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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凶局-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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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而最让人心悸的是,在这大楼的背面,也是一个追悼厅。

    一座火葬场,在同一个前后侧,修了两个追悼大厅?

    这一个跟另外一个形成了明显的区别。而且出了布局相似之外,里面的摆设看起来都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东西,十分的老旧。甚至好些地方已经布满了灰尘,像是很久都没人打扫过的一样。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把往上的二三四楼每个房间都巡了个遍,手里拿着电筒转转悠悠,有工作人员急匆匆的下班,我还能走上去盘查两句。巡视完了之后正好十一点过,刚好走到那废弃的追悼大厅。突然我发现有些不对劲。这安静的大厅里后侧,那两扇厚重的大门居然打开了。

    拿着电筒向着周围照了照,我记得清楚,之前的时候,这两扇门可是关着的呀。而且这么旧又大的两扇门,如果有人来打开,在这空旷的大楼里,不可能不发出声音。

    我站在这后门的门口往外看出去,拿着电筒昨照右照,门居然是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只是这条路不到十米成了死路,再往前是厂里的围墙,而围墙外面,直接是厂外的荒山野岭。

    在我关门扭头的一瞬间,我猛的吓了一大跳,大厅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站着个小孩。

    刚才没有人啊?这小孩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这小孩身上脏兮兮的沾着泥巴,样子有些怯弱的告诉我:哥哥,我家住在厂子附近,今天我玩晚了,你把门锁了,我回不去了。

    我想着不是个玩泥巴的娃子么?

    我比划了下手电筒,让他别有下一回。

    这娃子的身手,估计只比我当小娃的时候差上一点,一咕噜的翻过围墙没了影。看样子,还生怕我追上去。

    我正要关门,突然发现这老旧大门门口的地上,有什么东西在反光,仔细一看,一块手表安安静静的放在这儿。

    那小孩出现之前,我来过一遍这门口,没发现什么手表啊?捡起来一看,这手表还蛮精致的样子。

    第二天一上班,我找到了李端的办公室

    。把昨晚的事儿跟他说了。李端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说小胡,没事,厂里附近是农村,孩子经常到处乱跑。

    我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新时代正直的青年思想占了上风,从兜里把那块手表拿了出来。李端看了看我一身旧西装打扮,又看了眼手里这明显跟我不符的手表。问了句是从哪儿来的。

    我说是昨晚巡夜的时候捡到的。我根本没想到,李端正拿着杯子喝水,听了我的话,手里的杯子直接掉在地上打碎了。

    李端的表情很不正常,问我是不是在追悼厅那旧大门的门口捡到的。看着我点头,这李端的表情变得更加的别扭,这货一个人一间办公室,我发现他还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似乎要离这块手表远点。

    李端深深的吸了口气,告诉我,我要是信他的,今晚上把这手表还回去,在哪儿拿的,放在哪儿。以后要是再看到这种东西,最好当没看到。

    之前还笑呵呵的,但此时,这李端的神给人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奇怪。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变得有些讳莫如深,只是说了句没什么。

    殡仪馆有人丢东西也正常,我拿过来本想上交,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走出李端的办公室,我哪里会知道?李端坐在凳子上,一双眼睛有些莫名的看着我的背影,自言自语一般的念了声:怎么会这么快找上他了?

    灰蒙蒙的天气,像是映衬着我灰蒙蒙的心情,我掏出手机想要给家里打电话。

    毕业的时候,我跟爸妈早闹翻了,我爸气的让我滚了再也不要回去,我妈最大的好是打麻将,平时很少有心思管我。

    眼中浮现起我爸冷漠的表情,还有我妈那漠不关心的声音,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把手机放了回去,我有些失魂落魄,或许我家里早当没我这个儿子了…;…;

    这天我依旧是八点过出的门,跟昨天一样,准备到中侧的值班室换衣服,远远的看到值班室的灯亮了起来。我有些吃惊,按照李端说的,这地方晚上我一个人,怎么还有其他人?到了之后,我才发现,里面坐着个老头,旁边还放着瓶“小尖庄”,浑身的酒味。

    进门之后我问是谁,这老头有些醉醺醺的看着我:你是新来的管理员?

    我点了点头,这老头坐着,我反倒站着,特别是那一句“你是新来的管理员”那口气和神,比我昨天的问的那几次“这么晚了,还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回去”不知道要专业了多少?

    我问这老头是干什么的,他只是闷着喝酒,看他有些醉醺醺的,我也不好强行的赶他走。

    我心想怪不得这火葬场虽然福利优厚,居然还聘请我这种菜鸟来做管理员。原来内部管理这么松散,随随便便一个老头能混进来,在我这值班室里喝酒喝的醉醺醺。

    到了十点钟,我换上制服出去巡夜,桌子上的老头已经睡着开始打鼾。我在心里狠狠的骂了句老龟儿子,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之后我拿着电筒出了门。

    刚走没多远,我发现这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起来了,远远的跟着我。~搜搜篮*,即可后面章节

第二十九章 当年有个风水先生() 
我对中年人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一路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看着我们?

    中年人随口回了句,不是刚才那些蛇么?

    我吓了一跳,按着中年人指的方向看过去,没想到还真得是。↗蓝↑↑。索巫神纪阅读本书#

    那条剔透的白蛇,带着几条很细的小玩意,那么蹲在不起眼的草里,抬着头,悠悠的看着我们。

    这些一夜青没有靠近,它们似乎有思想,只是远远的看着我们。

    中年人说,它们只是注目着我们,蛇有灵性,它们也非常希望这具尸体被埋了。

    “不知道你在农村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迷信说法最怕两件事,猫上棺,蛇抬头。而这些蛇现在抬头了。它们是在等这具尸体下土。”

    中年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告诉我,如果他猜得不错,一夜青吃腐尸,吃人血。而陈婆养的这条一夜青,吃了最后一次人血,到了该下蛋的时候。这些蛋,本来是应该下到这具冰尸上的。只是那个盒子被我们偷了,所以才下在了我身上。

    中年人问我,想不想看这具尸体的真正秘密。

    根据经验,我下意识的像摇头。

    但中年人却根本不管我什么反应,掏出刀子,把冰尸胸口的缝合处给一点点的割开。尸体已经下了土,中年人所有的动作都是埋着头进行。

    这具尸体的心被挖了,里面会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脐带都还在的死婴,躺在冰尸胸腔里面。中年人念了声果然是这样,而我已经转身要吐。

    他飞快的从地里抓了三把土,放在这具脸部都还没成型的死婴身上,之后又把冰尸给缝合了起来。

    尸体埋了之后,那些蛇才从草丛里溜走了。

    我和中年人趁着夜离开了老胜村,中年人说,

    “陈婆晚上十一点才会起床,我们得早点走,等一会这具尸体不见了,肯定会被她发现

    。”

    中年人今晚上带我过来,是为了这具尸体?

    黄胜是厂里的保安,尸体却出现在这儿,经不住我纠缠,中年人终于告诉我。埋了那具尸体,是为了防止他成为第二个陈婆。

    第二个陈婆,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陈婆的肚子里面?也有一个这种东西。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陈婆的手会看起来像是骨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不能算是个活人。

    中年人告诉我,这种法子关键,在一夜青那种白蛇上面,一夜青筑巢的时候,阴气大的吓人,有人能够通过邪法,引怨婴替代人的心脏,让人重新的活过来。

    我还是想不通,在埋了那具尸体之前,他一定要抓三把土,放在那婴儿的脸上。

    进市区之后,街口霓虹灯,路上到处车笛声。我们找个馆子准备吃饭,看过这种场面,我有些吃不下,坐在人头攒动的馆子里,中年人又是抽烟又是喝酒。

    我突然听到了一阵声音,我心里一慌,扭头往外面的街上看去。

    行人来来往往的闹市区,哪里有什么特别。

    我刚才我听到一阵怪声,像是一个小孩远远的在哭。

    中年人脸瞬间白了,我们扭头看过去,在一个街角的位置,一个浑身雪白的小孩,站在那儿盯着我们。一晃眼却又没了影。

    “你别怕,我那三把土已经要了它的命,今晚上过后,那具尸体彻底的死了,这东西也消失了。”

    我说服自己相信他的话。陪着他在馆子吃了顿有酒有菜的饭。中年人有些醉了,笑呵呵开口说,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要你身上的肉了,目的其实是把你做成冰堆上面的死人,把你变成陈婆那样。

    按照他的话,这法子太过歹毒,即使是那些一夜青的白蛇,在我们埋尸体的时候都只是在一旁看,通过这种法子活过来的人,是那些蛇,也不愿意看到。

    但这可把我吓得够呛,三把土,代表着脖子后面,胸口,还有背上的三个地方的肉?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让那些怨婴入体,重新活过来?

    我不断的喝酒,试图通过酒精来麻醉自己。一切的事情都有了一个解释,我当初看到的郑香是个活人,她也是通过这种方式重新活过来的。

    酒精的麻醉之下,我心中升起一个骇人的猜测。

    我不敢去相信,但此时,这猜测却又显得那么合理,那间屋子中,陈婆和郑香睡觉的屋子我从来都没进去过。

    如果我猜得不错,进去一看,那屋子里摆的,肯定也是这种冰床。到了晚上,他们会按时从病床上爬起来,变得跟活人没什么区别。

    中年人呵呵的笑了,自言自语道,不管是这叫陈婆的,还是那个叫郑香的女孩子,魂魄早变成了阴魂,只是还用着人的身体,但他们都想办成一件事情。那是把你也变成跟他们一样。

    “为什么?”

    “为什么?”

    中年人瞪着我,一连问了两个为什么,那表情非常的神秘

    。我闷了口酒不说话,中年人明显是醉了,带着酒气指了指我的胸口:那是因为二十年前,那一位曾经孤身来到这崇明市的风水先生。她施了惊天的手段,在这些邪煞的心里,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象。

    “在一系列的阴谋算计之中,那位如同中流砥柱一般的老太太最终仙逝了,让它们再无顾忌,从此这崇明市,怕是永无宁日。”

    我一个哆嗦,把桌上的酒杯都打翻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颤抖着问,你到底是谁?我们之间的最后一层窗户纸,被他酒醉后的一番话给捅破了,谁知道他念完那永无宁日四个字,已经醉的埋头呼呼大睡。

    中年人睡了,但我却陷入了深思。

    那块风水石碑上,和中年人偷来的玉棺上,都刻着199年9月25日的繁体字。如果我奶奶当年真的来过这里,这应该是她留下来的唯一线索。还有我脖子上的银针,是当年奶奶用的罗盘上的指针。

    我想推醒中年人,奈何他已经死死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们没有再去找陈婆。中年人说他要出趟远门,临走之前,他让我去火葬场把我的档案拿回来。

    在火葬场的档案室,我问了工作人员,才知道这里根本没有我的档案。当初我可是冲着这是国家正规单位才来的。进一步一打听,更奇怪的事情出现了。

    火葬场不仅没有我的档案,记录显示,他们招收的员工中,根本没有我的名字。我当场急了,说明自己当初是接了个广告。

    谁知道工作人员一脸奇怪的说我脑壳有毛病,火葬场这种事业编制的地方,回去社会上打招聘广告?在他们离职保安的名单中,有老魏魏兴举,有黄胜,也有鲁立明,这些都是出过怪事的人,可偏偏没有我。

    我当场拿出工作证,他们说这种证件,随便找个复印店都能做。

    我茫然了,招我进来的人是李端,但李端已经死了呀。也是说,我连自己是怎么来的这间火葬场都不知道。

    这天下午,从火葬场出来,我冷汗直冒。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李端死了也是他的杰作。

    真像中年人说的,一切都是有鬼在作怪?中年人把这只鬼称之为邪煞,所有人都被这个鬼玩弄在鼓掌之中,成了冰尸的陈婆,还有郑香,老魏,全都被这只鬼操纵着。

    而这一只东西,唯一一次露出蛛丝马迹,是在夜庙中,秃顶老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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