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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凶局-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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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瓷砖抵着脖子,泪眼朦胧中,熟悉的身影推着手推车越走越远,我跪在地上。在手里的锋利瓷砖刺进大动脉的最后一刻。

    只听一声暴喝声响起,一个人影冲进了小巷,狠狠一脚踹在我身上。正是中年人,他目呲欲裂,把我手里的瓷砖一丢。

    “胡正,你小子疯了?”

    我像个疯狗一样爬着要去捡,

    “哥子,我没用,我受不了了,你让我死。死了我能救我亲人了。“

    中年人又是一耳光扇在我脸上。“你怎么在这个地方?”

    中年人说这巷子里哪里有什么人?你小子被一夜青咬了之后余毒未清?

    这巷子确实空空如也,我眼睛布满了血丝,呆滞道不是你让我来的么?

    中年人脸变得无比奇怪:老子什么时候让你来了?

    我拿出手机,翻出短信给他看

    你自己看看,是不是你的号码。

    中年人当即傻了眼,说他从来没给我发过短信,让我到这间小学附近来。

    这两条短信不是他发的?我浑身一凉,把刚捡到手的瓷砖哆嗦一下掉在了地上。中年人追到了巷子尽头,回来之后告诉我,前面是个死胡同,两边全是墙,根本没人。

    中年人说,还好他来的及时,这两条短信根本是要让我死。他十分确定这里没有人,告诉我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走出巷子口,我问他,人难道真的有魂魄,鬼是魂魄变成了?如果一个人的魂魄不见了,其他的人只有死了才能去找得回来?

    中年人恨不得再扇我一巴掌。

    “你来这里之前去过那儿?“

    我把重回夜庙的事儿跟他说了,中年人一听。语气不是一般的奇怪,

    “你确定,全部都是种的梧桐。”

    难道这些梧桐树有什么问题。谁知道中年人说,当我上山看到那些梧桐的时候,应该转身走。

    我问他为什么。

    中年人嘿嘿一笑,

    “你还记不记得,老胜村村口的茶铺,那儿那棵树是梧桐。梧桐和槐柳一样,属于阴性植物,如果那夜庙真的成了梧桐林,那么我敢确定,刚才你看到,不可能是你的奶奶。”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中年人看着我,说你从小到大,都不知道你奶奶是个什么人?

    我继续问他,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说,只是告诉我,这是风水上面的一个道理,如果我奶奶真是当年的那个风水先生,那么只要那间夜庙一种树,说明即使她已经死了,只剩一具尸体,那些鬼也怕她怕到了某种极端的程度。

    我听他嘴里念着什么“子午寅丑”,似乎是某种算命或者风水的口诀,他像是在猜测着什么。但我管不了那么多。

    出了巷子,几个小孩正在旁边的小区门口玩耍。

    其中一个小孩很惊奇的看着我,说,咦,这个哥哥咋才出来。他说他刚才看到我们一家三口进了巷子。

    这小孩伸着脑袋往巷子里看。奇怪道我的家人的家人都推着轮椅走了,我居然没帮忙。

    我心里一冷,给了这小孩一块钱,玩耍的孩子不像是在说假话,问我家里有什么人病了?是我的哥哥,还是我的爸爸。

    这小孩居然说,我的两个家人已经走了,其中一个推着辆轮椅,而轮椅上坐的,不是女的,居然是个生了病的男人。而且那男人,坐在轮椅上,还在一直在笑,笑的他们都有些害怕。

    听了面前天真小孩的话,我背上的毛都立了起来。

    是个男人,样子还非常的奇怪。~搜搜篮*,即可后面章节

第三十五章 午夜的女人() 
中年人这么走了。↗蓝↑↑。搜索巫神纪阅读本书#不知不觉的相处中,这一个时而嘻哈大笑,时而又一本正经的人,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一把杀猪刀,砍掉了两个人头,当时的那一幕犹如天神。但那晚他站在路口的离去,坚定的背影透出的却是苍凉。他究竟是个什么人?

    我在超市做了一年的售货员,生活逐渐归于平静。

    这间超市是2小时营业,和我一起上夜班的有两个人。

    贾义,三十多岁。同江市区的人。

    周建,二十来岁,人很老实,来上夜班打临工。

    只有我是外地来的,说话的口音跟他们略有不同,在一起几个月,关系也处的比较好。

    但最近我发现,周建有些神不守舍的。每次上班,只要时间稍微变晚,他总会找个理由到超市库房去整理货物。

    贾义是个刁钻的人,一两次还好,时间多了,开始在背后骂周建这小子偷懒。

    这天我们守到晚上一点过,这时候进超市的除了上夜班的,是晚上活动的小年轻。而且人特别的少。

    我说怕是没什么生意了。

    贾义哼了一声,继续玩手机。我守着收银台,满脸微笑。心里却骂老子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超市门铃响了,进来了一个女人。

    我刚要说欢迎光临,看到是她,后半句被我吞了回去。

    这女人脸有些白,像是刚刚哭过,开口问周建呢?

    我让贾义去叫周建,贾玩手机不想动,说了句要叫你去叫,叫了那小子他也不会出来的。

    周建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惹上的这么个女人。

    这女人已经连续三天晚上到超市来了,每次都很准时,总是半夜一点钟进门,开口是找周建。

    我摇头说周建不在。

    她也绝不多留半夜,带着期望的眼神转身离开,再也不会回头。

    这晚这女的和往常一样离开了,一直到她的背影在玻璃门外消失,远远的我还说了句谢谢光临。

    谁知道贾义像看白痴一般的看着我,

    “也只有你,敢连续几天都这么招呼这女的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一到晚上开始玩手机,坐在货架角落根本不过来,老子帮你干了多少活?谁知道他的语气变得神秘。

    他对我说,关系好我才告诉你,你这个少头青年轻人,半夜进来的客人,你得看是什么人。你没发现那女的每次进门,都是在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么?

    我一想还真是这样。

    贾义一副你这不懂了的表情,说下次这个女的再来,让我最好躲到一边,不要再招呼她,让她自己走成。

    说完继续玩手机,边看了库房的方向一下,说这周建怕是天亮才敢出来。

    听了这话,我隐隐背心有些发毛。

    第二天天一亮,周建终于从库房出来,打个哈切准备回家。

    我出门追了上去,从身上拿出一包东西给他,周建奇怪的看着我,问我这是什么。

    我说这是我随身带的牛尿,你可能会用得着。

    同样是熬夜,周建似乎比我们疲倦的多,黑眼圈的眼睛一瞪。

    他问我,是不是那女的昨晚上又来了?

    我一点头,听到周建低声的骂了句什么。接过我的给的牛尿,头也不回的走了。只是临走对我说了声。

    “吴正,谢谢你。”

    贾义在超市里笑,我回头骂了句,你这个莽脑壳,明显小周是遇到了困难。那姑娘看着也怪可怜的。谁不会遇到点事儿?

    贾义嗤了一声,

    “小伙子,你要真是这么想的,那你给他牛尿做什么。问题是,他还接了的。”

    我哑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谁知道第二天的夜班,那女的又准时出现在了超市门口。

    这一次周建没有躲,在收银台等着。女人对他说,周建,我们走。

    周建张口骂,你怎么又来了,我躲不过你?表情是出离的愤怒,这个奇怪的女人并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跟在他旁边。

    两人一起离开了超市。

    我对贾义说,你看到没?这是两口子闹别扭呢。贾义这一次再无话可说,我听他嘟哝道。怎么可能呢?这女人有一次来的时候我在收拾冰柜,她一进门温度计下降了十度,难道得真的冰箱的温度计坏了?

    这天是星期二,没想到的是周建一连两天没来上班,到了星期四白班,他才晚晚的来了超市。刚进门他的样子把我们吓了一跳。

    眼窝深陷,脸如白纸,走路都晃荡着。

    我说你怎么了?他抹了抹眼睛,胡正,你别管了。超市的人捡沉默软弱的欺负,对他不时的讥讽和漫骂,周建也不还口,只是默默地做这事。

    轰的一声,易拉罐的台子倒了。吵架声响起,我走过去一看,两个尖酸的人差没指着他的鼻子,而周建一脸唯唯诺诺,不断的求饶。

    “西哥,求求您了,你们别告诉老板,我这捡起来。”

    “捡起来?你小子神神叨叨的偷懒,让我们忙个半死。知道爷摆白这一堆花了多久么?”

    两个人要动手,周建也任凭他们打,被我拉出超市门口,他还在苦苦央求我。

    胡正,你别管了,让他们打一顿成,要是连这份工作都没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这天没再上班,我拉着他去了市区,之后告诉他,你精神不好,回去休息。谁知道周建听了这话,声音变得有些哆嗦:我不回去,她在家里等着我。

    要不胡正?您跟我一起回去?

    他再三的央求,周建是我在这个地方谈得来的少数几个人,我还记得他刚来的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成天转的场景。

    “胡正哥,那洗衣粉你先放着,我有空了来。”

    “胡正哥,明天您要有事别来了,反正我空闲时间多,我帮你顶一个班,没事。”

    当初多么麻利的一个小伙,可如今怎么变得这么颓废。

    周建的家在同江市边,是一家子的返迁户,这种地方一项龙蛇混杂,建筑工人,外来人口,再加村里人,小区里面的店铺密密麻麻。

    周建的家在其中一栋的一楼,进去之后,我见到了他母亲。是个老老实实的农家妇女,看周建带我进门,我觉得他母亲似乎总是有些戒备的看着我。一说话,她却又笑容满面的告诉我,周建不容易,家里靠他一个人撑着,谢谢我能多帮衬。

    正坐屋里,突然吱的一声。

    在厨房忙活的周建着急的跑了出去,我心想出了什么事儿,也跟着往外走。

    在一楼院子的地方,他两眼无神的看着大门口的地上,而屋檐上面,居然是个燕子窝,这玩意我都还是小时候才见过,现代化建设,燕子这种鸟类越来越稀少

    地上有一只燕子,扑腾几下没了动静。眼看着已经死了。

    周建说的话让我有些羡慕了,他告诉我,这一窝燕子每年都到他们家来筑巢,只是今年却。

    说话的时候,又是一只燕子从窝里掉下来,扑腾的摔在地上。

    周建说之前那只是母燕,后面这一只是公燕,现在两只燕子都死了。只剩一窝呱呱乱叫的小崽。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他两眼发怔,小心翼翼的把两只鸟从地上起来踹在兜里。

    燕子年龄大了,突然摔死也不是这个死法,而且这是两只还在哺育幼崽的鸟,怎么会突然这这样。地上少许的血迹显得十分醒目。

    在周建家吃过饭,当着他母亲面我没有再问燕子的事情。

    只是中午刚要出门,他母亲突然叫住了他。

    “周子,这要走,你不去打个招呼?”

    打个招呼,打什么招呼?

    我发现周建脸瞬间很不好看,慢慢的走进他们家的一个侧门。他母亲则对我赔笑,说没事,等等成。

    我心想,这家里难道还有人?

    过了几分钟,周建才从那屋子里出来,只是这时候他已经面如白纸,拉着我离开了家。

    到了外面,我问他那屋子里是什么?

    谁知道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告诉我,只是叫我别问了。

    :胡正,我上班之后,你也知道我的经济条件,这么久了没有请你吃过一顿饭。这顿饭,算是了我一个心愿了。

    我让他别这么说,他却说应该的,因为只有我才在工作上尊重他,看得起他。

    这么年轻一个人,张口说“了自己心愿”一类的话。只要一听,都会觉得十分怪异。

    回到超市,我心想,那屋子难道是这几天每天晚上来的那个女孩,不过这个想法却说不通,去他家的时候,那屋子里我可是没有听到一点声音的呀。

    一直到这天下班,周建没有回家,反而躲在了库房。

    我不断的想着他家里的怪事,最终我心里一个哆嗦,快速的把手机掏了出来。

    中年人的那条短信我一直存着,这是他唯一失踪后唯一的消息,上面写着三件非常奇怪的事儿,说让我小心。

    而第一句话是,黑凤垂地。

    那只燕子摔死在地上的场景。漆黑的羽毛,醒目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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