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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从未言爱,早已深情 作者:薄少(若初文学网vip2014-05-19完结)-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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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点头,清淡地说了句,你不说,我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
  我说,我说,是赵爷。
  果然是他。于柏徽心口一沉,喝了声,滚。转身看见的却是简言和乔菀相拥的一幕。
  她熟悉他的气息和眼光,手臂紧紧箍住他的精腰,有种再也不想放手的感觉。
  简言不急不徐地说了句,丫头,抱这么紧,伤口还疼着。
  乔菀一听,下意识地松开,目光移到他的胸膛,再抬眼,一脸的惊色,走,去医院。
  说完就拉住了简言的大手,却不想有被一股手力扯进了怀里,耳边男人低低地笑,没事,我又不是傻瓜,还真往深处刺?没想到办法之前,只能先拖延时间。
  眯了眯眼,柔和的眼光落在她脖子的浅淡痕迹时转为深邃,又受伤了。
  肩头,忽然温热,她满足地笑着,没什么事,只是划破点皮。如果这个小口子能让她和简言早点见面,她宁愿早点受伤。她的执拗是对的,直觉也是对的。简言活着!他没有丢下她一个人。
  这一刻,简言等待了太久,她的身子还是那么柔软,让她贪恋。
  见面的日子没想到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提前了这么多,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有人欢喜有人愁,于柏徽紧紧咬着牙,眸光凝聚着嫉妒和心碎。这就是简言和自己的差别吗?
  这段时间虽然在乔菀的生活里,但简言却在她心里。可笑的是,于柏徽知道,离开这个女人的日子到了。他却不甘心,简言和乔菀现在不是夫妻,那他就有权利争取自己的爱情。
  雪花飘了下来,沾染了三个人的发。一个人结冰,两个人融化
  房间的灯光打在简言健硕的胸膛,在他坚实的肌理上镀上一层金子般的光。
  于柏徽背对着他们,站在窗口一根接着一根吸烟。烟雾随着风飘散在外头,被雪花打散。
  乔菀将东西收进医药箱,抿了抿唇,包扎好了。真的不疼吗?伤口明明不浅,还逞强。
  简言淡淡一笑,没有回答。目光移向背对着他们的那道背影,将衬衫套上,走到他身旁,淡淡说了句,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他说得云淡风轻,却是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在叫嚣。
  于柏徽侧目,脸色很沉,既然没事,现在可以离开了。
  乔菀一听,突然喊了句,外面这么冷,你现在要简言离开?那好,我和他一起离开。
  你不许走。于柏徽转身,他的眸光很寒冷,像是藏了把刀子般直击乔菀的心房,一字一句都很有力道。
  她本来想据理力争,可目光不经意间移到于柏徽的手背时又生生咽了回去,你的手,受伤了?
  于柏徽惨淡地笑笑,你眼里只有简言,我这点伤,你怎么会放在眼里。
  面前男人的眸子太深邃,还杂着点淡淡的伤感,与他对视,差点被吸进那个黑色的漩涡里。
  我帮你上点药,包扎一下吧。现在天气寒,很容易冻伤的。
  不需要你用剩下的关心来怜悯我,你以为我会稀罕吗?一句比冰块还要寒冷的话丢了出来后,于柏徽轻蹙了下眉,又补了句,既然你不让简言离开,那好,我走!
  乔菀的心脏一痛,望着他的背影,说不清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第157章她的挽留

  乔菀扫了眼窗外飘下的雪,突然站起来,对简言说了句,我去给他送把伞。说完,冲到门口打开鞋架上的柜子拿了伞便夺门而出。
  按了电梯的下降键,可电梯迟迟不下来,她冲下安全通道走到门口的时候,一眼便看见那道行走在雪中的寂寥身影。
  于柏徽,你站住。乔菀冷得缩着身子,可嗓音却一点也不弱。
  缓慢迈动的脚步蓦地停下,他无力的心似乎又燃起了一丁点的希望。
  转身的瞬间,瞳仁深处渐渐放大的是乔菀打着伞奔来的身影。
  她的秀眉深深锁住,这么晚,这么冷,你能去哪?
  不用你操心。于柏徽看她一眼,出口的话既直接又锋利。
  她微愣,步子又上前迈了一步,宝蓝色的雨伞打在他头顶,遮住了一片片从天而降的雪。
  乔菀抿了抿唇,回去吧。话里的柔意多了几分。
  他沉默了一会,良久后缓缓说了句,好,要我回去,那让他走。那间房,容不下三个人!
  她闻言,立即避开了于柏徽的目光,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他一把握住乔菀打伞的双手,藏于掌心,右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冷笑着说了句,对我来说,是一码事。你以前告诉过我,你只有一颗心,我也一样,无法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她明白这个道理,从简言出现之后她确实没有考虑过于柏徽的感受,扭开头,将目光移到于柏徽手上的手背上,我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他的手掌慢慢地滑落,突然转身迈开步子,当乔菀回神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好几米。
  她追上去,一把扯住了于柏徽的胳膊,迎来的却是一句冰凉的,放手!
  她没有松开,有些服软地好声好气,不行,天太冷了,我不让你走。
  他一张比雪还冷的脸勾起一抹不好看的笑,突然问了句,乔菀,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被问得一愣,斜睨他一眼,今天?
  男人的脸色略显惨白,含笑道,是我生日。习惯和你一起吃些普通的东西,所以我今天特意没有去星际酒店叫餐,而是在路边的小餐馆随便买了几个菜,又带了一瓶酒,就是不想给你压力。但是今天,真的是我过过最槽糕的生日。
  乔菀看他一眼,心口堵堵的,低下头轻轻回了句,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
  就算是做朋友,似乎也不合格,站在跟前的男人帮了那么多忙,这段时间要不是因为有他在身边,乔菀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熬过来,可是真要细想,她却什么都没为他做过,心里不免内疚。
  于柏徽深深叹了口气,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这段时间以来,从你口中听到最多的就是对不起,谢谢你。我听够了,也听烦了。我想下次再见面,你对我说的话会很有意思。
  语落,他迈动步子的节奏加快了很多。当她回神抬起眼,这个男人已经走了好远,背影被不断飘散下来的大雪阻隔得越来越模糊。
  当她回到处所,简言正坐在窗口,喝着咖啡。她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兴许和于柏徽的拉扯全数进入了简言的眸底深处。
  再来,这里是于柏徽找的单身公寓。只有一张床,他会不会胡思乱想?
  乔菀再一次感到不安了。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此时此刻,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简言深如大海的眼睛。
  传进耳朵里的却是简言的一声,对不起。
  她一惊,嗯?
  简言极有耐性地凝了她好久,突然挑起眉梢,我们的孩子没了,可我却没有陪在你身边。这段时间又发生这么多事,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但是当你真的站在我面前,我好像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想起那段经历,又让她痛得无法呼吸,低下头,惨淡地勾起了唇角,回了句,那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离开的。
  他站起来,身后是大片的雪花落下作为背景,嗓音就更显得寒凉了。小菀,不管怎么说,我是个不合格的丈夫。说完的一刻,他的双手已搭在了乔菀的肩头。
  她摇头,否定了他的认知。在她心里,简言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要不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她怎么可能遇到一个这么好的男人。
  下一秒,简言没等她回答突然俯下脸攫住了她的唇。浓浓的咖啡香灌进她才唇,她没来由地往后退了几步。
  简言脸色微微一边,眉头轻轻蹙起了一瞬,突然问了句,时间会冲淡一切情感,我们分开这么久,你的心有没有是不是已动摇?
  她一愣,半天说不出话来。兴许是刚才于柏徽的突然离开影响了情绪,她才会躲避简言的热情,总觉得如果回应,对于柏徽的内疚便会更加深一分。
  然而,离开的那个名字蓦然划过耳际。
  他的嗓音因不安而更加低沉,于柏徽,为什么会和你在一块?难道他已经走进了你的心?他皱着眉,担心害怕,迫不及待从她口中听到否定。
  乔菀闻言,猛得抬眼,却似有重东西哽住了喉,他
  简言深凝了她一眼,心脏又片刻的不舒服,但最后还是用和乔菀的种种回忆来给自己信念。
  他站在原地,良久后开口说了句,好了,你应该累了,休息吧。
  乔菀抬眼时,巧妙的将话锋一转,简言,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还有那天,你是怎么逃出来,还有,我摔车那天,出现的人是你,对不对?
  他浅浅一笑,手掌不动声色地抚过乔菀的发,宠溺地盯着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你的问题好多。既然你想知道,有些事也是时候让你知道了。
  乔菀虽不说话,但是眼睛里写满了好奇。
  简言没办法,严肃地回了句,赵叔,是姓斬的兄弟。而于柏徽,是赵叔的亲侄子。
  她闻言,瞳仁略显不安,于柏徽,他没有家人啊?
  简言的大手勾住乔菀的腰肢,将她揽到床上坐下,低柔地告诉她,这件事我是无意中知道的,所以我不清楚于柏徽那时候为斬叔做事并且隐瞒了那层关系,是出于什么目的。
  她摇头,我听不懂。好复杂。
  简言的眼光变得暗沉,的确,这种复杂的思想是你不该触及的。
  乔菀轻轻皱眉,所以你才没来找我?怕我卷入其中?所以那天你出现了,却不想让我跟着你面对这些?她的疑问一层比一层高。
  他淡淡应了声,嗯。
  长长的睫毛垂下,思索了一瞬,她又问了句,如果照你这么说,赵叔突然来江城,又是为了什么?
  简言没回答,因为越到后面,总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里,有自己不清楚的地方,但是这个至关重要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他怎么样都无法猜出来。
  拍了拍她的肩膀,颀长的身子立起来,早点睡吧,别想了,今天我睡沙发。
  乔菀一惊,立即低下头。
  简言真的懂她,再不可能有人像他这般懂她了。只是,她的眉头还是深深锁了起来,于柏徽临走前的后半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158章硬仗之前

  静静躺在医院的付景年,终于睁开了眼睛。视线从模糊到清晰,脑海中闪过太多片段,记忆最后停留的地方是简言的婚宴场
  今晚,是个不眠夜。
  乔菀原本是个简单的人,装不下什么阴谋诡计,也不懂什么商场浮沉。
  而现在,她着实变了。变得越来越复杂,经过脑海的话总是忍不住掂量掂量其中的分量。
  她侧目,凝着沙发上躺着的男人,心里就像打翻的五味瓶。其实她很想紧紧抱着简言入眠,贪恋他的气息和身体。其实,她有问不完的问题。
  但这些想法全被于柏徽的那个背影打散了,桌上,于柏徽买来的饭菜还没收,静静趟在那儿。她实在没办法蒙着良心只顾自己,那个人虽不在,可乔菀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做什么,说什么,都不自在。
  分离了这么久,没想到第一个晚上是这样过来的。空气,安静得太让人难受。
  房间很暗,只有微弱的星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过来。
  简言说的话,让她沉思了好久,试想如果赵叔和于柏徽有一层亲戚关系在,却隐瞒下来,曾经在斬叔身边,又和简言成了兄弟,之后反目,原因模糊。
  再来,回到江城之后,简言婚宴上,于柏徽当时所有的反应到底是他不知情,还是早就知道一切会发生?
  所以在那个时间点,他才会恰逢时机地拉她上厕所?然后撇下简言带着她顺利离开?
  那个通道?安排在女厕,又是为什么?当时他脸上的反一切都是演戏吗?
  她不敢猜!
  起初,陈爱的死,白苏月的死,老岳的死,无形中都在暗示着简言。可简言大可捅破那层窗户纸,然后让警方彻查沈若天,于柏徽,甚至是赵叔和斬叔的真实身份,结果了那么多条人命的凶手,难道不该绳之以法吗?
  只要来个突然袭击,他们一个都跑不掉。可简言似乎从来没有这重想法,这究竟是为什么?从一开始,乔菀就觉得简言似乎在保护着什么。
  他曾经提过要去美国,那个国度,又隐藏了什么故事?到底能有什么重要的秘密,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可他身边不断出现的对手,似乎就没有善良了。
  简言从没将事情完完整整地全盘托出,一定有他的难言之隐。她真的很想帮他分担一些,却每每无力。
  脑袋炸开般混乱着,简言回来了,那么,这段时间在于柏徽帮助下所做的努力,也可以交给他了。
  乔菀闭着眼,辗转反侧都难以入睡,她不晓得看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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