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出黑生涯-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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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哭的死去活来,但日子还要活,毛蛋还小,需要她养活,红姐强撑着家业,经营着饭店,起早贪黑,生意倒还不错。
只是在毛蛋过了七岁生日之后,她就发现自己的儿子有些不对劲了,刚开始只是夜里磨牙,小孩子睡觉磨牙倒也正常,她也就没怎么在意。
但是后来尝尝半夜醒来就发现儿子不在床上了,跟梦游似的在房间里来回打圈圈,这可就把红姐吓坏了,去医院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在毛蛋也不是天天梦游,可是就在一年前,毛蛋就出现了今天的这种现象,当时害的是来他家玩的小伙伴。
事情之后,那孩子虽然大病了一场,但也没什么事,红姐虽然着急,但却没办法,后来又碰到几次这样的情况,好在都没有害人性命。
再后来红姐做了一个梦,梦里王应全说是他惹祸上身,请了一尊邪神进家,只要让毛蛋吸食别人的精元就能平安无事。
红姐强忍着良心的自责,又不忍心看着自己孩子痛苦,于是也就有了放纵的意思,只是我也点背,没想到竟然被我赶上了。
我想她请的那些先生恐怕也是蓝派的,所以我这个白派的传人,无论如何,也要做点什么才是,更何况我也想试试。
但这毕竟才是我第二次碰上的怪事,一时半会的,我也没有什么计策,想了想道:“红姐,咱们这么熟了,我也不瞒你,其实我祖上就是干阴阳先生这行的,我现在也算半个阴阳先生,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让我帮你一把怎么样?”
一听我这么说,红姐脸上的神色就有些复杂了,似乎有些震惊,有些愤怒,又有些无奈,片刻,叹了一口气说:“那就有劳大兄弟费心了,你也不要有什么负担,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吧。”
她的反应我倒是能理解,只是见她似乎不抱什么希望,我就有些着急了,说:“这样吧,你先照顾好毛蛋,我回去准备准备,明天我想去你家看看,怎么样?”
红姐点了点头,见我要走,又想把钱塞给我,被我郑重的拒绝了,这才作罢。
从红姐那里出来,我就买了一并冰凉的矿泉水,喝了一半,浇在头上一半,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后怕?无助?还是……
“主人主人,那孙子又来找你了……”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一看是王凯打来了,接通了就听他阴阳怪气的说道:“钟月半,你难不成还在红姐那里呢?快回来,晚上咱们寝室吃火锅。”
我靠!我现在哪还有心情吃火锅呀。
这里再解释一下,因为我的体形有些微胖,所以宿舍那帮混蛋就叫我“小胖”,扪心自问,我真不觉得自己哪里胖,于是就把胖字拆了开来,也就有了钟月半这个名号,跟外人自我介绍的时候,我都会说:“我叫钟磊,字月半。”
王凯是个蒙城大汉,我知道他明天就要回家了,就算再没胃口也不能折了他的颜面,于是呵呵笑道:“你们太不够意思了啊,散伙饭吃完了也不叫我,火锅赶快烧起来,我这就回去,带酒。”
王凯嘿嘿一笑。
“不是看你睡的正香嘛,红姐就没让我们叫醒你,别废话了,麻溜的。”
睡了一下午,再被毛蛋这么一吓,我现在倒是清醒,卖了两瓶醉三秋也就回到了寝室。
一进门,满屋子里都是火锅味,这炉灶什么的还是宋恩赐留下的,只不过他现在已经回阜阳老家了。
剩下吕刚、何斌、许恒友、王凯我们五个,这一晚上又喝了个脸红脖子粗,也不知道这一夜怎么睡过去的。
第二天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十点多钟,人都不在,我拨通了王凯的电话,只听他已经上了火车,我说他为什么又不叫醒我,他说咱兄弟来日方长,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挂了电话,我摸出《符阴七笺》仔细翻了一遍,虽然这里面的内容已经烂熟于心里,但是看了一遍之后还是没什么头绪。
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趁早画几张符准备着,以防万一。
于是,我也就去冲了个凉水澡,弄干净了,拿出以前练习画符的东西,朱砂、黄裱纸什么的。
用血画符当然最好,但是这玩意太浪费,用其他的血代替又损阴德,因为朱砂是红色的,有一定的辟邪作用,所以也就常用朱砂画符。
至于符纸,那就五花八门了,除了一些特别的灵符之外,常用的就是黄裱纸,是一种竹浆黄纸,有点像上坟用的黄烧纸,但却不是同一种。
正统的道教门派都有传承的大印,盖上大印,效果自然更好,但是咱这小家小户的,哪来的什么狗屁大印呀,也只能这么着了。
做好了准备,我又漱了漱口,屏气凝神,连连起了口咒、笔咒、墨咒等等,提笔就在黄裱纸上画了起来。
每一张符都要一气呵成,不能中断,但就这样,弄了两三个小时,我也只画了四张“子午离坎破煞符”,两张“六丁六甲镇邪符”。
地上散落的都是报废品,我收起来也就一把火烧了,本想再画一张威力生猛一些的“庚金七杀灭神符”,但是红姐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接通了就听她着急的道:“大兄弟,你能赶快过来一趟吗?毛蛋跑出去了,他好像又犯病了。”
第七章 抓瞎()
一听毛蛋又犯病了,我不禁一惊,暗想他身上的那个东西怎么这么快又作乱了,奶奶的,一道掌心符还真不能把它怎么着,看来这次得下死手呀!
时间紧迫,我揣上六张灵符,又把爷爷留给我的那口短剑带上,这也就急忙出了门。
要说这口短剑锈迹斑斑的看上去像个古董,我曾经用它切西瓜,弄了半天也没切开,最后还是靠重量砸开的,由于携带不方便,我就把它放在了一个装钓鱼竿的筒子里。
刚上车,红姐就发来了她家的地址,距离我们学校也不远,我跟司机说有急事,司机师傅倒也给力,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我一下车,就见红姐站在她们小区的门口四处张望着,看到我,一脸着急的道:“大兄弟,你可来了,毛蛋他……”
看着她急的快要哭出来,我也就不跟她闲聊,直接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红姐领着我一边往小区里走,一边焦急的说道:“我也不清楚,应该还在小区里,我一个人实在没办法才想着麻烦你,而且我看你昨天……兴许你能治住他。”
说起昨天的事,红姐的脸上又有一丝不自然,我也不跟她多提,四周看了看说:“这样吧,他现在需要吸食人的精元,也跑不远,我们兵分两路,半个小时后在前面的花坛汇合。”
红姐现在已经没有了主意,点了点头也就快速的朝着一边跑去,于是我也就向着另一边搜索。
要说红姐她们这个小区倒还真不小,我跑跑停停转了十几分钟,渐渐有些晕头转向,心想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不过毛蛋这小子既然要吸食人的精元,肯定会往有人的地方去,想到这我也就尽往有人的地搜索。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一个小女孩的叫声传了过来,扭头一看,好像是从不远处的小区私立幼儿园传过来的。
心头一动,我也就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这个时候,幼儿园已经放假,只有在小操场上有几个孩子在玩耍。
可能他们也听到了叫声,一个个都是错愕的表情,见我跑了进来,更是吓了一跳。
我也顾不上他们,急忙循着声音,朝厕所的方向跑去,迎面的是女生厕所,这时也顾不上里面有没有人了,我就跟流氓似的一头扎了进去。
一进去,我的心就猛地一跳,只见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愣愣的瘫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而毛蛋此刻正趴在厕所的房顶上,一步步朝着小女孩逼来。
我急忙捂住小女孩的眼睛,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别怕别怕,叔叔跟你闹着玩呢。”
说着我也就把她拉出了厕所,小女孩一脸认真的说:“叔叔,你不要进去,房顶上有个好大的壁虎。”
我心里噗呲一笑,要说小孩子还真是天真无邪,我跟她说我就是来抓壁虎的,让她快回家,她点了点头也就跑远了。
奶奶的,看来这玩意还挺会挑人,知道毛蛋身型弱小,对大人不好下手,竟然跑到幼儿园蹲点来了。
等我折回去,正好撞上迎面扑来的毛蛋,我也顾不上会不会伤到她,上去就是一拳。
却不料毛蛋这回竟然快速的躲开了,转身又趴在了墙上,他似乎还记得我,脸上的神情有些畏惧,脚步也想后退了一些。
我见他害怕,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哈哈笑道:“我不管你是什么邪祟,识相的就赶快从毛蛋的身上离开,要不然今天可没你的好果子吃。”
话一出口,我就想起了刘伟遭遇水猴子的那回,于是掏出短剑希望能威慑到它,果不其然,毛蛋脸上的神情明显一愣,但是随即却又凶狠起来,嘴里呜呜的低吼着。
我操!难道这玩意不怕我手中的短剑,还是这短剑没有威力了?
我去他奶奶的,既然吓不到它,我也就不能再用短剑,万一伤到了毛蛋的身体,那可就不好了,说着我急忙捏了一张“子午坎离破煞符”在手中。
毛蛋见我向他一步步逼近,顿时伸出长长的舌头,冲着我咆哮起来,我操!看到这条长长的“无常牌”舌头,我就一阵恶心。
为了不让自己吐出来,我必须尽快拿下这玩意才是,于是一个箭步也就冲了上去,毛蛋见我动手了,狠狠的叫了一声,张开四肢也向我扑了过来。
我手中的灵符可不像发哥的扑克牌,也不像电视里的那样能甩出去,于是我只能跟他近身肉搏,找机会打在他的身上。
想我也是堂堂七尺男二,难道还干不过一个小屁孩?但这是一个被邪祟上身的小屁孩呀,而且我毕竟还有些顾忌,一时间就跟毛蛋在厕所里扭打起来。
毛蛋还是那条老套路,两手死死的扣住我的脖子,一条长舌头往我脸上舔,毕竟跟他交过一次手,这一次也就轻车熟路起来。
纠缠了一会,我操起手中“子午坎离破煞符”就朝着毛蛋的脑门上拍去,对于人来说,那是印堂,但是对于鬼怪邪祟来说,那就是鬼门。
“急急如律令!”
随着我一身大喝,毛蛋惨叫一声,疯狂的摇着小脑袋,两只手想去抓脑门上的那道符,但是一碰到却又好像被烫到一样松开。
他本来是骑在我的肩膀上的,我见他被灵符所治,也就顺手将他扒拉了下来,从他背后死死的搂住了他。
毛蛋在我怀中疯狂的扭动着,力气还真不可小觑,说来也怪,虽然他的脑门上被我打了灵符,但他却并没有想上次一样昏厥过去,而是一个劲的在我怀中挣扎。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正二八经画的灵符还不如掌心符厉害?不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还不知道的情况。
眼看“子午坎离破煞符”镇不住他,而且还快要被他弄掉,我又取出一道“六丁六甲镇邪符”试试,一把打在了毛蛋的后背上。
随着我念了一声“急急如律令!”,毛蛋只是微微一颤,随后又疯狂的挣扎起来。
还是不管用!
我靠,这下哥们可就抓瞎了,我这个“半路子”现在也就是两个基本打法,一是用短剑,要是震慑不住就用灵符,没想到这两招都不管用,这可怎么办呀?
想来想去,还是没辙,而且毛蛋就像是永动机似的,好像完全不会疲倦,但是我的双手却已经酸痛,甚至有些麻木。
情急之下,我也只好用最野蛮最生猛的办法,挥手在毛蛋的后脑勺上来了一下,毛蛋的小脑袋一耷拉,立即昏了过去。
他奶奶的,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小小的毛蛋,不禁担心自己下手是不是忒狠了点。
砍后脑勺这招也不是随便乱来的,要是拿捏的不到位,轻者砍不晕,重者可能会失手弄死人,因为哥们这几年也没白练,再加上狗屎运的原因,所以才能一招制胜,只希望不要给毛蛋留下后遗症才好。
正当我把毛蛋弄消停了,就有一个中年妇女走进了厕所,看到我们,猛地一愣,急忙又倒了回去,伸着头可能看到了那个“女”字,急忙又理直气壮的跨了进来。
正当她要开口,我抱起毛蛋就夺门而去,一溜烟的跑个没影,心里哪叫一个汗呀,为了这熊孩子,老子的脸这回可算丢尽了。
跑出幼儿园,没走多远就遇到了还在寻找的红姐,可能她见我半个小时后没有跟她汇合,就又开始寻找起来,看到我怀中的毛蛋,红姐一头扑了上来,接过去搂在胸口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