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空梦-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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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蒙面人们到了地方一看,原来是一个满脸是血的疯汉坐在地上傻唱,便都舞起手中的兵器纷纷向他砍去或刺去。。。。。。
与此同时,于庆元等人同时操起手中的家伙与这七名蒙面人斗起来。于庆元舞起朴刀连用了“半月斩”、“劈刀式”、“侧穿式”三招刀法,片刻间便将三个蒙面人的单刀打飞,接着一招“半空半月”,只见一道银光闪过,三个蒙面人一起倒在地上,脖颈上流出深红的鲜血。苏建炎的单刀也结果了两名,卢光硬生生的将剩下的两名蒙面人用拳头活活打死后才停手。
于庆元把朴刀一收对苏建炎、卢光道:“骊山是呆不住了,兄弟们快跟着我护送你嫂子与侄子离开这里。”
“好。”
“大哥,村上的老弱妇孺,我已让我的丫鬟全藏在我家的红薯窑里了。”苏建炎道。
“做的好,快走。”
三人来到于庆元的院中,杜月影与于飞龙早就收拾好东西在院里等着他们。于庆元带着家小刚出院子,忽然之间蒙面人从四周涌了上来。
三人不由的都紧紧握住手中的兵器。
“我看恐怕是出不去拉。”于庆元斜视着旁边的兄弟道。
“大哥,我看不如先退到院中再说,在院外打我们肯定吃亏。”苏建炎低声道。
“二弟说得极是,大家慢慢往后退,别让这些蒙面看出我们的意图,月影跟龙崽子你们夹在我们三人中间,有我们护着你们。”
于飞龙听到于庆元叫他“龙崽子”心里倍感亲切,自从他大哥于飞成死后,他爹从来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甚至是给他说过一个贴心的字。“龙崽子”是于飞龙幼年时于庆元对他的昵称,这又使他想起多年前于庆元背着他在骊山上嬉戏的场面。
于飞龙不知怎地鼻子一酸,他望着父亲嘴里不由自主的小声叫道:“爹。。。。。。”
于庆元听到于飞龙叫他,忙回头道:“小子别怕,有爹护你,这些人伤不到你的。”他又对杜月影道:“影妹你也要小心。”这时一个成年男人的责任心事他说出这样的话。
他们缓缓的向院中退去,众蒙面人也同样步步紧逼,像一群恶浪一般慢慢的靠近。离院门还有三步远时,于庆元向众人大叫道:“快进院子。”众人同时进了院子,于庆元是站在最前护着妻儿的,也是最后一个进院子的,就在进远的一瞬间他腾空双脚夹着两扇院门,“啪”的一声将门关住,将手中的刀柄插入门洞内,把门封死。
于庆元看着大家道:“大伙没事吧!”“没事。”“还活着。”
五人中除了卢光与苏建炎脸上有些刀剑的划痕外,杜月影与于飞龙是安然无恙。于庆元此时有些激动的说道:“我于庆元无能,让建炎和卢光兄弟一起遭难。”言罢便要下跪谢罪。
苏建炎忙上前扶道:“大哥,你忘了当年我们三人在长安的结拜了?三血合一血,兄弟不分离,当年我们的命还是你救的,今日你有难,做兄弟的岂能在关键时刻退却,人生在世就要讲一个“信”字和一个“义”字。”
“是呀!大哥,大不了与院外的那帮鸟人拼个鱼死网破。”卢光在一旁高声说道。
于庆元又对杜月影与于飞龙道:“你们是我的妻儿,我不能让你们死,影妹你带着飞龙藏在厨房的烟囱里,这样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快走,不然一会大家就全没有逃出去的希望了。”
杜月影这时却满含热泪对于庆元道:“元子哥,你呢?”
“影妹,这些年我让你受气又受苦,对不起。”于庆元再次摸了一下杜月影的头发。“嘭当”一阵阵兵刃的撞门声,门外蒙面人的头目叫骂道:“一帮缩头乌龟,院里的乌龟听着,我知道你们是这个庄子里当家的,你们只要把玉玺交出来,大爷就免你们一死。”
卢光此时怒火中烧,便对着叫骂道:“干你娘的,老子这里玉玺没有,砖头有的是。”他从院里找来一块墙砖向院外抛去,不偏不正,砖头越过院墙正中那喊话人的头上。“哎呦妈呀!”那人当时脑袋上就肿了个大包。
“于飞龙,你说你是不是我于庆元的儿子。”于庆元对于飞龙道。
“我是。”
“是我儿子的话,你就要敢作敢当,前些日子是不是你说露了嘴把玉玺的事说出去的?”于庆元此时很平静的问道。
“爹。。。。。。”于飞龙忽然跪下一脸的懊悔道:“当日是我不小心说漏了嘴,今日有此大祸,全是我若来的,我任凭父亲处置。”
于庆元苦笑一声,闭上眼摇头道;“不怪你,怪只怪我当年为了名为了利拿了这块不详之物啊!为了这东西我还杀了无辜之人,全是孽,孽呀!”
“爹我。。。。。。”
“听着,今天我可能会没命,小子你记住你不能死,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你还年轻路还长着呢!好死不如赖活着啊!你活着还要为咱们骊山死难之人报仇,还有活着出去之后,一定要去洛阳找你师伯熊大能,他是丐帮中人,他会帮你的,还有一事你更要记得去找那个高季昌雪耻,当年他曾负过你爹,他若问你,你就说是“当年陕州城外一小儿找他。”好了,我说完了,你快藏起来,藏在烟囱里,用你小时候我教的壁虎功,撑着墙你就不会掉下来,活着出去之后,记得照顾好你娘。”
“爹,我不躲,要活咱大家一起活,要死咱一家死在一块。”于飞龙抱住他爹的腿哭道。
“没出息的东西,滚。”于庆元一脚把于飞龙踢到一边。
卢光上前将于庆元从地上拉了起来道:“飞龙啊!你还是听你爹的,到烟囱里藏起来,没人会发现你和你娘的,快走吧!再不走你爹可要发怒了。”
于飞龙在卢光的劝说下带着杜月影藏到了烟囱里,不一会儿蒙面人便把院门砸开蜂拥而入。蒙面人将他们三人团团围住,顷刻间,众人手中的兵器直接奔向三人而去
手中拿铁环刀的蒙面人立刻出招,刀刃直接向于庆元面门砍去,于庆元不躲闪,而是用双掌直接夹住大刀,体内所有的力气全用在双掌之上,那铁环刀竟无法再向下砍。
使刀人不禁口中叫道:“好功夫。”
那使刀人身后还有位拿黑铁枪的,说道:“老兄你功夫不济,还是让我吧!”说完挺枪刺出,大有治人于死地而后快之感。
拿刀的也没闲着,喝道;“再看刀。”于庆元因身上已无兵器可用,只能以拳代刀来对付,前仰后缩躲闪他们的招数。
他左侧的卢光叫道:“大哥,他们人太多了。”只见卢光右手拿的刀已是一个刀豁子连一个刀豁子,还在与身边的蒙面人打拼,左侧的苏建炎也叫道:“我也快顶不住啦!”
蒙面人中拿三尺青钢剑的那位,跳到半空一招“羊角顶山”,用足了十成力刺向苏建炎,苏建炎顺势用刀面来挡,可是此招劲力十足,还是刺进了苏建炎的左臂。
于庆元此时是对付两名高手,根本顾不到他的那两位老兄弟。打到近四十合时,拿枪的对使刀的道:“速战速决,我们先不要管这个武艺高的,咱们先把他的两名帮手解决了再说,他就先交给手下的人对付就行了。”
“好。”
二人撤招,去对付卢光与苏建炎,他们身后的蒙面人又将于庆元围住接着打。用铁环刀与用青钢剑的对付苏建炎,使黑铁枪的对付卢光。使枪的一上来就频频是用杀招,直把铁枪舞的时虚时实,忽而向左忽而向右,把卢光斗的是挥汗如雨,手中的刀也不知该怎么用了,且打且退。蒙面人将枪前后移调,用手把枪杆一搓,拿枪尖直打转,卢光看着枪尖发愣,因为枪头已经被变成两个,他也辨不清哪个是实哪个是虚,“吱”、“呃”枪尖刺进了卢光的胸膛,他只道:“大。。。大哥,我先去了。”便倒在地上,鲜血从伤处涌出,使枪之人冷笑道:“王彦章的绝命枪法,你躲得过骂?”
苏建炎见卢光死了,一时分神大啸道:“我们值不值啊!。。。。。。”话音未落,身子已被青钢剑捅个血窟窿,苏建炎也倒下了。
于庆元见到自己的结义兄弟皆亡,真是又气又悲。心道:兄弟是我这哥哥对不起你们。他立刻气吞丹田,头上竟顶出腾腾白烟,大喝一声:“去死!”双拳同出,击中了两个蒙面人的胸口,这招是“大佛拳”中的“罗汉铁手”两个蒙面人当场胸骨折断一命呜呼。
此时于庆元眼都快杀绿了,他拿起地上的一把弃刀,大喊着杀入人群,见人就砍,这时的于庆元见到兄弟皆亡,心中悲愤以极,决意要与众蒙面人死拼。蒙面人中的三位高手一起合力对付于庆元,三管齐下,攻势一浪高过一浪,院中到处寒光闪闪。
使枪之人一招侧反枪刺来,于庆元挥刀即挡,由于于庆元报仇心切,他每出一招都使足了内力,这使的用黑铁枪的与他过招时虎口总是一麻一麻。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渐进百合时,于庆元已有些力不从心,可是这三人还是无法取胜,用剑之人侧身倒地,抓起地上的一把黄土撒向于庆元的脸上,于庆元一时不防,被尘土迷了眼睛,持剑者立刻跃起一剑刺穿了于庆元的胸膛,用铁环刀的趁机又在于庆元的脖子上抹了一下,于庆元仰面倒地,双眼未合而终。(可能于庆元在升天的时候,他也许会听到牛安之的那首:“富贵好比一场梦,醒来以后全为空,权势好比一块肉,权势高了会被狗咬,最后受难才后悔,早知有今日,何必又当初?”)
在厨房烟囱里躲着的杜月影与于飞龙,都密切的关注着院内的亲人,用耳朵去听院内的打斗声,当杜月影听到苏建炎的惨叫声后,心里一紧忙要出去看个究竟,于飞龙忙抓住杜月影的衣襟小声道:“娘,千万不要出去。”
杜月影万分焦急,低声道:“飞龙,我不放心你爹呀!”
“娘放心,我爹武艺高强不会有事的。”
“愿老天保佑。”
于庆元被解决掉后,使刀之人道:“奶奶的,最难缠的总算解决了。”
在烟囱内藏的杜月影听到后,立刻两行浊泪夺眶而出,他已意识到于庆元已经死了。于飞龙对其母道:“娘,别哭,我出去探探风。”说罢便要出烟囱。杜月影见拦他不住,便从烟囱内找来一块灶砖,向他后脑打去,于飞龙被打遂昏。
杜月影望着儿子道:“飞龙,你是我儿子,我一定要让你活着,别怪娘。”她咬破自己右手中指,撕下身上一块衣布,再上面写道:“飞龙我儿,切记报仇,好好活着。”塞进于飞龙旁边的包囊内,便走了出来,院外的众蒙面人刚将于庆元等人大废力气的收拾掉,刚松一口气,见有人从房屋里走出,以为又是一位武艺高强之人,各个神经又立刻紧张起来,紧紧握住手中的兵刃,看着这位刚从烟囱里出来的“高人”。
杜月影环视了一下四周,见到满院子的蒙面人和地上躺着的十几具尸体,她发现了于庆元的尸体,便缓缓走过去,蹲下来给他合上未闭的双眼。众蒙面人看着她,都想上去杀了她,可就是没人敢动,因为这些人为了杀于庆元等三人就死了十几个人,他们的斗志已被消磨殆尽。
她瞧了一下这些人,又看了一下于庆元的脸庞,凄然一笑,她轻轻拔出头上的一根铜发簪,众蒙面人以为她要发什么暗器,都赶忙同时往后跳了一步来躲避。杜月影举起发簪猛然向自己左胸刺进,一股热血从创口涌出,她倒在了于庆元的身旁,她还在于庆元耳边轻声抚语道:“元子哥。。。哥,你我来世在。。。在。。。夫妻。。。。。。”杜月影闭上了双眼,就此离开人世。这正应了那首:各事纷纷一笔销,安心篷户伴渔樵。赠予宛转情千缕,偿汝零星泪一飘。
蒙面人的这三个头儿,都长出了一口气。使铁环刀的巴掌一仰说道:“众人听令,把这个庄子里三层外三层的给我搜一遍,只要是印章或是玉石什么的,一概取走,发现有活着的人,见了就杀不留活口。”
“得令。”“得令。”
一名蒙面人走到那使刀人身旁附耳说道:“爷,今天我们突袭这庄子死伤不少人,共有二十九人死,十六人伤。”
“一边去,老子要的是玉玺,不是人。”
“是。”
蒙面人退下。
用剑的那位却冷笑道:“粗人只会干粗活,连个活口也不留,怎么知道玉玺的下落。”
“妈的,主公这次又没有让你指挥这次的行动,你放什么闲屁。”
“对,我就是放闲屁了怎么招,不服来斗我呀!”
“打就打,老子还怕你不成。”
二人操着个自的家伙剑拔弩张,使枪的赶紧向双方劝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共事一主,何必伤了和气呢?”
他又对用铁环刀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