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空梦-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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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飞龙听后叹气道:“最终那个孩子再也没有回过家,自己在外面流浪三年,然后来到定州,再往后被关进牢房,认识了一个比他年纪大的囚犯。”
小孩盯着他说道:“你是在说谁?”
“我是在说你。”于飞龙道。
“为什么说我?”
“你看看你脖子上的项圈。”于飞龙指着戴在他脖子上的银项圈。
“这个?”
“这是你那个道士叔叔送你的银项圈吧!”
“是。。。”
“你承认啦!你就是那个故事里面的小孩,呵呵。。。”
“是。”小孩不耐烦道。
“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曾经是一个阔少爷。”
“被人逼到这个分上的。”
于飞龙摇摇头:“你将来会明白家是什么意思的。”
“也许吧!”小孩说道:“大哥哥,以后我出来我跟你混。”
“跟我混什么?”
“跟你学功夫,你能一掌打死一个杂碎。”
“学功夫不是打架杀人,知道吗?”
“可是我总是被人欺负。”
“我以前落难的时候经常被人扁的半死,我会功夫也没杀以前欺负过我的人,习武是用来防身不是用来打架杀人的,不过看你这样可怜,好吧!以后在定州地面上有我罩着你,便无人敢欺负你,以后就跟我混吧!”
“谢师父。”小孩兴奋的向于飞龙跪下,邦邦邦三个响头就磕了。
“我可没答应收你作我徒弟。”
“反正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师父。”
“好吧!随你,但是你必须出去以后回家。”
“我不,家里已经没有人在值得我惦记的。”
“行,不过以后不准偷鸡摸狗。”
“这个没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孙余粮。”
“呵呵,名字倒挺有个性,肯定是个饭桶。”
于飞龙心说:切,我居然收个徒弟,嘻嘻,只比我小三岁。
于飞龙他们在牢房内又呆数日,一切过得平平安安,忽然一日,被关了好久的牢门终于开了。
“支牙”一个中年人身穿官袍头戴乌纱,急忙忙进来,进来后便像捣蒜一般向于飞龙磕头。
“于大人,小的王嫈球不知大人驾临定州有失远迎,还望大人赎罪,赎罪。”
“呵呵,你就是王嫈球?”于飞龙看着他道。
“正是下官。”
“哦。”
“下官的属下对节度使大人不敬小的愿意担当此罪,望大人见谅。”
“你是怎么知道关押的是我?”
“小的昨日翻看守门官兵上缴过来的非法货物,无意间发现朝廷的定州节度使大印,小的。。。小的才立刻意识到怪不得这些天都不见朝廷派来的官吏,原来。。。原来是被我瞎眼的兵士关进了牢房里,我。。。我。。。”
于飞龙不愿再听他唠叨,说道:“得得,别在你你你了,赶快放我出去,本大人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吃到荤腥啦!”
“是是是,下官一定。。。”王嫈球站起来满脸怒像对屁股后面的牢头骂道:“你们是吃什么的?赶快背于大人出去。”
牢头像吓掉魂似的,道:“是是是,小的一定。。。”话没说完,可能是心脏不好还是怎地,竟然昏厥了。
于飞龙慢悠悠站起来,伸伸胳膊踢踢腿,整整散乱的头发,这才出了牢门,忽然他发现自己没有带那个小孩,当他回头看时,那个孩子已经用惊诧的眼光看他。
于飞龙向他叫道:“孙二公子,赶快跟我出去,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关在这个牢房里面吗?”
孙余粮结巴道:“你。。。你。。。你。。。你。。。你是官儿?”
“我是官又怎样?难道我还吃了你不成?”
在人间 第六十四节 恶心
于飞龙领着孙余粮大摇大摆走出关他们数日的定州牢房,于飞龙屁股后面还跟着定州留守王嫈球,此时他猥琐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尾随,他怕,他心里很害怕,害怕得罪这位年纪比自己小上将近三十岁,可以作他儿子的节度使大人,后唐明宗皇帝身边第一红人。尽管王嫈球是名清官,骁勇的武将。因为是他自己属下的兵卒关押了这位年轻的太岁。
胡吃海喝,什么菜肴价钱贵于飞龙就要什么吃什么。孙余粮有这位“师父”撑腰也不拘束,在定州城内最大的“运来酒家”,王嫈球自掏腰包,为节度使大人置办一桌酒席,一来为于飞龙压惊接风,二来向他陪不是,免得日后得罪他,那时的地方官都怕朝廷派来的官吏,特别是背后有靠山的,因为越是这种官吏就偏爱给他的同僚小鞋穿。
运来酒家的菜是定州城内所有酒楼里最贵的,一盘“太白金星”就要五两纹银,太白是豆腐、金星是红萝卜,一盘纯粹的凉菜。一碟“黄金白银”便要纹银八两,黄金是窝窝头、白银是白面蒸馍。
于飞龙专门挑二十两以上的菜肴,足足上了五十份,折合银两抄过以前,每份菜只叨上两筷子便不吃,孙余粮饿了数日,肚子咕咕叫,小子张开虎盆大口狂吃,王嫈球在一旁不停的为于飞龙倒酒,照顾的可谓无微不至生怕有什么不周。但是内心却是很痛苦,对自己即将空荡荡的腰包心痛不已,毕竟他不贪财,他和安重悔一样清贫。。。。。。
于飞龙吃饱了,孙余粮肚皮吃起来了鼓鼓的像个孕妇,他拍拍肚皮打个饱嗝,拿起一根筷子开始剔牙。
正当王嫈球看到于飞龙他们吃饱喝足,欲要派一名属下叫来店小二结帐走人之际,但见于飞龙双手扣着喉咙,闻听“哦。。。哦。。。哦。。。”
他竟然掏着喉咙将已经下咽的食物又完完本本吐出来,酒楼内光滑的地板上出现数滩令人作呕的污浊之物,里面有在胃内尚未消化的食物,像一滩滩大便散发出难闻的气息,年呼呼臭烘烘。。。。。。
酒楼内吃饭的客人看到此景无人再有心情吃东西,纷纷捏着鼻子跑了,于飞龙吐干净后一抹嘴说道:“真舒服啊!”只见他脸上还沾着刚从嘴里吐出的东西。
孙余粮看着于飞龙,忍不住也“喔。。。喔。。。喔。。。”呕吐,他是自然的呕吐,并非于飞龙那样强迫自己呕吐,因为于飞龙干才实在太恶心。
王嫈球看的实在受不了,捂着鼻子跑了出去,去深深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酒楼内充满令人窒息的气息。
于飞龙满脸沾着发出臭气的呕吐之物问孙余粮道:“小孩,刚才我吐为何你怎么也跟着吐。”
孙余粮看着他那恶心。。。他受不了忍不住,又一次“喔。。。喔。。。喔。。。”他恨不得将五脏六肺全吐出来,就因为两个字“恶心,真他妈恶心”。
他看着徒弟痛苦的呕吐,再一次问道:“你吐什么吐?”
“看着恶心。。。哦”又一大口脏物从孙余粮嘴里吐出,里面夹杂着刚吃进嘴里的饭菜,以及大量的酸水。
“操,你不会有喜了吧!”于飞龙道。
“不,恶心,不过我可能多看你两眼就不恶心啦!哦。。。”一口污浊之物再次从孙余粮嘴里喷出,喷的满屋皆是。。。。。。
吐完后于飞龙又道:“小二快来大爷饿了,赶紧再上些好酒好才。。。”于飞龙吃饱后居然将以前吃的食物吐出来,腾空胃接着吃,叫化子里出来的就是不一般,呵呵。。。
吐完了,吃饱了,喝足了,结帐走人,王嫈球哭啦!
他无奈的看着帐单,于飞龙他们两个一共吃了,不,应该糟践了王嫈球两千一百两银子,他王嫈球一年的俸禄才一千五百两了,他抖着稀疏的胡子,双手颤抖道:“蝗虫,两个蝗虫。”
酒饱饭足后,孙余粮作为向导领着于飞龙“微服出巡,体察民情。”于飞龙将王嫈球一干人等支开救他们两人。
说是微服,实是去赌场,于飞龙身上本来就有银子,此时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去过啦!
“开心赌场”名字不错,定州乃至河北一带数一数二的赌场,里面经常有达官显贵、镇边疆领带着私财或者军饷前来赌钱,赌个倾家荡产血本无归那是常事,平民输的一丝不挂露着光着屁股出门同样常见,家破人亡被人追着讨债的更是不在少数。
于飞龙领着孙余粮晃荡着进来了,刚进门便感觉到一阵热浪滚滚而来,整个大屋子像蒸炉,因为人多啊!尽管此时外面已经到了初春但是临近塞外的定州还是寒冷。
“呵呵,粮小哥怎么这么多日子没有来了,兄弟们可都很惦记你呀!呵呵。。。”一个熊掌重重拍在孙余粮肩上。
于飞龙回头看到,一位说是狗熊不是狗熊,说是人类不是人类的满脸黑毛,皮肤如炭的汉子皮笑肉不笑的两眼贼盯着孙余粮。
孙余粮那瘦小的身躯与他比起来像小鸡与狼猪的对比,孙余粮一脸堆笑,双眼含着畏惧的目光,说道:“崔大。。。大哥,好久不见十分想念,呵呵。。。”
“是吗?真的很想念我吗?恩?”汉子熊掌般的大手像钳子一样狠狠拧着孙余粮干瘦的爪子,不,因改是手,疼的孙余粮咬牙咧嘴。
于飞龙看见有人欺负自己徒弟,很是恼火,他但他还是笑嘻嘻的走上前,向汉子说道:“这位大哥,敢问你与这位小兄弟有何--冤仇?是他强奸了老母,还是鸡奸了儿子?你看你把他弄的疼的。”
汉子见到有人向他说硬话,随将大手松开,伸着手指向他横生横气道:“哪里出来拉皮条的小白脸子,敢在你崔爷爷脸前嚣张,奶奶的,在定州这个地面上你崔爷爷敢说自己是痞子窝里第二当家的,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妈的老子走路是横着的,你算什么东西?”
于飞龙笑道:“哦?怎么老大走路向来是横着走得?哎呀!稀奇,稀奇呀!本人只是听说螃蟹是横着走的,难道你也是螃蟹下的蛋?”
“妈的,你想找死。”
孙余粮看到汉子一脸的怒像大有将于飞龙宰了的意思,忙走到二人中间劝架,他先向于飞龙笑道:“师父,这位是崔老二,定州地界上有名的地头王,官府都拿他不得,铁杆好汉一个。”
他有向崔姓汉子拱手笑道:“崔大哥,这位是我师父,大家都是自己人对吧!崔大哥是我的好兄弟。。。”弟字还未出口,一个铁拳就打在孙余粮鼻梁骨上,他两个鼻孔随即流出鲜血。
孙余粮不管这些一抹鼻子上的血迹,仍旧笑盈盈道:“是把兄。。。”孙余粮鼻子再次像开了五味店一般,酸、苦、辣、咸、涩,一时齐有,鼻子再次冒血,这次挨了两拳。
汉子掐着孙余粮的脖子狠狠说道:“孙子,你他妈年前欠了老子三两纹银的赌债为何现在还不还?妈的老子找你讨债,你他妈倒好偷银子背捕快抓抓进牢房,害的老子等了你三个月,妈的现在你要是还不还银子,老子就把你老二割了下酒,卖到太原当苦力。”
于飞龙一把抓住汉子左手,笑道:“朋友做事不要作决,不就是三两银子麻,值得你打动干活吗?恩?”
斗大的汗珠从汉子脸上流出,他满脸通红看着于飞龙:“你。。。你。。。大爷求求你放手,我手快被你捏断了。”
于飞龙用内力仅仅握住汉子的手臂,此时他左手的骨头可能已被捏碎了。
他将手松开,这时汉子左手已肿的像熟烂的猪蹄。
孙余粮从他手中挣脱出来,狠狠在他脸上打了两拳,便立刻跑到于飞龙身后躲起来,汉子脸色痛苦的向于飞龙道:“敢问你是否是江湖中人?”
于飞龙很肯定的说:“老子不是。”
“好,兄弟们抄家货干了他们两个。”话音一落但见满屋子十个有九个朝起铁棒板刀,双眼冒寒光向他们走来,将他俩围起来。
孙余粮双腿直打哆嗦,向于飞龙小声道:“师父,我忘了告诉你,姓崔的是定州铁掌帮的大弟子,定州地界的黑道生意全归他们。”
“妈的,你怎么不早说?一个杂门杂派。”于飞龙托口唾沫说道。
在人间 第六十五节 江湖我不懂
铁掌帮的确是杂门杂派,杂的连于飞龙都没有听说过,“铁掌帮”在他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在他看来江湖武林中的门派只有青城、华山、泰山、武夷、少林、丐帮。其他门派他是向来瞧不起的。
赌场内众赌客看到情形不对,全都拔腿开溜走人。
里面只剩下赌场的伙计以及看场子的铁掌帮门人,孙余粮镇定一下,壮足胆子大声向众人道:“你们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好汉?”
人群中有人道:“我们就是人多欺负人少怎么着。”
“小子你不服可以出来跟我们打啊!”
孙余粮道:“怎么个打法?”
“群殴或者单条。”
孙余粮道:“可以我师父上可以和你们任何人单条,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