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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鼠猫同人 忘至荼蘼 作者:之子于归-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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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红脸猫儿竟然都没再看一眼白老鼠,直接被小人儿拉着手跑开了,直把个小白闪在当场,咬牙切齿地叨咕一句:

    “这个小黏豆包儿,看我怎么打发你……”

    第二天一大早,听见三伯父去外寨拜年要带上自己,白云瑞就兴奋得一刻也不能等了。小孩子爱玩儿的天性,加上跟徐庆之间那股子特别的亲热劲儿,让他终于一时间肯放开他的昭叔叔了。外寨有四、五家都是跟陷空岛过往甚密的江湖好友,每年都是卢方跟一两个兄弟一起过去挨个拜年,这一去大概就要四、五天的时间,白玉堂觉得自己这个计策简直具有战略意义!

    一大早准备年礼,收拾船只车帐,再加上个孩子在旁边凑热闹,简直就是鸡飞狗跳。终于看着徐庆拉着云瑞上了船渐行渐远,白玉堂心里一块石头落地,突然觉得这个三哥怎么看怎么顺眼,跟自己小时侯的亲哥哥似的那么好。

    刚一扭头,展昭从院门外跑进来,看见白玉堂就开始挥手,朝他几步奔过来,看得小白当场傻眼——什么……什么事能让猫儿兴奋成这副孩子样儿啊?然后他才看见展昭手里……居然举了一封信!

    “玉堂,玉堂你看,终于有人向我提亲啦!哈哈,其实我早就瞧出来了,倒是要看看他能闷到什么时候?结果怎么样?终于被我等到了吧!哈哈……玉堂你从来没看出来过么?”

    “什……么啊,猫儿?”小白强做镇定。

    “……呵呵,提亲啊!你猜是谁?”

    还处于兴奋当中的展昭依旧像个孩子,居然凑近了白老鼠,神秘兮兮地让他猜谜。白老鼠眼里一片茫然,展昭举着信封轻快地一拍白玉堂的肩头:

    “哈哈,你这只笨老鼠!看你也猜不出!是明泉哪!在米店做活的那个伙计……想起来了?”

    展昭好心地提醒着,却见白玉堂的脸渐渐的青紫了,鼻翼扇动间,牙齿里漏出几个字来:

    “我……就……知……道……”

    “你就知道?”——展昭愣了,本能的觉得不对劲儿——“玉堂,你知道什么啊?为什么你就是看他不顺眼呢?明泉人很好啊?老实勤恳,能干好学,细心体贴……”

    白老鼠背上的毛快烧光了,展昭渐渐的不再说下去,因为他感觉到这里面似乎有点别的什么,于是定定地看着白玉堂。

    “……猫儿……你觉得他好么?……那这门亲事你答应么?”

    展昭忽然笑了,眼里一丝狡黠:

    “答应啊!不但答应,还要立刻回去,跟他商量一下过礼下定和娶亲的日子,这一折腾可能就要三、四个月的工夫呢!虽然没有父母,不好大办,自己人这里也要热闹几天,成亲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情啊!”

    白老鼠背过身去:

    “那……要不要在新房前后种些玉堂草呢?”

    “哎呀!玉堂,不是你提醒我差点忘了,当然要啦!应该按我们常州人的习惯嘛!最好买一间独院,房子不大没关系,只要有前后院落,可以种些花草,打一口水井,春夏常浇灌,到秋天若有南风,一定是不错的景致呢!……哎呀,我想远了,眼下不是说结亲么,玉堂?”

    某只坏猫儿歪着头探看白老鼠的脸色,果然很臭。

    “……呵,猫儿,你还没跟我说过……常州人用玉堂草来做什么,只是放在门外摆着看,要过日子还得关起门来吧?”

    白老鼠故意勉强地笑出声,果然很难听,说话却已经有气无力,低低地像是在叹息。

    “恩,基本上只是种在园子里的,如果野地里本来就有玉堂草,我们就更方便啦,只是知道房子周围有,发芽开花都在那里,出了门拐个弯能看得见就好啦!”

    某只犯了淘气的猫儿还不过瘾,装做认真地说一句点一点头,背着手,从白老鼠的后面绕到了正面——嘿嘿,小白果然更哀怨了。正得意间,却冷不防突然被白老鼠一个“饿虎扑食”逮个正着。

    “你个黑心猫儿,故意气我你还要看热闹?!”

    展昭本来要运功夫当他,谁知那老鼠竟像孩子抱西瓜一样,全无章法,只是两手大张没头没脑地一骨碌紧紧抱住不放,弄的展昭反而不好再挣扎,只得红着脸叫他:

    “玉堂,别闹,快松开,看被人瞧见……”

    “你怕被人看,我偏要叫人看见,让他们都知道你这只促狭猫儿是我一个人的,看你下回还敢黑心欺负我?!”

    好容易掰开老鼠爪子,手里的信到底是让他抢了去。展昭揉揉被他扳得发酸的肩膀,笑道:

    “玉堂到底学聪明了,不像从前遇事只知道直着想,不知道动个脑子拐个弯了?”

    “哼!臭猫儿你得意吧!被你骗多了,不兴白爷爷记教训啊?河边崴了脚,再不走泥塘。早就知道你这阴险的猫儿坏点子最多。”

    展昭被扣了一推大帽子,没来由的只是好笑,无奈之下叹道:

    “玉堂不相信展昭么?就算刚才展昭言语不明,意味不清,凭你我的交情……你也不至疑到我身上吧?”

    又有些微红了脸,低头轻轻地问。

    白玉堂收了信,伸手抱住他,眼睛直对上那双清亮却躲闪的眸子,那里面多么满的深意和浮动的笑,却就是不敢对上自己的眼睛,你在害羞什么啊?猫儿?!

    诱惑,还是诱惑,太深的诱惑,全是很久以来从没想过的,一时间都涌进脑子里,一浪接一浪的热气在胸膛里翻滚,没有出口,只能涌到唇边,涨的嘴唇不停地颤抖。

    白玉堂的呼吸有些不稳了。展昭不习惯这种无声的凝望,强装镇定地用手推他:

    “死耗子,你发什么呆呢?!”

    却不留神腰间猛地被锁紧,突如其来的唇瓣压下来,在展昭来不及反应的间隙,向着一个他始料不及的角度接近,合拢,浸润,交缠……

    ……自然而然地合上了眼睛,从来没想过原来还可以肌肤相亲到这个地步,手却不自觉地绕到了那个人的背后,轻轻地围拢了。

    按理说,人在江湖闯荡那么久,得了南侠的名号;这些年又封了御猫,四品带刀的护卫,办理那么多离奇案件,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当初为救出南芗,连开封最热闹的花街也跑了个把月,跑得白老鼠心里直打鼓……可生性纯直的展昭在两情相悦的事情上还是像个孩子,根本只是跟着走,现在白老鼠突然加快了脚步,受了惊吓的猫儿着实有点懵了。

    好容易从快要窒息的氛围里挣扎出来,展昭大口喘着气,手还抓着白玉堂的衣服,眼睛定定的盯着对方。

    小白忍不住搂住他,转着圈地又蹦又笑:

    “你个傻猫儿,看你吓的那样儿,哈哈……我还不知道亲你一下是这个效果,那要是……”

    凑过去付在他耳边低语,半句没说完,被那个人凶狠地一把推开,掉头走出院子。白老鼠笑嘻嘻追过去,一边暗想这猫儿还真需要教育一下,看来接下来这五天有事可做了。

    接下来的五天的确很生动。

    先是还不懂得珍惜回味那个初吻的猫儿关起门来拒绝见白老鼠,说他大概最近太兴奋,要他降降温。白老鼠哭笑不得,每天在外面挠门扒窗,高一声低一声的求饶,把个不明真相的卢夫人给招来了,敲着门跟展昭说,她五弟性子毛躁,心却还好,有什么不到的地方,也请展昭体谅担待。一车好话隔着门说,展昭根本也听不了两句就把门打开了,请夫人进门,反倒替小白解释,说他们俩没什么只是闲来无事闹着玩——有这么闹着玩的么?于是卢夫人也猜到八九分,干脆把小白“押”进来,门一关,说你得给展护卫赔罪,说什么人家也救你一条命呢!不让他露笑脸你不许出来。结果正中白老鼠下怀,天天抱着猫儿不出屋门,还不许猫儿出门,把个展昭给臊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到了第四天头上,实在熬不住,非要回开封府不可。

    这下小白傻了,拉着猫儿死活不干,千保证万承诺,说猫儿不自己愿意之前他再不碰一个指头了,信誓旦旦,期期艾艾,最后简直是泪眼蒙蒙了。

    展昭只好反抱住他安慰:

    “玉堂~,你别多心,不是为这个。一来明泉既来信向咱们提亲,我也要回去替南芗妹子筹划准备一下;二来出来也快一月余了,当初跟大人许的一月探亲假,如今也该回去看看了,哪有开封府护卫长期离任的道理?”

    “那我也跟你回去,等大哥他们回来我们就走。”

    “你不能走!云瑞如今是你的儿子了。你来这些日子可曾好好陪他?难怪他跟你不亲,背地里跟我说起当初你把他抱回来,说一句掉一对眼泪,挺大的男孩子还这么伤感,都是你这个当父亲的没多关心他。你也留下来陪他两个月,凡事教导他,鼓励他成人,让他有志气才行。你也不希望他总记得被人奴役,糟人遗弃的经历吧?七岁的年纪不小了,读书也好,习武也罢,都该上正轨了。虽说四位哥哥在你能放心,但到底你做父亲的要把个关,别人再教导也有个准星。”

    一番话说的白玉堂低头无语,当别人的爹的确责任不小,“养不教,父之过”,自己当然希望云瑞有出息,因为他心里头根本就是把小家伙当成他和展昭两个人的孩子了,将来一起偕老,身边膝下有这么个儿子,也算得上齐人之福了。结果还是展昭想的比自己长远,到这时白玉堂也没话说,只是一千一万个舍不得他的猫儿走。展昭看透他的心思,竟伸手在他鼻梁骨上轻轻一刮:

    “死心眼儿的老鼠,你先把云瑞的功课定下来,带他去周遭有点名望的地方走走,过个一两个月回来,小妹这边的婚事虽容易定下来,真要操持还得等上三、四个月,到时候你做兄长的也回来了,万事都齐备。我一个人二十几年也过了,分开两个月还能怎么样?你那三年里出门办案,一走两个月不也平安么?这会儿倒怎么踌躇起来?亏你儿子要学你做大侠,我看你这会着实像大虾,回头下了锅,猫儿正爱吃呢!”

    一通安慰加数落,说得白老鼠又是咬牙又是笑,没奈何只好帮猫儿收拾行装,还要劝他过两天等大哥回来再走,不成想卢方给家里送信,说好友齐聚,恐怕要再过四、五日才回。没了办法的白老鼠只好眼睁睁看着猫儿第二天就要成行。夜里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猫儿写回信,见他满纸都是惦记府里有无新近的案件,承诺近日即归,请大人尽管安排事务,展昭回府立刻到任云云。老鼠忍不住叨念:

    “死猫儿劳碌命!就知道积年累月的办案,你可曾想想别的事么?”

    那猫儿反倒笑了,举了笔作势要在他鼻子上画圈儿,白老鼠赶紧躲开,猫儿就笑他:

    “玉堂嫌我不想你了么?我几时不想你了?那三年我可是经常找你商量案情啊!”

    “哼!”小白恨恨道,“你就想案子的时候捎带想到我,也只为想案子多个人手。等将来有一天,白爷爷扎扎实实把你娶过门,一天三遍早中晚,不认真仔细地想我你就是不守夫道!臭猫儿……”

    说着说着小白自己也脸红了,想想那样的日子,无限向往。低头一看猫儿,却见他手撑着下巴独自冥思,合着自己刚才的话他全没听见,怪不得脸没红眼没闪呢!

    “想什么呢猫儿?我说话也没人理!”

    “没什么,只是在想当年,我在山上随师傅练功的时候,师傅有个好友常来做客,两人时常畅谈至夜深。每每那人走后,师傅便会独自一人仰头于青天之下,轻吟屈原《离骚》里的句子——‘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后来下山前,师傅也曾问过展昭志向,当时不懂世态炎凉,只说记得师傅这句话,师傅便点头微笑了……所以至今不忘。玉堂……你说呢?”

    窗外开始飘雪,残冬里最后的冷风在院子里打转,越过院墙呼哨着跑远去了。屋子里的火盆已不是很旺,小白翻个白眼儿,无奈地耸耸肩:

    “是,是是,我看这世上的猫们都是‘撑擒天之瑶柱……兮~~~~~,浸亘古之凉风’!”

    他那第一句明摆着是对猫儿动不动提开封府,提天下,提百姓,提大宋,惟独不提他白玉堂的一种反讽和莫大的意见;偏又故意说出后半句没品位的句子,告诉猫儿夜里冷了,然后顺手从床上抓过那件雪狐狸围肩给猫儿围上,还成心使劲地在猫儿肩上拉紧结扣儿。

    展昭憋不住地乐了——这白老鼠满脸怪相儿就算了,还念的咬牙切齿的,中间半句却故意把个后添上去的“兮”字的发音拖得老长,跟个刚学开笔的童生没两样,怪模怪样的让人忍俊不禁。

    嘿嘿,正好小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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