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四皇之玄武篇-北尊怜娇奴-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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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就算是有人拿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不该说的话,就算是死,她也不能说。来人啊!”他不接受任何借口理由,总而言之,眼前这名小小宫女就是背叛了他,而背叛她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韩璎珞为他的无情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地低呼。
“玄武皇子,请您饶命啊!奴婢下回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迎芳当场嚎陶大哭,早知如此,她就不会那么多嘴了。
候在外头的护卫听见轩辕枭的叫喝,马上进来听令。
“请你原谅迎芳,全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韩璎珞慌得急着想救他。
“罚?我可不是罚她,是要砍去她的头,你怎么说?”他挑挑眉,她真以为他会轻饶多嘴的宫女?
“不!不要!我求你,倘若你真要砍人头,不如砍我吧。”不想迎芳因她丢了性命,她跟着跪下,定定地看着他。
“你真以为我不敢要你的头!?”他瞪着她,满腔怒火有陡然奔腾上升之势。
“璎珞从没那么想。”她岂敢认为自己可以影响的了他,毕竟她什么也不是。
“哼!谅你也不敢。”她的自知之明,让他心情好不少。
迎芳见事情似乎有转圈的余地,小小声的啜泣,不敢再大声哭出。
“璎珞只求您能放过迎芳。”她要救迎芳,一定要救她。
“为了救一名小小宫女,你可否愿意放弃见你父亲的念头?”他故意使她陷入两难 。
“是的,我愿意。”人命比思亲之情要重要多了。
迎芳听闻后,感动的直落泪,本以为两相选择下,韩璎珞会舍她,结果却出乎她意料之外,平时,她待韩璎珞并没有很好啊!韩璎珞为何要救她?甚至是愿意舍弃自己的性命。
“很好,你们都下去。”他下巴扬了扬,命迎芳和护卫退下,暂时让迎芳保住小命 。
“是!谢皇子不杀之恩!谢韩姑娘救命之恩!”迎芳对他们俩磕了头,方退下。
他们都退下后,就剩韩璎珞跪在他身前,轩辕枭未有令她起身的决定。
“想再见你父亲吗?”柔和的问话中藏有嗜血的陷阱。
她对他的问话感到讶异,他不是要她做出选择了吗?为何又这么问她?他究竟在想什么?
“璎珞不敢再有相同的念头产生。”她已有终生不见家人的心理准备。
“假如我让韩文进来看你,你要是不要?”他把玩着椅子上雕饰华美的扶手问。
韩璎珞迟疑了会儿,仍是点头,她想见父亲,真的想见,她迫切的想知道在她不在家中的这段期间,父亲过的可好。
“很好,听说你的未婚夫也在宫外候着见你。”他微微一笑,似逮着猎物般嗜血的笑容。
“所以?”她不懂,静候下文。
“所以我就好心的让你一次见到他们两人,好让你们叙叙旧。”他露出无害的笑容 。
可看在韩璎珞眼底却觉他的笑容狡猾不已。
“来人啊!宣韩文、金砚进宫。”扬声宣布。
“是!”外头的护卫听令,立即照办。
明明该感到高兴,因为可以见到父亲,虽然金砚不在她想见的名单内,可她的体内却无法克制地泛起一股寒意,好似正有事要发生。
第六章
没多久的工夫,韩文和金砚即被护卫领进“玄武楼”来。
“草民韩文,叩见是子。”韩文精明的没以岳父自居,待他的女儿成了妃子,他再自称岳父也不晚。
“微臣金砚,叩见皇子。”在拜见的同时,金砚的嘴角噙着一抹算计的笑容,想像着靠韩璎珞飞黄腾达的情景,现下他或许是个小小的执行,可明天就说不准了。
当初送韩璎珞进宫的决定是对的,听闻所有被送进宫的女子,她们的家人没有一个人可以进得了宫里见她们,可是今日他和韩文一道打破昔日的传闻,他们俩成功地踏入宫门,甚至见到了高贵的玄武皇子。
呵!呵!想来韩璎珞在玄武皇子心底是最特别的,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被正式册封,到时他可风光了。韩文与金砚各自幻想美好的未来,压根儿没注意到跪在他们面前的韩璎珞。
“都起来吧!”轩辕枭刻意让他们俩起身。
“谢皇子。”韩文和金砚异口同声、欢欢喜喜起身。
“你继续跪着,没我的命令不准起来。”特意在韩文与金砚起身后,命着她。
“是。”她难过地回应,他是故意的!要教她父亲看见她受罚的模样儿。
轩辕枭的命令终于引起韩文和金砚的注意,他们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不正是韩璎珞吗?
“璎珞……”韩文一颗心都要被她给吓出来了,她究竟是犯了什么错,惹得玄武皇子将她罚跪。
金砚则是瞪大眼,看着与他想像中完全不同的情景,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正受宠吗?
韩璎珞没回应父来,拚命地告诉自己要坚强、要镇定,这没有什么,她可以撑过去的。
“皇子,小女她是……”韩文实在是不晓得该怎么问,怕问错话,同女儿一道儿受罪。
金砚也一脸专注地看着他,心底有着不祥的预感。
“她犯了宫里的规矩,至今我仍没想出要怎么罚她。”
“什么!?璎珞,你怎会如此糊涂!?”韩文快昏了,低声斥责着女儿。
“啊!?”金砚吃惊地张大嘴,已不知该如何合上,韩璎珞犯了错,而玄武皇子正准备处罚她,那他进宫来做啥?玄武皇子该不会是想同他一块儿罚吧?
“禀皇子,小女她定是一时犯糊涂,以至于犯下大错,但求皇子开恩,小女定不会再犯错。”无法可施,只得先求轩辕枭开恩了。
“是啊!是啊!”金砚跟着点头保证,现下他只求能快些离开,管他玄武皇子要如何罚她,都不关他的事。
“她这回是真正惹恼了我。”他状似云淡风轻地述说,可眼底燃烧的怒火是毫不保留的显现出来。
“呃……”瞧见轩辕枭的怒火,韩文再也说不出话来,他的笨女儿该不会是惹来杀身之祸吧?那他岂不是挑错时机进宫来?天老爷!千万别要他陪着蠢女儿一块儿死,他还想留着老命享受人生呢!
“她做错事的确该罚。”为人臣子,首要之道当然是讨得主上欢心。金砚为求全身而退,开始鼓吹轩辕枭跟韩璎珞算总帐。
“哦?你们真这么认为?”他们两人的见风转舵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刻意地教她看清人性弱点,不再对亲人有所期待。
“是……当然是的。”被金砚推了一把,韩文跟着撇清关系,巴不得没生过这个女儿。
唉!本来他是想让女儿助他鱼跃龙门,那知她竟笨得去惹火玄武皇子,她最好是赔掉自个儿的小命就算了,他这条老命可不容许她随意糟蹋掉。
父亲和金砚的一搭一唱让韩璎珞整个心都凉了,她是那么想念父亲,也从未有过连累父亲的念头,为何父亲要怕得急忙忙跟她撇情干系?她不是他的女儿吗?想当初,他是那样不顾她的意愿欣喜地将她送进宫,现下,他大概是后悔了吧。
而他——一轩辕枭该是早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才放意让她爹进宫来,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伤害她的!为他的无情、为父亲的绝情,她难受的热泪盈眶。
“你为何要这么做?”她泫然欲泣低问。
“你!你这个笨蛋!居然敢质问皇子,你不要命了是吗?我们可还要命。”见女儿如此无礼,韩文马上变脸低声斥责。
“蠢女人!我们会被你给害死。”金砚则受不了地翻翻白眼,咒骂她,若非有玄武皇子在场,他非得冲过去掴她一巴掌,非教她神智清醒些不可。
“皇子,请您别在意她的话,她疯了。”韩文笑笑的哈腰鞠躬赔不是。
“是啊!请皇子别把她的疯话当真。”金砚跟着尴尬笑咧嘴,心底求着玄武皇子能快快让他们离开,他发誓,今日若能自宫里全身而退,他绝不会再踏进宫里一步。
“你可听到了?”他冷笑地问着跪在地上,全身不断颤抖的美人儿。
多么可怜又多么娇弱,若是平时,他定会心怜的将她搂入怀中,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但今日不!
他发现到她对他的影响过大,而他,不该受女人的影响,如果再这么下去,他岂不是会成为她的掌中泥,任她揉搓,所以,他要回到从前的轩辕枭,绝不去回想跟她有过的甜美时光。对!他不能让她和其他女人有所不同,他待她要同待其他女人一般,绝无任何偏袒 。
“其实我跟璎珞一点都不亲,也不晓得她都在想些什么?”韩文加紧让轩辕枭相信他们父女俩的情感并不深厚。
“也是,我对她也了解不深,虽然我们曾订过亲。”金砚也赶忙拉开两人的关系。
他们愈是想撇清和她的关系,愈是教她伤心,泪水氾滥狂肆而下。
“我明白了。”轩辕枭颔首,了解他们极欲撇清关系的心态。哈!够可笑了,明明是想进宫来攀关系,结果却完全变了模样,可笑啊可笑!
见轩辕果明白,两人同时松了口气,也为能保住的小命感到庆幸。
“你们还没说进宫来的意图。”他淡淡提醒,也是讽刺。
经过韩璎珞犯错的事件后,韩文和金规岂有胆子明说来意,他们不想要韩璎珞发挥枕边语的功用,让轩辕枭封个官位给他们做做,现下是不可能的了。
“我们是想好久没见到璎珞了,想看看她。”韩文随意捏造了个借口。好不教轩辕枭怀疑。
“是啊!是啊!”金砚笑着附和。
“哦?”轩辕枭被他们俩贪生怕死的模样给惹笑了。
“没错,现下我们人也见着了,该告退了。”呼!总算是让他找到离开的借口,韩文高兴于自己的聪明机智。
“对,对!看到璎珞过得这么好,我们就放心了。”明明人是在受罚,金砚也可以把死的说成活的,活像韩璎珞受到天大的恩宠。
“你们退下吧。”轩辕枭龙心大悦放他俩离去。
“是!”两人同时弯腰告退,接着以最快的速度离去,不敢有所逗留。
“为何要这么做?”伤害她可以使他快乐吗?昨日的甜蜜亲匿,在今日有来却觉讽刺不已。
“我高兴。”真实的情绪被隐藏在坚硬的表面下,他硬是要自己别去看她受伤的表情;硬是要自己别对她探出手;硬是要自己别软弱地要她起身。
“就因为你一句高兴,就可以恣意伤害其他人?”比起父亲和金砚对她的伤害,他的伤害何其残忍、何其无情!
她的心整个难受的纠结在一块儿,几乎令她无法呼吸,这远比遭烈火焚身、受寒水灭顶,更要教她痛苦千百倍。
“无礼!你凭什么来指责我?!”他用力拍桌,她的直言无讳着实令他感到不快。
“是呵!我凭什么指责你。”没身分没立场,她不过是个陪寝的女人,连宫女都比不上,像她这样的女人宫里多的是,她又算得上什么,不过是百花丛内最不起眼的一朵小白花罢了。
“不要跟我扮可怜。”他不愿再见到她可怜兮兮的模样,那让他的心莫名地揪了起来。
他真的爱上她了吗?否则怎会为她楚楚可怜、无辜的模样感到心怜。
难道她正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女人?不!不可能。老天爷不会突然善心大发地善待他。他是轩辕无极的儿子,是不配拥有幸福的。美好如她,也不该站在他身边,她值得比他更好的男人来待她。他的心早已腐化,体内所流的是缘自轩辕无极残酷的血液,这样的他,岂会懂得怜香惜玉。
哈!他是不懂,也不会懂。他的脾气常是喜怒无常,来来去去,不是她所受得住。不如把她交给其他会善待她的男子吧!可光一想到她娇柔地倚着其他男子,体内残酷的因子便蠢蠢欲动,恨不得除去所有可能沾染到她的男子,,血染天下。
他在嫉妒吗?他用力地甩头否认。不!这不是嫉妒,他对她的感觉应没那样深厚,不过是他的占有欲强了点,曾属于他的,就算是不要了,旁人也不可碰触。没错!这是占有欲,绝不是嫉妒。
“我……”她含泪看着他,她没有扮可怜,只是控制不了奔腾的泪水,如果他不愿意看,可以转过头去不看她。
可他的话再次刺伤了她,为了不再让他误认她是扮可怜,她以衣袖拭着狂泄的打泪水,贝齿咬着唇瓣,力道重到尝到血味,好使自己移转注意力,不再像是求怜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