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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快穿之人善被鬼骑-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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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白以楼一路杀到白家正厅,一如幻境般所见,他又杀了许多人,却唯独放过了张恒之子,而是换做另一个人的头颅被抛入了老爷子手中。

    白浩躲在一处看着,一切都如那幕一般上演,老爷子的谩骂以及众人的恐惧都一模一样。

    许久后,白浩见他转身出来,于是忙跑上前去。

    而这一幕却无端端的令人熟悉,白浩乍一回想,这不就是他在幻境中看到的场景吗,完了,我现在是要回去躲着还是跑上前去。

    正当他站在原地犹豫不决时白以楼已到了他面前,低声唤道:“以烨弟弟。”

    白浩反应过来,忙一手拉住白以楼,着急的说:“楼哥,你心中还有怨气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白以楼嗯了一声,老爷子未死他自然是还要回来的,但现在他却不忍再拂逆白以烨的心正要跟着他走时,白父白母带着一群人适时的跑了过来。

    白浩眉头一蹙,心中不好的预感升起,他忙对白以楼道:“楼哥,你自己先走,先离开这儿,等过几日你再来接我。”

    白以楼却不依,摇了摇头,说:“我想现在,就带你走。”

    然而还未等白浩说话,白父便上前来一把将白浩拽了回去,戒备的盯着白以楼的同时还不忘大声训斥白以烨道:“小孽障你不要命了?怎么能跟这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待在一起!”

    白浩忙抓住白志易的手,道:“爹,我来不及跟你解释了,你若不想看我出事就让我离开,等过几日我再回来向你解释。”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一旁的白母训道。

    “我没时间跟你们解释了。”白浩一把拂开白父的手往白以楼跑去,然而下一刻却被一凭空出现的绳索捆住了双手双脚,白浩顿时失去重心往地上扑去。

    白浩大惊,忙往后看去,只见那道士手中扯着一根白色绳索,绳索的一头却是捆在自己身上,他嘴角上扬,愉悦的走来。

    完了,白浩心想,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下一刻白以楼向着白浩一跃而来,然而白浩却被绳索扯了回去,被道士箍住了脖子,终究还是落在了道士手中。

    一旁的白父见白以烨被缚,脸色顿时一黑,几步冲上前来抓住常阳的衣袖道:“臭道士,你做什么!”

    常阳轻哼一声,白父便被振飞了出去狠狠跌在地上,他不屑的看了白父一眼,说:“想活命,就给我好好待在原地,我不过是借他一用,并不会将他怎样。”

    这话虽说得与之前不同,然而所产生的效果却与之无二,白父果然不再上前了。

    常阳对着白以楼说:“束手就擒吧,不然他的小命我就收了。”

    白以楼自然是将道士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哪肯就此罢休,只见他神色一禀,直接以鬼力猛地击向道士,谁知却被无形的屏障给挡了回来,鬼力四射开去,顿时又死了十几个人。

    “别白费力气了。”道士笑道:“没有把握我是不会来动你的,你若现在就束手就擒,我自然不会伤他分毫,但你若执意顽抗到底,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浩一听,忙喊道:“楼哥,你不要听他的,他要杀就看他敢不敢动手,你听我的话现在就走,不然以后我都不会再见你了。”

    白以楼眼里出现了挣扎的痕迹,然而白浩却一再强调那不再见他的话,白以楼只得听从,只见他再次运起鬼力打算将其余众人击杀,常阳猛然出言喝止白以楼,还因此将匕首压入了白浩肌肤中。

    白浩感觉脖颈一疼,心中顿时慌乱无比。

    终究与历史接轨了。

    白以楼见白以烨受了伤,眼中愤怒显而易见,然而为了白以烨的安全,他只得撤去了周身鬼力。

    “楼哥!”白浩竭力大吼道:“你不要妥协!我终究会死的,你不要为了我被这妖道抓住,你快走!”

    常阳又用力箍住白浩的脖子,白浩难受的脸都皱成了一团,白以楼见状冷声道:“我任你,处置,别伤他!”

    常阳得意的一笑,腾出一只手去摸身后的柳条,白浩知道他要捆住白以楼了,他心中慌乱,决不能让白以楼被常阳困在后山,事已至此,他阻止不了那些冤魂的产生,自然不能让白以楼再次被困于后山。

    白浩脑子一热,心中想到了个十分极端的解决方法,反正白以烨今日也是要死的,稍微改变下死法跟时间应该没什么大碍,只要能换来白以楼自由,做什么他都无所谓,虽然这人并不是他自己,但现在却是他在承受。

    思及此白浩竭力大吼道:“楼哥,你一定要离开这里,不要被这个老杂皮抓住,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他猛地曲起手肘击向身后的常阳,常阳一把就挡住了他的手,白浩知晓不可能成功,他要的也是这效果,下一瞬,白浩双手抱住常阳的手臂猛地将匕首按入自己的脖颈,白浩颈间的肌肤瞬间被锋利的刀刃割破切入!

    横切下来的刀刃切进肌肤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白浩深刻的体会到了喉管被切断的感觉,他发出呃呃的声音,目光悲切的看着对面已然怔住的白以楼,艰难的扯起唇角笑了笑,无声的对目光呆愣的白以楼说:快走。

    这一刻周围瞬间悄然无声,众人纷纷不可置信的看着喉间不住流血的白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吓呆了。

    猩红的鲜血不住流出,常阳怔愣过后顿时不悦的一皱眉头,一把将白浩推了出去,顺手抽出了卡在白浩脖颈中的匕首。

    狂喷而出的献血喷洒一地,白浩一脸痛苦的往地上摔去,下一刻却被闪身而至的白以楼接入怀中。

    白父白母这时猛然反应过来,立时红了眼,愤怒的冲着常阳大叫出声,随手提着棍棒向常阳冲了过来!

    常阳蹙眉,转身吆喝一边的狗向众人扑去。

    白父白母一干人等忙住了手,与一群龇牙行凶的狼狗对峙着,期间还不忘悲愤的问候了一遍常阳的列祖列宗。

    另一旁,老爷子的脸都黑了,却不是为了白以烨的死,而是因为白以烨这般用性命保全白以楼着实让他愤怒。

    这下没了要挟白以楼的东西,这道士还能否将白以楼收服都是另一回事了,且看他这副模样,怕是要为了白以烨大开杀戒了。

    白浩往地上摔去的身体被白以楼圈入怀中,他无措的抬手去捂住白浩的脖颈,梗咽道:“以烨,你不要死。”

    白浩看着白以楼嘴唇动了动,下一刻身体猛然一抽吐出一大口献血,他不住虚咳,咳完之后方才竭力地说:“楼哥,你快,快走,离开这里,还。。。。。还有,我叫白浩,不,不是你的以,以烨弟弟。”

    白以楼怔怔的抱着白浩摇头,眼眶不住发红,嘴唇张合几次却都未发出声来,白浩心里难受万分,最后却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他还想再跟白以楼说话,却已支撑不住身体,眼皮十分沉重,于是他缓缓的磕上了双目。

    白浩脖颈间的豁口大得吓人,白以楼小心的将白浩抱起,再抬头时,一切的悲伤痛苦全变成了愤恨,他冷冷的扫视众人并未说话,而他身上的鬼力却越来越盛,常阳感知到后暗道一声不好,忙一甩拂尘就想跑。

    白以楼看也不看一把将人吸了过来,以鬼力卡住对方的脖颈,直将人卡得呼吸不顺,脸色憋得青紫之后才残忍地说:“我也要,叫你尝尝求死不得的滋味。”

    言罢,白以楼一个意念将围堵住众人的狗引了过来,随后直接将人扔进狗群之中,本以为这事就该就此完结,谁知常阳却留了后手,瞬间脱下道袍扔向白以楼,白以楼甫一抬手去要拂开道袍,一条浸泡过黑狗血与朱砂的柳条猛然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缠上了白以楼的手臂。

    白以楼微微蹙眉,一个意念想要挡开柳条,谁知这柳条却是至刚至阳之物,他的鬼力瞬间被压制且反噬,柳条成功缠上了白以楼的手臂。

    白以楼暗道不好,他及时的将白以烨的尸身以鬼力送到一旁去,随后释放出未被压制的鬼力幻化成无数利刃向老爷子射去。

    老爷子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无知无觉,仍旧一脸阴霾的看着好戏,下一刻只感觉一股彪悍的压迫力排山倒海的压过来,老爷子霎时站立不稳往后退了几步,随后浑身上下一阵激痛,脑袋迟钝一瞬后便被这阵疼痛拉回思绪,他猛地抽了口气,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脸部渐渐浸出血迹,随后身上的布跟肉猛地呈小块状纷纷往下掉。

    老爷子被骇得大声尖叫,他忙抬手去想捂住身上不住往下掉的肉块,谁知手臂却先脱成了一幅骨架。

    他感觉不到痛,只有无尽的恐惧,老爷子疯狂的大叫,不到片刻身上的肉已经掉了个干净,只剩一副骨架以及凸出的眼球,他忙蹲下…身去用满是骨架的手捧起自己血淋淋的肉,那模样犹如恶鬼一般恐怖。

    还存活的人顿时被这场景吓得不住抽气跑开,无人去帮一把老太爷。

    另一边,白以楼发出快意阴桀的笑,常阳忙以无数柳条缚住动弹不得,他被勒得浑身骨骼剧痛,却不住的大笑出声,短短几息便被道士捆得死紧。

    常阳发出一声贪婪的笑声,看着眼前强大的鬼婴王,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白以楼强忍疼痛看向一旁被白父白母抱入怀中的白以烨,眼中满是悲切。

    到了最后,白浩的死只改变了一点,那就是老爷子尝到了恶果,而白以楼却还是踏上了他该有的结局。

    然而这些白浩再也无从得知,他自刎后,便再无知觉,既不能看到后事如何发展,亦不能再插手白以楼的事了。

    就在此时,天际划过一道白光。

    。。。。。。

第八十二章() 
滴,滴,滴的声音有节奏的响着,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一片浑噩中,白浩对外界的感知逐渐清晰起来,他眼皮一动,缓缓醒了过来。

    他甫一睁眼便被刺眼的白光弄得眼睛一涩,他忙眯着眼,片刻后再睁开时已适应了亮光,他看到左上方装着满满一大瓶药水的吊瓶,右侧则是一台正在运行的心电图仪器,滴滴滴的声音就是来源于它。

    白浩身体十分虚弱,鼻子里插了氧气管,他动了动眼珠打量四周,这间三人间的病房里就他一人,白浩张了张嘴呆呆的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吊瓶,脑海中全是最后印入眼中白以楼难受哽咽的模样以及匕首切入喉咙时那真实的疼痛,白浩不禁缓慢的抬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很是光滑,并无伤口。

    他愣愣的收回手,只是动了动就用尽了浑身力气,白浩闭着眼躺着,对于会出现在医院里一点也好奇不起来,也不想推测,再次醒来没躺在棺材里那就证明他们这次去改命成功了,他活了,可又有什么意义。

    他的心里空落落的,什么情绪都没有,除了觉得累以及沉重的疲惫再无其他感觉,有一种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的感觉。

    也不知道楼哥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获得自由,有没有解了心头之恨。。。。。。还会不会再出现在他眼前。

    仅仅是想到这几点,白浩就忍不住一阵鼻酸,闭着的眼睛始终无法阻止汹涌的泪意自眼角滑出,他无意识的捏紧拳头克制着情绪,心里难受得要命,只想钻进被子里去大哭一场,他还是无法承担着结局。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白浩忙抽了抽鼻子擦干眼角,微微歪过头去便听白奶奶焦急的声音传来:“快松手快松手,我的孙唉,血都倒回来了,把手捏得这么紧做什么,是不是哪里疼了?”

    再次听到奶奶的声音,白浩忽然有种恍惚感,仿佛在做梦一样,他松了手,转过头去看向被白母搀扶进屋中来的白奶奶,他咽了咽口水滋润着干涩的喉头喊道:“奶奶,你的脚不方便,走慢点。”

    白奶奶裹过小脚,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着。

    她穿着一身蓝色的宽袍大袖,这是安顺特有的服饰,村中老人都这么穿,不过白奶奶更讲究些,围腰花色很是好看,腰后流苏随着走动而晃动十分好看,她走过来坐在床上抬手摸了摸白浩的额头,慈祥地说:“唉,没事没事,有你妈扶着呢,子奕啊,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啊,我去给你叫医生。”

    “没事。”白浩勉强笑了笑,套话道:“奶奶,我怎么躺这里来了。”

    白奶奶责备道:“还说呢,你是不是没按时吃药啊,怎么在学校里发病了,还好这次没什么大碍,子奕啊,你一个人在外读书怎么这么不懂照顾自己,这让奶奶咋放心得下你出去,唉,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你的身体。”

    “发病?”白浩又继续问道:“现在几月几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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