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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凶局-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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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到门口有一只死鸡,想起了之前鸡圈里的事儿,就问陈婆,到底怎么了?结果陈婆让她等会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别出去。陈婆说,家里闯进来了一个特别凶恶的鬼魂。

    郑香说当时屋子里除了那一只死鸡,什么都没有。陈婆告诉她,那只鸡是你隔壁的魏爷爷,已经被这只鬼魂给害死了。郑香惊的说不出话,顺着陈婆的视线,透过门缝,看到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屋子里,而一个样子及其恐怖的中年人,就站在我的床边。

    接下来,陈婆叹了口气,像是决定了什么一般。郑香是含泪看着陈婆走出去的,一步步进了我的屋子。陈婆一点也不害怕,经过那中年人的旁边,把我抱了起来。慢慢的放进了她们家的手推车。陈婆的家里穷的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只有那一辆手推车,天天随着这老太婆供奉五目天王,有诛邪避鬼的作用。

    陈婆把昏迷了的我放进车子,是要保住我的命?

    我惊呆了。按照这女孩的说法,那个瘦的只剩骨头的老太婆,才真拯救了我一命的人。我问她陈婆后来怎么样了,这女孩咬着牙就是不肯说,到了最后她才告诉我她走出去的时候,发现装着我的车子已经不见了,而陈婆坐在门边,面如死灰,吐了好几口血。

    郑香告诉我,那中年人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个人,她奶奶出去之前,中年人的嘴巴都咧到了后劲。手里还拿着一把刀,对着我的胸口割。

    是他。。。真的是他?

    这一刻,我才觉得自己从头到尾他妈的都像条傻狗。

    第一,鲁立明说死的他快死的那晚上,遇到了那中年人,其实还可以有一个更加恐怖的解释。以前的保安全都死了,所以没人见过这背后真正的鬼,只有鲁立明他老婆为他挡了一灾。他才会在那晚上看到中年人的真面目。

    第二,他第一次现身,装扮成算命先生,中年人一开始引我去找鲁立明,就是利用这一点让我相信他。

    他一个算命的,怎么可能知道老魏的名字?还知道老魏生前住的村子?

    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也不知道鬼魂,活着被鬼魂上身的人,是否有某种能力。在我们进村之前,中年人点了三根香,当时我闻了那香味。在之后我从箱子里出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又点了根香让我闻。。。

    郑香告诉我,我能被迷了眼,就是因为有鬼在我旁边烧香给我闻。

    怪不得,怪不得老子从来没见过那龟儿子,会发自内心的觉得他亲切?

    一股彻底的寒意从我背心升了起来,我跟以前的保安一样,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他才是火葬场那一只一直阴魂不散的厉鬼?所以一定要我的命?那中年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玩意?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这一辈子,第一次的如此相信一个人,到头来居然相信的是一个鬼。。。

    我拿出床单给郑香擦了脸,这瘦小的女孩看着我就呵呵的笑。

    我胸口的疼痛一直就没有减过,问她笑什么。她却跟我说,再次见到我,她心里高兴。

    我突然反应了过来,中年人跟我约定的时间是三天后

    而今天晚上,正好是第三天。那中年人随时都可能出现?

    我心里已经慌了,这姑娘像是没看过镇里的简陋出租房一样,最后拿起了摆在桌上的一本书。我跟她说,那是我在镇上的书店借的一本纳兰文选。

    :哥,怪不得你那么有文化,这么重的伤,还想着看书。

    房外的雨景中,不远就是市区的一片霓虹夜灯,此时她的一身穿着显得如此的不协调。

    我看她低着头,把手反反复复的在衣服上擦干净,才伸出去翻纳兰文选。

    就在这时,床头有声音传来。郑香的手一哆嗦,书掉在了地上。是床头的手机响了。

    听到这急促的电话声,我手抖着根本不敢去接。

    最终,我还是把电话拿了起来,按下接听键。问了一句,

    “你在哪儿?”

    让我背心发麻的事情发生了,电话全是,反而传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声音“你在哪儿?”

    这分明是我的回声?我仔细一听,电话那头的杂音不就是门外的雨声。我不相信的又说了两句,果然,那头像是录音一样的传出了我的话。

    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此时有人给我打电话,而且,就在这个屋子里?

    郑香问我,这手机是我才买的?怎么看起来这么高级?我吞了吞口水,轻轻的把电话放回床头,告诉她表面上这玩意是个手机,其实就是个闹钟,我设置的时间到了而已。自己的眼光则不断的在这屋子里看。

    这出租房里一目了然,出了一个衣柜之外,就只有床底下。床底下空空如也,最后我站在了这衣柜面前。

    我也形容不出自己是在怎样的压力之下把这衣柜打开的。直到看到里面一片空旷,我心里居然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这天晚上中年人并没有出现,我睡地上,郑香则睡床,一开始这姑娘有些不愿意。被我好说歹说才沉默着点头。

    我没有告诉她,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出粗房的床铺正对着门口,旁边又是窗户。

    到第二天离开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眼屋子里那空空如也的衣柜。一直到走了很远,还是觉得那衣柜中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我。

    郑香说,陈婆跟她交代过,有办法让我摆脱这只恶鬼。

    我谈到那中年人的来历,就连陈婆也不知道,只是临走前跟她说,如果我想要彻底的活命,就得用一个办法。

    走在大街上,我听到郑香的话心里顿时有些激动,赶紧问她是什么办法。

    郑香扭头看着我,因为没有洗脸,那黑黑的眼角还有昨晚的泥巴。

    :哥,我奶奶说的法子,叫做过阴门。到了今天傍晚,你就知道了。↗浏览器搜“篮★★書★”,醉新章節即可阅读

第十一章 中年人是厉鬼() 
虽然心里奇怪,但我还在消化着中年人之前的话,没有心思理这乞丐。过了很远,我听见那乞丐又开始一边傻笑,嘴里还在念着一段话。

    “胸口的肉,就被挖走,活人不吃,种下鬼种。有人不知道,有人不知道。哈哈。。。”

    听到这话,我控制不住的身子一震,扭头就跑了回去。

    这乞丐根本没理我,嘴里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我问他,种。。。被种下鬼种是什么意思?

    问着话的时候,我一只手下意识的还摸了摸自己胸口。谁知道这乞丐抬头看着我,这一张脏兮兮的脸完全是一副神经失常的表情。

    “哈哈。你自己都不知道?还来问我?”

    我自己不知道,还来问他?我心里一个机灵,差点捏着这乞丐的手让他回答,只是突然这乞丐又开始发疯,不管我怎么问,他咿咿呀呀的只会傻笑。

    心急之下甚至从兜里掏了五块钱出来。谁知道这乞丐根本不认识钱,反而从自己碗里捡起来一根脏骨头,边啃边对着我嘿嘿的笑。

    而一旁的中年人也皱起眉头,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

    这时候有旁边的村民告诉我们,这乞丐原本姓陆,只是前些年发了疯,就一直在这村口路上乞讨。村民还跟我说,不要跟这疯子一般见识,平时就是喂他饭他也很少吃,经常还把饭丢在一旁的土里。

    我心里奇怪,把饭丢土里,不吃饭那他吃什么?

    结果一个大爷笑嘿嘿对我说,哪能不吃饭?不吃饭他还能活。小伙子,你别听他们的。他只是不喜欢吃饭,这事儿也怪,他平时喜欢啃骨头。这大爷说,他们也都觉得奇怪,不知道这疯子的骨头是从哪儿弄来的。

    啃骨头?

    这乞丐的碗里,还真放着一堆骨头,也不知道什么什么动物的。

    不是那种小骨,反而是一小截一小截的大骨头,给我的感觉像是那种又长又粗的被他打断,装进碗里的一般。

    上面一点肉都没有。似乎每一根骨头,他都舍不得丢,而是反反复复的啃的干干净净。

    我还想跟村民问些什么,但一旁的中年人脸突然变得很难看,拉着我的手就往路上走。

    我问他怎么了?中年人不断的看着周围,茶铺,土路,甚至是两边的荒山。

    跟昨天进村的时候一样,这中年人像是在找着什么。

    他一只手死死的拉着我走,脚底下飞快,他的声音很是着急,

    “赶紧走,那碗里的,都是人骨头

    。”

    简单的一句话,让我顿时浑身发麻。

    一直到翻过山坡,走了五六分钟,他才松了口气一样。我眼前似乎还在浮现刚才那乞丐看着我啃骨头的笑容。

    我没想到这中年人一脸阴沉的对我说: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凶险?

    我扭头看着他的表情,那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说假。

    “那疯子是个活人,只是神经有问题。就在你去问他话的时候,我发现了有东西盯着我们。只是我不敢确定它当时在什么地方。但肯定就在我们旁边。或许。。”

    中年人喘了口气,语气有些惊疑,

    “或许就藏在其中一个喝茶的人身上,只是人气太重,我发现不了他。”

    看中年人说的煞有其事,大白天的我觉得一股冷意就从脚底冒了上来。

    就快出山了,他给了我一个袋子,说他自己得回去准备一下,让我不用去找他,三天之后他会找我。这袋子到时候用得着。

    我是站在山路上看着这龟儿子踉踉跄跄的走没影的。

    出山之后,在郊区的最后一段路,或许是心理作用,我时不时的扭头看看自己身后。

    我心想跟那中年人说的根本就不一样,我身后出了荒山和斑驳的土路,哪里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那乞丐口中的鬼种到底是什么意思?

    到底中年人和陈婆,他们之中谁说的又是真的?

    这天我没有回火葬场,因为我心里始终害怕,这块要我命的手表依旧还在我的手上。要是回去,万一上面的日期又变回了9月25号之前。那我岂不是真的死定了?

    我回了市区,医院里,我解开衣服,医生看到我伤口的时候。

    吃惊的问我是怎么伤的?让我立即住院。医生对我说,你自己不会看那些露出来的青的纹路?那是你肋骨中间的动脉,你这伤口正好割到动脉的为止。你流血不多,是因为这刀子下的非常的准。

    他告诉我,即使是学解剖的,也不可能割肉割的这么精细。几乎每一刀,要再深一毫米,那是神仙都救不活了。

    医生的话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事儿传开了,以至于护士进门给我换药的时候,看我那伤口的神都显得奇奇怪怪的。

    我离家出走,父母都不管我,只有我奶奶给了我一张银行卡。

    中年人留给我的袋子里面,装的是一个手机,这个年代,谁不用手机?但我的山寨货早就没了电。我吃惊的是,一个算命的,居然随手拿得出这么一个崭新的奢侈品?

    由于钱的关系,我只住了一天就出了院,找了一家廉价的出租房

    躺在床上,我才意识到自己伤的有多重,一个人走去医院,医生甚至怀疑我提前用了麻药之类的精神类药品。

    三天时间终于过了,我始终没看到中年人的影儿。

    这天晚上,我躺在出租房里,心想那个龟儿子一副不靠谱的样子,莫不是这孙子因为害怕所以跑路了?

    就在这天晚上九点过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

    到了这地方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雨,像是水柱一样把窗外的水泥房顶打的啪啪作响。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一开始以为是房东,结果开门之后,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我看到那漆黑的雨景,一个哆嗦赶紧把门关上了。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廉价出租房外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像是有个人在外面用大力的锤,门檐上的灰尘都掉了下来。

    一连几天,憋在我心口的这股火气终于是爆发了出来,我心想不管你他娘的是个什么东西,要来弄死我就干脆点。别他娘的像是这样成天缠着我,把一个人折磨之后再往死里逼。

    我把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朝着还在响的门大吼了一声。雨夜磅礴,我就像是一只发狂了的野兽一样,两个眼珠子都瞪出了血丝。

    敲门声终于停了下来,我舒了口气,看房门过了好一会儿没动静。我心想,这几天我神经紧绷,说不定会看错。

    难道刚才真的是房东?

    就在这时候,吱呀一声,那破门居然自己开了。

    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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