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唐传 之四洛阳三弄-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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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望著他,大概是不解他为什麽还要为自己做这样的事。世民一直想缩回去,但年青的身体怎麽也抵受不住这样的逗弄,一点一点的在尉迟敬德的怀中盛放了开来。
「啊……别……」
李世民的身躯在大石上扭动著,腰腹以上袒露在日光之下,肌肤上还啜著水滴,如无数钻石般随著他急速的呼吸而闪烁生光。腰腹以下的肢体被溪水轻轻地冲刷著,水中的双腿显得柔弱无力。尉迟敬德注意到世民被粗暴削过的耻毛,摸上去,还是刺手的。这一下让李世民想起被凌虐的事,他身子反射性地一缩,几乎又想把自己藏起来。尉迟敬德却将他双腿大大分开,还突然从腰间拔出随身的小刀,说:「我给你理了它。」
这一来,李世民只觉尉迟敬德其实也不过是想玩弄他而已,不禁就冷笑起来:「你觉得我的羞辱还不够吗?」
尉迟敬德沉吟了一会,才说:「我不想你身上留有别人玩弄的痕迹。」
此话声音极低,未等世民会过意来,他已俐落地把世民胯间遗留的乱毛削去。在溪水的冲洗下,那处登时变异常光滑滑,那没有毛发的身子就像初生孩童一样,阳物完全暴露在尉迟敬德眼底。经过一轮挑逗,李世民那处已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嫩红的龟头如小荷才露尖尖角地挺出水面,沾著晶莹的水珠。没了阴毛的遮挡,阳根显得更为硕大,在水流中微微抖动著。李世民羞得想找个洞躲起来,但这羞怯的感觉跟在王世充面前时完全不一样。因为尉迟敬德已太清楚自己,被他这样审视,虽然羞耻,却没有痛楚。或许是他知道尉迟敬德不会伤害自己,也只有在他面前,自己才能这样放浪形骸。
尉迟敬德也发现他虽是羞得双颊通红、却仍然乖乖地保持著双腿张开的动作,知道他心里开始妥协,不禁就带著命令的语气说:「这个身体,只可以让我看到、只可以让我来疼爱。」
他双手托起世民的腰肢,让世民下盘离开水面,然後竟低下头,深深往那光滑的私处吻了下去,还特意在毛根上厮磨、舔弄。李世民也被他吓了一跳,那个肮脏的地方,他竟然那麽珍惜地吻著、舔著。他从未想过他也能享受到这种快感,特别是当尉迟敬德的舌头舔过顶处的冠沟时,那种像电亟的快感,足以让他全身颤动,难以自持的呻吟出来。
「啊……嗯啊……敬德……」
强大的快感让他不知所措,他已很久没发泄过,现下得到尉迟敬德恰到好处的逗弄,整个人都变得异常敏感,特别是下身,尉迟敬德每舔弄一下,快感就直直蹿上脑门。他很熟悉这种情欲的感觉,如同尉迟敬德也很熟悉他一样。尉迟敬德握著他阳具的根部,五指一松一握,轻轻揉捏著久未发泄的春囊,舌尖在红润的龟棱处徘徊著,从周边的软沟开始,打著圈舔进中心的马眼儿,在马眼的周边打旋,再突然往里面戳一下。那种奇异的感觉弄得世民整个人一颤,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融掉一样。他又禁不住逸出甜腻的吟声,下意识的弓起身体,阳根已经硬得发疼,想得到更多的抚慰。渗出的淫液跟尉迟敬德的唾液混在一起,尉迟敬德轻吻著他的龟棱,低声说:「我的心意,殿下早该知道了吧。就是装著不知道,也骗不了这副身体……」
他想念著他,喜欢他这样的逗弄……想要他,锺情他。
(待续)
後记:
迪迪说这次的糖不是小小的糖。偶总觉得其实还能更糖,不过偶双手不会打出来的。。。XD
想起来,世民宝宝已经好久没被人好好抱过了啊!(呃,严格来说那麽久以来他有被人好好疼过吗?)不过,大黑兔你快点搞定吧,偶要快些开东宫篇。。。
大家还记得好久以前有一篇大黑兔x世民,是大黑兔叫世民做娘子的?这一篇。。。如果要写就要重写,不过最好就是全部斩了啊~~偶不要写甜文了~~~(抱头痛哭!)
大哥你快些出来救偶吧orz
最近处於缺货时间,快江郎才尽啦,大家想看些什麽体位呀,情节呀,不妨告诉我喔!谢谢大家~!!
有空要留言给偶哦~!(心)
洛阳三弄(22)(完)尉迟敬德x李世民(慎入!)
洛阳三弄(22)
──『洛阳之战』改
几乎是一下子就得出了结论,李世民却不敢面对自己的想法。他侧著脸不敢看尉迟敬德,这时尉迟敬德手里一送,竟抚到他伤痕累累的菊穴上。李世民吓得惊呼出声,当下什麽可怕的回忆都一同涌了回来。他下意识躲开尉迟敬德,整个人腾了起来,狂叫起来:「不!!别碰我!!」
尉迟敬德也听话地停住了手,改而温柔地抱住他的腰,贴住他的身体说:「我不是要弄痛你,但里面的东西──不弄出来不行的。」
尉迟敬德是情场老手,清理的手法已是十分纯熟。为了让世民放松,他卖力地舔弄世民身上的敏感点,当他含住世民的耳垂时,果然就让世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世民自然而然抱住尉迟敬德的身躯。尉迟敬德庞大的身体就像屏障一样,将世民紧紧保护著。尉迟敬德还穿著牛头裤,可是此刻耳鬓厮磨,他人又浸在水中,裤内男形都显露了出来,在麻色的裤子下,淡淡透著肉色。这东西在世民身上来回擦动著,还未全硬,但已顶住他的腰腹,还叠在他的男根上。那热力传到了李世民身上,弄得他耳根都发红了。尉迟敬德知道他已让世民分心,就马上开始手里的动作。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在溪水的润滑下插入了世民的菊穴里,然後迅速曲起手指将里面的腐物抠出。
「啊呃!」
李世民痛得在他怀中动了动弹,但还是忍住没有叫,只是低低的闷哼。尉迟敬德暗暗吃了一惊。他抠出的腐物除了血块外,竟还有纸屑,一片黏糊糊的,而那可怜的甬道里也满是伤痕,还微微发烫,可想而知李世民不是单纯受了侵犯,而是非人道的变态虐待。尉迟敬德实在心痛得很,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已不再视李世民为一个攻占的对象。现在的自己,只想好好疼爱他,不想再让他受苦。
他亲了亲世民紧紧抿住的嘴,低声说:「世民……苦了你……」
李世民的身子因著尉迟敬德手里的动作而一绷一放。抠挖的动作虽然弄得他很难过,但总觉得那些东西一些一些的离开自己,那些不堪的真实就跟著一点一点的流走。尉迟敬德的手指来来回回在他那地方穿插,不正常地充血红肿的内壁就像夹著那两根的手指不愿它们抽出一般。这模样弄得尉迟敬德也忍得很辛苦。但看著世民伤成这样,他也不忍心再让他痛,只好一边舔著他让他分神,一边加紧手里的动作。这样被舔弄已是世民的身体能承受的范围以内最暴烈的挑逗,越过舌头之後的手段,都会弄伤他。虽然心里知道是这样,但尉迟敬德还是不禁伸出手来逗弄他勃起的男根。尉迟敬德只伸出了五指中最不能用劲的无名指,以指腹在那马眼上作出点戳,又或按紧顶处打旋,让整根阳具牵动底下的袋囊。听著李世民的闷哼慢慢转成了吟叫声,尉迟敬德也忍不下去了,他低下身在李世民的阳物上乱吻一把,还用唇来轻叼他的肉茎和袋囊。快感就像狂风一样将李世民的痛感一掏而空,他只管呻吟,感觉都集中到下身去。尉迟敬德看著那东西可爱地在支出水面轻轻抖动,忍不住在那殷红的顶处深深一吻。
「啊嗯………!!」
李世民当下发出一声甜腻的吟声,猛然打了个激灵,果然尉迟敬德才一抽开,李世民就不能自制的泄了身,一段时间未经解放的袋囊一下子释出了大量汁液,不止射到了尉迟敬德的身上,还射到世民自己的锁骨上来。尉迟敬德一点不浪费地将这些精华都舔乾净,露骨的举动弄得李世民一阵羞惭,但他也无力躲了,强烈的高潮後他整个人都没了力量,只能软软倒在石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与此同时溪水将他体内的腐物都带走了,李世民重重吐了口气,还不舍得放开尉迟敬德,他甚至还抱紧了些,直到他紧紧贴住尉迟敬德的胸口,感觉到他的肉棒就顶在自己腹上,就似在著意挑起尉迟敬德的性欲,彷佛那才是能让自己安心的事。
──他不想离开这美好的梦。
尉迟敬德也顺著他的意愿,让他继续搂住自己的颈项。他将世民抱到岸边,细心地擦乾了他的身体,再取出随身的药来涂抹他的伤口。李世民不知为何比刚才表现得乖顺得多,就连涂到後穴时也没有躲开了。尉迟敬德哪忍得住他这样的模样,他多想就在这里狠狠吻李世民一把,用自己热呼呼的肉棒将他的宝贝贯穿。但眼下他只能赶快完成动作,拿起斗蓬来把李世民包裹起来。李世民却慌了,他马上将尉迟敬德拉回来,拉开身上的斗蓬,毫不吝啬的让尉迟敬德的手在他身体抚摸。这动作暗示些什麽,明眼人一下就看得出来了。尉迟敬德却大反平日作风,马上就手缩回来,又赶紧将他包裹好:「殿下,别这样。」
李世民先一诧异,倏忽想到自己刚才被人玩弄那可耻的模样,马上就明白尉迟敬德为什麽拒绝他。但不知为何他仍能那麽厚颜地捉著尉迟敬德的手不放。那只受了伤的手一直抖著,他声小如蚊的道:「别走……」
尉迟敬德还以为他是什麽事,听罢马上就柔柔笑了。他这次是将那斗蓬解开,低头,就狠狠吻上世民胸前。舌尖所尝到的是尉迟家家传的秘药,这药无毒而微甜,撒在伤口上有止血生肌之效。尉迟敬德虽知等会又要再上药,但他已顾不得那麽多了,他好想好好吻他,把他内心的不安都啜出。直至啜得世民胸前出现红红的吻痕,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殿下就算觉得我是多馀也好,碍事也好,我也不走;就是你迟些把我赶扯了,我也会回来。」
尉迟敬德双手撑在李世民两旁,他目光如炬,却不欠柔情。一字一句铿然有力:「敬德要亲眼看著殿下成为唐皇。」
日光之下,这年青的身体在尉迟敬德眼底下一览无遗。下身光滑的世民看上去就像处子一样无辜,但他身上却满是伤痕,後穴亦肿了起来。那被鞭子蹂躏得血痕重重的胸口上是他尉迟敬德所弄下淡红色的吻痕,这麽看上去一点不著眼,就像暗示著在争权夺位这残酷的斗争当中,他能给予李世民的关爱根本毫不显眼,甚至是不值一提。李世民没有躲,只是直直望著尉迟敬德,眨了眨眼,一时间说不出话。尉迟敬德知道自己实在已离不开他,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感情上。
但见李世民好久才狠狠抽了口气,一口下去,双眼又噙满了泪,却没有哭出声来。他慢慢坐起来,又吸了口气,再说话时语调却连哭音都没了。
「三个月。」他意志坚定地说:「三个月之内,我必灭郑;不出五年,帝位舍我其谁!!」
李世民回营後,那些跟他出去的精兵没一个敢过问他在郑军手里的一天一夜发生过什麽事。一来因为他们都是李世民的心腹,二来是因为李世民身为主帅,却舍身用自己被俘去换取单雄信释放他们回营。而且李世民就是被单雄信侮蔑,也忍辱负重到最後,回营後也丝毫没有追究他们舍弃主帅逃命的大罪。这些士兵对他都又是敬佩又感惭愧。就是有些心怀不轨的,也在尉迟敬德暗中半收买半恐吓之下,从此对此事绝口不提。
李世民开始了对洛阳前所未有、不分昼夜的轮番的强攻。郑军越来越支持不住,危急中只好向本来是敌人的夏国求救。但李世民抢先在虎牢一役把前来救援的夏军也全军覆灭,甚至活捉了夏王窦建德,把他装在囚车里推到洛阳城下,逼王世充投降。
武德四年五月,洛阳这孤城终於到了粮尽援绝的地步,王世充只好献城投降。他形容落魄地捧著全国玉玺,跪在洛阳城门前哀求李世民留他一条狗命。李世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望著他,难以想像此时的他就是当初那个将自己踩在脚下贱虐的淫魔。让尉迟敬德想不到的是,李世民竟然答应了。但外人不知道的是,王世充得到这免死的代价不仅是他不能把李世民在他身下受辱的事说出来,还被割掉了子孙根!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李世民也变得狠毒起来,觉得就这样杀了王世充实在太便宜他。李世民觉得必须让这淫魔活著,却又不能再享受那种变态的乐子。就算他真的敢把那夜的事说出去,凭他一个降臣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