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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木乃伊同人)[木乃伊]之携手末世 作者:上蓝若水(晋江金牌vip2013.01.24完结)-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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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一位,侍卫木乃伊若干。另一位法老的护卫后人阿德贝远远地坠在后面,自以为隐蔽得很好。
  
  安娜不由失笑,知道的说这是两伙人组队打BOSS,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回乡探亲旅游团呢。
  
  “哈夫兹在伦敦影响很大,火车站可能已经有他的人了。”欧康纳听亚历克斯说完了这次遇险前因后果,接口道“我认识一个老朋友,可以提供小型飞机。”
  
  欧康纳驾车,一行人再次上路。绮芙莲抱着亚历克斯坐在副驾驶座,安娜和伊莫顿坐在后排。庄纳顿坐在他们旁边,他的手不时伸到自己的西装里面,像是要确认什么东西在不在。见安娜注意他,马上又坐正了做无事状。安娜眯了眯眼睛,她毕竟还是肉体凡胎,此时真的有些困倦。车子在郊外的小路上颠簸,她很自然地靠进伊莫顿怀里。伊莫顿在面具下露出愉悦的表情,把她的头枕进自己的肩窝。他环住她后背的胳膊慢慢收紧,让她温热的身体深深嵌入他的怀抱。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女孩的头发和耳际,显出少有的温情。
  
  座位另一边,庄纳顿努力贴紧车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一边在心里碎碎念,难怪美女难追,现在的美女太重口了有没有!
  
  “欧康纳先生,你能帮我搞到一两样趁手的武器吗?”假寐片刻,安娜对着前排问道。
  
  “没有问题,你需要什么样的?”这时候,欧康纳明白他没有说‘不’的余地。
  
  “我要一把小口径手枪,还要一把短刀,最好的。”安娜想了想说道。
  
  “我那个朋友那里什么都有,待会儿让他带你去挑。”欧康纳答应得爽快,心念一转:凭借伊莫顿的能力,她要武器干什么?
  
  安娜等着伊莫顿开口问她,但是他只是把手垫在她背后,什么也没有说。她心里装着事,不知不觉又迷糊过去了……
  
  “什么,没有飞机了?”等到她醒过来,就听到欧康纳的说话声。
  
  安娜发现自己还睡在车里,四个木乃伊守在门口。车窗外是个中型的作坊,到处都是散落的零件。
  
  “没有飞机,不过有飞艇,飞得和飞机一样好!”一个形貌猥琐的独眼男子龇着牙笑道。伊莫顿站在车前,似乎感觉到安娜醒了,走过来打开后座的车门。她对他微微一笑,跳下车来。
  “飞艇?”欧康纳狐疑地问道,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一架样式极其古老的飞艇停在那里。
  
  欧康纳拔出自己枪,假笑道:“伊西,你是对的。你要吃子弹了!”那个黑人男子瑟缩了一下,举起双手:“不,不,听我说,它很快,比你想象的要快很多。而且它飞得又稳又安静,特别适合偷袭,真的!”
  
  欧康纳无奈地说:“好吧,但是得给这位小姐挑两样家伙,别拿你那些破铜烂铁唬弄!”绮芙莲在旁边问道:“你的眼睛……?”一个独眼龙开飞机?会撞的吧?
  
  “哦,我自己做的,觉得很帅!”他们未来的驾驶员把左边的眼罩一掀,得意洋洋地说道。那只独眼龙眼罩下面的眼睛完好无损。
  
  包括伊莫顿在内,所有的人的人都无语地看向欧康纳:这就是你找来的人?
  
  腰上别着一把德国的净匣子枪,手里把玩着廓尔喀刀(1),安娜倚在飞艇的栏杆边,下面的景物越来越小。她坐过火车,轮船,直升机,客机,飞艇还真是头一回。深深吸一口气,黎明时清新的空气立即充溢了鼻腔。虽然后面麻烦重重,安娜的心情还是十分舒畅。从被哈夫兹带到英国后,她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心心念念计划着怎么避开危险。现在他们已经在前往阿姆谢的路上,安娜反而放开了。和庄纳顿一家一起去埃及,这已经和电影完全不同。今后的事情,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
  
  To be continued……
  
  (1)廓尔喀刀:就是人们常称的尼泊尔/军/刀,它不仅是尼泊尔的国刀,并且是库尔喀士兵的荣誉象征,获得战功的士兵将被赐予镌刻上他的名字的廓尔喀刀。廓尔喀刀起源于古代,不仅仅作为一种预防的有力的武器,而且也是尼泊尔山林居民平时的一种多能刀。作为多用工具,也是每个尼泊尔家庭的不可缺少的东西,特别是那些位于尼泊尔中部和东部的Gurung;Magar;Rai 和Limbu 部落民族。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张廓尔喀刀的图:
第一眼看到这种刀就喜欢上了,锋利而美貌=v=其实某蓝酷爱刀剑收集,但是自己不能用,只能给安娜用啦~
要收藏,要评论~




☆、第九章

  “安娜小姐?”一个有些犹豫的女声打乱了她的思绪。安娜转过头,绮芙莲俏生生地立在那里,正有几分审视地看着她。
  
  “欧康纳夫人,亚历克斯不在你身边?”安娜对她点了点头,随口问了一句。
  
  “他正在为——”绮芙莲顿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为伊莫顿讲解飞艇为什么要烧火。”
  
  安娜嘴角一偏,忍不住笑了起来。伊莫顿从几千年前醒来,之前竟然都没有表示出对现代科技和欧洲文化的惊讶,已经非常厉害了。
  
  “哈夫兹那伙人叫你‘安卡苏纳姆’,你真是那个赛提一世的宠妃?”绮芙莲如愿和她交谈起来,终于问出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
  
  “你觉得呢?”安娜挑了挑眉毛。她对绮芙莲有双重的记忆,一份是安卡苏纳姆对纳菲尔提提的,一份是前世电影里的。无论是哪一份,好像都不能直接套用在对面的女性身上,她现在是个活生生的人。
  
  “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但又有些不同。”绮芙莲自己都觉得有些混乱,她努力想把那种感觉说出来。“安娜,你会不会看到一些奇特的景象,明明没有发生过,你却觉得身临其境?”
  
  安娜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无论是几千年前还是八年以前,这个女人和他们都是死敌。如果不是她目击了安卡苏纳姆和伊莫顿杀死塞提一世,并叫来卫兵,伊莫顿本来可以把这件事栽到刺客身上。而八年前,正是这个女人和他的丈夫喊出‘尘归尘,土归土!”,让伊莫顿再次陷入长眠。
  
  “做梦的时候,常有这种感觉。”安娜若无其事地说到。
  
  “也对,也许只是白日梦?”绮芙莲耸耸肩膀,“或者是我埃及的文献看得太多。”
  
  “妈妈,那个戴面具的叔叔好奇怪哦,他连推进器都不知道!”两个人正说着,刚刚满足了好为人师欲、望的亚历克斯一蹦一跳地跑了过来。绮芙莲虽然依然没理清思路,也只能终止这次谈话,“亚历克斯,不许这么说,每个人都有不知道的事。”
  
  男孩身后,伊莫顿慢慢地走了过来。安娜看着他,心里有些不安。现在他们和庄纳顿一家相处愉快,但是一到阿姆谢,这家人很可能就会要了他们的命。是否应该让伊莫顿杀了他们?这个念头在她心中一露头,又被压了下去。不到万不得已,她还不想杀人。
  
  昔日的大祭司依旧包得严严实实,慢慢走到安娜身边,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帮她理了理头发。他缄默不语,但是安娜可以感觉到他的心情不错。
  
  两个人并排立在飞艇尾端,看着天际翻卷的云彩。这一刻,仿佛不用语言,就可以灵犀相通。
  
  飞艇和飞机不同,不会发出那种嗡嗡的噪音,轻盈地掠过广袤的沙漠和壮观的金字塔群,直扑亚历克斯看到的第一站:吉萨金字塔。
  
  “飞得真好,伊西。”暮□临,庄纳顿举起自己的酒瓶喝了一口,塞到黑人驾驶员手里。他骄傲地笑道:“当然!”一口喝下半瓶。欧康纳和偷渡上来的阿德贝正躲在机舱后轻声讨论守护者的问题,就看到庄纳顿乘着伊西喝醉,伸手快速地从他怀里抽出一柄金杖。
  
  那是八年前他们从哈姆那塔(亡灵之城)带回来的战利品,已经被欧康纳给伊西当做这次旅行的报酬了。欧康纳对庄纳顿说道:“嘿,你那是偷!”
  
  “不,按照我妹妹的话说,这就是‘拿’。”庄纳顿把金杖塞回西装里,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呵欠。“我们竟然和伊莫顿坐同一艘飞艇,简直荒诞,像在做梦。”
  
  “是啊,第一眼看到他,我还以为他是来报仇的。八年前,我们把他和安卡苏纳姆……”
  
  “嘘。”
  
  飞艇上的人三三两两,神态放松,但都暗自在为即将到来的激战做准备。他们不知道,已经被远远抛下的伦敦,正酝酿着一场巨大的‘血肉盛宴’。
  
  …
  
  清晨,巴新走在伦敦大学的校园里,双眼下有深深的青黑色。一连三天,他都没能把安娜从脑子里驱逐出去。当初对她一见钟情,除了因为她的容貌,更多的是第一次看到她在手术台上操作的惊艳。明明是个女孩子,却能够条理清晰,手法娴熟,遇事果断,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甘愿和魔鬼为伍?在阿拉伯,自愿跟随魔鬼的人比魔鬼还要令人厌恶。他狠狠捶了一下床板,决定立刻去实验室看看两天前培育细菌的生长情况,也转移一下自己的心思。
  
  不出所料,虽然只有凌晨四点半,实验楼的大门还是开着的。伦敦大学医学系研究生都是些实验狂人,为了一个数据可以守着显微镜一周。巴新放轻了脚步,往大二学生用的实验室走去。这时,他听到楼上发出了一阵响动,好像是什么东西翻到在地上的的声音,夹杂着不少玻璃的碎裂声。巴新同情地摇了摇头,这是哪个倒霉蛋睡迷糊了,把试验台蹬翻了?恐怕几个月的心血就这么付诸东流了。
  
  果然,上面马上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嚎叫。
  
  他正沿着楼梯右侧的走廊向前走,继尖叫之后,好像那个人接受了事实,楼上只剩下一种拖曳的脚步声,还有地上的碎片被碰到的声响。听起来脚步声渐渐往下,在二楼到一楼的转折处顿了顿。
  
  还有细小的流水声,滴答,滴答。
  
  巴新瞳仁一缩。他从小就受到军事化训练,对于很多细节有普通人难以达到的敏感。他往腰上一拍,昨晚没换衣服,手枪还别在腰带上。
  
  被那一声惨叫惊醒,几扇实验室的门陆续打开,探出几个睡意惺忪的脑袋:“发生了什么事?”有人问道,几个人走出了实验室。
  
  楼梯上的脚步声突然急切起来,几乎是连摔带爬地往下。巴新后退了一步,靠到墙上。
  
  “亨利,上头咋啦?”已经有学生认出了下来的人,懒散地问道。
  
  那是个身材高瘦的青年,因为低着头的关系看不清面目。不过巴新也从他衣领上的徽章认出了他,那是医学院的学生会主席。他天才与勤奋兼备,已经出了不少成果,巴新入学第一天就见过他。
  
  天色黑蒙蒙的,楼道里的灯也半明不暗。那个徽章因为反光,倒是特别清楚。亨利的白大褂上有大团大团的污渍,也不知道在实验室怎么折腾了。
  
  他没有回答同学的问题,步履摇晃。一脚踩空,就要从楼梯上摔下来。一个学弟急忙跑上楼梯扶住他:“亨利,你也太刻苦了,身体——”
  
  亨利低着头虚弱地一晃,依然向下倾倒,那个学生仰起头用力撑住他的身子。闪烁的灯光下,底楼的人只见亨利的头一俯一扬,献血淋淋的口里已经叼住一大块皮肉。锋利的犬齿依稀可见!学生还没有反应过来,抖着手去摸自己已经露出白骨和牙床的脸颊。但是白骨也只是一闪而逝,汹涌而出的鲜血立即掩盖住那块空缺。
  
  “啊!!!!!!!!!!”
  
  巴新终于看清了亨利的脸。他的左眼球不见了,下颚骨严重凸出,到一个人类不可能达到的角度。交错的长牙龇在青紫的嘴唇外面,好像把兽类的嘴接到了人的头盖骨下。巴新握紧了手枪,却没有□。这时候开枪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而且他只有六颗子弹。
  
  几个低年级学生尖叫起来。亨利慢慢转过头,好像在确认发出声音的位置。巴新慢慢后退,实验楼的前门就在走廊的另一侧。
  
  因为持续的叫声,更多通宵实验的学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个女生走向巴新,“同学,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不要多问,尽快离开这里。”巴新向后一侧,避开了她的手。虽然亨利行动缓慢,只有一‘人’。但是他的第六感却前所未有的活跃,从楼上源源不断地传来‘那种东西’的味道。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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