙,都来不及带上我,看来教里出事了。”唔唔~我自知自己是教主的负累,但也用不着就这样丢下我吧?
“甚么?教主是甚么时候回去的?”
“昨天。”
“那我追去看看,但瑞轩你……”语剑不放心的道。
“别管我。”瑞轩说:“我这么大的人了,会照顾自己,不然意秋和牧丹宁那家伙都在这城里,我有事也会有他们照应着。”
“归-意-秋-?!”语剑咬牙切齿的道。
“语剑~”瑞轩搂着语剑的腰,头靠着语剑的肩,说:“语剑,算瑞轩求你了,你就别跟意秋计较嘛~怎么说你都是瑞轩最亲最爱的弟弟。”哼哼,这招一出,语剑从来都不敢说个“不”字的!
“轩……算啦,都听你的。”语剑无奈地叹息。
“对了,你知道是谁要杀清……要杀上官清吗?”
“……听说是一个姓秦的官……尚丽说他像一只猪。”
“呵呵,又是秦株吗?”瑞轩笑道:“这却不太像他的做法,若他要杀清,根本用不着等到今日才派人来,而且……”那只猪是没可能派人去杀清的,当年那只猪一看到清,口水都流到地上去了,其实二十年前他派人来杀我,最主要的原因无非是因为嫉妒。
“可能是他的儿子,秦材。”上官清说:“那只小猪好像很讨厌我的样子。”
语剑冷哼一声,瑞轩拍着他的肩,说:“语剑,我看这任务的来历有问题,你还是先追上教主,跟教主请示一下吧。”
“好,你自己小心点。”
就这样,语剑被瑞轩轻易打发走了。
“清,我待会儿要离开几天,你自己小心一点。”瑞轩说:“你先派人给熟悉的武官报个讯,叫他们请人来保护你。”
“好的。”上官清也知道这次事关自己的小命,可不是闹着玩的,连忙长话短说,挥笔疾书,然后用飞鸽传书,送信去了。
“鸽子?”瑞轩看着那一抹离去的白影说。
“这是紧急时才用的,谁叫我就爱这冷清的调调,家里连半个帮忙做事的人也没有。”看样子,上官清还记恨着瑞轩的话。
“真是不明白你怎么可以在这官场混下去。”
“我知道你从以前开始,就比我会混。”上官清背对着瑞轩说。
瑞轩从后搂着上官清,俏皮的问:“吃醋了?吃谁的醋?语剑吗?”
“所有人。”
瑞轩立时傻眼,说:“年纪长了,就连醋劲也长了?”
“我就是老了,不行吗?”
瑞轩吃吃偷笑,说:“若我没有死,只怕已经比你老了,说不定就连我的宝贝兄弟也满足不了你。”
上官清脸色一红,啐道:“混蛋。”
瑞轩抚着上官清的脸,柔柔地说:“清,你其实并不老,才四十岁的人,哪儿老了?”
“都半只脚踏进棺材了。”上官清扭了扭头,说。
“唉……若你真觉得我嫌你,那你到阎王老爷那儿去告我的状好了。”瑞轩把身子贴近上官清,说:“要么瑞轩的小兄弟,就让你处置好了,看你是要剐还是要拿去煮,瑞轩大不了会哭,但绝不会恨清你的。”
“你……你……”
闻得门外传来厚重的脚步声,瑞轩立即放开了上官清,说:“清,保护你的人来啦。”而我嘛……呵呵,难得这次可以记起了这么多事,那我一定不会放过秦家那群猪的!
四十六
夜里潜入皇宫之中,的确是一件不太好玩的事。
毕竟黑夜之中的皇宫,怪恐怖的,平日藏在暗处的黑暗力量,会在夜里伸出他们的爪牙,一不小心落入其中,则永无翻身之日。
摸进了皇帝的寝宫,内里除了几个宫人以外,没有其他人。
瑞轩舒了口气,所幸没有撞见皇帝宠幸后妃的情景。
瑞轩想了想,不禁又自嘲一笑。
都忘了,皇帝是不会在自己的寝宫里宠幸后妃的。
瑞轩等呀等,等到了丑时,都快睡着的时候,皇帝才回寝宫休息。
只见一众太监宫女侍候皇帝更衣等等琐事后,在皇帝不耐烦的一挥手后,才乖乖退下。
皇帝揉了揉两侧的太阳穴,脸上是痛苦的表情。
陛下的头痛病又发作了吗?
瑞轩轻轻跃下,来到皇帝的身后,说:“陛下。”
皇帝一惊,正想喊护驾的时候,瑞轩早已点上了他的哑穴了。
“陛下可认得这一张脸?”瑞轩脱下面具,问。
皇帝皱着眉,仔细端详了片刻,沉重地点了点头。
“陛下,您想不想跟我聊聊?”
皇帝点了点头,但眉头还是紧皱着的。
“陛下的头痛又犯了,太医不是说过,要陛下您尽量不要烦恼的吗?”瑞轩解开皇帝的哑穴,怜爱地在皇帝额头两侧按压着。
“你……是司空照?”皇帝戒备着。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瑞轩在手指头上注入点点内力,那轻重得易的按压和手法,令皇帝不禁舒服得呼出了一口气。
皇帝随即又戒备起来,说:“那么你到底是谁?”
“还记得那棵由异国运来的樱树吗?花瓣血红,在那树干上上吊的女人,更加血红,一身红衣,红鞋,红指甲,脸上化着红妆,发髻上只插着一支血红的珠钗,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