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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锦麟男校之郑尧光 骗上一个是一个by:杜紫藤-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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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不会介意。”少年站起,忽然贴近钟亦宣,在钟亦宣颊上印上轻轻一吻,然后大笑跑走。 

 

七、 

 

钟亦宣摸着自己脸颊,那里似乎还留着少年唇的触感与温度,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并非没被人亲吻过,但这种奇异的感觉却是从来没有过的,仿佛早春的一阵恬淡的风一般。 

 

锦麟又一次喧闹起来,因为突然出现的那个嚣张至极的美少年。 

不知道姓名,不知道班级,不知道身份,这少年就如谜一般突然出现,又忽然间踪影全无。 

 

学生会办公室里又热闹起来。 

“会长,那个美少年是什么人?” 

“他跟江水在一起,应斌你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吧?” 

“比当年江水还要神秘的美少年啊,这次又不知道多少人想押他的宝呢?” 

“押宝?”梁昭文笑眯眯的撑着头看着办公室里七嘴八舌的几个人,“一个知道身份姓名的江水都押不住,更何况一个不知道身份姓名的少年。能说服江水放弃跟应斌缠绵时间的人,你们以为会是个好惹的角色?” 

似乎很在理的话,嘈杂的声音有了片刻的停息。但是片刻过后,质询的声音又将姚应斌包围起来。 

姚应斌冷冰冰的抬头看了几人一眼,“他是什么来头我没有兴趣。”说着,站起,走出学生会办公室。 

“我猜,他又在吃醋。”梁昭文侧头看着被甩上的办公室门,笑道。 

 

姚应斌开门走进宿舍。 

江水不在房间里,而且今天江水也没有课。应该又与那个尧光泡在一起了吧。 

自从那天那通电话以后,江水似乎常常去尧光那里。直到那天有人告诉他江水与另一个男孩在跟人打架,才隐约知道那两个人大概在策划什么。 

心里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其实是信任江水的,尽管最近他与那个据说是表弟的尧走的很近,尽管他什么也不对自己解释,却仍然还是信任着江水。但是仍然有不舒服的感觉,因为江水与其它人走的近,也因为江水的隐瞒。 

姚应斌在沙发上坐下来,手压住额头。 

 

“我可知道你为什么会忽然心血来潮要扶恶扬善什么的了。”江水趴在沙发上冷笑,“是为了那个姓钟的家伙吧?” 

“被看出来啦。”郑尧光笑眯眯道,“水哥哥果然慧质兰心、冰雪聪明。” 

“呸!”江水狠狠啐了郑尧光一口,“想我堂堂江家未来继承人竟然会沦落到给郑尧光这种人当红郎的地步,这可真是造化弄人啊。不过那个钟宜宣确实有点意思,明明心里不屑,却偏要摆出一副自己是狗仗人势的样子。哈,只可惜这种伎俩对于像我这种伪装惯了的人实在有点小儿科。” 

“你已经有了姚应斌了,不要跟我抢。”郑尧光恶狠狠的说。 

“我对于没有验证过床上功夫是否满意的男人一般不太有兴趣。”江水恶劣的笑着,“不过我不介意帮你试试货。” 

“水表哥,咱俩好久没一起上床睡觉了呢?我替你给你家应斌打个电话请个假如何?” 

“哼,敬谢不辞。” 

 

八、 

 

神秘少年说自己是锦麟的正义小飞侠,江水说他们两个人是学校里的绝代双妖,也许有几分搞笑的成份,但这两人似乎真的在实践自己的话。锦麟一些素行恶劣的贵族学生似乎都受到了警告,而其中一部分的警告则完全是武力的警告。两个恶质的美少年,嚣张的令人牙痒,即使是面对将他们视为偶像与英雄的平民学生的崇拜,也仍然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仿佛那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拜两个恶质少年的恶质游戏所赐,在锦麟的平民学生确实有了长压下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于贵族学生里,素日里恶行不多的人的生活似乎没有太大的改变,所以对于两少年的游戏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恶行恶道的贵族学生虽然对这两少年恨不得啖肉食骨,却苦于一个是学生会会长的情人不敢下手,另一个却是完全没有线索的神秘少年。江水倒好,而神秘少年在贵族学生中的标价已经超过了当年对江水下的赌注。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会下意识的注意那个总是躲在角落里的袁非。无庸置疑,那人是丑陋而且笨拙的,甚至让人联想起《钟楼怪人》里的卡西莫多。袁非大概也自觉相貌丑陋,总是有意识的把自己与众人隔开,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少言寡语,神情冷淡。 

但是偶尔,教室里发生一些争吵、打斗的事情时候,袁非冷漠的眼神里会浮出淡淡的嘲讽,只是这眼神似乎没有其它人注意到。这样一张丑陋的相貌,大概没有几个人会想多看两眼吧。 

三个一组的化学实验课,没有人愿意与袁非组成一组,袁非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情,一个人沉默而笨拙的调试着各类仪器。侧眼看着袁非一个人的手忙脚乱,钟亦宣感觉心有不忍。 

“亦宣,帮我拿一下试管。”赵依对钟亦宣说。 

“做试验的话,两个人应该够了。”钟亦宣淡淡的对赵依说,“我看袁非一个人大概忙不来,我过去帮他一下。” 

“亦宣,你还真是好心肠,小心他把琉酸碰洒到你身上哦。” 

钟亦宣笑一下。 

 

一边化学品正在酒精灯上加热,另一边在看着时间,还要调制另一种试剂,袁非有些手忙脚乱。 

“我帮你看着时间酒精灯这边,你专心调试剂就好。”袁非抬头,钟亦宣的表情很诚恳。 

“谢谢谢。”袁非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一边手忙脚乱的调着手里的试剂。 

试剂倒进酒精灯上架的烧杯里,钟亦宣还是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没有爆炸,也没有奇怪的反应烧杯里很快就出现了清晰的丝状物。 

“老师,已经好了。”袁非怯怯的抬头。 

所有人惊异转头看着两人,第一组实验成功的居然是看来最笨拙的袁非和钟亦宣。 

“嗯,实验很成功,你们记得把实验报告交上来。” 

“谢谢你。”袁非低着头小声对钟亦宣说,“我想请你吃饭作为感谢,可以吗?” 

钟亦宣不好意识的笑着,“吃饭是没什么问题,可是用不着感谢我,我根本没帮上什么忙,其实你已经都差不多搞好了,我只不过帮你看了一下时间。而且就算我不帮你,其实你完全可以一个人搞好吧。” 

“怎么会。”袁非红了脸,“我这么笨手笨脚的,一定会搞砸的。” 

“真的是笨手笨脚吗?”钟亦宣半是自言自语的小声嘟囔一句。 

“嗯?你说什么”袁非疑惑的抬头看一下钟亦宣。 

“没什么。”钟亦宣笑一下,“一起吃饭去吧。” 

 

九、 

 

袁非低着头慢慢的吃饭,几乎不说话,钟亦宣坐在他的对面,偶尔会抬眼瞧一下。 

刚开始看袁非做事情时候总是手忙脚乱的笨拙样子,似乎不是碰到这个就是撞到那个。刚才看他做实验时候也是如此,烧杯、或是试管叮当乱响,似乎试剂随时会洒出来,玻璃器皿随时会被他打破但是,在一连串手忙脚乱中,试剂完好的倒进烧杯,玻璃器皿完好的归位,试验完好的成功,仿佛之前一切的手忙脚乱都是为这最后的成功的基础一般。是偶然?或者伪装? 

在锦麟,伪装是件很常见的事情,或者说是为生存的一种本能,钟亦宣也会伪装自己享受作贵族学生的走狗。只是袁非虽然只是戴三角形校徽的普通贵族学生,但是袁非为什么自己伪装成一个笨拙的人呢? 

真是奇怪的人。 

那么之前在他眼里经常能看见的嘲讽或者不屑一顾大概才是他心里真正的想法吧。 

钟亦宣忍不住抬头若有所思的看一眼袁非,正对上袁非的眼睛,吓一跳,而且有些尴尬,袁非忙低下头。 

“刚才说想请你吃饭还担心你会拒绝。”袁非低头小声说,“你答应了我很高兴。” 

钟亦宣笑,“我为什么拒绝,不吃白不吃的机会也不多。” 

说的袁非也笑起来,扯到脸上的伤疤,有点恐怖的样子。 

不自觉的,钟亦宣发现和袁非在一起时候会偶尔像以前面对普通人那样开一下玩笑,也许下意识里相信袁非对自己是善意的。在这个学校里善意太少了。 

“你一直在看着我不会害怕吗?”袁非的声音很低。 

“害怕?”钟亦宣微微一愣,笑道,“开始时候有一点,习惯了就不觉得了。”停一下,他又小心的问,“袁非,你脸上的疤和胎记应该是可以磨掉的吧,为什么不做一下手术呢?” 

袁非手抖了一下,“啊这个是……” 

看到袁非张口结舌的样子,钟亦宣忙解释道:“啊,我只是八卦问一下,你要是不方便的话不回答就可以。” 

“嗯也不是不方便,嗯,是因为我的皮肤比较特别,不适合做那种手术,……而且已经习惯了嗯,是习惯了。”说着,呵呵的笑起来。 

隐约的,这笑容感觉似乎有些熟悉。 

 

 

音乐通过每一个被按下的琴键慢慢流进整个练习室,手指按下琴键的感觉像是一种戒不掉的瘾,直让人想迷醉其中。 

但是,有人走近的时候还是查觉到,抬头又看见少年那双笑意盈盈的丹凤眼。 

琴声未断,少年也并不吵他,浅笑着,猫一样,趴在钢琴上侧着头看着琴键上手指的运动和那双手的主人。 

平白的,一支《雨滴》弹错无数音符。 

看来,弹不下去了。钟亦宣叹口气,翻下琴盖。 

“你好象很喜欢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能单独和你在一起嘛。”少年毫无愧色的说。 

“什……什么意思?”钟亦宣愣一下,感觉脸上有些发烫。 

“我发现自己很喜欢你,所以想要追你。”少年说话的口气仿佛有些漫不经心, 

“什什么?喜欢?为什么?”被少年的话吓一跳,钟亦宣目瞪口呆的看着少年。 

“喜欢一个人还需要什么原因吗?”少年笑眯眯的凑进钟亦宣,挤坐在他身旁,钟亦宣不敢动弹。 

“可是……可是……我……我……只是个……普通……的平民学生。”钟亦宣结结巴巴的说。 

“我就是喜欢啊?”少年眯起漂亮的丹凤眼。 

“别……别开玩笑了。”钟亦宣涨了脸,“我干嘛要开玩笑。”少年不高兴的嘟起嘴,“要是只是太闲来拿你寻开心的话,学校里那么多人等着被我警告呢,我何必拿你来寻开心。” 

“你喜欢我。”钟亦宣指一下少年又指一下自己,“这怎么想也不可能吧。我长相普通,也没做过什么值得别人注意的事情,也没做过什么值得别人注意的事情,却被你突然莫名其妙的你告白,怎么想来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心里不相信没关系。”少年吃吃的笑着,手臂蔓藤一样缠上钟亦宣的腰,“可以让你的身体先相信嘛。” 

“你……你别闹了。”钟亦宣忙逃开少年的手臂,跑出了练习室。 

少年撑着头,看着钟亦宣苍皇逃出的背影,一脸惋惜的自言自语:“哎~把他吓跑了呢。” 

 

十、 

 

受到上次的警告以后,梁哲和白宇涛被迫收敛了很多,而其它的原来嚣张暴虐的贵族学生也暂时失去了找人麻烦的兴趣。算是暂时逃脱了那些人的控制。 

“亦宣,你最近跟袁非走的很近啊。”赵依边吃东西边说,“你不觉得看他会害怕吗?” 

“习惯了就不觉得了。”钟亦宣淡淡的说。 

“那家伙的家世又没有特别好,也当不了什么靠山,和他走的近一点意义都没有。” 

“只是朋友而已。” 

“朋友?”赵依讽刺的笑起来,“这学校里哪有什么真正的朋友。” 

钟亦宣不说话,把头埋进枕头里。 

会和袁非一起去吃饭,偶尔聊聊学校里有趣或者无聊的事情。并不是贪图袁非的身世或是什么,只是觉得跟袁非在一起可以卸下防备心,不用谄媚也没必要敷衍。袁非也并不是个笨拙的人,而且有些时候说话相当有趣。他跟袁非的关系,应该是朋友吧。 

 

 

“这几天总看见你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袁非给自己倒上一杯牛奶,一边有些担心的说。 

“看起来很明显吗?”钟亦宣摸摸自己脸,苦笑一下。 

“嗯,还好,大概是我这几天常跟你一起才会觉得吧。” 

钟亦宣低头,勺子搅着餐盘里的沙拉,连日来被练习室里那少年的告白扰乱的心情,期待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那个最近总是和江水一起出现的少年你听说过吧。”钟亦宣放弃虐待餐盘里的沙拉,撑着头对袁非说。 

“嗯,大家都知道的。” 

“你知道我有时候会去音乐教室那边弹琴吧。”袁非点下头,钟亦宣继续说,“他竟然跑到我的练习室来找我?” 

“找你?”袁非有些紧张的看着钟亦宣,“他有没有伤害你,你又不打架,他为什么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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