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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吸血鬼枢零]但为君故 作者:喜助家的红姬 完结+番外-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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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不置可否地笑。

“……”是啊,明明每天都在一起的,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可是现在……

“对不起。”看着女孩露出受伤的表情,玖兰枢轻轻叹息。不久前,也和另外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语,虽然多少从那个人的回答中体味到一丝甜蜜。但也是自己,亲手将命运的轨道错开,给那颗银色的棋子束上了永不褪色的红线。是对是错,无从说起。

“为什么要这么说?”

“没什么……”我最爱的妹妹,不管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是那个人……即使是我的错,也决不会放手。

“玖兰大人!”伴随着窗帘微小的摆动,蓝发的少女出现在玖兰枢面前,恭谨地行礼,起身,一阵耳语,一转眼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落,似乎刚刚的一幕只是幻觉。

“优姬,别害怕,大家都会保护你的。”最后给了女孩一个安慰的拥抱,玖兰枢转身离开,没有看到黑主优姬伸出的手与无助的表情。

哥哥……伪装成无知的人类所得到的幸福在恢复记忆之后全都变成了虚幻的泡影。如果注定是这样无奈的结局,为什么要给这样怯弱的我一个满是憧憬的开始?


手心托着的银色耳钉沾着干涸的褐色血迹,掩盖了本身耀眼的光芒,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这是什么意思?”

“主人说,用这个来交换简直就是蚀本买卖,您一定会欣然答应的!”承受着巨大威压的使者,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复述,甚至不敢抬头直视君主愤怒的红眸。

“哦?他倒是大方。”玖兰枢将手中的耳饰擦拭干净,细细磨挲,语气冰冷,“交换的地点和时间呢?”

“主人说由您定夺,不过……”为难地左顾右盼,欲言又止。

“怎么?”

“希望您尽早给予答复,不然……”感觉到危险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尽职的使者还是下定决心重复了原话,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不然等不到交换,就会忍不住把银色的小鸟吃了……”

啪——四面的玻璃窗应声破裂,细碎的玻璃渣飞溅而出,洒在红色的地毯上,映出血样的色泽。

“明日午夜十二点,中央水池。”

直到玖兰枢从大厅消失,使者才回过神来,也顾不得脸上被无形的气流划破的伤口,立刻逃离现场。


“呐,零,有件事情,我想你一定很感兴趣!”

昏暗的地下室,潮湿阴冷。双手双脚被锁在墙壁上的少年垂着头,白色的衬衣上一道道新旧交错的血痕触目惊心。

“黑主优姬,哦不,应该是玖兰优姬才对……她是玖兰枢的亲妹妹,也是他的未婚妻。”注意到锥生零错愕地抬起头,一缕愉快地走近,捧起对方苍白的脸颊,两双相同的眼眸对视着,不容抗拒,“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帮你的青梅竹马恢复记忆呢?”

“很伤心吧,亲爱的哥哥。”锥生一缕继续说着,“所以,我才苦恼,拿你当人质的话,玖兰枢会就范么,你说呢?”

“一缕,你我之间的恩怨何必牵扯到其他人呢?”

“嗯?哥哥没有杀人,所以我不会杀了你的,痛苦的一个人活着也很有趣不是么?”锥生一缕温柔地笑着,“不过玖兰枢必须死!”

“就凭你?”

“就是我。啊,准确的说,应该是玖兰李土。”锥生一缕举起手,松开脑后缠着铃铛的细绳,银色的发丝自然垂落下来,“喝下了公主的血,玖兰李土又复活了,纯血种简直就是生命力顽强的怪物呢!”

映入眼帘的那张脸,如同镜像。
“你……剪了头发?”

“记得小时候我们也经常玩互换的游戏,真怀念那个时候!”锥生一缕暧昧地笑,逼近对方,惹来后者一脸厌恶的表情,“公主似乎很中意你,一点防备都没有。”

给黑主优姬喝下了掺有血液和药物的饮料,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复苏的纯血,一切都在信赖的名义下变得轻而易举。

“如果让玖兰枢以为是你伤害了他的妹妹,会是什么表情呢?”

“一缕,客观的来说,你赢不了他。”

仔细回想那天的种种细节,中途离开,丢失武器,被伏击,过分的巧合,让他不得不怀疑某人暗中的操控。

“哈哈哈哈哈,你凭什么对他那么有信心?”

“因为我了解你,也了解他。”锥生零说完,闭上眼,不想再多做解释。

“哦?是这样了解的么……”

双唇相碰的温热触感使锥生零瞪大了眼睛,奋力地挣扎使缠在手腕间的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在空旷的室内久久回荡。

“一……缕……”

“你看,你根本不了解我!”两张相同的脸庞靠得那么近,锥生一缕贴着对方耳边低语,“干嘛摆出一副贞烈的模样,真是令人讨厌!”


满月。顶楼沉闷的钟声缓慢而有节奏地敲响了十二下。

清澈的池水上结着厚厚的一层冰,表面凌乱的点缀着不知从何处吹来的枯树叶,一片惨淡。只有那双异色的眼眸有着不可一世的肆意光彩。

“很守时啊,我的仆从。”

“零呢?”完全感觉不到锥生零的气息,玖兰枢皱着眉沉声问。

“如果你是指那只漂亮的小鸟的话,在那边。”

顺着指示的手指,能看到不远处被红色触手束缚着的银发少年,单薄的身躯仅着一件满是血痕的衬衫。黑色的布条蒙着双眼,看不见表情,面色惨白。

“哈哈哈哈,这可不是我干的。换作我的话,一定会温柔地疼爱他的。”

放肆的话语只能使对面的暗夜君主脸色更加阴沉。

玖兰枢一言不发地割开手指,将鲜血画成复杂的符咒,缓缓向玖兰李土推去。瞬间红色的符咒如同燃烧的火焰,明艳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天空。

交换的条件——禁咒解除。

在血族中早已失传的古老咒语,大概,也只有被唤醒的始祖才清楚地记得这样繁复冗长却极少使用的咒文吧。

咒文的红光逐渐消失在玖兰李土的心口,随着夜色恢复的,还有体内不断蓄积起的黑暗力量。

皎洁的月被厚重的云层遮盖起来,路灯忽明忽暗地照出各自拉长到变形的影子,随着寒风不安分地摇摆。

“还真言出必行呢,我的仆从。”随手挥出,路边的树木皆齐齐倒下,平整的切口上甚至能看见清晰的年轮,玖兰李土满意地笑,露出森森白齿,“做为奖励,这个还给你!”

血红的触手夹着强劲的风声扑面而来,白色的人影直直向玖兰枢砸去。

银光闪现,直指对方胸口,仔细看才能分辨出光源来自于本应该奄奄一息的人影。玖兰枢微微侧身避开,一只手沉稳地抓住手执凶器的身影原地转了半圈,卸去冲撞而来的力道。

“这种把戏玩一次就够了吧?”嫌恶地松开手,玖兰枢冷冷地俯视着地上不甘的淡紫色眼眸,“这么奋不顾身,你亲爱的哥哥会伤心的。”

“切!没用的东西!”话音未落,长长的触手转了方向刺向锥生一缕的背部。

全无防备之下,即使反应再快也无法避开如此迅猛的短距离攻击。

呲喇——衣衫撕裂的声响破空而出。近在咫尺的距离,使锥生一缕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眼前的手臂紧紧缠绕着袭向自己的红色触手,鲜红的血液顺着长长的触须不断的流淌。

“……”毫无疑问,是手臂的主人救了自己……怎么可能?

“还不让开!”

“啧,没想到你也有这样泛滥的同情心,”用力收紧触手,舔舐着其上新鲜的血液,玖兰李土讽刺道,“和人类呆太久了么?”


元老院地下。幽暗的地道看不到尽头,手执的油灯也只能照出五步的距离,脚步的声响却一路回荡着,越传越远。

“你确定是这里么,一条前辈?”少年有些稚嫩的声线又回复了以往的柔软,听起来懒散而无力。

“之前是跟踪到这里,不过这地道岔路太多,确切的位置也只有相关人员知道吧。”

“可是,这里我们已经经过三次了。”转过头,支葵缓缓伸出手臂指着墙角留下的记号,慢吞吞地得出结论,“一条前辈是路痴。”

“呃……”

“啊,这边!”

“你怎么知道?”

“直觉!”理直气壮的回答。

“哈……”

不知是运气好,还是真的拥有神秘的第六感,前方的道路拓宽了不少,突如其来的亮度使得刚从黑暗中摸索而来的两人不适应地掩住双眼。

再往里走,便是一间偌大的石室。两人轻松地清理完守在门口的杂兵,进入其中。

“主上真是料事如神呢~”

听到有声音靠近,锥生零抬起头,看到的是举着油灯的一条拓麻放大的脸,那双孔雀石般的眼眸满是欣喜。

“哟~锥生君。”无视锥生零不善的眼神,一条拓麻高兴地打了招呼,“看上去很精神呢!”

……哪只眼睛看出来的?皱起眉,锥生零怒视着似乎只想站在一边围观的闯入者。

“前辈,你不准备把他放下来么?”上下打量着气得发抖的锥生零,支葵慢条斯理地说,“总觉得不放了他,以后前辈会死得很惨呢~”

“咳咳……这么嘛,主上可是吩咐,不到最后不能放的哟~”必须把责任全部推掉!一条拓麻依然保持着可以媲美油灯的灿烂笑容。

“玖兰……”沙哑的嗓音打断了两人间愉快(?)的对话,“在哪里?”

片刻的沉默后,一条拓麻揶揄道:“啊,锥生君渴了吧?要喝点……”

急急打断一条拓麻的话语:“去杀玖兰李土么?”

根本就不是询问的语气,言之凿凿。

“那个,主上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不用这么担心的。”避开锥生零急切的视线,一条拓麻心虚地回答。

“有把握需要千方百计偷走血蔷薇?”

“也许,只是以防万一……”

“是么?你见过玖兰用过枪?而且里面只有一颗子弹!”
第十五夜 停驻的风

那不仅是血的羁绊,更是深入骨髓的爱恋……

“你来了。”酒色的眼眸,淡淡的笑意,没有惊讶,只是陈述着眼前的事实。

“啊。”靠在窗棂上的少年低低地应了一声,窗外的清风吹得衣角扑簌簌地响,吹起少年额前银色的碎发,露出一双淡紫色的眼眸,波光流转,纯净得如同毫无瑕疵的紫水晶。

“一直在等你。”

“啊。”强装出的漫不经心也遮掩不住语气中的羞涩,“不要把一切都说得理所当然!”

玖兰枢慢慢走到窗边,捧起少年瘦削的脸颊,温柔的吻印上那张口是心非的唇,轻啄几下,浅尝辄止。

“哼!”拍开抚在脸上的修长手指,锥生零轻巧地跳下窗台,踩在厚重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不满意么?”酒色的眼眸笑意未减,伸手揽住少年纤细柔韧的腰,淡淡叹了口气,“你瘦了。”

“罪魁祸首也有脸说?!”看了眼放在腰际的手,索性靠近玖兰枢温暖的胸口,长长的手指灵巧地勾出结法漂亮的领带,随意扯开,顿了顿,问道,“不想知道我怎么找来的?”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玖兰枢摇了摇头,手指滑过还在领口不安分地试图解开风纪扣的手,牢牢握紧,十指相扣。下一刻,湿软的舌贴上对方白皙的脖子,轻柔的舔舐和啮咬。难耐的麻痒从脖颈蔓延到指尖。

“嗯……”忍不住地低吟,婉转暧昧,带着说不明的邀请。显然听到这样的声音连自己也有所不满,锥生零撇开脸,恨恨道,“可恶,狡猾的野兽!”

“那么容易就让你达到目的不是很无趣么?”玖兰枢忍不住笑出声,看了看窗外悬在枝头的上弦月,若有所指,“夜还长着呐……”

“……”

“干嘛一副很不甘心的样子?”解开锥生零身上宽大的风衣,玖兰枢小心抱起他,放在一边柔软的床上,眼中满是戏谑,一根食指抵在对方薄红的唇瓣上,“不过……稍微垫一下还是可以的。”

被看穿了心思,锥生零也懒得辩解,兀自闹别扭只会惹来对方的取笑,使自己更被动。舔了舔递到嘴边的手指,锥生零大方地露出尖尖的獠牙,咬开指尖,灵巧的舌卷起破开的肌肤,认真地吮吸。

“和以前一样不解风情。”抽开手指,意料之中,那双清冷的淡紫色眼眸恋恋不舍地寻着手指撤开的轨迹望过来,撞进深深的酒红色,再也无法转开。与此同时,双唇相贴,唇齿相碰的清脆响声,惊得那双淡紫色眼眸瞳孔收缩,却逃不开酒红色的浓浓笑意。

轻舔细啄,辗转反复,湿滑的舌纠缠着,慢慢深入,温柔地扫过口腔上颚,引起一串心悸。像是承受不住如此缠绵甜蜜的吻,淡紫色的眼眸紧紧合上,锥生零伸出双手,攀住玖兰枢的脖颈,气息紊乱。

“玖兰……”

“嗯……”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挑开锥生零身上的衬衣,贴着胸口光滑紧致的肌肤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腰间的皮带扣上。

狡黠的酒红色眼眸闪了闪,指尖在小腹的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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