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天子同人)重生的博穆博果尔+2番外 作者:乙姬v5 (晋江vip7.23完结)-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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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却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恬不知耻地夺走了自己弟弟的福晋。
博果尔上次的所有的悲剧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吧!
心情大坏的博果尔也没了兴趣去仔细观察康熙的生母长得什么样?如果前生额娘看中的就是佟腊月的话,后来佟腊月的进宫为妃就证明了额娘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博果尔从没想过这辈子要去跟福临抢女人,更别说这女人的肚子里将生出一个雄才大略的皇帝来,博果尔对未来一两年内即将出世的这个侄子还是心存好感的,他可比他爹有才干多了,在他的手下,大清国进入最强盛的时期。他觉得大清国能有那样一个皇帝是再好不过的,他恨的是福临,与玄烨无关。
至于博果尔自己,娶谁都一样,只要不是董鄂氏乌云珠就行。像乌云珠这般有违妇道红杏出墙出得轰轰烈烈世人尽知的女子,只怕这个世间也仅此一枚吧。
贵太妃已经谋划好了下面的步骤,她已经告知了郑亲王自己的想法,想先跟佟家把亲事订了,选秀时跟内务府打个招呼,在头两轮就把佟腊月刷下来,给她当儿媳妇。
博果尔虽然面上不说,心里却不以为然,也就是额娘才把他博果尔看得尊贵,秀女们大多都是冲着皇上去的,只怕额娘难得如意。
事情果不出博果尔所料,没几日,皇太后下了懿旨:凡备选的秀女,家不分贵贱,人不分雅俗,地不分远近,在宫廷遴选之前,一律不准许配人家。
当天下午,佟府夫人就来了贝勒府,不仅没有应邀带佟腊月来,而且还借着皇太后的旨意,态度坚决地婉拒了婚事。
贵太妃气急败坏,恨不得立逼着博果尔进宫,去向皇上讨佟腊月为妻。
博果尔心里早就有了思想准备,听到这消息也只不过是“果然如此”的感觉罢了,他并不在意佟腊月,况且这佟家直奔着皇宫而去,真硬拉来了只怕又是一个乌云珠。
“额娘,你消消气,不过一个女人罢了,难道您还真觉得非她不可呢?”
“额娘是气,一个汉军旗的,竟然也敢瞧不上咱们,也自视太高了。”
“您也说了,一个汉军旗的罢了,难道满蒙八旗里就找不出比她好的?就算长得稍次些,可体统规矩什么的总不会也次了吧?”
“说的也是。只是,那姑娘确实长得好,额娘是想给你找个□出彩的。”
“额娘,长得好心就大,她既一心奔着皇上去,您又何苦把她留下?娶个心不向着咱们的,岂不反倒给咱们惹了麻烦了?再说娶妻娶贤,至于美女,额娘也说了,天下多的是,到时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难道就这么咽下这口气不成?”
“额娘,就算是看在郑亲王的面子上,咱们也不好让她们伤筋动骨,还不如大度一些,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倒觉得,额娘你眼光如此之高,都对那佟腊月交口称赞,只怕日后她进了宫,作为也会不小。额娘何不预先在福临的后宫里找一个同盟?这样还给足了郑亲王的面子。就算额娘心里觉得嗝应,不想给她们这个面子,不交恶总是不难做到的。”
“你说的也是。额娘想想吧。”
鄂硕府里也传出消息来,说是鄂硕本想把小姐许配给安郡王做侧福晋,因此还跟夫人大吵了一架。小姐好像并不乐意,鄂硕也被劝着转了心思,开始给她请了人□规矩,应该还是打算进宫。
吕记裱画店时的伙计也传出话来说:鄂硕家的小姐画了一幅耕牛图,在店里装裱好了,托吕师傅转交给了安郡王,那画是要上呈皇上的。安郡王本不乐意,最后却被吕师傅的三寸不烂之舌给说动了。
耕牛图?博果尔努力回想,好像顺治的书房里确实挂着一副耕牛图,只是没想到那居然是乌云珠画的,没想到福临与她居然如此之早就有了交流。
呵呵,博果尔冷笑起来,前世的他多么的天真啊,原来那时他的福晋压根在成亲前心里就念着福临,婚后对他的冷若冰霜压根就不是因为他不通文墨,而是因为他不是皇上。如此志向远大心比天高的女子呆在他身边,还真是委屈了她。
他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阻了乌云珠的青云之路?上次是他去找福临先求了她为妻,这次他决计不会给自己惹麻烦。
那么,他应该用什么样的法子才能把这勺祸水泼到岳乐身上去呢?反正,岳乐自己也不是不动心的,这点,店里的伙计看得真真的。
他是找人找机会去毁了那幅画?不,不行,没有那幅画,福临就不知道有那么一个才女存在?
他也不能让乌云珠顺顺利利地进宫,那样,他们就名正言顺,心安理得了。
博果尔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圣人,即使是过了三百年的孤寂岁月,他心中的恨意依然无法消除,他心里那道化脓的伤口只有用亲手报仇的锥子划开伤疤,挤出脓血,他才能真正灵魂轻松的去投胎去转世。
他记得,那时他已经成了一抹游魂,被迫看着福临和乌云珠恩爱无比,心意相通,甚至喜得贵子,那种憋屈的感觉他永世难忘。他唯一的一点快乐来自于他们良心不安时的午夜噩梦,还有明明他们的儿子是死于后宫女人的算计之时,他们却以为那是天谴,那是报应。当日的奉先殿里,不仅有为良心折磨即将崩溃的福临,有一个悲痛欲绝的失子的母亲,还有一个在半空里疯狂大笑的他。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轻易让他们在一起。就算最后他们依然走在了一起,也要让他们顶着同样的原罪。
那么,究竟要怎样才能既让福临知道有乌云珠这么一个才情过人志趣相投的女人,又不让她进宫而落选嫁入安郡王府?
两段要求分开都不难,结合起来就困难重重。
还有一点要考虑进去:安郡王岳乐是绝对不会象以前的博果尔那样主动开口要一个秀女的。
怎么办?
☆、十五
十五
八旗选秀是大清入关后才开始实行的,现行的规矩是:凡满、蒙、汉军八旗官员、另户军士、闲散壮丁家中年满十四岁至十六岁的女子,都必须参加三年一度的备选秀女,十七岁以上的女子不再参加。
与博果尔在三百年游荡生活中看过的无数次选秀不同的是,顺治十年春的选秀还是由内务府主持,由于顺治对内务府总管索尼很是不满,所以此届选秀竟交由了都太监吴良辅主持。
不同于前几次的选秀那么宽松,此次选秀皇太后看得极重,原因明眼人一看就知。
如今顺治的后宫中除了一个极不受宠的皇后外,一个逐渐被淡忘的宫女出身的谨贵人,也有几个难得见天颜的蒙古嫔妃,其他的都是无名份的庶妃,而皇上经常与之厮混的竟然都是宫女。
更让人着急的是,皇上至今没有一个存活的儿子,虽说宫中也有人怀了孕,可那有孕在身的依然是个宫女。
皇太后急于在此次选秀时找一批家世好品貌佳的秀女进宫,至少也要为大清朝诞上一个血统纯正的子嗣吧。
在这样的大前提下,如何才能把才貌超群的董鄂氏乌云珠阻在宫门之外,这一点确实要大费周张。
博果尔最后选定的招数是:借刀杀人。
佟腊月与乌云珠各有千秋,可以并称为此次备选秀女中的翘楚。
佟腊月艳丽绝伦,身姿窈窕,相貌上乌云珠虽稍逊一筹,其人淡如菊的气质却也十分吸引人。
家世上,佟腊月出身汉军,父亲为正蓝旗都统,正一品武官,如今正在西南为国征战。佟腊月最重要的支持还在于表外公和硕郑亲王和表舅简郡王身上。而乌云珠虽出身满洲正白旗,但其生母却是汉人,加之其父鄂硕如今被降为佐领,实在不能匹敌。
在迎合君意上,双方本各有千秋。当今顺治皇帝喜欢琴棋书画,喜欢骑射。在文才上,乌云珠足可甩佟腊月一大截,但佟腊月却另劈蹊径,苦练箭术。
综合考量起来,佟夫人虽把董鄂氏乌云珠视为她女儿入宫的劲敌,却也并不觉得很难解决。
可当有一日,隔壁贝勒府传过话来,说是如今乌云珠通过安郡王递了副画进宫,深得皇上喜欢之时,佟夫人才开始惊慌起来。
初时,她并不相信贝勒府是真心相帮,直到简郡王从宫中回来,证实了皇帝书房内确实新挂上了一幅耕牛图,落款确系乌云珠,再塞上些银子,太监们就麻溜地证实了画的来源,佟夫人才咬牙切齿起来。
没想到,董鄂氏乌云珠居然也找到了一个强硬的靠山,如今朝中上下无人不知,安郡王就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其简在帝心的程度是众人艳羡的。再加上如今那乌云珠已先入为主,给皇帝留下一个极佳的印象,以前打算好的计划就必须进行修改。
关于这一点,巽亲王也亲自过来相商。
佟夫人也曾找机会与都太监吴良辅相唔,可惜却被冷淡地拒绝了。好在吴良辅这人,嗜好赌钱,经常假公济私,借给宫中办事的机会出宫赌钱。巽王爷常阿岱也是一声色犬马无所不精之人,轻易设了个局,再出面为其还钱解围,再趁机提出要求。其他的要求倒没什么难的,吴良辅也答应为佟腊月选秀入宫提供便利,只是最后一项:让乌云珠落选,却着实让吴良辅犯了难。
吴良辅常年呆在皇上身边,又岂会不知顺治爷如今对着一幅画啧啧称赞,一心期盼着作画者进宫傍驾。对于这种已经在御前挂了号的秀女,吴良辅就算胆子再大,也得仔细惦量惦量,到底是眼前这笔银子重要,还是失了圣心没了小命要紧,答案不用说,是个人都会选择。
常阿岱也不是省油的灯,你吴良辅若不答应,他现在立马把你姓吴的赌账捅到御前去,只怕你的小命此刻就要完蛋。
吴良辅吃逼不过,才勉强答应不给乌云珠选秀入宫提供便利,但这使绊子可得宫外你们自己来。这才貌超群的秀女,才是已经板上钉钉了,至于那一天这貌上出了什么纰漏,吴良辅刷起人来也就有了理由,就算皇上亲自到场相看,才女貌陋,是个男人就会兴致缺缺。
佟夫人彻底没了主意,鄂硕虽降了职,但他府上也不是任人自由来去的大街,他家小姐以前还出来学学画,现在压根就呆在府里静候选秀再不出门,乌云珠这姑娘她也曾见过,长得确实标致,如今到哪儿找个法子把这标致给破了?
不同于佟夫人的抓耳挠腮,郑亲王简郡王毕竟是大男人,觉得事情或许并没到那地步,后宫里有才有貌的历朝历代都不少,可真正能出头的又有几个?与其花心思去琢磨别人,还不如自己多练练。真让他们出马去对付一个小姑娘,他们还真拉不下这个脸面。
佟夫人毕竟是后宅妇人,对男人的小心思可比他们清楚多了。她之所以一开始就想把乌云珠弄出来,就是知道乌云珠的威胁性。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长得美是大家都看得到的,但从小受宠,心机却着实不深,皇上后宫可是斗心眼的地方。那乌云珠当日在绸布店匆匆见过一面,就可以看出她极会看人眼色,说话也中听,而且还会打扮,那一身的江南风情确实让人心喜,如今更是已经占尽先机,日后进了宫必会把她家腊月的光彩遮个严严实实。
病急乱投医。佟夫人左思右想下,终于厚着脸皮登了贝勒府的门。
这回可不同于上次贵太妃迎到大门口来,门是让她进了,可佟夫了已经在花厅里等了快一个时辰了,贵太妃才姗姗来迟。
“哟,真是稀客,请都请不来。你们也太懒散了些,佟夫人都来了多久,还不告诉我,下回再这样仔细你们的皮。”
“贵太妃,是奴才太过唐突了,扰了您的清静,请您见谅。”佟夫人深深施了一礼。
“别介,我这儿可不是皇宫大内,用不着这么拘礼,况且我们这儿只是一个小小的贝勒府,那正在为国效力的佟图赖将军可是一品,你可别折杀了我们。”
“不敢。都是奴才前次太过无礼,贵太妃就大人大量,饶了奴才吧。”
“好了,有话直说,你应该是无事不登门吧?坐吧!”
“谢贵太妃。奴才这次来专程感谢贵府的恩德的。”
“这话说得奇怪,贝勒府什么时候与你佟家扯上关系呢?”
“贵太妃,多谢您告知奴才选秀的危机所在。”
“这话打住,你闺女能有机会被选入宫中,那是皇太后皇上恩典,哪来什么危机?”
“贵太妃,若不是您告诉我们如今皇上书房的那副画,我们至今还蒙在鼓里呢?”
“画?什么画?哦,你是说那个。那是我们博果尔手拙,又眼红别人画得好,见了他皇帝哥哥都心服的画,就免不了嚷嚷一番,实在是我们博果尔口不严,等他回了,我必要好好说说他,皇上的事情居然也敢往外传,胆子也太大了。”
“贵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