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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节

(银魂同人)不过是个天然卷罢了 作者:初之空(晋江2014.7.4正文完结)-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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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现场没有找到尸体。”
  如此突兀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现场的人却都心下了然。
  所谓的尸体,肯定指的不是那些在大火之后的仓库残骸中发现的天人。
  像是等待众人消化刚刚短短的一句话里面所包含的信息一样,停顿了一会儿,土方再次开口:“能找到的,就只有这个。”
  在口袋里搜寻了一会儿,他掏出一个已经烧得面目全非的物件,然后将其信手抛给了对方:
  “我想,还是把这个交给你会比较好。”
  从山崎退这里的角度看去,只能隐隐瞥到一团发黑的绳线以及一个坑坑洼洼的铃铛。
  明明毫不起眼,甚至称得上是残破不堪,却令银时一下子脸色骤变,瞳孔倏然收缩。
  他几乎是目击到了对方眼中的坚冰瞬间消融的过程,取而代之的,是倏然间燃烧而起的希望。
  那双一直都死气沉沉的眼眸中的灰败之色终于褪去了一些,露出些微的光芒来,虽然只是一点点,却好像在刹那间往对方的身体中注入了生机。
  连对方攥着绳结的手,都用力到微微发抖。
  “等等,阿银?!你要去哪里?!等等我,我也一起去!”
  玄关的门被“砰”的一声扯开,紧随其后的是新八慌慌张张的大喊声以及逐渐远去的仓促脚步声。
  几秒之后,万事屋内重归寂静。沙发上此时只剩下了他和自家的魔鬼副长。
  山崎退望着在匆忙之间未来得及合上的大门,转头发出无奈的叹息:
  “我说副长,理应守护江户治安的我们,将这种猛兽放出去真的没问题吗?”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山崎,”土方将头枕在沙发背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淡然道:
  “上面那些脑袋秀逗的家伙们不是说了吗?将一切交给他们即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和真选组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再说了,那种野兽像是会乖乖呆在牢笼里任人宰割的样子吗?别开玩笑了,不管是怎样的牢笼都会迟早被破坏掉。”
  “所以说还是我们的错喽?还是我们的错喽喂!”
  “吵死了,”土方皱起眉头,斜了一眼过来,然后在满意地看到他瞬间消声之后加道:
  “我只是讨厌欠人情罢了,尤其是那个混账天然卷的。”
作者有话要说:  手绳有着被人为扯断的痕迹,就是这样【有BUG的话请无视TUT】
  猛然爆seed之后是无尽的虚脱感。
  一时冲动,码完就把这章放上来了,估计多半还得修一修,不要被伪更骗了。
  下次更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趴
  银时男神其实眼神犀利起来可慑人了,有图片为证。
  严肃起来的样子简直帅爆。
  话说我这个人果然有着奇怪的虐点,看《未闻花名》剧场版时一滴眼泪也没掉,《新译红樱篇》时松阳老师一出场、BGM一响起,我就差点泪崩了ORZ
  松阳老师果然是我心中永恒的虐点。

  ☆、许下的约定要誓死遵守

  樱花祭的第一天果然是晴空万里、惠风和畅。
  漫山遍野盛开的樱花笼罩在薄纱般的阳光下氤氲如雾,远远望去犹如灼灼燃烧的绚烂粉霞,壮丽而炫目。微暖的清风拂过,樱花顿时如雨一般自头顶悠悠洒落。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小小的粉色花瓣如羽毛一般,从她半透明的手掌中穿透而过,轻轻地落在光影斑驳的地面上。
  ——以她现在这副样子,不管是阳光也好,雨水也好,就连时间,都不会停留。
  每一棵樱花树下都几乎座无虚席。
  双手背在身后,悠奈一边倚树而立一边望着周围正和亲朋好友席地而坐、把酒言欢的人们。
  喝得醉醺醺的公司白领、拿着麦克风可劲鬼哭狼嚎的年轻人、和老友推杯换盏的谢顶中年大叔、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兴致勃勃地聊着八卦的家庭妇女、黏黏腻腻各种秀恩爱的小情侣、以及在草地上互相追逐的熊孩子,让人不由得有了一种樱花正是为了让人们展露笑颜而努力盛放的感觉。
  热闹得不得了,似乎连春日的空气中都洋溢着幸福的气息。
  从早上到傍晚,整个江户都沉浸在一年一度的盛大樱花祭的庆典气氛中,直到天空逐渐染上夕阳的余晖,乌金的太阳一点一点没入地平线,收起天边最后的一丝光线,人们才依依不舍地互相告别迈上回家的道路。
  悠奈坐在公园的长凳上,不远处的一对年轻夫妇正在和朋友道别,估计是玩了一天玩累了,有着黑色头发的小鬼正伏在他父亲的肩头呼呼大睡。
  在那对年轻的夫妇带着孩子离去之后,喧闹了一整天的公园终于沉寂下来。
  日光完全消隐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重新掌权的黑夜。
  旁边的饮料自动贩卖机散发着莹白的冷光,在安静的夜色中低声嗡鸣。头顶传来轻微的啪滋声,发出声响的是正不断扑向路灯的飞蛾。远处的马路上传来一辆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随后周围再次陷入寂静。
  “啊,我还真是荣幸呢,”注意到身旁突然间传来的细微响动,她保持着坐姿不变,头也不回地微微调侃道:“竟然劳烦天下第一的妹控,不对,是阴阳师大人亲自出马。”
  “我既然曾经亲口立下约定会回报那家伙的恩情,就绝对不会反悔。”结野晴明在几步开外站定,刷的一下打开扇子,同样语气淡淡道:“更何况,任谁看到了那个平常总是吊儿郎当的家伙露出的样子,都不会忍心拒绝的。”
  她仰起头,黑丝绒般的夜空中只能看到寥寥星光。
  一时无话。
  半晌,悠奈才收回视线,看似突兀地来了一句:
  “我的身体没有找到,对吧。” 
  语气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肯定。
  而对方的沉默不语就是最好的印证。
  微不可闻地轻叹一声,她勾起唇角:“这意味着什么,想必你也很清楚才对。”
  不是,没有心存侥幸啊。
  在得知自己尚未死去、身体应该正处于江户的某处时,心底涌上来的除了喜悦、不敢置信以外,还有疑惑,以及恐慌。
  虽然心中隐约浮现出了答案,但那种残酷的答案,不要也罢。 
  就像是附骨之疽一样,不论她如何挣扎着保持乐观积极的心态,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妄下定论,都无法挥开心底已经生根发芽的不祥预感。 
  宛如捕捉到猎物的猛兽一样,对方将尖牙紧紧嵌入自己的骨血,直至将自己蚕食殆尽为止都绝不松口。
  如影随形,避无可避。
  “受幕府命令,担任守护监查江户一职,在江户各处遍布无数式神作为眼线的你,却独独找不到我的真身所在,这真的只是巧合吗?嘛,与其说是找不到,倒不如说,是有人不希望你找到才对。”
  顿了顿,她转过头,终于将视线和对方沉稳淡泊的藏青色眼眸对上。
  “既然受命于人,因此受制于人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尽管能够透过操纵式神将江户各处的动态尽纳入眼底,但若是背后的人有意阻拦的话,就算是天下第一的阴阳师大人,也无法窥探到那些对方特意想要隐藏在阴影中的事物。
  即使知道视线中的盲点之所在,也只能装作懵然不知的样子。
  身为工具,怎么可能违逆使用者的意图呢。
  身为双眼,所能看到的一切终究还是取决于大脑的意愿。
  周围的空气像是凝结了一样沉重得令人难以呼吸。
  每个人从出生在这个世上起就被宣判了死刑,区别只在于死缓的期限罢了。
  但是,怎么说呢,她好像特别受老天厚爱啊。
  悠奈垂下自己先前稍显锐利的视线,转而望向对面正在夜色中盛放的樱花。
  上天不但将她的行刑日期提前了不少,甚至还好心地将行刑人是谁都告诉她了,就差没拍着她的肩膀说“请节哀顺变”了。
  对此,她只想说,万恶的剧透党都去吃【哔——】吧。
  但是提前知道了自己的结局也是有好处的啊,正因为明白自己时日不多,所以她才会加倍地珍惜那些日常中看起来琐碎无奇的点点滴滴。
  正因为明白自己是不应当存在的死者,所以才会格外感谢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没有未来,所以只能珍惜现在。
  如果不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打死她都不会向那个卷毛告白的吧。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说,能够拥有那一个多月的时光,抛却一切顾虑、只为遵守自己内心的愿望而活,她已此生无憾。
  但是抱歉啊,这种与自己心底的哭求背道而驰的谎言,她说不出来啊。
  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啊。
  ——“我们在一起吧。”
  ——一直。
  那与其说是一时头脑发热许下的诺言,不如说是近乎卑微的祈求和希冀,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脆弱得完全不堪一击。
  喉咙好像是被人扼住了,胸口传来一阵阵闷痛,无法出声也无法呼吸。
  压抑着心中翻搅的痛楚,她微微敛眸,面色平静地道:
  “这次事件非同小可的严重性,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所以我拜托你——把我这句话当成哀求也行——请务必不要将那个白痴牵扯进来。”
  沉默了一会儿,对方沉声反问道:
  “那你的打算呢?”
  宛若实质的锐利目光紧紧盯着她不放,对方接着加了一句:
  “恕我直言,以矢野小姐你现在的身体状况……”
  一边这么说着,结野晴明一边将视线落在悠奈粉碎性骨折的左手手腕上以及她身上各处遍布着的刀伤,神色晦暗不清。
  “啊,我也曾经觉得自己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真是麻烦得要死,但却没想到这种特殊的体质也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呢。”
  在路灯的映照下,这双手透明得好似随时都会消失,似乎已经完全和暖黄色的光晕融为了一体。
  明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她却反而展颜朝对方露出无所谓的笑容,语气含有几分挪揄地道:
  “以我现在的状况,不要说是偷偷打探情报之类的了,就算是将军每天内裤的颜色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哟。再加上托这次事件的福,我已经有了几分头绪,想要找出自己的身体所在也绝不会是什么难事。”
  “你要一个人去面对吗?”
  和悠奈看似轻松的神情截然相反,结野晴明眉头微皱露出凝重的表情,平稳的声线中也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
  “的确,这次事情的麻烦性质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只要是脑子清醒的正常人都会选择断绝一切可能被牵连的可能性、关系更是撇的越清越好,只有不要命的蠢货才会自愿选择牵涉其中,但是,很可惜的是,我们都认识的那个家伙就是这么一个不折不扣的蠢货。我并不认为他会因此而退却,恰恰相反,那个家伙是会在逆境中越挫越勇的男人。只要一旦下定了决心,不管是什么样的强敌等在前方,不管是多么浓重的黑暗,就算是完全看不见一丝希望也好,都绝不会放弃。紧紧咬着重要的事物不放,对于一切胆敢冒犯他国度的家伙施以制裁,那家伙为了守护重要的事物时,可是会化身为比野兽更为可怕的存在啊。”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无论如何都不希望他插手。”嘴角单薄的笑意早已消隐无踪,她敛眸转开视线:“可能会死。所以绝对不行。”
  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因为几乎要宣泄而出的感情而绷得死紧,像是被拉扯到了极限的布匹一样濒临撕裂的临点。
  “有着深爱的家人的你,应该能理解这种心情吧?”
  “我啊,已经不想再逃避了。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已经玩累了。”
  比起处以死刑的那一刻,最难熬的永远都是处刑前漫长的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凌迟一般,对于未知的恐惧几乎要将人完全吞噬。
  已经,不想再这样干等下去了。
  “不管怎样都好,我想要做个了断。”
  “那些家伙这么多年来一直对我念念不忘,即使是在一切都产生了翻天覆地变化的七年后,对我的执念也是分毫未减,甚至痴汉属性不减反增。说真的,我都快感动哭了。在这个反复无常的世界里,竟然还有人如此对我矢志不渝、感情始终如一,不好好回报对方我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啊。”
  “……你这是要去送死吗?”晴明定定地望着悠奈,好像想要将她看清楚一般,目光专注得不曾移动分毫。
  “送死?你把我想得太过高尚了吧。我才不是那么伟大的人。”她扯了扯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容:“就像是在陪老妈逛街和帮老爹洗碗之间做出决断一样,我只不过是像常人一样选择了稍微没那么痛苦的选项罢了。”
  在将对方置入险境和她独自背负的选项之间,选择了后者罢了。
  怕死吗?当然怕啊,怕得不得了,怕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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