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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我家的白菜我家的地by竹席-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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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电话接了很长的时间,以至于曹耕回来的时候已经下课了,刚好下节课是体育课,教室里大多数人都跑了。
  “小耕,你讲个电话要讲一节课噢!”蔡羽说着把笔记本放曹耕桌上,“赶紧抄好啦,这节课的笔记,下节课前还我。”
  曹耕向蔡羽说了声谢谢就坐下来盯着白莱不放,眸光炽烈,闪闪亮得白莱无法忽视,只好转眼看曹耕。
  “小耕,你为什么老是盯着小莱看啦,哥哥知道了要不高兴的!”蔡羽觉得曹耕今天很反常,猜到大概是因为他嫂子的事,不由很同情。
  “嫂子说今天小莱的大姨妈该来了。”曹耕一字一顿说得很认真,“让我们早做准备,迎接小莱恋爱后的第一个大姨妈。”
  
  闻言,围观群众泪流满面加汗流浃背。
  
  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此生必定会经历许多次大姨妈的折磨。一般来说,一次月经要流失约莫35mL的血,而一生要排400个卵细胞,假设每次月经都只排一个卵细胞,那么女人的一生大约要排14000mL的血。
  女人的全血计算是75mL/kg体重,假设50kg,那么血量就是3750mL,14000mL/3750mL≈3。733,大概就是四个人。也就说,女人这一辈子因为月经而流失的血,可以造就四个人。
  苍天大地太平洋,女人一生好心伤……
  可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如果有怨,以后有对象了结婚了一定要变本加厉地欺负他以示仇恨,尤其是在生孩子的时候,更不能放过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在乌鸦嘴曹耕说完那番话后,白莱果然当天晚上回家洗澡完就发现大姨妈来了。
  曹家全是乌鸦嘴!乌鸦嘴都该掌嘴!
  白莱跟白家妈报告了大姨妈来访一事后,白家妈赶紧冲上二楼闯入正在洗澡的白家爸那。
  白家妈一脚踹开没关严实的门,惊得白家爸魂飞魄散。手中香皂滑落在地,白家妈不幸踩到,接着就抱着光溜溜的白家爸一块滚进了浴缸。
  水花四溅,激情四溢……
  俗话说得好,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一匹狼。
  白家妈顷刻间化身为如饥似渴的狼,就地扑倒了尚且惊魂未定的白家爸花儿。
  详情,略。
  
  老实的白莱穿着睡衣,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站在一楼原地等她那冲上楼告知她爸的妈下来。但是白家爸妈战得正酣,哪里还记得自家女儿,在激情中回到年轻时候,有孩子是大忌。
  白莱还在等,一动不动,好脾气好耐心,像木偶。
  小腹有点疼,嗯,具体怎么个痛法,女同胞懂的。
  白莱有点受不了了,不知道怎么的这次来势汹汹肚子很痛,情绪倒是没有什么太大变化,近几个月的大姨妈都古古怪怪的一点也不好捉摸。
  白莱去找益母草,翻箱倒柜找了许久也没见到,肚子痛,难受得很。可是白家妈还不下来,白莱想上去找她,但是又怕像上次一样撞见些,咳咳……不该看到的事。
  于是白莱拿了手机,转身出了白家大门,去西山头蔡家拿药,那里予整个菡萏山来说就是一座小药库,予白家来说哪里就是他们家的小仓库。
  
  白家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在激情完毕后白家妈如是告诉白家爸,老两口子一致宣布,要严加防范,谨防意外事故的发生。
  结果两口子整装完毕下楼后发现房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那是啊,谁有那么好耐心站在楼下等你们两个老不正经的办完事呐?
  然后他们打电话给白莱,知道了女儿原来去蔡家拿药了,于是放下心来,也不担心都十点了,女儿一个人出门有危险,毕竟鬼娃娃没人敢靠近。
  白家爸提了提裹身的浴巾,风情万种,白家妈目露精光,激情尚未退尽的两位,含情脉脉四眼相对,天雷勾地火,热血再次沸腾。
  详情,略。
  
  蔡邦刚洗完澡出来,只穿了条四角裤,毛巾挂在脖子上,正准备用头帕揩干发稍水滴就听到自家门铃响了。他有些奇怪,蔡家爸妈今晚手术都回不来,不知道是谁这么晚了来敲门。
  打开门,蔡邦愣了,是脸色很是苍白的尚且穿着睡衣跟拖鞋的白莱,看起来似乎也刚洗澡完。此情此景,好像鬼娃娃夜半敲门索命。
  白莱望着半裸的蔡邦,蔡邦垂眼看白莱,两个人怔愣的时间持续得有点长。
  你说深更半夜,寡女造访孤男(请无视天然呆蔡羽—________________—)是个什么意思?已满十八岁的成年人蔡邦不得不想歪,何况他现在就只穿了条短裤,预备回自家卧室来的。
  顺带捞个美人进房,貌似也挺不错,何况这个美人还是他女友白莱。
  这样想的当然不止一人,还有一干围观群众,摩拳擦掌盼星星盼月亮盼的可就是这一天。但是老天会让他们如愿吗?
  这个,天知道。
  
  白莱也愣了,还是第一次看见半裸的蔡邦,视线平行正好在他的裸胸那。苍白的脸腾地蹿红,目光闪烁,都不知道该看哪。
  抬眼,看见的是还在滴水的短发,晶莹的水珠一颗颗下落,滴在他的肩上,没入毛巾里,有的滴在胸前,沿轮廓流走,销魂得很。
  侧眼,看见的是他瘦削的肩膀,骨骼分明,仿佛听见舒张的毛孔正在悄悄然呼吸。
  垂眼,是穿着短裤的下半身,好歹是有遮挡的,但是视线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停在某个稍微有点不同的部位移不开。
  还是抬眼吧……一番挣扎后白莱鼓起勇气抬眼,说:“湿的,会感冒。”
  蔡邦回神,鬼使神差地把脖子上的毛巾拖下来递给白莱,说:“那你擦干吧。”
  然后白莱又鬼使神差地接过毛巾,垫脚给蔡邦擦起了头发。蔡邦弯腰,让白莱容易些,视线就落在白莱胸前,吊带墨绿睡裙,胸前风光无限好,令人不由脸红心跳快。
  
  女朋友大晚上跑来男朋友家里就是给人擦头发的吗?围观群众气氛,简直想踹蔡邦一脚,好让他扑倒了白莱。
  
  “哥,你杵门口干什么,诶,是小莱来啦?哥,你坏人哟,都不让小莱进门,在外边喂蚊子吗?虽然快十月了,蚊子少了些,可是被咬起一个胞胞很讨厌的啦!”蔡羽从二楼下来一楼,进厨房拿果汁时看到了这一幕,赶紧奔过来吼她哥。
  这声音来得太突然了,蔡邦和白莱都没有心理准备。
  蔡邦霍地站直了身,一不小心撞到了白莱的下巴。白莱身子后仰眼看着就要摔倒,蔡邦赶紧拦腰抱住她,结果脚一滑,就抱着白莱双双摔倒在门前地毯上。
  摔倒的时候因为是后脑着地,白莱生怕蔡邦摔傻了,两手连忙抱着他的后脑,尽管是摔在地毯上,但还是很疼。
  “哥哥,小莱!”蔡羽惊呼,放下果汁赶紧跑过去。
  白莱整个人都摔趴在蔡邦身上,脸朝下埋在他的胸前,裙摆掀起露出了大腿,可惜这个角度蔡邦看不到。不过他能感受到,白莱是面朝下趴在他身上的,凸的平的胸紧贴,嗯,大家懂的。
  此情此景,没有女干情可真的要叫围观群众失望。敲锣打鼓放鞭炮,今晚不给个交待明天就没法活着看日出!
  蔡羽扶起了白莱,起身时她的唇滑过蔡邦的锁骨,两个人都狠狠销魂了一把。
  这……这绝对不是吻,就是嘴巴跟身体摩擦了一下!啊……顶多多摩擦了几下而已,也就手不小心按在了胸前两点上而已……仅此而已。
  
  “小莱,你这么晚来我们家有什么事吗?”两个摔倒的人各自扶着痛处坐在了沙发上,蔡羽边问边给他们倒果汁。
  白莱的脸还在发烧,不敢抬头,羞涩地指了指小腹说:“姨、姨妈……”
  闻言,蔡家两兄妹皆是一震。两兄妹对视一眼,宣告蔡家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呃……是东西用完了还是什么么?”这个时候蔡邦变哑巴了,男女有别,蔡羽很主动。
  白莱指了指小腹答道:“痛,找药。”
  两兄妹恍然大悟,转身上楼找药去。
  然后药来了,吃完药了,天然呆电话来了,是她家喜喜哥打来的,于是蔡羽丢下一句“哥哥你好好照顾小莱,我回屋接电话去啦”就上了二楼。
  空落落的大厅只剩孤男寡女,一个占据沙发头一个坐镇沙发尾,相隔距离有点远。
  围观群众见状表示很焦急,给他们半个小时缩短距离,不然就祈求老天一个轰雷把两个人劈在一块。强扭的瓜不管甜不甜,渴了就要吃!
  老天终于发话:“你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大姨妈如此强势,是能办事的时候吗?”
  
  白莱觉得小腹还是很痛,不知道是药效没发作还是发作了但是效果不好。她捂着小腹,身体显得很拘谨,潮红的脸渐渐褪去热度,再次变得苍白起来,抿紧了唇竭力忍耐着。
  蔡邦注意到了白莱细微的动作,担心地走过去坐在她旁边,问:“还是很痛吗?”
  这种痛,男人这辈子都是无法体会的。
  白莱点点头,捂紧了小腹,好像被某个超级无敌宇宙霹雳大坏人塞了个搅拌机在肚子里一样。
  “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要不今晚就别回去留下来跟……跟习习一块睡。”其实有一瞬间,蔡邦是想说留下来跟他一块睡来的。
  白莱刚想点头,手机响了,一看是白家妈发来的短信。
  
  今晚家里有点乱,就别回来了,在蔡家跟蔡邦一块睡吧。
  ——白家妈
  
  (为什么这么乱,你们懂的—________________—)
  
  坐在边上自然也能看到短信的蔡邦不由心口一窒,脑子里邪恶的念头仿佛被解除了封印似的疯狂吞噬理智。青春期的少男,意志力薄弱在所难免啊……
  白莱也愣了,她妈让她跟蔡邦一块睡?应该是蔡羽才对,发得太急写错了吧?
  “那个……”蔡邦作声,伸出了右手,“习习说,每次她小腹痛,喜喜哥都是这样给他暖肚子了的,会好很多。”说着就把手放在了白莱的小腹上。
  白莱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却在感受到那股不同寻常的温暖后渐渐放松下来。来自手心的独属于他的那份温暖仿佛被赋予了魔力,将痛楚一丝丝抽走。
  “哪有,喜喜哥才不是那样给我暖肚子的,哥哥你错啦!”蔡羽突然间蹦出来了,大概刚打完电话,说着还飞快从二楼跑下来,在两个人怔愣的短短时间内就奔到了他们面前。
  “是这样的啦!”蔡羽说着把蔡邦往白莱腿边推了推,将两个人存在的那隙距离覆没,“喜喜哥都是把我抱在他腿上,不过身体要稍微倾斜点,四十五度面相他,然后喜喜哥从身后抱住我,将两只手都放在我小腹,这样才有效!”说着蔡羽就强行逼迫两个别别扭扭的人摆出了她所说的那种姿势,白莱坐在蔡邦腿上,后背紧贴他的裸胸。
  “一般这样,喜喜哥的头都是搁在我肩上的,以前他经常这样抱着我,然后一边说一边教我玩游戏。喜喜哥说这样最不浪费时间了!”蔡羽一脸得意,一点都没感觉到自己有点像逼良为娼的鸨妈。
  “然后吧,我一转脸就可以亲到喜喜哥,啦啦啦,就是这样,玩游戏玩累了我们就玩亲亲,挑战最长接吻记录!呐,哥哥,你和小莱都在交往了,也可以的啊,很好玩的。嗯,不过最好在房里玩,方便一点。”穿着粉红色睡衣的蔡羽一点都没注意到面前的两个人也成粉红色了。
  “为、为什么在房里玩比较好?”蔡邦弱弱地问,他没想到自家妹妹竟然如此先进奔放。
  蔡羽瞪大了眼,像是对于她哥哥提出这个问题感到很惊奇似的,说:“因为房里有床啊!”
  床……围观群众喷鼻血了。
  
  “难道你们……已经……”蔡邦难以置信,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喜喜哥说,初吻跟初夜一块比较好。”蔡羽显得非常淡定,想不到……她已经是人妇了。
  初吻和初夜一块,那究竟得多早……
  苍天大地太平洋啊,白囍,他,分明就是一只禽兽!
  “你们……”
  “是啦,有什么大不了嘛,哥哥你也十八岁了诶,我当初就是把自己当做喜喜哥十八岁的生日礼物送给他初吻啊,结果喜喜哥说初吻不够还得加上初夜。”
  那个时候蔡羽还只有十三岁吧……
  苍天大地太平洋啊,白囍,他,分明连禽兽都不如!
  鞭尸,分尸,凌迟都不足以泄恨!
  “好啦,十一点了,我先去睡了,哥哥,小莱,你们也早点睡噢。”蔡羽回头望了望墙上的大挂钟,然后对着蔡邦眨了下眼睛又说:“哥哥,大姨妈来的时候不可以的哟,下次吧。”临走时还很可恶地把厅堂的灯关了。
  蔡邦和白莱都石化了,目送蔡羽上二楼。
  人生,它真的好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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