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起点男穿到晋江文-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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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刑空拾起一支箭矢重重地掷到墙上,见没有什么危险,便一把抱住萧守,跃起,出脚,蹬墙。千重菊的后墙因为这巨大的力量而响起了沉闷的“咚”声,而一帅哥夹带着一只棉粽子竟是借着这一蹬之力瞬间弹跃出了十多米。眨眼间,已是到了有行人经过的地界。不远处就拴着几匹马,想来是姚水湄他们留下的。
武刑空带着依然抱着棉被的萧守同学,来到马匹前。萧守立刻挑上了一匹看起来脾气颇好的马儿,先把棉被甩上去,成披挂状,再踏着脚蹬努力向马背上攀爬。萧守可不傻,虽然起点的大侠们策马狂奔是常见戏码。但搁自己身上,估计要不了两分钟就得由狂奔变泪奔,那大腿内侧要是被马鞍磨得血肉模糊可就不好玩了。况且,要是一不小心从马上摔下去了,裹个被子不也安全些么,这被子可是跟自己同生共死过的好兄弟呢,逃命时候,怎能丢下。
【蛋黄:感情武刑空在你眼里就和这床被子一个级别啊!
萧守:武刑空还不如被子呢。至少被子替我挡了暗器,武刑空可是一有危险就立刻弃我而去了呢~
蛋黄:难道换成是你,你会为他挡暗器?
萧守:不,我会把他推出去,替我挡。然后告诉他,不好意思嘿兄弟,一不小心手滑了。
蛋黄: = = 你狠……】
武刑空看萧守爬个马背委实艰难,于是扶着他的腰身托了一把,萧守这才算坐稳了。萧守顿时觉得面子尽失,很是郁闷。为什么起点文里的大神们上个马都那么帅,自己手足并用都还这么勉强?这马术实在不属于无师自通的范围,身为主角的路,实在是过于漫长了啊……
武刑空自己又寻了只壮硕的马儿,以萧守梦想中的帅气造型翻身而上,腿上的伤还在淌血,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便策马起行。
武刑空的马头刚转向东边,萧守便立马把马头转向了西边,这便要背道而驰。武刑空一扭头,发现萧守没跟上不说,还往反方向跑,隐隐觉得萧守颇有些“媳妇娶进房媒人扔过墙”的意味。略有些不快,便掉转马头跟上萧守,沉声问道:“你为何不跟着我?”
萧守暗想:“我傻啊?跟着你被一群人追杀不成?逃出来了自然要各奔东西。”当然,明面上他可不会这面说。
萧守作十二万分诚恳状,纯洁无暇的桃花眼盯着武刑空:“我在替你引开敌人啊。”
武刑空淡淡一笑,作十五万分诚恳状,诚挚无比的深眸盯萧守:“你费心了。”
此时两匹马儿已是到了一个千重菊那边看不到的岔路口,武刑空一个腾跃翻身坐到了萧守的马后,把棉被一卷裹住腿上的伤口,以确保鲜血不会再滴落到地面上。武刑空再对着马身掷出一块铁片,他原本骑的那匹马便吃痛奔出,留下一路血痕。而武刑空则和萧守共乘一匹踏上了另一条道路。
一路策马狂奔。萧守在马上被颠地死去活来,暗想“只听有人晕车的,没想到今天我居然成了个晕马的。好在没有美女看到,不然我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武刑空感到怀中的美人身体越来越酥软,脸色越来越苍白,暗想“暖秋想来怕是从未吃过这等苦吧?”怜惜之心渐起,便附到他耳边,低语安慰道:“你再忍一忍。我们进了山就可以找地方休息了。”
萧守完全无法体会武刑空的怜惜之意,只觉得耳边有一只苍蝇在嗡嗡嗡地叫,无比讨厌。只想一巴掌拍死他,但全身乏力的他目前无法完成这一高难度动作。你个伤号怎么就那么精神抖擞呢!逞英雄是吧,压死你!于是萧守更加瘫软地倒在武刑空怀中,把重量都放在了武刑空身上,意图压死他。
武刑空感到美人往自己怀里又缩了缩,唇边不自觉地泛起一抹微笑。
照顾了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洞,洞里有个小白受在看热闹,看些什么呢?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洞,洞里有个小强攻在喘粗气……
夜色渐浓。武刑空由于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靠在岩壁上。一语不发。萧守待了一会儿总算缓过气来了,打量着周围,觉得自己替武刑空找的这个洞实在不错。还有一道泉水在洞内缓缓淌过,洞穴头上还有个缝隙能透进光来。
萧守看武刑空那道伤口还晾着,觉得好歹这小子有点儿功夫,就算有人追来了,还能挡一下,自己务必帮他把伤收拾一下,让他早点好起来。想自己穿越前也是一个登山爱好者,山上的药草倒也还算熟悉。于是对武刑空道:“我出去帮你看看有没有止血的药,一会儿回来。你可以乘这个时间把伤口清洗一下。”
武刑空摊开了裹在腿上的棉被,不知道那箭上是不是抹了什么药,竟然这么久了伤口还在流血。摊开的棉被上赫然是一大滩血,萧守望见棉被,脸上一阵扭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武刑空本以为萧守说他去采药是想趁机抛下自己,但看他望着血迹的表情,心下却又有了些柔软,便是信他信他一回又何妨,于是道:“你去吧,有什么事儿喊一声,这山里豹子老虎什么的也不少。”
武刑空的信任,和威胁还是有那么一点异曲同工之妙的……
而他绝然想不到,萧守此时脑子里想的其实是“那棉被看起来怎么那么像一块巨大的卫生巾啊。”
大约等了半柱香,萧守便拿着一把草药和一些枯枝回来了。萧守的衣服有些脏了,头发也微微乱了些,散落的青丝在鬓间摇曳,颊上许是因为刚刚跑动了而浮起两酡娇艳红霞,微启的红唇在吐息中微微颤动,分外的妩媚动人。至于萧守手上拿了什么,武刑空直接选择性忽略了。武刑空他们家虽是海上霸主,但是对这陆地上的事儿却生疏的很,他实在是看不出萧守拿了一堆什么东西来。
萧守见它还坐在老地方,伤口也还那么敞着。心下不爽,这孩子怎么那么不听话呢?跟个老太爷似的,清洗个伤口难道还要人伺候不成?但终究还是没有表现出来,萧守自我安慰道,“我这一代英雄何必更这小子计较,也许他被我的义举所感动,被我礼贤下士的情操所折服,转而投我门下,当我小弟,也是有希望的”。
于是,萧守在离小溪的不远处,生了个火堆,充作照明。接着,萧守扶了武刑空来到小溪边,直接把他的裤子从伤处撕下,浸了水给他擦拭,两人此时挨得极近,武刑空只觉得一阵暗香扑鼻,萧守白嫩修长的手拿这裤子做的帕子,就在腿上轻柔的擦拭,发丝在他背上蜿蜒成一片缠绵,
武刑空咽了口口水,有些情动,心下暗道“果然是个尤物,擦个伤口都擦得那么销魂。”
萧守此时自然不可能有武刑空那样的旖旎心思,只觉得这丫留了那么多血,咋还活着呢?又想,这要是是个绝色美女该多好啊,自己第一次救人居然救得是个大老爷们儿,是在忒晦气了些。伤口洗毕,萧守再看看这伤口,的确有些吓人,暗自庆幸新亏自己没那么灵活的反射神经,没踩上那第二道陷阱,主角的运势果然是无比强大的。
萧守抬头对武刑空道“那个,对了,你叫啥来着?”
武刑空无奈回答道:“武刑空。”
萧守一拍脑袋,我说怎么那么耳熟呢。原来是悟空和孙行者的合成啊。于是笑笑说道:“以后我就叫你悟空了啊。”
武刑空不置可否。
萧守接着说“我要给你上药了。有意见没?”
武刑空依然不置可否。
萧守奸笑开口:“你有意见啊?悟空,你要是有意见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有意见呢,虽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的意见。你真的有意见吗?那你就说吧!你不是真的有意见吧?难道你真的有意见吗?”
武刑空顿时觉得脑袋像个被猛撞了下的铜钟,嗡嗡响个不停。他最后终于艰难开口:“没意见。”
萧守暗暗得意,我好歹也是大学毕业,快30岁的人了,看过的电视比你看过的书都多,看过的书比你看过的电视都多。(注:武刑空没看过电视)随便说点有内涵的话还不震撼死你丫一个没文化的。要是我再来点盗版的诗词歌赋,邓选毛论还不轰得你无地自容,立刻表示要做我小弟啊!
萧守一边YY,一边把溪水中浸了一会儿的药草放在嘴中嚼烂了,再吐在掌中,往武刑空的腿上敷去。武刑空见那药是萧守放在嘴中嚼过的,想来应该是没有毒,便放心让他敷上了。
萧守给他抹好药,再把那充作帕子的裤子撕下一条当绷带给他捆好。武刑空觉得伤口处有些刺痛,又有些微麻,想要做些什么来转移一下注意力,便决定调戏之。
于是,武刑空对贴着自己、正在清理溢出的草药的萧守,开口道:“暖秋,你好香。”
萧守一个激灵,想起了洗澡后那个穿着奇怪衣服的男人给自己身上抹的东西,莫非这香真的是一抹上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人循着香追踪到的药?不然武刑空为何要提醒我!
萧守连忙的答道,“知道了,我马上解决。”
武刑空正被萧守那句“知道了,我马上解决。”搞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就看到萧守已经开始豪爽无比地脱衣服,心下一惊,“他要解决什么?别是现在想要履行小官的义务了吧?”
武刑空暗自斟酌了一下 体力,觉得这个体力活儿还是可以胜任的,便满怀期待地看着正一件件褪下衣服的萧守,等着美人投怀送报。
勾引了
萧守毫无顾忌地甩开膀子脱着衣服,衣服被他三下五除二地一起扯下,动作近似野蛮,当然,这是萧守刻意营造的效果,只有这样脱,才方便把身上的糕点藏在衣服堆里。作为储备粮食的糕点,是萧守的重要底牌之一,他可不会大方到让武刑空知道。
随着衣服迅速落下,少年美丽的酮 体渐渐展现在武刑空眼前。武刑空感到喉咙有些干渴。那有如实质的视线几乎要把萧守射穿,但是某美人明显没有这个自觉,萧守裸身蹲到溪边,捞了水开始在身上擦洗。凝脂一般的肌肤在水珠的映衬下越加诱人,一双美目配上轻颤的睫毛更加楚楚动人,优美的曲线在篝火的微光中延伸。说不出的诱惑。
武刑空忍住冲动,暗想“他办事前还要先洗个澡?的确是很有职业道德。”
夜色渐浓,溪水潺潺,美人沐浴,妖颜惑尘,武刑空竟是看得痴了……
篝火暖色裹身玲珑,微湿墨发细缠锁骨,如蝶恋花般,缠缠绵绵,牵魂蚀骨。洗去粉黛,雪颊仍红晕点点。水眸流转,眉黛微蹙,犹见人怜。可谓妩媚妖娆,风情万种。溪水衬得一身剔透,媚色天成。清眸带水,染笑轻佻。人如其眸,魅惑,不失清高之风。妖柔,突出淡然之美。容倾城,笑染溪。伊人浴,红尘寂。佳人笑,蓝颜媚。
当然,虽然披着美人的皮,萧守本质上依然是个囧娃。那湿润的眼,微颤的睫,轻蹙的眉结是因为这小子被溪水冻得不行。于是萧守决定唱唱歌来分散下注意力,而《嘻唰唰》就成为了洗澡首选歌曲,但顾虑到那歌词实在是惊世骇俗了些,为了不吓到未来的小弟,萧守决定忍一忍,只哼曲子就好。
于是本就被那篝火与溪水渲染得无比暧昧的山洞里就响起了少年刻意压低的歌声“嗯啊~哦哦~嗯呀……哦哦~喔~嗯啊……”
武刑空只觉得那曲调从未听过,却欢快无比,饱含挑逗之意,暖秋的腰身还在随着曲调轻轻摆动,撩得武刑空几乎要喷出鼻血来。武刑空觉得这家伙实在是太过妖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武刑空正欲起身把这妖孽就地正法了,却惊觉身体不知何时竟是被麻痹了,无法移动。心下骇然,厉声问道“暖秋,为什么我没办法动了?”
萧守瞟了他一眼,理直气壮地答道,“是药草的缘故。因为没办法走远,只好给你采了这些有些附带作用的药。明天就好了。”
武刑空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又觉得刚刚对萧守的态度过分了些,遂不再吭声。
武刑空当真冤枉了萧守么?萧守是如此无辜而纯良的人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萧守无法断定武刑空目前是敌是友,本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基本原则,萧守在采药的时候特意摘了些有麻痹作用的浆果,在他把嚼好的药吐在掌心之前,他已经把浆果暗暗从袖中倒在掌心揉碎了。就在把药吐在掌心的瞬间,萧守乘机把有麻痹作用的浆果汁和药混合在了一起。
反正暂时那群人还不会赶到,把武刑空麻痹一晚上也不算什么大事,自己的安全系数还上升了不少。何乐不为呢?只是,可怜的武刑空被萧守暗害了还不自知。
萧守总算是洗完了澡,武刑空身上的某个部位已经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