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灵鬼夫-第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先是问了这些小朋友有没有在回来的路上看到我爷爷,爷爷平时对他们很好,这村里没有那家孩子没接受过我家的药草的,所以对爷爷都很尊重。小孩子不撒谎纷纷摇头,没办法我又问了和爷爷年龄相仿的其他长辈们,他们也纷纷表示没看到。
我正打算上山找找,刚好隔壁的张婶从菜地里挎着菜篮子回来,看到我立即迎上来:“小梦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家出事了,我那日打你的电话,可愣是没有人接,我正打算明天让孩子他爸去城里找你呢!”
我吃惊的睁大眼睛拉着她的手询问:“出事?什么事?爷爷呢?爷爷没什么事情吧!”
“爷爷当然没事,他在出事的前一天去了老朋友那里,只说,若你回来知会你一声。不过爷爷走的第二天,你们家来了一群很凶的人,我们都不敢上前。爷爷向来都是夜不闭户的,他们就那样闯进了你家,好像在翻找什么,又好像没有找到,空着手就离开了。
我们报了警,警方带我们一起进你家,发觉没有什么东西丢失,我们又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线索,所有目前这件事情就先搁置了。你刚刚回来,可有发现家里什么丢了吗?”
我神经大条的竟然没有发现家里的变化,摇了摇头,现在想来一进屋的地面上是多了不少的脚印。不过家里的东西倒是一样没少,看来他们是找人不是为了财物。难道是爷爷曾经救治过的人?可是他老人家那半吊子的医术,该不会是把人的病治大发,人家找上门算账了吧,不能,爷爷不是那么不靠谱的人,那是为什么呢?
为了让张婶不那么恐慌,我赶紧安慰她,“没有丢东西,我想可能是爷爷以前救过的人,找人的做法有些过激,应该不是行窃之徒。我给你们的那个手机号一直欠费忘交了,所以才没听到,对不起啊张婶,让你担心了。”
张婶是单纯的老实人,连忙不介意的摆手,只说这没丢啥就是万幸了。
“原来爷爷出门了,难怪!那他又和您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吗?”又问。
“没有诶!他说他有给你留言,你知道怎么找到的。”张婶心地单纯,听我说没有什么事情也就放心了。然后又和我闲聊了几句,就回家做饭去了。
这边的民风淳朴,村里村外的都是徐姓之人和想出了很多年的老乡,所以家家都是夜不闭户。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硬闯谁家,行为彪悍的事情。
可是爷爷不在家,我要怎么和扶苏说呢?
回头望着站在树荫下的扶苏,他正看着那些边唱歌谣边玩耍的小家伙们,但脸上显得有些严肃却不知为何。
我走过去,听到那熟悉的歌谣也跟着哼唱了起来,小家伙许久不见拉着我,叫我和他们一起玩耍,但我现在没有时间,只有托词有空再说,并许诺一会给他们发糖果和礼物,这样才终于被他们放过各自自觉地散去回家吃饭。
这样轻松淳朴的气氛让我很享受,和都市那种脚步飞快的节奏相比,这里真的是世外桃源的感觉。想着刚刚问到的答案,为难的看向扶苏说:“不好意思,我们白跑了一趟了,爷爷外出会故友了,估计要几天之后才能回来,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清楚。”
“恩,我听到了。”
他听到了?我望着张婶家和大槐树下的距离,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他好像并不觉得如何,若有所思的看向我,“刚刚的歌谣小梦也会唱吗?能否把完整的歌谣写给我?”
“哦,可以。”他好像并不着急见爷爷了,为什么会对古老的历史歌谣感兴趣呢?
13噩耗()
我把歌谣写在纸上,拿不出手的字带着一脸的惭愧递给他,“这就是中国两千年历史的总结,没有什么特别的。”
扶苏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接过去很认真的看了起来,越看越皱眉头。我不由得尴尬咧嘴,看来我的字真的很难看,他竟然都这样看不进去如此的勉强。
可是能不能暗地里鄙视我不要这样明显好不好?还皱眉头?我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扶苏看了一下之后,略微为难的看向我,不好意思的笑道:“这字不是小篆,也不是六国的其他文字,大致能看懂,可有的,赎扶苏愚笨,希望小梦帮忙解释一下。”
我有些冷场,恍然的明白了什么忍不住笑了。又不得不解释自己不是在嘲笑他,而是在鄙视自己。
歉意的接过那张纸指着上面的字解释:“我忘了你看不懂简体字了,不好意思。秦朝一统六国焚书坑儒之后确实用的小篆,到了汉朝,也多亏了始皇帝,文字彻底地统一成为了汉字。但在古时,那种字还是过于复杂化了,于是人们一点点的简化,成为了如今的简体字,而原来那种繁琐的文字,人们称他为繁体字。”
我又同时给他简短的恶补了纸文化和其他,扶苏明白了之后,看他的心思还在歌谣上,就把歌谣给他读了出来,一统秦天下,寻药两茫茫,二世失家园,徐蒙隐苍茫。两汉分三国,晋立南北朝,隋灭如秦亡,盛唐兴衰史,四朝不相让,民初有乱世,共和平中华。
其实这段歌谣就是从秦朝到新中国成立的一个历史总结而已,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至少我看来是这样。因为我是从小哼唱着长大的,读着顺口上学的时候还特意用这个回答老师的提问来着。
“有什么问题吗?”瞧着扶苏神色认真的样子,我也开始研究手里的歌谣了,扶苏喃喃自语的重复着歌谣的内容,在我听来像是在念经,根本听不出个所以然,也就没有深问,若他想说或者想让我知道应该不会瞒我。
我猜应该是他被这歌谣震撼了吧!毕竟中国这段两千年的历史也不平凡,历朝历代都有能人辈出。
扶苏就那样坐到了天黑,他是鬼可以不吃饭但我不行,为了不打扰他我自顾自的泡了泡面吃,闻着那诱人的味道,口水差点流出来。
坐在茶几上边看电视边吃着泡面也是一种享受,可我的享受美好却被一个电话硬是打断了。这大半夜的这么缺德打电话?我在心里暗骂,接了电话。
骂道:“姓蒙的,有话说有屁放,我的饭都该凉了,你赔?”
“别吃了,来警局一趟吧,爷爷出事了!”他的口气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可我却笑了。
“你才出事呢!爷爷去了故友家,我才看到了张婶她告诉我的,怎么可能?骗子!”骂完打算挂电话。
但电话那头蒙轩竟然出奇的没有反驳什么,我觉得有些反常,又把电话放回了耳边,试探的问了句:“好表哥,这玩笑缺德,你别吓我成吗?”
“我没骗你,尸体就在停尸间,你来看就明白了,你以为我愿意相信吗?”
……
电话那边传来了嘟嘟声,我的手滑手机掉在了地板上,呆愣的坐在沙发上,大脑中一片空白。
“小梦,你怎么了?”扶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身边,唤醒了我。
我呆滞的望着他,呆傻的说:“能不能陪我出去一下,我有点害怕。”
“好。”他不问缘由就随着我一起离开了家,我们打车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就到了刑警支队的大门口。
远远地就看到蒙轩穿的羽绒服站在门口张望着,在看到出租车开过来之后立即拦下,把我拽出了车子,“随我来!”
14事情很蹊跷()
他有些心急,可是没走几步又停下了脚步,一脸愁容悲伤地望着我,“我给你个提醒看到后不要被吓到,队长的意思还是把你也叫来亲眼看看比较好,毕竟你也是最熟悉爷爷的。”
我就像个人人摆弄的布娃娃,本能的听话点头,其余的什么想法都没有,甚至都没有听到他的言外之意。
蒙轩有些不知怎么安慰我,求助的望了眼扶苏,恳求的说了句:“一会麻烦你照看一下,别让这丫头做傻事可以吗?谢谢。”
扶苏很冷静的点头应了声,我们随着蒙轩一起来到了地下室的停尸间。而此刻,停时间内除了警察之外还停放着一具干瘦的尸体。那熟悉的衣服和身形,让我定在了门口呆愣的留下了眼泪。
我是个不详人,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爸妈,家族都没有人干收养我,都怕被我的八字克到。若不是爷爷,就没有我的今天。可是,可是……
脚步像是个灌了铅,好沉挪不动。明明就是几步的距离,我感觉好像走了好久。手渐渐接触到他那已经冰凉的老手时整个人都清醒了。
颤颤巍巍的取下那块白帕子,触目惊心的一幕展现在所有人的眼前。那张慈祥的脸竟然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重心不稳的侧歪了一下,幸好蒙轩在我身边扶住了我。
我死死地抠着手心,攥着拳头。从来没有恨过谁,但这一刻我真的好狠那个害死爷爷的人,我甚至有种嗜血杀人的冲动。就像心地沉睡的猛兽爆发了,让我发狂。
尽可能的控制主眼泪,陌生的看着周遭的刑警,“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蒙轩沉默的站在我身后,安静的站在一旁。队长也看出了蒙轩的难处,主动回答我:“我们接到住在郊区的百姓报案,说他们的树林里有一句尸体,当我们到了的时候,死者已经如此了。我们是从证件的初步判断了死者的身份,这才联系了您配合我们调查的。徐小姐能否确认此人就是徐老先生?”
我忍着悲痛含泪的点头,哪怕我不想去相信,爷爷是我最熟悉的人,就算别的什么可以作假,但这双满是皱纹的手却没法做假。
满心欢喜的期待最后却变成了悲剧,爷爷离开家就这样一去不回,我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那个队长在我点头之后好生安抚了几句,但我已经无心去听了,满脑子都是爷爷被毁的脸,不断地问自己,究竟是谁这样狠辣的脸一个老者的脸都不放过?
蒙轩被指定为我的记录员,记录我的口供作为参考。可我才回来,这些他都清楚,只是象征的问了几句,在我的沉默下倒了杯水给我之后离开了,应该是再给我时间调整情绪吧!
空荡荡的休息室只有我一个人无助的坐在椅子上,纸杯冒着热气,寂静异常。
扶苏没有随我一起进来,就在刚刚他才从隔壁的墙传了过来走到我的面前,平静的望着我栖身蹲在我的面前,仰头望着我开口说道:“听我说小梦,你真的确定那具尸体是徐老么?”
我恍然的抬头,木讷的看着他,歪头用目光询问。
“在秦国那个时候没有所谓的警察,而且百姓奉公守法,有的也是山贼和乱党,所以一般出了事情都是官员受理之后调查真相。我刚刚听了蒙轩和我说他的疑虑,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我要和你说一下我的疑虑,你要听吗?”他很耐心的询问我。
15不是尸体()
痛失亲人让我丧失了判断力,没有去想太多的疑虑,但刚刚听到扶苏的分析我不得不冷静下来,点头认真听他的分析。
“蒙轩给我的分析是,在没有特大仇恨的情况下,都只是取其性命断不会如此恶劣的毁掉死者毁容。同时我刚刚在尸体旁观察了一下,发觉那身体虽然是老者的没错,可是我想说的是,那,那不是尸体,而是一种古老的巫术。一种障眼法,若我没有猜错,明日尸体便会不翼而飞。”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觉得他说的太过天方夜谭了!怎么可能有什么是能够骗过科学仪器的?等等,科学仪器?好像并没有经过dna验证过,也只是我这个家属来辨认一眼而已。
心中燃起了希望,无意的抓住扶苏的衣袖,期待的问:“那,那个尸体就不会是爷爷了对吗?也就是说爷爷还他活着对吗?”
扶苏见我打起了精神,想通了和我讨论的问题,欣慰的点了点头,“扶苏正是此意。”
我随着扶苏一起离开休息室,通过刑警的同意希望再来看一眼,那刑警见我悲痛也就没有说什么就同意我进了停尸间。
看着那面全非的尸体触目惊心。可心里却很庆幸,这个躺着的人不是爷爷。
左右无人,我问扶苏:“我要怎么做,才能解开疑惑,确认他到底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东西?”
“这个我也不清楚。”扶苏看着我一句话把我雷蒙了。瞧着我傻眼看着他,他笑着解释:“在我生前,我曾在一本阴阳学术上看过这一类的东西,与其说这是巫术不如说它是阴阳术的一种。据说是靠着人的血和一种不为人知的符咒,在特定的时间和环境下凝聚而成眼前这个死物。”
老实说他讲的啥东西,我完全听不懂。我对那个所谓的阴阳之术,只限于秦时明月的阴阳家的奇闻绝学。但与现实生活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