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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女强-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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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腑的幽香。

    他想要,想要更多,什么是人生最不可能的事,恐怕就是软玉温香在怀,还要男人坐怀不乱,抱着这样的极品尤物,又是自己深爱的女子,恐怕没有哪个男人会做柳下惠,当然他雾隐是个正常男人,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他就更不会了。

    他搂紧怀中人的时候,阿九已经醒了,对于雾隐她不是不喜欢的,只是她不懂她在抗拒什么,她似乎丢了什么东西,她想找回,可是她却忘记了回家的路……

    雾隐知道她醒了,依旧抱着她,在她耳边低低的诉说着,“我爱你,不要怀疑,那是真的爱,我用我的生命爱着你……”

    她心神一动,缓缓的闭上眼睛,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身体渐渐放松。

    雾隐感觉到她身体松懈下来的时候,心中一阵猛跳,他已不想再压抑自己对她的感情,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柔声说,“我爱你,我只要你……”

    阿九双眼迷离,淡淡一笑,似是婉拒又似邀请,却不知这样的欲拒还迎比春药更能催情。

    他眼中的欲望更深,温柔的吻住她,缓缓褪下了她的衣服。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仿佛在月光下散发着幽光,媚惑诱人。他的眼神一暗,吻得渐渐深入,和她的舌尖相戏相缠,修长灵巧的手在她的身上燃起阵阵热情。

    她无情无爱但不代表没有□,生理反应已然让她无法控制,她环抱住他光洁的背脊,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啊……”他低咛一声。热情的唇滑过她的颈,细细舔吻着她美丽的锁骨。双手轻柔的抚上她的蓓蕾,掌心传来的触感让他几近疯狂,他的吻变得霸道而有力,狂热的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肌肤在□的催动下泛起粉红的色泽,邪魅诱人。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也不想控制,他满心只看的见她,只想要她,抬起她的腿,他猛地冲了进去,她的紧滞让他舒服的大声呻咛着,他怕她难受,轻浅慢动,来回几次,便觅得了满意的节奏。挺进与擢出。深入与浅退。

    他的力量、速度以及气势,皆锐不可挡,仿如一只刚成年的豹子。猛烈的冲击给彼此带来一阵又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快感。银丝垂绦的流苏纱帐,随着激烈摇晃的木床,荡漾出一波波暧昧涟漪。

    开始的抗拒到后面的迎合,她越来越沉浸这男女之爱的极致美好。

    待到风平浪静,雾隐仍伏在她身上不愿离开,紧紧抱着她,象是得到心爱玩具的孩童,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而他又是初尝此等蚀骨的销魂,如何能安睡?安分不到半刻钟,便又挨过去黏着她,深吻轻抚,缠绵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彼此皆精疲力尽。

    帐内春意盎然,柔情萦绕……

    站在屋外的云翳,端着阿九喜欢吃的水果,站在那里很久很久……

    

 三国之盟

    习惯独眠的雾隐,敏锐的感知身旁早已人去床空。

    他支起身子,清晨微光从格窗透过,落在肌肤上带着洒着清爽的凉意。

    她房间向来很冷,深秋也不见任何取暖的物什。被褥很薄,身下的木床只简简单单铺层棉絮,素净的床单整洁不带一丝绣纹,她的生活好比斋戒的苦行僧。

    她说,无欲则刚!

    阿九沐浴后走进房门,床铺已经叠好,床单新换过,整齐的不染纤尘,桌上放着冒着热气的素粥……

    门口站立的小太监走过来,轻声耳语几句,阿九刚想拒绝,不知想起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沉吟一下,“知道了!”挥挥手,把人打发走了。她定定的看着远处,叶上滑动的露珠滴落至水面,光影中,分不清是水是露。

    秋日的午后,虽天气寒凉,但阳光明艳,天边几朵淡浅的云,烈国使团启程回国已至宣武门外,一个骑着白马,雪衣飞扬的男子伫立在门外凝视着月檀宫通往宣武门的宫道,白衣耀眼,他俊美非凡的面容更加动人心魄,他眼眸却带着深邃的伤痛。他在等她。

    身后的使者策马徐徐贴上,小心翼翼的轻声开口,“殿下,时辰不早了。”

    他开口,是暗哑的沙沙声,“她……不会来了吗?”

    “殿下,臣话已带到,公主……公主说……”使者斟酌着不知如何开口。

    雪星辰的眼眸瞬间黯淡下来,抖动着唇角,低声吐出两个字,“走吧。”

    调转马头,缓缓而行,他垂着眼眸,长睫抖动着遮住哀伤,对于爱,很多时候是无可奈何的。他心中一片凄苦。

    正待扬鞭疾行之时,他象是有感应般回头看向城门,衣袂飘飘宛如乘风的女子站在红墙碧瓦之下,长发如云、风姿绰约,除了她,世上无人能美成这般。

    众人随之看去,顿时屏住呼吸,仿佛呼一口气,这样的美景就会象幻想一样消失。

    他望着她,眼中有那么多深深的感情,他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天地间只剩她的身影,他眼中也只能看到她的身影。

    那年,满树樱花,映着她清冷美丽的容颜,他以为他只是被她吸引,以为他只是一时迷恋她的美,却不知,见到她的第一面起,她已经刻上了他的心头。

    原来幸福只是这么简单……

    他翻身下马,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她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她透明的仿佛一个呼吸就能融化。

    阿九目光清冷,淡淡的扫过他的脸。他温和的带着淡淡喜悦的笑容足以让人们忘记他的高贵身份,让人错以为他只是偷会情人的多情郎。

    阿九看着他的笑,觉得胸中一阵□,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客气疏离的道一句,“一路顺风!”

    空气顿时变得怪异地沉静。

    她转身,离去。

    他连忙从身后抱住她,语气惊慌失措,“不……不要走!”声音清润低沉。温热的气息拂上她的脖颈,引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他脸色苍白,声音中有凉凉的寂寞,“阿九……你可有一点点……一点点爱我?只要一点点就好……”

    阿九闭上眼,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轻轻的摇了摇头,低沉的声音回响在他耳边,“我……从不说谎……我不爱你……”

    他把脸埋进她的肩头,努力咽回夺眶而出的泪水,轻笑出声,“没有关系,我还会努力的。”

    阿九转过身来望着他,她以为他的哭会让她心软,没想到,他勉强的笑会让她心痛,不止心痛,她的头也在痛,她兀自压抑着上涌的血液和撕裂般的头痛,飞快的转身离去,“殿下,时辰不早了,早些离去吧……”

    他独自站在原地,怀里还残留着她的温暖和幽香,身子轻轻摇晃,他的白衣在蓝天下象朵脆弱的白花,摇摇欲坠。

    晴苍无云,一池的清香据满水面,下了早朝的慕容风铎独自坐在亭中静静看着水中遍生的冬莲。

    阿九的身影无声地出现在池面上,他怔了怔,深邃的象墨般的黑眸固定在池面上的人影不动。

    每每午夜梦回的身影此时就在眼前,他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是一段日子不见,他却觉得他们似乎已经分别了数年,他几乎都忘了,他的爱本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的等待,究竟等到了什么?她还是和从前一样吗?

    甚至更加冰冷……

    “在看什么?”阿九走过来,坐在他身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他没有回头,“看你!无情的你”他的目光缓缓的顺着阿九的五官游走,像在复习又像在重新认识,“无情的、冰冷的你,眼睛里从来都没有温暖。”

    “你感到很失望?”阿九面无表情,眼睛里的寒霜迅速凝结。

    “不。”慕容风铎缓缓摇着头,“我从来就没看懂你,你把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绝,也许你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并没抱任何期待,怎可能会有什么失望?”他把话说出后,颤颤地深吐出一口气,像绷得太紧的弦获得了松弛。

    阿九眼瞳微缩,厉芒闪过,周围的气息顿时变得压抑,“可是你令我很失望,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从阿九见他第一面到刚才那一刻,她便察觉他明显的变了,那时的他,倨傲自得、胸有成竹,俨然就是个握权之后的自信者。对一个宫廷斗争残活下来的皇子而言,他太有把握了,也极有智慧,他能找到她,与她做出那样的交易,足见他的才智。而刚才她眼中的他,眼眸里不再是雄心壮志,不再心怀天下,而是倦怠,深深的疲倦。

    “你若要站上那最高的山顶,我会帮你站上去。”慕容风铎沉静地对他微笑,目光坚定不移的看着她,“只是,在我赶上你的脚步前,请你不要走得太远。”

    阿九迎向他的眼眸,“你想做什么?”

    “给你你想要的一切!”他声音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眼眸缓慢地定在阿九身上,从不知他的眼眸是如此明亮耀眼。

    阿九脑中飞快的转动着,每个人,只要心怀野心目的,那么便会变得聪颖无比。

    “你要明白,这不是游戏……”阿九皱着眉头,细细思索他话语的真实度,她是个事事都放在心底辗转琢磨,徘徊算计的人,就是因为她太聪明心思太周密,所以她从不在他的面前谈论荆国以外的政局和她的计划,她不能冒险。

    慕容风铎迅速截断阿九的话,“它是存亡的战争。”

    阿九嘴角露出个诡异的笑容,清风拂过,四野黯然沉寂,唯有片片红叶在秋风的萧瑟中颤抖。

    此刻,初展光辉的朝阳,正从宫檐的一角冉冉升上来,似金如火的虹霞匀匀洒落在她身上,顺着一束束灿目的光影,慕容风铎看到一个依旧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阿九,纤柔的轮廓、细致的五官、眨眼颔首间藏不住的瑰艳风情、眼中的烈焰……她的模样变了,怎么看也不像是那株幽静冰冷的池中冬莲,她像火,一团极热极热的火焰,那曾在她眼底出现过的烈焰,正在她的凤眸中燃起,而她成了个陌生的阿九,一个他不熟识的女人。

    “成交!事成之后,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冰冷清润的声音透过空气吹进他耳中,他却只觉有股刺骨的寒意从心底缭绕而起。

    她微合的眼眸之下,轻颤的睫毛如一抹色彩浓重的水墨画卷,翩翩似舞动的蝶翅,美的让人移不开目光,就算她是魔鬼,也足以让人沉沦。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不是辉煌灿烂,就是尽殁于她。

    他是今天最大的赢家,同时,他也是最大的输家,他输了他自己,输了他的心。

    宣文三年,十一月初三,荆国正式与北漠、西林结为同盟国,西林国君轩辕逸之为三国国首,荆国国君慕容风铎为左辅相,北漠国君独孤洺野为右辅相,史书称其“三国之盟”,这场盟约直接导致历史的天平彻底歪斜。分裂几百年之久的中土大陆渐渐走向合并之路。天下震动。然反对者寥寥无几,三国国民对新实行的政策赞不绝口,三国文武百官对此缄默不言。

    凡开田垦荒百亩以上者,免五年粮税、人头税。凡河岸种树满百株者,免三年地税。凡开矿修路者,免十年地税。开荒垦道,筑路修渠,在以后短短不到五年时间,三国国民收入纯增五倍有余(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风起云涌的波涛间,史家默默隐身幕后,备好一笼薰香,摊开簇新的卷策、备好笔墨,在烛火下,将六国数百年的历史一一摊开细看与端究,就不知,在滔滔的历史沧浪下,取代六国辉煌,哪一国主终将跃登于顶。

    

 离别

    深秋近冬时节,气候异常的清寒,午后的日头落得早,在三十六岛内进深处,侍者们一一燃起温暖的火把调节气温,燃烧的松木香味泛在空气里,闻起来像是秋天萧索的味道,柴火在盆内丛丛燃烧的响声,在暗无人声的清凉阁上空回响起来,格外清晰。

    杜轩格刚踏进三十六岛内院,就听见凤陵焱低沉的笑和女子的娇软的嗓音,在琴瑟和音下显得有些寂寥,他站在门口,随意瞥了一眼,只见凤陵焱怀中揽着一个身段玲珑的女子,女子一身素净雪衣,乌发如云,垂在腰际。杜轩格朝那个方向轻咳一声,旁边的侍者倒是见怪不怪,“岛主,杜公子来了。”

    凤陵焱听到这个名字,醉眼迷蒙的看着杜轩格,露出一抹苍凉的笑,“你来了,坐吧!”挥挥手示意身旁的女子离开。

    在杜轩格和那女子擦身而过的时候,他觉得有什么不对,抬头扫过女子面容,顿时惊怔在原地,他脸上显出诧异,疑惑,不敢相信的表情,嘴里还轻轻念了一句:“九少?”女子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娇笑一声跑开,远远还能听到清脆若黄莺的朗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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