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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百变贵公子-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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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杭三定了定心神,强压下腰腹下窜出的欲望,表情僵硬的笑著。 
「呵!没错,和你一样,步杭三是个不存在的人物,我真正的名字是『谷应场』。其实我并不是长陵人,因为长陵城有谷家的别苑,我只是来此地游玩罢了—。』 
苗宛佾瞪大眼,不敢置信。 
原本他以为步杭三是土生土长的长陵人。不过,既然从来都没有人认出他步杭 
三的身分,表示他是经过易容才来皇仙楼工作的,—即使面貌不同,但还是那个自己所认识的步杭三。 
但是听到步杭三如此说明之後,才发现事实和心中所想的有所出入。 
此时,苗宛佾的眼神飘,心里瞬间充满了不信任与不确定感。 
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奸(好?)陌生。 
苗宛佾自问:他到底是谁?自己真的认识过他吗?难道和小三子在一起的那份如父亲般安心的感觉也是个错觉? 
苗宛佾心神恍惚,神色黯然。 
原来从头到尾,被骗得最惨的竟是自己。 
◇ ◇ 
                  ◇ 
苗宛佾的眼神渐渐地变得空洞无神,他已经陷入低落的思绪漩涡中,尽管谷应场仍然站在他面前,此时的苗宛佾眼中却已没有他的存在。 
他完完全全的将自己的心封闭住,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到,好似外界的声音完全与自己无关。 
对了!刚才他说了什么? 
陷入思潮的苗宛佾突然想到步杭三卜不!应该是谷应场刚才说的话,他说他只是来长陵城游玩的…… 
回想小三子来到皇仙楼工作,至今也过了不少时日。这是不是表示他差不多也到了离开长陵城,回到他真正的家的时候了。 
为什么他突然觉得心里很闷、很难受? 
苗宛佾捣著胸口自问著:他离开又和自己有何干系?他们原本就是不相关的两个人哪! 
然而一思及此,苗宛佾感到脸颊上湿湿滑滑的,他伸手抚了抚,却发现自己竟无声地落下泪来,为什么? 
虽然自己常掉泪,但是没有一次感到如此的心痛。 
谷应场他就要离开长陵城了,自己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苗宛佾倏地惊觉,难不成自己喜欢上他了? 
但是,他是谁?他不是步杭三。 
或许真的连长相也不是,一个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认不认识的人,又怎能算 
得上喜欢? 
如果他真的要走了…… 
那自己呢?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皇仙楼是已经开不成了,爹爹又不肯相认,现在谷应场又要弃自己而去,到底何处才是自己的栖身之所呢? 
一时之间,苗宛佾心中百感交集,对亲情的失望、对感情的愤恨、对厨艺的挫败感以及被欺骗的震惊。 
所有悲伤、愤怒与绝望的种种情绪,同时由心底席卷而来,苗宛佾顿时感到心灰意冷。 
什么才是真实? 
苗宛佾不断地重复问著自己…… 

◇ ◇ 
                  ◇ 

恍惚之中,苗宛佾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唤著自己的名字,一声比一声迫切,但是他却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是谁?好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听起来安定、沉稳,像温暖的羽毛轻柔地包覆著自己,竟是这般令人觉得安心。 
谷应场神色惊惶,双手紧抓著苗宛佾的臂膀不停地摇晃,口中不停地叫唤著苗宛佾的名字。 
原本滔滔不绝的说著话的谷应场,直到後来才发现苗宛佾一直没回答,原以为他只是沉默不作声,但是他低头仔细一瞧却大吃一惊。 
                  只见苗宛佾嘴唇紧抿、眼神呆滞,无论怎么唤他都没有任何回应,好似整个人只剩下一具空壳般。 
谷应场心急如焚,他不明白苗宛佾到底怎么了,只能不停地摇晃著他、叫唤著他,期望他能有所反应。 
他突然好害怕失去他。 

◇ ◇ 
                  ◇ 
时间缓缓地流逝,谷应场在密室内来回的踱步。 
此时的他心思烦乱,不明白刚才是否曾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才让苗宛佾大受打击? 
现在是不是该去告诉徐伯一声?还是去请个大夫来看看比较好? 
拿不定主意的他停下脚步,望著呆坐在椅子上的苗宛佾许久。 
谷应场终於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坐到苗宛佾的身边,深情地看著身旁一双黯淡的瞳眸,望著面无表情的俊容许久,他伸出手轻拨著苗宛佾额前的发丝。 
接著,他轻抚他白皙俊美的脸颊,并渐渐下滑至唇缘,然後用另一只手扣住苗宛佾的後脑勺,缓缓地低下头轻吻那柔嫩的红唇。 
谷应场期望苗宛佾能够因此而清醒过来。 
此时,他终於明白心底迷惑已久的感觉是什么了,又为何自始至终会对苗宛佾念念不忘。 
虽然,早在第一眼见到苗宛佾假扮的苗宛儿时,他便对她一见锺情,但是对於苗宛佾的感觉却一直无法理清。 
现在终於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他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苗宛佾,只是一直未曾察觉。 
而害怕失去他的恐惧,让他正视内心那股微妙的奇异感受。 
因此,他决定用这种方法唤醒苗宛佾,等他神智清醒过来之後,他一定要告诉 
他,自己心里对他的爱意。 
只要苗宛佾愿意,他愿意终生不娶和他相守到老。 
但是心中的这些话也得要等他醒过来才有办法说,即使会再被他大声斥骂,也总比现在这样要来得好。 
苗宛佾身躯微颤,谷应场惊得将唇退离,抬起头望著苗宛佾,却见他仍是张著失焦的双眸。 
难道刚才感到苗宛佾轻微的战栗,是错觉吗? 
谷应场心中略微犹疑,确定苗宛佾依然末醒,便再次低头覆上温热的唇办,撬开贝齿,探入灵舌挑逗著沉睡的丁香小舌。 
原本只是想藉此唤醒失神的人儿,想不到他却无可遏止的沉溺了。 
他忘情的汲取著口中的香甜,口中仍不忘柔声地呼唤著苗宛佾的名字…… 
而沉浸在自我痛苦思绪中的苗宛佾,似乎感觉到有一股奇异的暖流正在身体里流窜。 
这股莫名的暖流与那令人安心的声音,似乎正在渐渐地开启他暂时封闭起来的心。 
他奸想紧紧抓住这种温暖的感觉。 
他无法再忍受那种被亲人抛弃、独自一人生活的空虚。 
他受够了! 
他想要逃离,逃得远远的,但是有谁能带他走? 
脑海中瞬间浮现谷应场的身影…… 
苗宛佾害怕的自问:他能吗?能相信他吗? 
另一个声音自苗宛佾的心底缓缓地升起—— 
谷应场终究还是谷应场,无论他是何种面貌、何种身分,待在他身旁时所感受到的那份安定是不变的…… 
◇ 
                  ◇ 
                  ◇ 
苗宛佾突然惊醒,空洞的双眸再度被炤熠光芒所取代。 
「谷应场……」 
谷应场仍未察觉到苗宛佾已经清醒,听到这一声略带哀怨的叫唤,他吓得整个人瞬间退离苗宛佾的身躯,却一个不注意跌坐在地上。 
苗宛佾望著坐在地上、狼狈至极的谷应场,突然觉得好滑稽,於是他轻掩红唇,抿嘴而笑。 
谷应场原本以为苗宛佾会像那天一样斥责自己,所以心中忐忑难安,坐在地上不敢起身。 
他无法预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好以不变应万变。 
没想到苗宛佾竞只是轻笑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 
「宛佾,你……你还好吧?」 
谷应场心里感到疑惑,苗宛佾原是莫名其妙变得毫无反应,现在却又一反先前的失神,笑得如此娇艳动人。 
到底在他神游的这段时问,是已经想通了层层心结?还是想不开难解的千丝万缕,才会让他变得这么奇怪? 
苗宛佾伸出手拉过谷应场,让他坐在身边。 
谷应场见苗宛佾没开口,紧张的低头说:「宛佾,我希望你能了解,我和那些只是垂涎你美色的男人不一样,我对你是真心的。迟至今日我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就是你,苗宛佾。」 
苗宛佾闻言,惊讶得低下头去。 
谷应场继续说:「我终於知道,我再也不想放开你,即使只有一刻,我都觉得非常漫长。你可知道刚才你神智恍惚,无论我怎么叫唤,你都毫无回应,那时我真的觉得度日如年,难熬得很。」 
接下来的话,谷应场有点难以启齿,他咽了口口水後说:「也许你会觉得我说的这番话很唐突,但是我要告诉你,为了你,我宁愿终生不娶,只希望能陪你相守 
到老。即使你不愿意,我的这份心意仍不会改变。」 
谷应场深情款款地伸出手,勾起苗宛佾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却见苗宛佾的脸颊早已满布泪痕。 
谷应场大惊,双手紧紧握住苗宛佾的柔荑。 
「宛佾,你怎么了?」 
只见苗宛佾脸上出现欣喜又安慰的复杂神情,哽咽的说:「你说的都是真心的吗? 

谷应场眼神坚定的点头。 
「那么,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跟著你到天涯海角,一辈子都不分开。」 
苗宛佾说完便侧过身,窝进谷应场的臂膀里,以表心迹。 
在闭锁自己的这段时间里,他在心底找到了困惑许久的谜底,那个谜底在谷应场说出深情的那番话时,便已得到了答案。 
听到苗宛佾肯定的回答,谷应场顿时呆愣住。 
他没想到苗宛佾竟会回答得如此乾脆。 
谷应场僵在一旁的手,此时终於恢复知觉。 
他紧紧地将苗宛佾抱在怀中,似是一刻也不愿再放开。 
苗宛佾倚在谷应场的怀里,感到无比的安心。他轻声地说:「谷应场,我想和你再重新认识一次。」 
「啊?」什么意思?谷应场听得迷糊。 
「我是说,一开始,我们并不算真正认识,彼此都有欺瞒,所以我想要重新介绍我自己,也想要重新认识真正的你。」 
呵!原来如此。 
谷应场淡笑著。 
「在下本名谷应场,此时易容成步杭三,年方二十五,擅长易容之术,喜欢品尝美食,更好云游四海……」 
谷应场率先开口介绍起自己,滔滔不绝的连谷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搬出来介绍一 
好几天没睡奸的苗宛佾,此时躺在舒服的臂弯里,耳里听著细细碎碎的轻柔声音,感到好温暖、好安心。 
不知不觉间便沉沉地睡去,任由谷应场的安眠曲回荡耳际。 
悉悉的声音渐渐地传人耳里,苗宛佾听到这细微的声音,缓缓地从昏沉的意识中醒来,他半合著蒙胧的双眸,模糊的眼瞳慢慢地寻回了焦距。 
苗宛佾这才发觉自己躺在床上。 
他不是在和谷应场聊天吗?怎么…… 
咦?谷应场呢? 
苗宛佾惊坐而起,谷应场不告而别了吗?此时脑海里浮现之前他说的每一句话,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在作梦? 
宪宪搴搴的声音又从厨房那头传来,苗宛佾翻身而起,来不及将凌乱的衣襟整理好,随即冲出去。 
冲出屏风後,苗宛佾停下脚步,呆愣的看著前方。 
他没有离开,没有弃自己而去。 
看到站在厨房的谷应场背影,苗宛佾顿时安心,他轻轻弑去眼角因焦急而泛出的泪水,走向前去,想看看谷应场在忙些什么? 
听到身後的脚步声,谷应场回头望著苗宛佾笑著打招呼。 
「宛佾,你醒了,睡得好不好?」 
苗宛佾吃惊地往後退了两步,瞪大眼睛看著前方的人,惊讶地问著:「你、你是谁?」 
谷应场看到苗宛佾神色惊惶,似乎不认识自己,他不觉得惊讶反而扬起了一抹微笑。「宛佾,是我小三子啊。」 
已经恢复原本面貌的谷应场,从身旁拿出步杭三的人皮面具递到苗宛佾跟前。 
「现在的模样……才是真正的我。」 
苗宛佾低头看著谷应场手中的人皮,内心五味杂陈,脑中一片空白。 
原本再熟悉不过的脸庞,此时竞只剩下一张皮。 
苗宛佾抬起头呆望著谷应场的面容,呆愣良久,才呐呐地说:「我奸像曾经在哪儿见过你。」 
谷应场立即想到了龚卿云。 
他没有回应苗宛佾的疑惑,只是但笑不语。 
苗宛佾侧著头想了好久,还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看过这张脸。 
谷应场见他发愣的直望著自己,一把牵住他的手,将他带往桌边,此时桌上早已摆放著几盘煮好的菜肴。 
「我怕你醒来饿著,所以用现成的材料做了几道简单的菜,看起来不好看,闻起来还算香,你可别笑我竟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 
苗宛佾下孜置信约看著这一桌子的菜,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是重要的是他的心意。 
「君子远庖厨」,立志当厨师的除外。 
想不到他竟怕自己饿著而甘愿下厨,苗宛佾觉得心里暖呼呼的,似乎所有的阴霾都一扫而空。 
「这是我四处云游时学得的手艺,只会这几样,早知道有一天会煮给我心爱的人吃,我就认真多学一点。」 
「这几样就已足够了。」 
听出苗宛佾语气的不对劲,谷应场勾起低著头的脸庞,只见他眼眶泛红,在抬起头的一瞬间,两行泪珠便顺著脸颊滑落。 
谷应场心想自己这样做,该不会又不小心触动苗宛佾内心深处的痛处吧,否则他应该是开心的微笑,怎么反而是伤心落泪呢? 
殊不知,苗宛佾其实是喜极而泣。 
谷应场看著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滑下苗宛佾的脸颊,落入他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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