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局-第1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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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的,为了把事情叙述清楚,请原谅我使用这种违背第一人称的写法。
我不知道是,就在我离开院子之后,从一旁的箱子里鬼鬼祟祟的跑出来了几个西装男,
其中一个看了看我离开的方向:正爷怎么走了?
另一个回答道:管那么多做什么,我们快进去做事儿。这里出了什么事儿?我看刚才胡正走的时候,伤的不轻。你没看他走路那样,都快死了似的。
几个人刚进院子,看到里面的场景。吓的嘴都张了起来:这,这是什么?
几个店员吓的脸都白了,快速的在周围找,最后在门边找到胸口插着一把刀的范刻用,抬起来快速的离开了院子。
就在几人离开之后,安静的庭院传来了一阵响声,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诡异东西出现在周围,小雪中,地面似乎有黑气冒出,紧接着废墟院子升起了诡异的大火,火越烧越大,最后的时刻,隐约还能看到一个疯子坐在火中,抱着尸体傻笑。
几人疯狂的在街上跑,上了停在公路旁的车,没开多久,便将死人一般的范刻用转上了朝城郊方向呼啸而来的一辆救护车上。
到了后半夜,田页市区的医院,就在医务人员将胸口还插着一把刀子的范刻用推进急救室的时候。一直像是死人一样甚至已经没了呼吸的老范突然醒了过来,看了眼周围的场景。推进急救室之前,老范居然笑了,只听到他说了一句话:老子逃出来了。之后便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急救室门口,几个店员脸全都发白。
:到底是谁伤了范爷?
其中一个看着亮着灯的急救室里,其中一个一直沉默的店员,颤抖的说了句:范爷交待的事儿,还好没去晚。他跟我们说过,我们要是去晚一步,就见不到他了,他要是死了,留下的手段也能把我们整死。希望他没事。
我跟着白瑾,出了城郊的小镇。街道在身后消失,她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接下来是零零散散的土路和时不时的房屋,还在下雪,漆黑中白瑾的身影一个人走在远处,我吃力的跟在身后,越来越觉得,白瑾旁边走着几个人,但我根本看不到它们。
周围的路都不认识,最终,我脚步一停,路尽头那一身白长裙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我眼神变得阴冷,不可能,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她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这条土路一直这么走过来,路边是几间破烂的房屋。
我捂着胸口,身子越来越吃力,小心翼翼的继续往前走。到了最后,我的眼神有些模糊,赫然发现,这条荒郊野外的土路已经到了头。
而尽头的位置,是一个干干净净的茅草房,更奇怪的是,大半夜的,还有人坐在门口,似乎在说话。
如果是平常,我肯定觉得这只是郊外的一户农家,但这时候,这几间茅屋在我眼里怎么看怎么显得不对劲。
我猜测到自己样子或许很吓人,失血过多,脸苍白,胸口一大滩的血迹。
我挺直了身子,拿出一根烟点燃,自己或许才没那么害怕,然后走了过去。屋外的空地上,是两个人在下棋。一个老头和一个中年人,看起来十分的普通。一下“凶局”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二百三十三章 雪中遇到了一群东西()
事情很不对劲,我站在旁边,这两人居然没看我。我只看了一眼棋盘,头皮便有些发麻,那上面象棋的棋子,居然是空白的。全是一模一样的空白棋子,这两人居然还在走。
这两个是?
我捏紧了刀,偷偷想将罗盘拿出来。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谁知道手刚刚动。突然坐在这侧的中年人抬起了头,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我。
只是一瞬间,我全身冰冷。
:咦,这儿有个人。
这个中年人说了句话,对面的老头没抬头,反而只是朝着我的方向闻了闻。
我身子僵直,再次看了眼这个棋盘,我想到了什么,慢慢取下眼睛里的隐形眼镜。对面的老头再催,谁知这个普通人一般的中年人还是看着我。
我眼睛死死的盯在这人的头上,惊骇中我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他看着我,似乎要诡异的笑了。身上的罗盘开始狂抖,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传来。我突然用手指了指棋盘。
:哥们,对面要将你军了,你的马该那么走。
:咦,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
在令我快要窒息的感觉中,他终于低下头,开始继续下棋。
:这人居然能看得到?
只是这么一下,我便觉得全是发麻,松了口气后。这两人没再管我,取下隐形眼镜后我的眼睛看东西都是雾蒙蒙的。我偷偷的看了看旁边中年人的头上,很不明显的,这个普通人一般的中年人居然是个秃子,头发掉了一块,有一个疤痕,像是被什么烧过的一般。败独壹下嘿!言!哥
他们只是下棋,没再管我。
我麻着胆子进了茅屋,屋子里空无一人。我等在屋内,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居然远处又走过来几个人影。其中一个是个老太婆,跟两个下棋的说着什么。
突然,那老太婆闻了闻屋内的方向。几人走了进来。
我坐在角落抽着烟,老太婆问我,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眼睛死死的盯着她,说我就住在附近,走路摔了跤,路过这儿。突然,一旁的一人只是看了我一眼,似乎就看出来了什么。开口道:别管了,是一个死在这附近的人。能看到我们的,还能是活人。估计他迷迷糊糊的走到这里来了。
之后看也没看我,微微说了句:我们只是路过的,你不用管我们。
那声音让我心里发冷。
进屋后我便感觉到屋子的这个角落阴气比较重,所以选择藏在这里,双手的线早就狠狠的埋进了身后墙角的土里。
几人都笑了,那笑声很冷。
我有气无力的坐在角落抽烟,一直看着这几个奇怪的人,看上去似乎都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但几乎我没看一个,都让我心里发颤,我一直捂着身上,因为我的罗盘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想是害怕一般的,即使被我藏着,也在控制不住的微微抖动。
难道这些都不是他们本来的样子?这几个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一个年轻一些农村女的一直捂着手。
突然,我看到了什么,他们当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居然是白瑾,只是白瑾一直站在门外,没有说话,一双眼睛像是死了一般,没有看任何地方。
:我的手好痛。
老太婆过去看,问她怎么了?那农村女的突然笑了。
:没什么,刚才那地方,我发现还有人,就去找它,结果被什么东西扎了手。好痛。
这句话一出,我如遭雷击,想起了破烂大堂中有东西来抓我胸口,剧痛下又缩了回去。我默不作声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血肉模糊中有一团正是曾近那根银针扎进去的地方,此时那根银针,肯定还在我的肉里。
失血过多,我眼神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已经听不到他们说话。这几人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走,有说有笑的似乎在聊着什么。
:我身上又开始不舒服了。
:那些人用东西连在我们身上,哪里能舒服?你看嘛,我这个身子,这衣服上的这些线头,另外一头连在我以前要吃的一个老头身上,他躲进了棺材,也活不了多久了,等他死了,我就去吃了他。
笑声从门外传来,接着彻底安静了。朦胧的视线中,我看到这几人越走越远,似乎已经离开了。
等走到视线尽头的时候,只有人群中的白瑾似乎微微回了下头,微微看了看我坐的角落。
这一眼,白瑾是那个老太婆跟我说话之后,这群人中唯一一个正眼看过我这个地方的人。
我一口血喷出,眼睛阴狠的看着外面,接着身子躺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我醒过来,才发现胸口一大摊血已经凝固了,吃力的站起来,才发现我哪里站在什么茅屋里。
时间已经是早晨,我做的地方居然是一处坟地里,而我正坐在一个坟头。双手连的线绕到我身后,还埋在坟头的泥土中。
我不敢相信,难道我在这里坐了一晚上。那昨晚我看到的那个茅屋,全都是幻觉?
周围全是坟地,我想起了昨晚的场景,昨晚我看到的,绝不是错觉,那几个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而坟地中,一条土路果然那么一直通到这里。我想了想昨晚幻觉中茅草屋里的大概布置,在周围来来回回的看。
看到草丛里的东西后,我差点一屁股坐在了这个坟地里。
我是当做这坟地里真的修了一个草棚那样来看的。
记忆中,昨晚这些人走过的方位,草丛的泥巴里居然有什么东西,那是一双双的脚印。根本就不像是人的脚印,漆黑的反而像是一个个人脚一般大的鸡脚的印子。
最终,这些脚印消失在了坟地的边缘。而在边缘的位置,我在其中找到了唯一的一个人形的脚印,看上去像是个女人的。
我呆住了,已经猜到了这是白瑾的步子,浅浅的在坟地边缘,似乎离开的时候朝着某个地方。
顺着方向看了过去,不是别处,这双离开时候的脚印,从这郊外延伸出去,居然正对着远方田页县东南的方位。
仅仅走出这块郊外,我便吐了好几口血。最终回到了附近的小镇,将衣服反穿遮住胸口位置。
上午我回了一堂大堂的地方,那儿本来也偏僻,远远地站着好些居民。据说是昨晚城边出了大事儿,我看到原本大堂的地方居然烧的只剩下一片废墟。
周围的居民议论纷纷,似乎在说昨晚住在附近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呀,今早起来怎么那么大一片废房子全烧光了?听说里面还有很多死人。
下过雪本来路便滑,听到这些议论,我踉跄的差点摔在了地上。
回到田页县,我第一时间便是联系老范,电话居然打通了,不过接的居然是一个店员。当天中午,我便到了田页的一家医院。在病房外看到了几个神有些惊慌的店员。
我着急的问老范呢
他们指了指一旁的病房里。
:胡哥,范爷昨晚抢救过来了,之前已经醒了。
他们问我出了什么事儿?我没理这几人,进了病房,看到了带着氧气罩的老范。老范微微的睁着眼睛,看到是我,虚弱的招了招手。
:胡正,你小子也跑掉了?
他的声音沙哑,就像一个要死的人。我捂着胸口,咬着牙问了他几句,他都如实回答,我没想到,他这次居然真的是自杀,用刀子捅进了心子。
:我范刻用混了几十年,能没点保命的法子?老子这招叫以假乱真,要不真死,这回是逃不掉的。
范刻用这种人,还真得是下得去这种手的。
我声音有些颤抖,冷冷的问他,你就不怕这对心脏的一刀下去真的死了?
谁知他继续笑着:要想活命,不豁出去怎么成?以前师傅教我的时候,就说这一招即使我提前闭气吃了药,也只有三成活命的机会。富贵险中求,三成机会怎么样?老子敢赌,这不就活过来了?呵呵,老子赌赢了。昨晚我要不这样,那些玩意以来,我绝对已经没了命了。
他虚弱的咬着牙,脸上还带着狠笑,我看着他有些狰狞的笑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到底什么人才敢这么干?
昨晚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用这种几乎丧命的方法,来逃命。
谁知他两口气每喘上来,声音虚弱非常虚弱,着急说道:快,快把氧气罩给我戴上,我胸口痛,我撑不住了,难道我真的要死了?
我嘴角抽搐,将氧气罩往他脸上狠狠按下去,之后恶心往旁边,呸的吐了口血在地上。一下“凶局”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为了逃命,人可以悲凉到这种地步()
离开老范病房,我去医院处理伤口。护士用剪刀处理,之后包扎,过程中我一直看着自己的胸膛。因为没打麻药,似乎是被我冷眼看着别人缝自己伤口的样子吓到了,护士问我你不怕么?
我点了点头,不一会儿护士转身离开了,我听到他在门口对一个医生模样的说:陆医生,我跟你说件事,是屋里这个病人,胸腔伤的很重。我给他测心跳,发现他心跳非常的弱,但他看起来又是正常的。
说完还看了看坐在处理室的我,那医生皱纹说她,粗心大意,是不是测错了?
拿出手机,里面二十来个未接电话,我翻出一个按了回去,那边传来焦急的声音:胡哥,您在哪儿?
半个小时后,易超带着七八个人赶到了医院。有一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