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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女强-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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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云翳走过来,蹲在他面前,“太子殿下,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想问,既然她不愿看见你,我是不容许你呆在她身边的,你走吧……”

    这一瞬间,他了尊贵、忘了矜持,慌乱失措的像个孩子,“不……我不走,我不会放弃的,不会……”

    “殿下,烈国皇室已经急召您回国,您若是再不回去,烈国恐怕就要宫变了……”一脸冷漠的鬼影从屋外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玄衣男子。

    “殿下!请您跟末将回国!”玄衣男子跪在雪星辰面前,恭敬却带着志在必得的口吻。

    雪星辰狠狠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他平静的站起身来,从他眼里丝毫看不到情绪,但周围的人明显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丝丝寒意,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他说的很凄凉,话中的语气却很决绝“我不会放弃的,如果要我放弃她,我宁可去死……”

    替人垂泪的蜡烛,顺着平滑的烛身,再次流曳至蓄满蜡泪的桌面上。

    坐在闭眼昏睡的阿九身旁,疲惫的雾隐,一手抚着她在灯下柔美的睡颜,另一手包裹着她不盈一握的掌腕,只有梦中的她才会收起全身冰冷的刺,温顺的像只熟睡的猫儿。

    雾隐轻轻揽过她纤细的腰肢,慢慢将脸贴上她微微起伏的胸膛,静静地,静静的听着她心跳的声音,眼角的清泪濡湿她单薄的衣衫,“醒来好吗?我听话,再也不惹你生气,别睡了,你从来不贪睡的,醒来好吗……”把手指绕上她的长发,十指和发丝缠绵,细碎的吻凌乱地落在她的眼角、眉梢,无力地把脸埋在她略显瘦弱的肩膀上,无助地颤抖着,那呜咽之音声声凄凉,断肠,“不要睡,不要睡,你爱谁都好,不爱我也好,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

    殿外,淡淡的佛手柑在熏炉中沉淀,香气四溢。萧清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已经两个时辰了,看着那个清秀的少年伏在她身上熟睡,虽然带着泪痕,表情却是安详幸福的,而他能做的只是用力攥紧自己的手。

    在凝视了他们很长时间之后,猛然一个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直至走到了宫墙之外,他才把脸埋在双手里,双肩剧烈的颤抖……

    卫灵瑗拖曳着丝绫凤尾裙,款款地走在御道上,头上戴着的龙凤珠翠冠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婀娜的身影覆盖在地上,虽华丽却难掩一抹空漠与萧索。

    太极宫前的小太监,远远地看到皇后和她身后的一行宫人,连忙笑着迎上前去:“奴才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本宫要见皇上!”绣有织金凤纹的宽袖下,手指优雅一摆,不甚在意地就要向宫内走去。

    宫人连忙伏拜在她脚下,头上有细密密的汗珠,笑着开口,“皇上在小憩,吩咐奴才任何人不准打扰……”

    “放肆,本宫你也敢拦,你当真不要脑袋了吗?”卫灵瑗觉得这宫人的笑眼是如此的刺目,好似讥讽,又好似嘲笑,满腹的怒火无法抑制地燃起。

    说罢,不再理会跪着的太监,直直走进太极宫主殿。

    内殿中锦帘轻垂,青铜仙鹤熏炉里一抹龙涎香正袅袅地燃着,那细细软软的青烟,弥漫在空气里,好似舞姬摇曳的轻纱裙摆,笼罩了整个宫殿。

    慕容风铎躺在软塌上睡得正熟,嘴巴微微张着,浓密的睫毛投在眼窝,打出一片阴影,梦中的他,眉尖微微簇着,温润的面容美好的令人垂涎。

    卫灵瑗倾下身,慢慢地靠近熟睡中毫无防备的容颜,将一个亲吻落在了慕容风铎的唇上。

    他低低的呓语出声,“……九……别走,阿九……”他伸手揽过身边的女子,她一个不注意,讶然出声,软倒在他怀里,慕容风铎蓦然抬头,眼神犀利而阴狠,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让她几乎以为自己的身体会被割裂开来。

    “滚!谁准你进这里来的!”原本就嘶厉的声音在此刻更加凄哑可怖。

    卫灵瑗被他推得踉跄了几步,泣诉出声,“皇上……”

    “滚!朕永远都不想见到你,滚!”被扰了清梦的慕容风铎此时怒火无处发泄,一把撕下床帘的纱帐,“来人呐!送皇后娘娘回锦华宫……”

    门外的侍者匆匆进门,扶走了泣不成声的皇后。

    只余慕容风铎一人独自坐在房中黯然垂首。

    

 求亲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和平日里的冰冷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很美,真的很美,长长的羽睫,象扇子一样浓密,卷翘,肤色润白的晶莹透明,粉红的唇瓣就像醇美的酒液一样醉人,乌发如云散在身下,瀑布般勾动人心弦。这个女人,真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活该来世间魅惑所有的男人。她很乖,很安静,仿佛睡着了。

    不,她本来就只是在睡觉,她睡够了马上就会醒来。

    凤陵焱木然的站在床边,身上还是那身来不及换下的夜行衣。

    “她金针入髓已深,很可能长期昏迷下去,醒过来的可能性很小,除非她意志力极强,强迫自己清醒,否则她就是这样永久的睡下去……”杜轩格的冷漠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仿似说着一件极普通的事情。

    凤陵焱听不明白,怎么可能,她这样恶毒的女人怎么会做出自残这种蠢事?不久前她还跟他斗的你死我活,怎么转瞬间,她就躺在了这个地方?静静的不说一句话。

    他轻轻的走过去,推了推她,“喂,你这恶毒的女人,起来了。”

    她不说话。

    “好吧,好吧,我不再叫你恶毒的女人了,别生气,起来了,别以为你能那么轻松就赢我,这次我绝不会再放水了……”

    她还是不说话。寂静。无声的寂静。

    凤陵焱把头埋在她床前,低低的诉说着,“……我从来没有受过那么大的屈辱,败在你这样魔鬼心肠的女人手里,我最好的朋友死在你手里,我该恨你的,很恨很恨你才对,可是我只要一闭眼,眼前全是你的影子,咋办?我凤陵焱那么多女人,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个蛇蝎美人……”

    “……还是你……还是你,全都是你,怎么办?你这妖女,把所有的男人耍的团团转,很好玩吗?妖精,你是祸害人间的妖精……”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这样的祸害怎么那么容易就倒下?……”

    “你不要得意,我只不过有一点点喜欢你,只有一点点,你以为你那么容易就能赢?要不是我放水……好了,我承认我输了,别那么小气……”

    低低的声调在这寂静的黑夜里越发的哀伤。

    杜轩格看着好友轻颤的肩头,低低叹息一声,合上房门走了出去,从凤陵焱一点一滴收集一切有关她的消息时,他就知道,那个看似风流的浪子把心丢了,丢在一个最不该遗失的地方,他自己却丝毫不知,她就像朵带毒的彼岸花,明知危险,明知有毒,却有无数男人为她疯狂,明知他们都是飞蛾扑火,却仍然义无反顾……

    夜,出奇的静。

    从他被带回晨缘殿至深夜,他就是一直静坐在内殿沉思不语,皇后派来的侍人来来回回看过他数回,无论问他什么,他皆不应声理会,只是紧握着手不肯放开。

    一直保持静默的雪星辰,在宫烛又将燃完一根时忽地抬起头来,远望着殿外深处将东宫包围的红檐绿瓦。

    他起身向殿外走去,一路疾行至御书房:“我要见父皇!”他的声音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放松。

    宫人进去不一会又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忧虑,“皇上说了,还请太子殿下回宫,有事明日早朝再议。”

    “我要见父皇!”他沉声地表示,话里有着不回头的坚决。

    “殿下……您这……”宫人为难的苦着脸,眼看着太子跪在御书房前一副决绝的模样“殿下,使不得啊……”

    “叫他进来……”屋里传来一个沙哑沧桑的声音。

    宫人脸上带着惊惶过后的惊喜,小步跑到他跟前“殿下,皇上请您进去……”

    他站起身,大步的走进内殿,直直跪在他父皇面前,“儿臣,弃位!”

    “你……你说什么?”皇帝直直盯着他的嘴,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他的幻觉,他不敢相信这个自小冷静的皇儿怎么会说出这样不理智的话。

    “我说我!要!弃!位!”斩钉截铁的四个字。

    这二十多年来,他的人生,浮华绚烂、奢靡灿眼,是天下苍生穷其一生也想像不到的高处生涯,但站在高处看四周,他所看到的一切,根本就不是人间本色。

    在他的眼里,这世界不是瑰丽美善,它是血淋淋的鲜红,且灰败得没有一丝生气和生机,唯有在阿九走进他的世界,拿起画笔一点点描绘他的世界,他的眼中才有了颜色。

    自小到大,受命为太子以来,他已经习惯了承担一切,也已经习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朝臣们分党割据、三千狡计日日上演、皇弟们在台面下角力争权,而台面上却粉饰太平。

    他是个什么权力都有,但也什么权力都没有的人,一生下来,他的人生就已是被规划好的,事事不由他,纵使他的掌心张得再怎么大,拥有的再怎么多,却没有幸福。失去了她,他的灵魂一片空白。

    “朕不准!”烈帝勃然大怒,一掌将他掀翻在地,“孽障!为了一个女人,你竟要放弃祖宗的江山,置朕,置社稷于不顾,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朕再三告诫你,可以接近她,讨好她,甚至可以娶她,利用她,但是绝不能爱上她,可是你看看你都在干什么?”

    这一番责骂,可以说是霹雳君威,震如雷霆,可饶是他骂的如此厉害,地上跪着的太子仍是一脸迷茫的仰头看着他,表情哀婉悲凄,“她是儿臣的命啊……是我害了她……”

    叱骂之后,烈帝缓了口气,“除了弃位,朕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既然你爱她,那就娶她回来。”

    “不……她不会嫁给儿臣的……她早就已经忘了我……”他目光呆滞,可声音温柔的象水一样。

    烈帝提起一脚,狠狠的踹向他从小宠爱的太子,“废物!她如今昏迷不醒,你和她已有夫妻之实,烈国提出和乾国和亲,你把她娶回来,哪怕就是她醒了,生米也已煮成熟饭,就算她不同意,她那样识大局的人也不会因为她一人,使两国交恶……”

    “不,儿臣娶的不是乾国公主,也不是南宫云影,儿臣要的只是阿九,只是她而已……”雪星辰嘶声哭着抱住烈帝的脚,泪流满面“父皇,我只要她而已……”

    低头望着伏在身下的儿子,烈帝忽然觉得神思一阵恍惚,胸口如同被什么扎了一下,疼痛入绞,他颤颤的手抚在太子后脑上,“孩子,无论如何,她终归是乾国的公主,冠英大将军,这是她无法改变的,既然爱她,就去娶她回来,生在帝王家,总是无可奈何的……”

    次日,一道求亲的圣旨跟随烈国前往乾国的使团浩浩荡荡的开拔出城。

    九月末,秋意盎然之时,荆、烈两国的使团先后住进了乾国宫廷,乾帝萧清言下诏于十八日共同接见两国使臣,而此时,他们却不知道,他们此次有着共同的目的,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使萧清言答应他们的求亲,求娶乾国公主萧清歌。

    乾国新君萧清言,设宴于仁寿宫中,华灯初上,宫女太监往来如云。

    八音齐奏、丝竹合鸣、轻歌不绝、舞影婆娑。大殿之内,左右侧各有一个云龙纹的大鼎,此刻正烟雾缭绕,却是燃的珍稀的奇楠香。

    天上神仙府,人间帝王家。有田俱种玉,无地不栽花。这就是皇家的富贵气象。可这浮华万象的美景下,却掩藏着波涛汹涌的暗流。

    萧清言坐在龙榻之上,嘴角带着僵硬的笑意,向每位前来致敬的使臣摆着同样的面孔,脑海里全是那个还在睡梦中的美丽女子。

    坐在右下方的慕容风擎不着痕迹的打量这个年轻的帝王,容貌称的上完美无缺,仅仅几个月不见,他身上已隐隐带有那个人的气质,同样的威严,同样的冷酷。他死死攥着袖中的那道密旨,他不知道这道密旨对那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对他来说就意味着诀别……她是公主,是帝王看上的女子,是乾国的骄傲,是世间最美的女人……即使他对她一见倾心,可也敌不过家国命运和这肩负的责任。记忆中,他不曾有过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看看自己的一日,每一日,他的生活里充满了忙碌,他甚至忆不起,上回他真正发自内心的微笑是出现在何时,尤其每年到了岁末落雪的深夜里,他总觉得自己苍老得特别快,而逝去的青春,则不忍卒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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