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胎道长-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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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渗得慌,伸手去挠了挠头发后问:“老头,我们要怎么出这个‘怨灵血煞’坟地?”
老头斜睨着眼角瞥了我一眼,语气淡淡的,有些轻蔑地说:“敢进‘怨灵血煞’凶穴,却不知道该如何逃出这个坟地,你是有准备的多么充分,才敢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就只身进到远古传说中的四大凶墓之一里。”
“四个凶墓!!”我瞪大着眼珠子,满脸惊讶地问。
“嗯,远古传说中的四大古墓,其中包括‘阴灵吞骨’‘碎梦锥心’‘怨灵血煞’和‘清风孤冥’。”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愈发好奇了,绷紧的神经闲得有些蛋疼,我睁圆着漆黑如墨的眼珠子,追着问:“那这‘怨灵血煞’是最厉害的一个么?!”
“不是。”老头伸出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去捋了捋胡子后,意味深长地说:“这四个传说中的凶墓,是相互依存,相互替补的。换句话说,这四座古墓也可以说是毫无关系,相互独立,分处在这世上不同的地方。”
老头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可是这四座古墓,在冥冥中又注定了,它们之间不可分割的宿命。”
我听得一脑子浆糊,糊里糊涂的,原本就粘稠的浆糊脑袋,这会儿更加是转不过来了,总结一句话那就是高深莫测!
“墓地还能相互依存这么人性化?是不是像社会上的竞争关系那般,互利共生,相互依存啊?”我问。
老土背转身,看向那波涛翻卷的江河,不再多说一句话。
我听完老头说的话之后,就乖乖的一个人站在大河的岸上发呆,季孙君乐走到我的身旁,伸手搭住我的肩膀说:“你还真的相信那个糟老头说的话啊?”
我:“”
什么意思?难不成适才老头所说的一切都是老头编出来骗我的?!我登时眼带火光,气鼓鼓的走到老头的身边,想要问个一清二楚。
老头却转身跟我说:“你现在还木有天眼,身上的那七根玄骨如今只有三根有了灵光。”
我听得一塌糊涂,也就忘了怒冲冲走过来是要找老头算账了,只是呆若木鸡地站在一边,十分恭敬有礼地打算洗耳聆听那糟老头絮叨。
“你不是问我要怎么出这个‘怨灵血煞’么,如果你想出这个墓穴的话,那么你的天眼必须打开,再不济,你身上也至少要有四根玄骨是有灵光的,你才有可能飞出这个墓地。
天眼这东西,我曾在玄学这本书里面见过,那上面有浓墨重笔的写着,天眼是修道之人一生的追求,唯清新寡欲,一心向道之有缘人可有;唯道学筋骨,机遇相会之有缘人可有;唯尘缘尽断,修养品性,悬壶济世,斩妖除魔为己任之有缘人可有
总结来说,也就是一句十分有玄机的一句话,那就是无缘之人,纵然烧香拜佛,三跪九叩,死而复生,生而复死亦不能有!
“那如果我开不了天眼,而且第四根玄骨也不能短时间内有灵光呢?囧么办?”我拉长着脸,眸光闪烁地问。
“必死无疑。”老头十分严肃地说。
“你之前的那三根玄骨是几时开始有灵光的?”老头侧脸看深着我问。
我蹙紧眉头说:“我不知道,师傅从来木有跟我说过有关玄骨和天眼的事情。”
“你的师傅是谁?!”老头似乎有些发怒了,他瞪了我一眼,继续说:“是哪个混小子,竟然那么不尽责任,他是什么字辈的糊涂蛋?!老子要把他的屁股给打成麻花!”
我鼓了鼓腮帮子,呼出一大口气后说:“我师傅可不是你想打就打得到的,我师傅的道法高深,他老人家的法号正是清玄道长!”
“这样说,你就是玄字辈了,你的法号是什么?”老头淡淡说。
我:“”
是啊,进了道观12年了,师傅却从来都木有给我取过法号,其余的师兄弟都有法号,就我木有,我也问过师傅,为何我木有法号,师傅说我的法号要等有缘人给我取
结果久而久之,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木有法号”我有些郁闷,为何时至今天,我才发现我竟然是我师傅最不看重的弟子
我的心登时像是跌入了冰冷的谷底那般被冰冻住了,又像是被冷刀在切割着那样入心入肺的痛,曾经我以为师傅最疼我了,打小什么体力活都不用我做,有时候师傅会给我烤一个母鸡,他自己不吃,只给我吃。
那该是多么宠我啊!
如今想来,这都是因为我天资愚笨,就连体力活也都嫌弃我,不给我做我的心里酸酸的,一时间觉得这世上对我好的只有我的爷爷和季孙君乐,我的师傅
哎!我都不想吐槽了!师傅你真的这么不喜欢我么?那你又为何要把玄学这本书传授给我呢?
我那生了锈的脑袋瓜子,一时间木有半分明朗的想法。
“怎么会没有法号,玄空,玄镜,玄土等等都是法号啊。”老头斜睨着眼角,有些不信的说。
说:
今天是阖家团圆的日子,郎骑白马在这里祝可爱的读者新年快乐!恭喜发财!阖家安康!身体健康!心想事成!今年一整年都在生病中,希望新年有好运,愿我和读者们,都能身体健康!希望我的病能快快的好起来!龙马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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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再遇女鬼()
被老头接连补刀,我想说受了伤的伤疤,你何故那么残忍要在伤口上撒盐,还木有结巴呢
“可我就是木有法号啊,就连‘小玄子’法号师傅都木有给我取过”我的心里酸涩难忍,带着点小脾气地就脱口而出了。
从来都木有人告诉我,我是我师傅忽视的那个。
老头侧脸看深着我,他看见我的眼角都有些灼红了,说话的语气也酸涩酸涩的,他摆摆手,莞尔笑了下,然后说:“没有法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世上当了十多年的道士却还木有法号的,你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老头侧脸看了我一眼,然后伸手拍着胸脯说:“你师父不给你取,我老道给你取,你以后就叫玄尘吧!”
我听后,傻乎乎的愣怔了下,脑海里忽而浮现出一个想法,难不成老头又想诱惑我做他的弟子,这天底下,是个人,脑子正常的都知道,这法号得是师傅给取的。
“不,不行,我不能接受。”我忙摆头,接着说:“我生是茅山道观的弟子,死也会是茅山道观的守观精魂。”
是的,就算我是师傅最不看重的弟子,那师傅也是师傅啊,人可不能忘本,不可能因为父母对自己不好,而认别人当自己的父母吧,血浓于水,这世上事情的因果,那得是要有缘分,才会走到一起的。
“废话少说,我是你的祖师爷,给你取个法号,就算让那清玄小辈知道也无伤大雅。”老头继而转身,不再跟我议论这件事情。
我木鸡一般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浩瀚无边的江河,默默地说:“难不成我盛清夜的法号从今以后就叫玄尘了么?!”
玄尘,挺好听的,可我真的要背弃师门,大逆不道的接受么?!那万万不可啊!我脸部的表情越发的凝重了,却在下一刻彻底改观!
“别听那老头的,我觉得那老头脑子有病,可能是老人痴呆了。”季孙君乐走到我的身边,照例剥开了一颗糖纸,张口往嘴里扔。
我的心里闷闷地,有些阴沉,不是因为那贼头鼠脸的老头骗了我,而是因为季孙君乐只顾着自己吃,竟然木有给我吃。
“来,你也吃一颗,别想太多了,费脑!”季孙君乐说。
我那阴沉着的脸登时露出浅浅的微笑,一双清澈的眼睛里似乎在闪着星光,我伸手去接过大白兔奶糖,二话不说把奶糖给扔进嘴巴里,咀嚼起来,浓郁的鲜奶在口里化开,奶味特足!
老头在河岸边上蹲下身子,伸手去点了下河水,放在嘴里面尝了下味道,然后款步走到我的身边,二话不说,直接拿起我的左手。
我愣怔了下,还木有回过神来,只见那老头在轻声地默念着口诀,我的身上忽而散发出一圈白光,白光之后,是一圈紫色的光芒。
季孙君乐见我扭曲着脸,他想要冲进光圈里来救我,那紫色的光圈忽而变做丈高的火海。
于烈焰火海里面,只有我和老头两个人,我依稀看见那两副血棺飘在大河之上,血棺上喷溅而出的血液,一时间把整条江河给染成血红色,数十只秃毛的怪鸟在大河之上凄厉地叫喊着。
我一个恍惚,眉头紧拧成一个疙瘩,心里寒颤着在想,难不成那两副血棺里的尸体要出来把我给活生生吓死么?!
我愣怔了下,突然,我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骨骼正在被老头粉碎性整个打断,我扭曲着脸,痛得哭天抢地的,却木有丝毫的反手之力。
一瞬间,粉身碎骨的剧痛蔓延全身,我像是被敌人暗算那样,正瞠目欲裂地瞪着糟老头。
那悬在嗓子眼里的那口怨气还来不及咽下去,就又感觉到我身体的每一寸骨骼都正在一根根的生长,像是脱胎换骨了那般。
我从一团软绵绵没有知觉的**,重新变做有血有肉有骨的汉子,剧情发展得太快,我还木有时间去感叹我怀里的杜蕾斯我都还木有用过,就要死翘翘了么
当我再次睁开如墨谭般的眼珠子的时候,眼前那熊熊燃烧的烈火已然熄灭,血棺也已经不见踪影了,映入眼帘的不再是适才看见的那条江河。
烟波浩渺,波涛汹涌依旧,却已然沧海桑田,时移世易。
我感觉到我眼前的事物似乎更加清晰了,江河上漂浮着几艘带蓬的小船,在雾霭朦胧的江河上,有那么几个长发掩面的女鬼,红衣披身,正扯着阴森可怖的嘴脸,讳莫如深的在对着我微笑!
卧槽!又是那笑得令人胆战心惊的微笑!我的大脑里立马想起了那些面目可憎的活纸人!我的老大爷啊,能不能不要让我再看见那诡异的笑脸,好恐怖。
我的腿肚子忽而发麻,害怕得在瑟瑟颤抖着,就跟筛糠一般。我被吓得不由自主的往身后退了一小步,脊梁骨发冷的也都已经在冷颤着了。
我忙转身去找老头,去找季孙君乐,才发现周身空无一人,就连那个曾和我患难与共,有着一起尿裤子交情的狗蛋也都消失不见了。
四处阴森森的,冷风阵阵吹,我我那硬挺的脊梁骨都在飚冷汗了。
忽而,我的脑海里如放电影那般,一个个似曾相识的画面投影在我的大脑屏幕上。眼前的这一条飘荡着鬼魂的江河,我似乎在哪见过,总觉得很熟悉。
我微微蹙紧眉心,蓦然抬起颔首,映入眼帘的是那花开如火,红花扑簌簌而下,粉浪云涌的杀人花,是的,是那只开在彼岸的杀人花(彼岸花),这时我才彻头彻尾的醒觉,这里不就是阴曹地府的忘川河么?!
我依着记忆侧转身,果然那矗立在忘川河边上的“三生石”正在一闪一闪的闪着红光。
我打了个寒颤,心里吐槽欲爆满,他奶奶的大粽子,难不成我又误打误撞来到地狱了么?
谁,哪个好心人,给我个旺仔qq糖,我直接翻白眼撞死算了!
思绪来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在火海里,我全身的骨头都被老头给打碎了,那感觉,就跟散架了的机器人般,或许我真的已经死翘翘到阴曹地府里来卖咸鸭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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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又是你啊,我们真的是很有缘耶!”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但是我可以肯定她不是宋阑珊,宋阑珊的声音要冰冷一些。
我转头去看,看见一个身穿民国期间的大红色旗袍的女子,她的头发只是很自然地盘在头上,头上木有太多刺眼的朱钗,脚上穿着一双时下里最流行的大红色高跟鞋。
是的,是红色高跟鞋!
我的心里愣怔了下,看深了眼,才发现眼前站着的旗袍女子竟然是带我到“钻石冰人管”的女鬼,只是那会儿她穿得比现在要温庸俗一些,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很在乎婚配?她相亲的那天竟然穿得如此随意。
“帅哥,你怎么不应我一声啊?”女鬼踩着大红色高跟鞋,婀娜多姿地走到我的身前。
“是是你”我有些胆颤,心想这世界囧么那么小。
“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媳妇呢?她不跟你一起到‘三生石’来游览玩耍一下么?”女鬼说。
“额”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珠子转了一圈后说:“她,她在家里休息呢。”
“哦”女鬼莞尔笑了笑。
我本来打算要走了,相信我,我真的是打算要走了,我举手对着灯火发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