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人善被鬼骑-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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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可蓄意为之,却能无意避之,此乃其一。”青阳说:“其二,事情既然发生了,便要着手准备弥补之法,而不是等事情发展到无可挽救的一步再去干预,此乃今日之因决定明日之果也。”
此话一落,天空顿时猛然响起一个炸雷,白浩正听得入神,瞬间被这声响吓得脸色有些难看,街上众人亦被吓得大惊失色,青阳道长脸色一片青白,表情有些难看的抬头去看晴朗万里的天空。
白以楼不为所动,有些懂了,却又有些不懂,待要再问清楚时,青阳却不愿再多说,他脸色有些难看,道:“公子,贫道言尽于此,不可再多说也,天机不可泄露,方才你也瞧见了,公子请吧。”
白以楼只得道了声谢,带着白浩离开了此地。
两人走出数十米,白浩仍旧对刚刚的炸雷有些心有戚戚,问白以楼:“难道这就是代表泄露天机了?”
白以楼往远处的天空瞟了一眼,颇觉有趣地说:“许是,这青阳倒也是个胆肥的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人为财死嘛,很正常。”白浩说:“对了,你刚刚说的那个故事是真的?”
然而对方却淡定无比的说:“假的。”
白浩:“。。。。。。。。。。。。。”
随口就能编出个故事来的本领也是没谁了。
白浩啧啧摇头,走在白以楼身侧说:“他说的那些你都听懂了?得到啥结论了,找出什么办法没有。”
“有些头绪。”白以楼说:“但也不是很肯定,还得再分析分析。”
白浩忙问:“什么头绪,怎么试,我说你好歹给我说一下吧,啥都不给我知道,到时候我怎么配合你。”
白以楼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白浩,他那淡漠深邃的眼神十分摄人,十分好看,却又一点撩你的意思都没有,白浩甫一对上这眼神,瞬间就觉得浑身过了一道电似的,有些紧张的看着白以楼,不知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要说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已做好洗耳恭听之势,只听对方说:“回客栈再告诉你。”
呃。。。。。。
白浩顿时被噎得不上不下的。
两人回到客栈,白浩将屋门关上,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催促白以楼:“快说快说,咱们一起分析分析。”
白以楼坐到窗口的椅子上,饶有趣味的看了白浩半晌,才说:“方才他说了两种方法,我对其一的理解乃是虽不能强行扭转,仍可当做不知其事继续生活,却得避开灾难来前所发生的事,这仅是我的理解。”
白以楼说着顿了顿,眉头微微蹙起,接着说:“这其二,白家的事不比我所杜撰的故事,因此有些拿不准。”
白浩说:“你先说说你的看法。”
白以楼说:“阴阳潭中的气在几百年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足以影响整个白家的命运,且青阳投入潭中之物能吸收阴气,但这与青阳说的其二有何关系,又该如何变通,我却一时无法想通。”
“那换成你说的故事,你又知道怎么变通吗。”
白以楼抬眼看了白浩一眼,说:“那是假的,不需要知道。”
第三十章()
白以楼抬眼看了白浩一眼,说:“那是假的,不需要知道。”
白浩睨了白以楼一眼,心想又开始装13了,自带装逼傲娇功能吗。
被腹诽的白以楼盯着白浩眯了眯眼,后者立马怂了,嘿嘿的笑了笑,忙说:“照你这么说,这个潭里的阴气是久而久之聚成的?”
白以楼嗯了声。
白浩成功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便没了下文。
两人静静坐了片刻,白以楼回想着这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事与青阳的所说的话,突然想通了其中关键,站起身来,说:“我明白了。”
白浩立马紧张兮兮的站起来,问:“明白什么了,想通了?”
“必然会发生的我们无法阻止,强行阻止只会招来天谴,不过我们可以从旁化解这一切恩怨。”白以楼说:“或许这就是第二种方法的意思。”
白浩听懂白以楼话里的意思,但想到青阳对白家做的事自己都反感得很,何况是白文昌,忙说:“你是说化解白文昌跟青阳的恩怨吗,我看有点难,青阳连地脉都给毁了,依着白文昌那德行,估计逮着青阳怕是要宰了他。”
“我只是这么说说。”白以楼说:“我们现在没必要先去插手,旁观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好对症下药。”
白浩笑赞:“这倒是个好主意。”
弄明白了其中道道,两人便借着回溯阵穿到了事发前的除夕夜,白以楼现在对回溯阵掌握得十分精准,刚好回到青阳将铁片丢入阴阳潭那一刻。
白浩甫一出现在这里,便被冻得险些哀嚎出声,浑身僵硬,居然没准备好就匆匆来了,冷风迎面吹来,白浩只得借着白以楼来挡风,白以楼施了障眼法,不让青阳发现他们,一路跟着青阳离开阴阳潭往回走。
几人一前一后的走到村外,然而青阳并未回村,而是趁着夜色爬上去上寨的山,抄近路去上寨打算找客栈住下。
谁知店家见他模样如此吓人,大过年的甚是晦气,还未等青阳开口,店家硬是将其赶出了客栈。
青阳用那没有眼珠的漆黑眼洞盯着客栈半晌,方才一瘸一拐的出了上寨,走到村外一处破败的土地庙里暂住下来。
两人随后而至,却并未进庙里,白浩捂着手臂使劲搓,冷得牙齿上下打颤,哆嗦着问:“咱们不进去吗。”
白以楼说:“不进去,现在别再跟青阳有任何接触,你要实在冷得厉害,就去找个地方生火暖暖。”
白浩看了看四周空旷只有这么个破庙的地方,还不知该去哪里生火,他吸了吸鼻涕,说:“你不去?”
“我不冷。”
这里黑灯瞎火的,白浩有些怵,当然多半是被冻得不想再动,只得说:“那算了,我也不去了。”
白以楼找了个地方坐下,白浩只得硬着头皮跟去坐在他身边,抱着手臂冷得不住往白以楼身边挤。
“你要是感觉不到冷的话。”白浩打着抖上下打量白以楼,厚着脸皮说:“不然把你衣服脱下来给我穿吧,嘿嘿。”
白以楼斜睨一眼白浩,嘲讽道:“没睡就开始做梦。”
白浩痛苦的哼哼,抽了抽鼻涕,实在是被冷得不行了,这才缩着身体跑去附近捡柴来给白以楼生火。
两人静静的围坐在篝火旁,白浩将手放在火的上方暖着,不时去看土地庙,有些担忧的说:“这么冷的天,他不会被冻死吧,你说他行动不便,又是那副模样,估计要买点吃的都难,跑到这里来等死吗。”
白以楼淡淡地说:“没看到店家不让他住店么。”
白浩点了点头,说:“不过要是他以后就在这住下来,我们也要在这里一直守着么。”
“看情况。”白以楼说:“他不会长久待在此地。”
午夜时分,白浩靠在自己膝盖上打瞌睡,估计是睡得冷了,迷迷糊糊的就想往暖和的地方挪,面前的火堆无疑就是最暖和的地方,他一个前扑,险些没栽进面前的火堆里,白以楼一把将人拉回来坐好,哪知白浩不耐烦的哼了几声,直接往白以楼身上蹭,扯着他的衣摆要往身上盖。
白以楼扶着白浩要将他推回去,谁知这家伙不依不饶的总往身上缠,白以楼无法,只得让他得逞,白浩缩在他两…腿之间,将头搁在他腹部,两只手也不安分的伸进自己衣摆下,放在了他的胯…部。
白以楼:“。。。。。。。。。。。。。”
十几分钟后,白浩屁股被冻得发疼,于是闭着眼睛开始往白以楼身上爬,得寸进尺的硬是将自己塞进白以楼怀里,睡得十分涨姿势。
白以楼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浩,无言以对。
第一次遇上如此不要脸的人,白以楼轻叹口气,使出鬼力将冷风隔离开,搂着白浩一坐便是天亮。
清晨,白浩感觉睡得很不舒服,他迷迷糊糊的睁眼一看,入眼的便是白以楼放大的俊脸,白浩顿时得了一惊。
此时的白以楼微微磕着的双眼,而自己正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躺在他怀里,下方是一堆仍旧在燃烧的柴火,身上还盖着他的白色衣摆,。。。。。。白浩咧了咧嘴,心忖:我草,这是怎么睡的,居然能睡成这样。
白浩心脏莫名跳的很快,他动也不敢动,紧张兮兮的看着对方冷漠俊美的脸,生怕把白以楼惊醒后被他丢到地上。
白浩小心翼翼的把一条腿放到地上,感觉到对方的手动了动,他立马停下不动,紧张的看着他,谁知道白以楼此时仍旧闭着眼,却淡淡的开口,说:“醒了还不下来,你想赖到什么时候。”
白浩霎时大囧,手忙脚乱的翻身起来站到一边,因为尴尬而眼神飘忽,却不甘示弱的说:“谁谁,谁赖你了。”
“没有吗,那你紧张什么。”白以楼睁开眼仍旧坐在原地,眼神淡漠地说:“你忘了自己做的事了?”
白浩有些心虚,他不记得昨晚都做了什么,听他这话好像自己真做了什么,难不成是非礼了他?白浩险些被自己的想法逗得喷笑,忍不住打量白以楼两眼,咽了咽口水,顺口问道:“我做什么了。”
白以楼却没说话,而是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俯视着白浩,那眼里满是玩味,直把白浩看得心虚不已。
两人正大眼瞪小眼时,青阳恰好此时出得破庙,两人默契的停下了说话声,看向青阳,见他撑着拐棍往来时的路走去。
白浩掩饰性的咳嗽两声,说:“青阳走了,咱们不去看看吗。”
白以楼未接茬,直接转身走了。
两人跟着青阳来到上寨,今日是大年初一,昨夜家家守岁,因此村里没什么人走动,几乎家家户户大门紧闭,青阳找到一户屋门半掩的人家,那户主是一个老叟,初见青阳时也得了一惊,不过老叟并未出声驱赶青阳,而是问他有何时。
青阳忙拿出一锭银子,说明来意,要托老叟去给他买些纸笔来。
老叟拒收银子,将他请进了屋子,这才去村里秀才家借来纸笔给青阳。
老叟家徒四壁,家中仅他一人,白浩两人悄悄潜进屋中,奈何屋子十分狭窄,两人只得挤在门后看着。
“后生,还没吃饭吧,我给你煮些甜酒糍粑吃吃。”老叟将屋门关上,两人只得贴着墙挤在一处,老叟去打水放在漆黑的锅里,打算生火烧水。
青阳也不推辞,道了谢,仍旧埋头写字。
白以楼看了看白浩,指指脚下,示意他站在这儿别跟来,他则是绕到青阳身后去看青阳在写什么。
清隽字体十分养眼,这是一封给白文昌的信。
泛黄纸业上写着:明日午时,上寨村外土地庙前会晤,有事与你说,落款,青阳。
他将纸张折叠好,艰难起身,走到老叟身后,说:“老伯,能否劳烦你请个人去帮我送送信。”
说着他从怀中摸出方才老叟拒收的银钱递过去,接着道:“贫道以此作为酬劳。”
老叟接过折叠好的信,说:“老头子跑不动,不然就给你送去了,晚些等村里的人醒了,我便找人帮你送去,至于这银两你还是自己收着,你不方便,比我们用得着。”
青阳将银两硬塞给老叟,说:“用不着了,老伯你收下,不然贫道大新年的就来叨扰你心难安。”
老叟闻言也不好再做推辞,说:“行,你先去坐着,待我煮好甜酒糍粑吃了,我这就去给你找人送信去,不过这封信送去的地址是哪里呢。”
“盘龙村。”青阳说:“白府。”
“哟。”老叟惊讶了番,说:“原来是县老爷家,好,我记下了,你且去坐着歇歇。”
青阳点点头,坐回桌旁,白以楼回到门后,白浩立马垫脚凑到他耳边子贼兮兮地说:“青阳写的什么啊。”
那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白以楼不禁浑身微微一颤,这突如其来的感觉令白以楼陌生的同时竟有些心慌意乱,他转头去看白浩,哪知白浩说完话并未缩回脑袋,白以楼甫一转头去,嘴唇便在不经意间擦过白浩的嘴唇,干燥柔软的触感让两人顿时楞住。
两人大眼瞪小眼,挨得极近,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几秒后白浩这才反应过来,吃惊的瞪着双眼一脸不可置信,捂住嘴巴往后匆匆退去,duang的一声撞在门上,挂在门后的蒜头一下全掉在了地上。
屋里很安静,顿时突兀的响起一声巨响,把屋中另外两人吓了一跳不说,还将其注意力纷纷吸引了过来。
白浩一脸完蛋的表情,这无意一吻的吃惊还没消化,又出了状况,两人同时看向青阳,只见他正疑惑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