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局-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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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纸团,上面写着字,自己很乱,似乎是人用一种很别扭的动作写下来的。
:屋内有东西,就站在我们旁边,我看不到它,这东西太邪,我把它引开,你自己保重。
看到这行字,我浑身冰凉。
追出门去,哪里还有这个老范的人影?
打他的手机,通了之后也没人接,我想到了什么,快速的回到了小区,来到那个臭水前。刚到地方,我便呆住了。
这块石板我盖严了的呀,但此时,居然一侧开了一个缝。像是有什么东西跑了出来。
打开石板,草人还在里面,只剩两个木茬的手,动作跟之前有些不一样,这个草人的身子已经测了过来,脸上那张纸早就稀巴烂的糊在脑袋上。露出了它下面的地方,那是个污水坑,里面除了淤泥,什么都没有。一下“凶局”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一百五十一章 恐怖的死状()
而连在草人身上的那些线,也全都杂乱的断了。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这个原本被草人覆盖住的空空如也的污泥坑,我知道这里一直都有东西,半年来,第一次的一种极度恐惧的感觉袭上心头。
这天晚上了,我失魂落魄的准备离开。
却发现一旁污水坑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原来是这个草人早就挪开了位置的两个手茬,浸泡在污水中。
这时我才发现,这几个月,我布下的那些线虽然全都断了,但居然还有一根没断。这一根连在它的额头上。
我也知不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看着这个草人浆糊一样的脸,把这根线摘了下来,拴在自己中指上面,要破中指,鲜血流出,一点点的流到了它的额头上。
它像个破烂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里面,我心里知道,这个以前救过我的东西,可能已经再也不会动了,不管它是有人留下来的风水手段,还是只是一堆杂草,但至少它在这里,挡住了这个污水坑里的东西半年的时间。而我那一下,算是对它最后的尊敬。
我爸妈非常高兴,原因是请的这个先生还真管用,这一晚上没在听到那种咚咚声。
我犹豫了很久,跟他们说我要出一趟短差,这可把我妈急到了,说待在家里半年多了,怎么突然要出差? o》
我没解释那么多,当天上午边买了去荣光的票。
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来不及吃午饭,我便去找名片上的地址。这人的给的地址是市区南边的一家古玩店,到的时候还真把我惊了一下,一条街都是卖古玩,而这人的那家店,修的非常的高档。
进门后服务员向我推销,玉器瓷器这里一应俱全,见我不答话只是不断打电话,这个服务员眯起了眼睛。
:这个朋友,难道你不是来买东西的?
看过这家店,觉得没什么怪异,我才放下心来,把老范的名片拿出来。这人一看老范的名片,说你来找风水早说嘛,耽搁我这么久,他说老范是他老板,让我等等。
不一会儿,他皱着眉头出来了。
:老板还在睡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你下次再来。
睡觉?听到这个,我心里就咯噔的一下。这一天我一直在这家店附近等到傍晚,到了晚上七点过的时候,终于,在店里我看到了老范的身影,才一天不见,他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
从外面来看,老范一切正常,我藏在远处,同时按响了他的手机,电话通了没有人接,但店铺里面,服务员和老范还在吃饭。看到这一幕,我的心沉了下来。
等到老范回了里侧,我过去叫那服务员出来,这人很不耐烦,说怎么又是你?你又没钱,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这一次我将那颗牙齿拿了出来。
看到这颗牙齿,服务员的脸都绿了,我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这人拉着我到了街边,问我这东西是老范给我的?
这个服务员,对我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也没想到,一颗牙齿,将这个服务员吓成这样?
:这是我们老板的牙齿,他以前掉下来的智齿。
他继续说,老范这个人,牙齿掉的早,这么恶心的东西只有他自己才会留着,但他说老范告诉过他,一旦有人拿着这颗牙齿过来,就是来救老范自己的命的。
人说狡兔三窟,这个服务员说的让我惊了一下,结果他站在这街角,不愿意回去了,他说你不知道,这家店是做风水的,老范懂这方面的事儿,帮人看坟迁屋,或许真的会得罪一些东西呢?他说虽然他没见过鬼,但谁说的准?会有这些东西存在?
也不知这家店是怎么管理的,一颗牙齿,这个服务员居然就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我,老范是昨天半夜回来的,打了声招呼就一直没出门,我问他听到你们老板手机响没?他摇摇头?
:一直没听到他手机响。
旁边有家水果店,我想了想,边带这个服务员进去,他问我要做什么。我左找又找,最后买了几个苹果,对他说了两句。
这人也听话,去街上的药店不一会便拿了一根针管回来,他见我用一些粉末兑了点水,以针管打进这些苹果里,问我这是什么?
我看了看他:雄黄。
我把水果递给他,他反应过来了什么,惊的嘴巴都张了起来。
:我们老板会风水,那些东西我都不懂,但我知道很邪乎。你也是个风水先生?
这句话让我呆住了?我本来想摇头,但看着他期望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这人顿时像是有了底气一样。
:您放心,只要你有那颗牙齿,他以前吩咐过,不管什么事儿,我都照做。
他提着水果回了店门,我等在外面,不一会儿,就看到他从里屋又走了出来,只是一会儿,这个服务员已经脸煞白。
他抖着手把手里的带子给我,
:他说都很难吃,又给吐了。让我出来扔了。
袋子里的苹果很多都烂了,我找到了一个稍微完整一些的,上面的牙印已经不是很清晰,我指了指一边的一个凹坑,说这个咬的深,是大牙印子。
:我们老板里面有两颗牙都掉了,这不可能是他咬的。
这人瞪大了眼睛,突然看着安静的店铺里面。我告诉他,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里面的人,已经不是他的范老板了。
他说里面的人要不是范老板,怎么可能跟老范长的一样?我发现他怕的牙齿都在打颤。
他说里面的老范等会会出来帮忙关店门,我让他在回去,用这个帮我拍一张照回来。我把白瑾的相机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他似乎有些奇怪现在还有人用这种东西?
我拿了根线让他绑在手指上,我对他说,这张照片,他一定要站在屋子的东南角拍。一旦觉得手上这根抹了雄黄的线有点湿润,就立刻转身出来。
从店铺往里是一个过道,他走到其中一扇门前,还扭头害怕的看了看我,见我点头,他终于推门进去。我躲在门口往里瞧,
:老板,今天没生意,早点关门?
屋内的老范一切正常,笑着说辛苦了,这个服务员装样子的功夫果然厉害,一边骂对面的水果店不地道,怎么买回来的水果还是苦的,一边往屋子的东南角移动。
两人对话持续时间不长。
突然,老范问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服务员说今天有人来换了个老相机,看看卖的出价钱不?他先试试,接着啪的照了一张。
服务员说说出来守店便出了门,刚到拐过来,便被我一把扶住。这时我才发现他两腿抖的已经站不稳。
我看了看我绑在他手指上的雄黄线,雄黄可以测阴气,这么一会儿,上面居然已经湿了。
这个服务员最后的动作是,走到店铺的前台,从抽屉里快速的拿出两样东西。接着跟着我出了门。
我以为他是因为害怕。他刚把相机还给我,人就直挺挺的栽倒在了店门口,我心里震惊了,扶着他快速的往街边走。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他怎么了?
这人的口皮都开始发白,我摸了摸他的身上,居然是湿的?
:哥子,你说的对,里面的人不是我们老板,刚才我拍了照,他就一直看着我。这世上真的有鬼?有鬼。我求你带我走,带我走。
我呆住了,扶着他在马路上狂奔,叫了辆车刚刚上去,我感觉到了什么回头一看,便之前的店门口,这个老范居然就站在那里,一脸笑容的看着我们。
在出租车上,他脸煞白的跟我说,从昨晚上他们老板回来开始,他睡觉觉得自己身上痛。但今天发现没什么事儿,也没去在意。说道这里,他看着我,
“这个世上真的有鬼?”
我让他先别说话了,因为我看到,从他的衣服里,居然有大片的血迹浸了出来。
:你先撑住。一会就到医院了?
他却还要说话,
:哥,之前我还觉得我身上那些痛是假的,直到我偷偷吃了一个那些苹果,才看到原来我自己身上的痛是真的。
在一条空荡荡的街道上,出租车停了,司机早就吓得跑得没了影。而这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服务员,嘴里都开始冒出了血。对我说道,他估计到不了医院了,他不断的说着自己的一些事,说他自己工作多久了,请我帮他寄点东西,他最后的两句话是,
:先生,我们老板去了哪儿?您一定要帮帮他。
:那个东西,我拍到他了,我拍到他了。
这个服务员死了,我呆滞的坐在出租后座上,解开他的衬衣,里面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像是一早就被什么东西隔成了这副恐怖的样子,直到之前才开始渗血出来。
甚至他之前没什么异样的手上,也开始出现了伤口。这些恐怖的让我让我心里发麻,他的手边上,还放着一个袋子,袋子里是一些烂苹果,还有一个死死抓着的相机。
我把东西收拾了,快速的离开了这辆出租车。
这天晚上,我找了一间数码店,将照片冲了出来,这个服务员拍到的最后这一张照片上面,屋子中,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哪里是老范,那居然是一个陌生的人影,在他的脑壳旁边,还漂浮着一个人头,似乎正通过照片,在看着我。一下“凶局”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一百五十二章 这是早就谋划好的()
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服务员的死状还在眼前,他到死的时候都还抓着我的手。
那个人头真的跑出来了?草人的两只手都磨没了,难道早已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很明显,现在店里的老范就是那个诡异的人头,它肯定看到我了,服务员的死给我心里沉重一击,出租车司机肯定已经去报警了。
我扭头朝着街口走去,突然我发现了什么,这是几个穿着西装的人,看似随意其实远远的跟着我。刚出街口,一辆切诺基都停在我面前。
车门一开,两个西装男子走了下来。
:胡先生,我家小姐请你上车?
这些是白瑾的人?我丝毫不奇怪白瑾能够跟踪到我,以她的势力,不说手机定位,这半年来我们家在田页的一举一动怕是随时都在这个女人的眼皮子底下,我曾经在住家的小区对面便看到过黑切诺基的影子。
有一次白瑾微信更新状态,发了一些外国海滩的照片,我少有的评论了一番,自然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中国人吃多跑去国外做什么之类的。她发了个生气的表情让我等几分钟,没一会儿,便冷冷的骂我冬天晚上吃菠菜小心拉稀。
那一晚我去菜市场晚了,正好提着菠菜往家赶。当时将我吓的呆了,赶紧看自己周围,她是怎么知道的? o》
我没有上车,转身便往沿着街道继续走。
一个冰冷的女声从车里传来:胡正,你要去做什么?
车里白瑾的声音更冷,甚至有些焦急,我越走越远,剩着这辆熟悉的切诺基停在街口。拐弯的时候,我还看到几个西装指着我的方向,对车内说着什么?
过了一晚,我周围并没有出什么奇怪的事儿。说实话现在我心里也不害怕了,那个人头或许还在老范的店里,或许就是这街上的任何一个人,即使我取了瞳片也不能发现他。它会不会始终在盯着我?
我已不想考虑这么多,通宵没睡,有些事我必须做。第二天去了荣光市场,买了我目前所知的所有东西。之后坐车到了一个邮局。
取了信封我低头认真的写着什么,我旁边的柜台也站着三四个人。突然一个声音问我,
:你在做什么?
我手停了一下,没有回答,继续写完这个地址。从兜里拿出的是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写着密码和地址的纸,这是那个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