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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重生小娘子种田记 作者:方塘(晋江vip2014-07-23完结)-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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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过来,道:“要不这房契你自己留着,找个地儿给藏好了,放我这儿别哪天珍珠又起了心眼儿,给翻出来了……”

    “娘,”珊瑚摇摇头:“你帮我拿着,这是嫁妆,等哪天我出嫁了,你再给我。”

    珊瑚娘听着,看不透珊瑚这时想的什么,笑着拍拍她的手,也没再说什么,将房契收了回去。

    “把珍珠给我叫来!”坐在一旁无声无息了好久的珊瑚爹忽然开口,敲烟杆的声音显示了他的愤怒,珊瑚看了一眼珊瑚娘,低头走出了大屋。

    作者有话要说:抱着各种激动忐忑的心态入的v,蟹蟹妹纸们的支持啦然后还有蟹蟹陛下的火箭炮啦收到大礼好激动的说嗷嗷

 第四十六章

    “爹叫你。”

    珊瑚走到外屋;见珍珠正鬼鬼祟祟地躲在门口偷听;听到她出来;慌乱地往外头退了两步。珊瑚也不想去看她;冷冷地甩下这句话便往外头走去了;珍珠沉默着看着珊瑚的背影;久久才低头转身进屋。

    吸了口凉气;珊瑚冷静下来;竟有些不知所措。

    重生到现在;许多东西一次又一次地在颠覆着珊瑚的思想,以前从不知晓的赖麻子会是前世一家人家破人亡的源头,以为亲近的二叔竟也是豺狼虎豹;以为淫口乱不堪的荷花竟是个有骨气的,以为亲手将一家人推进火坑的珍珠背后竟还另有指示的人;以为毫不相关的香兰竟才是自己悲惨前世的真正幕后主使……

    想到这里,珊瑚却是明白了些许东西,珍珠过了年也就十四岁,前世自己嫁到杜家时珍珠也就十三岁,乡里孩子没那么多七拐八拐的心思。以前总以为是翠兰那儿给教得,总是会比珊瑚这种只会干活儿的心思活泛些,却从未想过做出这样的大事,后头没有个心思缜密又有野心的作指导,怎可能让她这样轻易得了手去!单单是找人牙子,珍珠自己便做不到,直到今天看到香兰带着那王大娘,前世那些遥远却清晰的回忆一下全涌上心头,历历在目。

    翠兰带着个身材矮肥的老太进了珊瑚家因人上门讨债打砸得有些破败的院子,一进门不是问候家中可好,不是问候卧病在床的珊瑚娘可好,单刀直入地对着珊瑚道:“家里都成这样儿了,再不拿点儿钱给你娘治病,这又三天两头儿地有人来讨债,可还咋过下去?珍珠和铁树还小,家里就得靠你了。村里那杜家,你知道吧?那家刚好要找个姑娘去冲喜,你就过去罢,还能拿点儿钱,你娘这病再拖下去还不知道成啥样儿!”

    话都说到这份上,再不同意却是冷血了。珊瑚那时是这样想的,家里成这样儿,娘又病倒了,弟妹确实是还小,除了牺牲自己,珊瑚再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珍珠年纪虽不大,但家中照顾娘亲和幼弟的事情还是做得来的,何况若是过去冲了喜,杜俊笙还是没法儿活下来,那末自己还能在杜家和自家中间周旋,多少还能照看到家里。

    过门的那一日,没有三媒六聘,没有花轿喜服,珊瑚帮珊瑚娘擦了身子,做了顿热粥给铁树吃,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裳便出了门。

    刘寡妇那会儿因为跟珍珠常拌嘴,珊瑚也不是会做事的人,刘寡妇见着面冷嘲热讽也是有的,见她收拾包裹走出门,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只笑着道:“还是你家珍珠心思活泛,要不是她去求王大娘,哪儿能有这样的好事儿落到你头上来?”

    刘寡妇的这句话,却是让珊瑚久久平复不了,本以为是翠兰的主意,却不料竟是十三岁的珍珠,直到知道珍珠不顾娘亲幼弟卷尽家财嫁人去,直到珊瑚娘油尽灯枯惨死家中,直到知道铁树的死讯,直到自己被j□j着绑在龙王庙前的柴火架子上,珊瑚从心痛到怨毒,对珍珠是恨得入骨……

    只是重生再见,珊瑚却是心软,一直在犹豫纠结,不愿同珍珠一样伤害亲骨肉,可心中对她的怨恨却从未减少,是以从未对她下手,却也给不了她好脸色,只是心中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十三岁的姑娘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今日香兰来家中说亲的事情虽荒唐,却是解了珊瑚的疑惑。

    没有得好处,有谁会乐意对着不相干的人做这些伤天害理事?

    想起珊瑚娘刚才拿出来的东西,珊瑚心中更是有些不是滋味,前世赖麻子那事儿没被揭开来,那么自己出嫁那会儿没拿到的这些聘礼,想必珊瑚娘也都还放在炕尾的箱子里,最后应该也都收入了翠兰姐妹和珍珠囊中了吧……

    夜风微凉,珊瑚站在院儿里打了个冷颤,大屋里传来珊瑚爹大声骂人和珊瑚娘小声劝慰的声音,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珍珠的哭声。

    忽然觉得有些心烦意乱。

    珊瑚摇摇头,妄图甩去一腔的烦恼。

    天已经全黑了下来,门口忽然有响动,珊瑚往前走去,却忽然有个黑影推门闯了进来,吓得珊瑚直往后退差点惊叫出声。

    “呆子?”那人从门檐走下来,月光隐去黑影,原是呆子挑了两桶水回来。

    呆子也不管珊瑚,自顾自地挑了水往水缸边走。

    珊瑚被他这一吓,却是真把心头那烦心事儿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只顾捂着心口跟在呆子后头道:“你下回能不能出点儿声?大半夜的,这不吓死人么?”

    “吓到了?”呆子熟练地倒水放桶盖好盖子,转身便是这么一句。

    珊瑚对他这态度有些不满,“下回换你在院儿里,大半夜地进来个人试试!”

    呆子看她一眼,不置可否,洗完手便转身进了自己的草棚子。

    珊瑚倒是习惯他总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倒也不觉得尴尬,看了一眼灯火微弱的大屋,干脆跟着呆子进了草棚。

    才进屋,呆子便回头看了她一眼,“男女授受不亲,现在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适。”

    “啥?”珊瑚并没有完全听懂呆子的话,但听着什么男的女的的,又是天晚又是不合适,倒也是听出了点儿门道,心中腹诽着,前儿是背了背了抱也抱了,年三十儿那晚都还上手了……这会子来说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什么意思?

    呆子见珊瑚脸上一下一下变着颜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倒是也想起什么似的,回过身去,再不说这事儿。

    拿了靠在床后的木盆,倒扣着放在床上,细毛笔浓墨汁,所剩不多的粗糙纸张有些泛黄,一一放在一旁,再不顾珊瑚还站在门口,自顾自地练起字来。

    珊瑚忽然觉得有些无趣,外头那儿又还吵着,大半夜的实在没地方可去,最终还是两个跨步一个转身,一屁股坐在呆子床尾了。

    呆子见状又是抬眼一瞥,没再说什么。

    “前儿你见着珍珠那事儿怎么没听你说过?”珊瑚忽然开口。

    呆子顿笔,抬头看她,珊瑚正扯着衣角,看着有些心烦意乱,知道她还在烦心着今天这事情,放了笔沉声:“有些事情,道听途说不足以为信,非得要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才行……况且那日,你似乎也累极,回来便睡了,后来我也便没再去提起。”

    珊瑚依然没有完全听懂呆子的话,只是想起那天一大早便起来忙活,到一半还泡了水,遇到虎子叔发病,回来又听到崔春英来家里闹,一整日是鸡飞狗跳的,晚上确实是早早儿地便睡下了。

    呆子看她看她也没再多说什么,便也不想多做解释,难不成真要他告诉珊瑚说其实是害怕珊瑚对他不信任,不愿意相信他所说的话?乡里这种分家得财得屋子的事情本就被看得重极,他本便不是这家的人,再去说这事,即便珊瑚相信了,就她的性子,不可能半点事情不做,反倒给她招惹些不必要的流言,即是如此,那就还不如自己看顾着点,只要珍珠不得手,那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差别。

    抬手落笔,印在脑海的几个字便又赫然呈现于纸上,字体饱满,苍劲有力,饶是不识字的珊瑚,也看得出笔力深厚。

    “戴子期?”珊瑚看着那字,念了出来。

    呆子看了她一眼,眸中流露些许惊喜的情绪,冬天的时候就教了她一次,这便记下,也是难得。

    珊瑚皱了眉道:“为啥又是这个名字?难不成……呆子,这难不成是你的名字?”

    呆子一顿,心中不无疑惑,只是就这样也不敢确定。呆子虽记得自己该是姓戴,却将其他忘得干净,刚被救起是请了二黑奶奶过来看,她只道是要等自己想起,其他的也无能为力,可这么长时间了,呆子却依旧半点事情都想不起来。

    见呆子眉头紧皱,知道他也在忧烦着这个,珊瑚干脆拿开纸张,笑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的……要不,呆子,你教我写我的名字吧?珊瑚,洪珊瑚。”

    呆子闻言竟一笑,新拿了张纸,沾上墨汁儿,楷楷正正地将珊瑚的名字写在了纸上。

    珊瑚看着那纸,心中有些发虚。呆子来家里,算算也有半年了,家中粗活累活呆子几乎都包下了,三不五时地猎东西回家,去年冬天若不是他,家里也不知道要怎么撑过去。呆子跟着他们家,虽说穿的粗布衣裳做的脏活儿累活儿,可从他谈吐甚至脾性,珊瑚总觉得他绝不是普通人家的出来的。珊瑚虽没读过书,可好歹也陪了杜俊笙四年,那种读书人才说的话,什么之乎者也,从呆子嘴里说出来完全没有违和感,字也写得好,若说杜俊笙的子娟秀,那呆子这字便是大气了,怎么想着也不是他们这种乡里能出来的人,就算不是京城出来的,那也是从县城来的!越是这样想着,珊瑚心里越是发空,若是哪天呆子想起来了,一走了之,那她要上哪儿找人去?

 第四十七章

    杨沙村本就是个靠山临海的小村庄,除了东面的那大片海;西南北三面环山;出去进来都不容易。只是虽说是这样的小村落,杨沙村也去了好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儿;为朝廷卖力;赴边关战沙场,是以县城偶尔还是会有官差翻山而来;给送送消息信件。

    珊瑚的舅舅便是其中一个。

    从好几年前去县城一趟回来,王都便下了决心要去会一会侵犯边境的蛮夷,任舅婆说破了大天也不愿意回头,背上几块饼子两件衣裳便出了山。王都也算是个刚烈汉子;上了战场命都悬在裤腰带上;上头人看得见;他便也多受提拔。去的前两年多少还会让人带个口信回来,可是近年边关吃紧,从两年前来人告诉舅婆说王都要再去边关后,便再也无音无信,到现在都是生死未知。

    可是今儿早上,舅婆匆匆忙忙地举着封信跑到家里来,一双手哆哆嗦嗦地,停下来说话时还上气不接下气,见到珊瑚娘便抓着问:“呆子呢?”

    珊瑚娘见她这模样有些吓到,忙问怎么了,这才知道王都来信了。

    “你弟他大字不认得一个,咋还能写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出啥事儿了,别人给写回来的……呆子不是认字儿吗?快让他来给我瞧瞧,瞧瞧是不是你弟出事儿了……”王氏说得泣涕满面,王都不识字,以前都是让人带口信回来的,这会带来消息却是厚厚的一封信,这又是两年都没信儿了,王氏难免想到些不好的东西。

    珊瑚娘正安慰着,见着舅公王大川也颤颤巍巍地赶到,平日里身子骨还算健朗的,这会子都成这样了,珊瑚娘不免有些担心,只赶紧道:“呆子今儿早上要去县城,我让他跟老根叔的牛车走了,这会子也不知道走没走了,”说着把还在厨房忙活的珊瑚叫出来,让她赶紧去老根叔那儿瞧瞧他们走没走,珊瑚闻言连腰上的围裙都没解下,急急地便直接跑了出去。

    到老根叔家时,村儿里老老小小要去县城的才到齐了,拉着老牛正准备出发,珊瑚一急,也没来得及解释什么,拉着呆子便跑了。

    回到家时没见舅公舅婆,连珊瑚娘也没在,双福娘站在自家院儿里隔着篱笆对珊瑚道:“你娘带着你舅婆他们先回去了,你舅公平时看着挺能做活儿的,刚才腿都软了,到底是啥事儿啊急成这样?”

    珊瑚见双福娘往篱笆这边靠了过来,知道她这时候腰上的扭伤还没好,肯定是听着动静出来的,这会子看这架势有点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珊瑚回头对呆子道:“你先去舅婆那边儿,待会子我就赶过去。”

    呆子见双福娘一脸的探究,又看看珊瑚一身的面粉还围着围裙,点点头,放下本准备下山的东西,大跨步走了出去。

    珊瑚这会子也解下围裙,一脸的面粉和着沙土,干脆拿了个脸盆儿洗了把脸,边洗着脸边跟双福娘解释着,见双福娘还要问,只道是:“我先让呆子去瞧瞧了,那信也不知道写了啥,还得待会过去才知道了。”

    双福娘闻言,急道:“那你还不赶紧过去!去看看到底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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