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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女强-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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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就抱着趴在他身上的女子又进了帘帐,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战羽,就依公主的吩咐,你来安排,下午我们一起去看场好戏……”

    战羽心底一片寒凉,这个云月公主果真恶毒……

    秦云烟悠悠醒觉之际,只觉手脚被缚,仰面朝天而卧,不能转动,凉意袭体。

    秀眸张处,不由羞愤欲死,她竟然被赤身露体的缚在—个木架之上。周围全是面目狰狞的汉子,带着猥亵的目光看着她的裸体,望着自己不住的狞笑。秦无言被两个高大的汉子牢牢架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秦无言身边站着一个年轻男子,虽面色清冷,眸中却带着一丝怜悯。

    旁边。蹲踞着一对小牛般的大巨獒,双爪抓地,喉问发生咕咕异响。

    秦云烟想张口,但却说不出话来,知已被点了哑穴。

    她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她所不敢想像的惨无人道的事。

    一个妖娆美丽的女子从人群中走出,好似媚骨天生,举手投足间丰姿嫣然,可一句话却让秦云烟跌入地狱,“秦无言,你既然不愿说出血玉令的下落,那就只好委屈你的女儿了,哈哈哈……这一对獒犬你看到了,她将从这对雄獒的身上,得到生理上最大的满足,人兽相交,哈哈哈哈!”

    秦无言目光绝望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女儿,痛哭出声,嘶哑的吼叫声响彻云霄,“你这贱人,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报应?啊哈哈哈,你这老东西,华阳给了你什么好处,如今整个国家都在我手上,偏偏你这老东西不肯交出血玉令,那就只有请你看场好戏了……”

    

 阴影

    两只獒犬,似乎是不止一次经过这种场合,双目赤红,闪射异样光芒,频频以爪叩地,一不稍瞬的望着秦云烟□的身体,喉间咕咕作声……

    这真是一幕惨无人道的悲剧,一个黄花闺女,由两头畜生来蹂躏。

    秦云烟穴道被制,耳能听,目能视,口不能言,她已听到了秦无言的声音,心如刀割,比死还要难受万倍,欲死不得,急、愤、羞、恨交加之下,目眦尽裂,眼泪,顺眼角流下,面上的肌肉急剧的抽搐,把粉面扭曲成了一个怪形。一头巨獒,剧地一阵搔抓之后,突地人立而起,口中嗤嗤作声,扑向秦云烟□的身体……

    一场残忍绝伦而又不堪入目的一幕,就这样展开,周围众人轰然叫好,秦无言浑身颤抖,肝胆皆炸,目眺欲裂,拼命挣扎,却被人死死制住,獒犬兽性大发,云月在一旁捂着嘴娇笑不已,眼角不经意划过远处角落站立的人影,帕子敛去嘴角的冷笑。

    “够了!”人群中一声暴喝声响起,那条扑向秦云烟的巨獒,突地惨哼一声,蹦起八尺高下,“砰!”的一声,摔回地面,鲜血如喷泉般射出,四脚一伸,登时毙命。

    横躺在那里的女人已是气若游丝,下身血肉模糊,抬起泪眼,迷蒙的看着出手毙犬的俊秀男子,目光中隐含死志,缓缓的闭上双眼,眼泪顺眼角滑落入鬓,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手底下却毫不迟疑,剑光一闪,鲜血喷溅一地。

    剧变丛生,云月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秦云烟的尸体,脸上带着一抹森寒的笑意,挥挥手,周围的人纷纷散去,全身瘫软的秦无言也被众人拖走。

    场中只剩他们二人之时,云月敛住了脸上的笑容,慢慢踱步到战羽身前,眼中闪过兴味的光芒,身子贴向战羽健壮的胸膛,手指轻轻在他胸口处画着圈,“战郎不喜欢,直说就是,为何要杀死本宫的爱犬?”

    柔软无骨的玉手抚上身来绝对是中享受,看似无心,但她的手所放的地方虽不是什么敏感部位,但却是最能挑起他身体激情的地方,战羽心神一荡,以内力相抵,心下一凛,媚术!两人的姿势充满了香艳旖旎的气息,但撩人的气氛下隐藏着剑拔弩张的杀机。

    战羽猛的甩开云月伸向他里衣的手,后退一步,目光一转,恢复清明,“还望公主自重!”

    云月神色一变,眼中射出的冰冷寒光让他猝然惊觉她并不只是心肠狠辣的女子,而是充满高度危险的毒蛇,“战公子好定力啊!”

    战羽脑中快速一转,面露惧色,“惊惶”下跪,“卑职惶恐,公主天人之姿,我等贱民岂能亵渎……”

    云月扬眉冷哼,正待说话,身后传来一阵洪亮的大笑,“云月又在欺负本王的手下了,战羽自幼习练的是童子功,不近女色,自是比一般人定力强些……”

    云月眸中冷意一掠而过,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脸上顿时笑靥如花,转身扑进身后男人的怀里,甜腻的嗲音丝丝缕缕入耳,“侯爷,您又取笑奴家……”靖南候大笑着揽她入怀,飞快的使了个颜色给地上跪着的男子,抱着怀中的美人大步离去,战羽缓缓直起身子,凝视着他们的背影时不经意捕捉到云月眼角一丝隐然的讥讽。

    战羽微眯着双眼看着各怀鬼胎的二人远去,嘴角浮起一丝莫名的冷笑。

    似乎突然被针刺了一下,云月有些烦躁地坐在梳妆镜前,摘下了头上的金簪步摇,一头浓密的黑发泉水般披散在身后,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慵懒。

    身后的年老宫人拿着梳子轻轻的理顺着她的秀发,深青的宫服越发衬得他面容枯槁,“公主,您这般委屈自己是何苦啊……”老年宫人自幼看着云月长大,情分自是不比寻常,这宫里也只有他敢训诫云月。

    云月也不恼,眼底含着隐隐风情,却是难掩戾气,“楚盛,你可知本宫在西域隐忍三年多,受尽屈辱,委曲求全,为的就是这一天,靖南候城府极深,狠毒狡诈,若非如此,他怎能容得本宫存活至今……”

    “您……”宫人不由的落下泪来。

    云月微微拧眉,似乎是想笑,但是魂魄中的悲凉无奈却不允许,一双水眸似笑还哭,“只有完全将自己暴躁,蠢钝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以弱示强,他才能真正放松对本宫的警惕,此时的本宫对他来说还有利用之处,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凉城皇宫内密室中也有一场对话正在进行。

    “……此时三国同盟已经完全打乱了主公的计划,北漠边城的情势已经被控制,我们是否继续,还望主公明示……”

    从明黄的帘幔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你先下去,将所有在北漠的手下全部调回,此事有异,不可再轻举妄动……”

    密室的门开启又合上,漏出一室灯影摇曳,立刻又紧紧关闭,不漏半点烛光。

    靖南候身后的屏风突然一暗,左侧走出一鹤发鸡皮的老人,一对招子却亮的惊人,脸上带着古怪的微笑,“侯爷,你遇到麻烦了。”

    “先生何意?”

    “鬼面乃江湖中人,名声在外,此次能被朝廷驱遣,意义非凡。再者,侯爷在西域多年,此次刚一踏进中土就惹出这么大乱子,怕是您已经被人注意到了。”钟毓神情平静,眼眸中闪动着含义复杂的光芒。

    “魁首有什么交待?”

    “魁首推测,此次三国同盟事出突然,此事定是有人从中授意,魁首的意思是查出这个授意人……”钟毓用手在脖劲处一笔划,“不惜一切代价,做了此人!”

    靖南候站起身来,在室内踱了几圈,最终停下来时,脸上有些震惊,“这是刺杀朝廷命官?!一旦失手,必定造成大乱。”

    钟毓看了他一眼,思索了半晌道:“此非常之时,须得铤而走险,此人并非朝廷高官,而是一女子。”

    “女子?!此事当真?”靖南候双目圆睁,呼吸一滞。

    “千真万确!是一女子,只是这女子身份神秘,组织派出的探子一个都没有回来。魁首将十八幕府全数交于侯爷,一定要除掉此人。”

    靖南候眼中滑过一丝疑惑,“一女子也值得如此兴师动众?”

    钟毓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休要小看此人,除此之外,侯爷一定要小心身边的人啊……”

    沁雪楼上,阿九一身雪白的衣袍,缓缓的把玩着手中的荼皪花镖,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平滑的面容里看不出一点心绪,眼神却是冻结住了的,眸子里是近乎无色的透凉,光影在她周遭创造出一个仿佛被阻隔开的独特空间,产生一种让人无法接近的强烈疏离感。

    一个清冷的怀抱从身后环住她,清脆却温柔的音线在她耳边响起,“我回来了,很想你。”

    她熟悉的气息,熟悉到无需回首。

    一如往常,粉嫩的唇微微扬起,极冷的笑意在唇边轻轻漾开。

    一阵沉默之后,淡然清冽的声调响起,依旧是单纯的冷漠,“我不爱你,一点都……”

    雾隐修长的手指覆上她的唇,指尖冰凉带着些微的颤抖,“不要说……我懂,我什么都不奢求,我爱你,但与你无关……”

    他局促的呼吸着,抬头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她轻轻敛动的眸底,一抹淡淡的笑意正扩散着,冷香从她呼吸间流泻出来,清清的,冷冷的,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他脸上不禁浮上一抹红晕,连耳根都忍不住有些微微发热。

    室外的迎风,似无止歇地狂卷着枯叶,一阖一开,瞬间的空隙里,可以窥见那庭园里四散的飞雪。

    阿九收起眼眸中的笑意,“带信给独孤洺野,边城的暴发的不是瘟疫,而是投毒……”深黑的眼眸是由暗夜的颜色和血的颜色糅合成的,阴沉而嗜杀,令人发觫的恐怖寒意。

    

 血玉令的秘密

    日落西山,残阳如血。

    在牧云山脉的山道上,一骑人影在伏鞍奔驰。他一边策马急驰,一边不时转首后望,好象后面有什么正在追来,而他却在极力逃避。

    尽管马上的骑士不住地挥舞马鞭,使劲地抽向马臀,但是,马的速度还是渐渐慢了下来。只见它热汗淋漓,口吐白沫,气喘声嘶,已是摇摇欲坠了。这匹马经过了长距离的奔驰,早已超过了它体力上的极限。终于,马儿向前一个趄趔,“轰”然倒了下去。

    马上骑士身形向上拔起,迎空翻了一个斤斗,稳稳地站在地上。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黑衣布衫,虽然一身风尘,满脸倦容,却掩饰不了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勃勃英气,特别是他那双细狭的凤眼,开合之间,闪射出摄人的精光。

    战羽看了看倒下的马儿,微微摇摇头,这匹马已随他日夜奔驰了好几天。

    甫一落地,他就感到一团杀气遍身而来,环顾四周,自己已被二十多人团团围住,他们随意地站在战羽周围,把他所有出路全部封死,这些人武功高强,训练有素,冷静异常,刀剑出鞘,枪斧在手,空气中弥散着大战前的肃杀味道。

    “侯爷有令,只要战堂主交出‘血玉令’,一概既往不咎,希望战堂主不要执迷不悟,一错再错。”人群中一男子对战羽拱了拱手道。

    战羽哈哈大笑,“侯爷宁可信那贱人,都不相信我战羽,妄我战羽为他出生入死。”

    “这话您何不当面去跟侯爷讲个清楚呢?侯爷会留给您一条生路的。”男子冷冷地看着战羽,不解地问道。

    “请转告侯爷,侯爷的好意战羽心领了。”以靖南候的性格,岂能容忍一个背叛他的人。

    男子脸上微微变色,怒道,“战堂主是打定主意,要做叛徒了?”

    战羽握紧手中的长刀,脸上露出狂放的笑容,大吼一声,全身包裹在刀影中,挥刀向众人全力砍去。

    刀光剑影中,所有站立的人全都加入激战,围困中间的战羽越战越勇,目光似刀,漆黑的刀身慢慢变成暗红色,这些武士也实在强悍,不出一刻钟,战羽已是满身血污……

    黑沉沉的天空沉默的笼罩着大地,空旷的古道上只有得得的马蹄声在回荡。

    阿九站在马车前辕处远眺东方,不知多久后,东边泛出了朝霞,虽只是几抹,却绚烂无比,天地顿时因它们而生色,明媚的阳光轻轻刺穿了晨雾,一轮滚圆的红日从云朝的火海中冉冉升起,在阳光的辉映下,山水含笑,草木青翠,一派生机盎然的美景驱散了她心头多日的阴霾,柔和了她一身冰冷的寒霜气。

    她身后的车夫本是个豪放的汉子,可自从这个俊美的少年租借他的车子起,就一路沉默,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行程漫长,车夫开始的时候也和少年搭过几句话,不过那少年估摸着不是一个健谈和喜欢说话的人,车夫自己天南海北的胡侃了几句,也就闭紧了嘴巴。

    只是刚才的刹那,那股围绕在他心头的莫名的压力消释了,车夫场嘘口气,“公子,您这样站了一夜了,进车里休息会吧,酉时咱就能进安庆城了。”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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