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土-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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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怒极,正想开口却看到了敌人逐渐包围了过来。「懒的跟你这家伙罗唆,快给我滚出这个地方,没你的事更不允许你插手。」
「我没打算插手。」
土方听见这句话本能的想嘲讽,那你来这干什麽?野餐?打工?
「我只待在这里直到你站起来、直到你平安的走出去。」
尽管敌人就准备包围上来他仍旧是愣了。
他说什麽?
站起来,挡在前面的人只是重复这句话。
「我不会去扶你,因为那不是你所需要的。我知道你不愿有人插手自己的战斗,但我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
银时木刀直指前方。
「我会打到你站得起来为止。」
在这之前,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
(完)
【银土】或许日有所思而夜有所梦
睁眼,坐起,土方第一个反应是去摸脖子。
下颚。
颊边至锁骨。
颈侧。
一片光滑,什麽也没有,没有红痕,更没有疼痛,仅是刻骨的冰寒。
这才发现不过凌晨时分,梦中因恐惧而渗透出的冷汗在空气里引起他身上自然不过的哆嗦,这正意味著这副皮囊仍旧活著。
不过是个梦。
可是对在刀光剑影里残喘生命的人而言,那种暗示性足以令他们紧绷神经。
梦里谁挑衅的提刀由下往上划破他的下颚,不深,血液慢慢的渗出,明明是看不到的角度但土方却又觉得自己看到了,血珠一粒一粒的自血管逃脱。
比起这个土方更感奇怪的是自己没有避开。
即使对方下一刀已经逼近,还是,没有避开。
第二刀从上方挥下,他仅有的动作只是略偏过头,使其毫无阻碍的一路割开,伤口比上一刀的更深,可见平滑外翻的切口血水流淌,带著粉嫩色泽的肉乍看之下有些令人作呕(他一样不知道自己为何能看到,说是眼角撇见也不太对,他的视角平行,正对著伤口)。
不致死的伤,那隐隐的疼痛对打架打惯的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麽,只是这从头到尾都给人一种诡谲气氛,土方尝试动动手,结果真的动了,然後瞪大眼睛惊愕的发现手上握著刀,刀尖染血。
……不会是自己制造的伤口,「那个人」是什麽时候离去的?又是什麽时候把刀放入他手里的?这样做的意义为何?
土方习惯性的将刀握紧,过了两秒才发现不对劲:
身体自己在动。
他能感觉到刀被提了起来,他能感觉到刀锋的锐利带来阵阵寒气、靠近了颈边。
「自己」想要干麽?土方愣愣的想著,思绪模模糊糊似乎能抓到了些什麽,却被下一秒的痛感给霎时溃散了意识。
喷洒後滴落。
茫然的用未握刀的手压住一瞬间被横向撕扯割开的伤口,土方想把血止住,但怎麽努力都无法阻止,温热的液体不断滑过手掌,很快就失去了温度,纠结在皮肤上。
土方觉得手很重,不管是握刀的那只手,还是淋满血液的那只手。
然後。
睁眼,坐起,土方第一个反应是去摸脖子。
没有刀也没有血,伤口也只是假想中的存在。
但那种血液流失的感觉以及大片洒落的红雾景象,不管哪个,都清晰的让人在意。
他不得不去在意这种事。
烦躁的找出菸,点燃後深吸了口,尼古丁的味道逐渐取代梦中的血腥味,景象也由红转为白雾缭绕。夹著菸的手指有些僵硬。土方归咎在清晨空气太冷的关系。
发现自己头脑还是混乱得像打了数个死结,土方决定乾脆起来、批改公文还是什麽的,让自己不至於东想西想,准备撑起身体的时候不经意摸到了什麽,他摸索了阵,掏出来一看,是个讲好听点是不起眼、讲难听点就是拙劣手艺编成的手环。暗红和灰蓝的色调交错成股编织而成。土方不禁脸颊发烫,碰触到手环的位置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也跟著热了起来。
……那个自来卷浑蛋,明明、就丢回去给他了不是?
那人脸上的笑容实在太过得意,伸出的腕上挂著相同的东西,让土方更觉别扭手腕上那一圈不知象徵著什麽的环,忍不住拆下来丢回对方身上并大喊不准送他这种姑娘家的玩意儿。直到对方的手抚上脸,戏谑的笑说真容易脸红好可爱呢,他这才惊觉自己脸颊烫的可以。
到底是什麽时候被塞回衣里带回来的?自己竟然没有发现?是被拉过去吻的时候?还是回去时那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土方越想越觉得困窘,盯著那个手环好一阵子,咬咬牙,仍是粗鲁的戴上。
没道理像输掉的人一样逃掉,土方忿忿的想著,他从来不是一个服输的人,自来卷浑蛋敢戴凭什麽自己会不敢?
明知道戴上了代表什麽,但土方还是半自愿的接受了对方暗中的挑衅(在别人看来或许是调情?)。
虽然他得承认经历了後来冲田诡异的笑容(那个扩音器是要干麽的!?)、山崎的莫名泪奔(玩不腻啊这小子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手中的羽毛球拍!)还有组员的窃窃私语及躁动(……偷懒的家伙一律去切腹!)实在是很想视那个挑衅为无物,直接把环拿下算了。
之後街上再次的巧遇。
他瞥见对方衣袖间那暗红与灰蓝交股编织的手环,和对方看到自己手上同样戴著时所露出的满足笑容……就有些自暴自弃的想说管他的,反正此刻发烫的耳根和心情都早已被那人给看透了吧?
他没有说,或许在戴上手环後哪天成了尸体会比较容易被认出来。在那个梦後,在看到手环的那一瞬间,不由自主滋生的诡异想法。
而与此地相隔几条街的那一端摆著昨天割下的攘夷派头颅。
冰冷狰狞。
【银魂】园游会
1
第9999+1训:管它是园游会还是二月份大节日,全是去死去死团必去朝圣地。
「为什麽连这种事都叫我做?」交肘著手、走在商店街,郁闷满满笼罩在俊脸上,行人见之为恐不及闪避。
紧捏著票券、漫步在大街上的土方,回绕在四周的烟味都沈重了几分,尤其想到拜访原因可笑得荒唐、眉头就皱得越紧。
想起十分钟前那个傻大个满脸期待,连个不字都说不出口,谁让他是一手撑起真选组的中心人物。
从以前到现在,近藤可从没拜托过他甚麽,所以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婉拒就太没义气。
”阿年啊、警察的本分不也要敦亲睦邻嘛,虽然有事故就有万事屋,但说到底他们也帮上不少忙。”
”哼、帮忙?不要帮倒忙就万谢了。”
”可我们还是要跟人家好好相处啊~总有一天,我们会需要他、他也会帮助我们,警民合作不就这麽一回事。”
”哪一次不是加大破坏范围?我看分明是那小子想跟我单挑!”
”难得遇到一个好对手,就这麽莫名其妙成为我们的敌人不觉得可惜嘛?十四。”
”……”
”就这样说定啦~记得,那天绝对要让阿妙小姐来喔。”
……早该晓得近藤兜了一大圈正经话,最终目的无非是为了约那女人,真选组今後的未来到底……唉。
虽然不明白为啥非指定那一天不可,不过最近屯所里队员们都为即将到来的日子蠢蠢欲动,脸上全带著虚假笑容,异常热络地巡逻住宅区、高级住宅区或是单人小套房等特定单身族群区域,特别遇到夜归的年轻女性、几乎是二话不说直接护送对方回家。
都是白痴吗我说,不过是个腻死人的鬼玩意,就把堂堂的真选组给击溃?我看得找时间好好锻鍊这群散漫的家伙,真是够了。
不过这些都可以稍後再处理,麻烦又迫切的还是那档事。
「……先去吃个饭,总不可能在那还会倒楣遇到。」土方眼中的不悦渐渐转为无奈,忙了一整个上午、好不容易把近两天突然暴增的爆炸事件处理完。
攘夷们个个閒得没事干,难道就不能来个周休二日嘛?这麽勤奋地搞破坏、真该为他们颁发全勤奖,免费大相送二十年监狱住宿券一份。
等等还要跟最让人心烦的家伙见面……先吃饱养足精气才能跟满脑子都是糖分的甜食笨蛋吵架,连总悟都没让他一想起太阳穴就阵阵抽痛。
前脚刚进吃茶店、後脚跟还没踏稳,店主一看是真选组鬼之副长,连忙叫唤店员先来上一份特制美乃滋盖饭,土方迳自坐入平日的老位置。
我看那天肯定特忙,人多浮躁也多、那地方说不定会起纷争,要不要加派人员……唔,一堆人跟著近藤起哄要请假,还真的把接连几天的工作量处理完。
有这种效率怎麽平常都不发挥出来?看来以後要压榨的底线可以再提高一倍份量。
就在鬼之副长等饭之馀、也盘算完三月份工作进度表的同时,远在屯所拼命工作换假期的一票队员们,瞬间感受到初月寒流逆袭、大大地抖了一阵恶寒。
「来了、来了,五号桌特制美乃滋盖饭一份,还有十号桌宇治……───碰!!!」戴著天字号白帽的店员两手各撑著一盘盖饭,没注意後头有人发射出一枚飞弹。
想必是刚当班的新手吧?为什麽能够这样判定?当红稠稠的盖饭浇在直顺黑发上头时,土方发誓他绝对不放过眼前被凌厉目光杀死千万遍的可怜店小二。
不过背後座位有个熟悉声音倒是比土方抢先一步发作,率先揪起店小二的衣襟直开骂。
「你知不知道医生嘱咐过我一天只能吃三次宇治金时盖饭?现在把它打翻了、你想死吗?很想死对吧?!我现在就让你死吧!!」满头银发的小子拽著店小二衣领,不由分说地破口大骂。
当然,能搞出这般破坏力的肇事者肯定不只一人,土方连头都懒的回。
「哎呀、老板,别气了~大不了我再请你吃一顿宇治金时盖饭不就成?」明明就是加害者的S王子,坐姿端正的继续吃著套餐,身旁还放著刚刚发射过还冒烟的加农炮,平静地好似先前的爆破与他无关。
「你这小子还好意思说?没事发射什麽鬼飞弹,害我身上有美乃滋的臭味。」听到有得补偿、火气迅速消失大半,银时满脸嫌恶甩甩身上油腻腻的美乃滋,
把店小二扔在一旁。
「抱歉、抱歉,我只是听到有人叫美乃滋盖饭,就想起喜欢吃狗屎的混蛋人渣副长。」天真面容下仍不忘藉机讽刺土方,顺便宣扬一下真选组副长的食物爱好。
「谁喜欢吃狗屎啊混帐?!」乒砰一声踢开桌椅,土方直向发言处破口大骂。
「美乃滋很香的呀、是圣品、是上天赐予的美食啊!跟只会吃宇治金时盖饭的甜食狂,在层次上是有天壤之别!」土方一脚踩上破了一半、倾倒歪斜的桌面。
「胡说什麽?红豆是极品是王道!你没看到这黏糊糊的颗粒正泛著诱人色泽吗?满脑子全是黄色物体的美乃滋异形哪能明白美食真谛!」输人不输阵,银时也不甘示弱地歌颂甜食的美妙。
「到底是哪里的层次?不就差在颜色看起来像是痔疮很久的拉稀跟一口气出来的没拉稀。」总悟坐在互相对峙的两人之中,两指扣起下巴认真比较。
「好恶啊、你闭嘴行不行?!!」现在可是吃饭时间啊!!两人齐声吼向冲田,餐厅里还在进食的人全体呕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