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手遮天之鬼妃-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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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听言笑笑,看着倾漓那一张稍显稚嫩的脸上露出的决然冷意,“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做了。”
“是什么?”赫连倾漓抬眼,目光相接,男子神色微动。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眼中竟然会有如此大的狠厉之气。
“云天皇帝欲赐婚与四子炎王殿下,而这对象则是从赫连府上挑选。”
“那又如何,你以为赫连家会找上我这个已经被忘掉的庶女?”赫连倾漓冷笑一声,赫连家的嫡出秀也有几个,这些事情别说她不屑,即便是想要,也不会轮到她的头上。
“如果我说可以帮你敲定这门亲事呢?”男子侧身一笑,眉眼轻动间一股魅色浑然天成。
“你有办法,我却没有兴趣。”倾漓眉色一挑,她对于那些虚名荣华从来不屑,更不会让自己莫名其妙的嫁给一个见都没有见过的人。
“当真是倔得很,不过你倒是可以考虑听我说完。”抬眼,见到倾漓脚步微抬,转身欲走,男子声调微抬说道。
轻呼出一口气,赫连倾漓那冰冷的脸上已然泛起点点怒意,她不敢保证若是这人在纠缠下去,她不会动手杀人!
“有话就一次说完,我没有那个闲工夫陪你聊天。”
“问题就在于,炎王殿下天生残疾,下肢瘫痪,又不受云天皇帝喜爱,所以;”
“所以这赫连国公怎么会把自己的孙女嫁给这样的王爷。”
没等到男子说完,倾漓挑了挑眉接着说道。
“聪明,正因为这样你的机会就来了,如实说服赫连国公把你嫁过去,你便可以逃离这里,他们也不会对你下手。”男子依旧笑着,此时他侧过身来,脸上正对着那射过来的斜阳,暖阳映衬,在那妖孽般的脸上映上一抹红晕。
“平白无故,你又为什么要帮我?你能够进出赫连府上,还对于皇家只是如此了解,你到底是谁呢?”
赫连倾漓眼神一冷,这个人说的办法可行,但人却很可疑,如果答应,弄不好就会掉到另一个漩涡之中,皇家么?那从来都是吃人的地方。
“呵呵,女孩子这种性格可不讨喜,不过我倒是越发的喜欢了。”男子轻笑几声,脚步轻动,只是瞬间竟是到了倾漓的身旁。
对于倾漓来说面前男人的身形足以称之为高大,俯身,低头,男子将唇角贴近倾漓的耳边语气缓缓说道:“你大可以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不过你今日若是离开,那么要追杀你的就不只是赫连国公府了。”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说话间,倾漓手臂一动,一拳挥出,径直的就向着男子的面门而去。
却是猛然间只觉得周身一道冷意袭来,随后身形一颤,在缓过神来,那男子已然身形一闪,消失在这废园之中。
“倾漓,那个男人到是很强。”
男子走后,小松拖着那只被倾漓‘扔到’草丛中的烧鸡奔了过来。
回过身来,赫连倾漓脸上放出一抹浅笑,看着面前的小松一阵的发毛,为嘛他觉得这笑意有种阴森森的感觉呢?
“小松,帮我个忙,给我查查刚才那个人。”
“你不跑了?哎呦”
狠狠地一掌拍在某魂的脑袋上,倾漓这次下足了手劲,“什么跑,那叫走人,等到你查到那人是谁再说。”
抬脚,倾漓转身,向着自己那间漏雨透风的小屋走去。
今天累了,倒不如好好休息一下。
此时赫连府前院,高朋满座,欢天喜地般的,喧闹欢笑,好不热闹。
那赫连老国公虽然年迈,却是一身英姿不减,丝毫的不显老态。
“爹爹,待会儿一定要好好去教训那个喧人,竟然想要杀女儿。”
赫连若雪拉着赫连峰的衣角跟在自己父亲的身后,那脸上却好似一阵的怒气冲冲。
“若雪,你可知道那丫头的功力何时竟是如此长进了,竟然拿能够伤到你。”赫连峰脸色阴沉,按理说那个被遗弃的赫连倾漓应该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才是,怎么今日会有这般的身手?
“女儿怎么会知道,说不定她是背着我们跟谁学的。”
扫了眼赫连若雪,赫连峰一双眸子闪过一抹亮色,随即脚下一转,带着赫连若雪向着那宴厅走去。
003 体面的很()
扫了眼赫连若雪,赫连峰一双眸子闪过一抹亮色,随即脚下一转,带着赫连若雪向着那宴厅走去。
这件事可以暂且放下,毕竟只是个没人记得的庶女,今日是他父亲的八十大寿,自然要以此为重。
晨风吹过,凉意袭来。
倾漓揉了揉眼睛,一个挺身从床上跃起。
回头看了眼,自己身后那其实就是用几块烂木板撑起的床,耸了耸肩,环境自然不好,只是她对于这些真的没有多少在意的。
以前即便是野地里,她都,更何况现在还有个能够遮挡的屋子。
抬眼,倾狂准备出去梳洗。
“小松,你回来啦。”
丢下一句,倾漓没有停下脚上的动作,径直的向外走去。
“那个人果然不简单呢。”伸手托腮,小松奔走了一夜才查到了丁点儿消息,此时急忙的赶回来,不过某人貌似一点儿都不着急想要知道。
打了盆水,倾漓将水盆往一边一放,抬头,看向那在一旁的小松,“说吧,还在等什么?”
嘿嘿的轻笑几声,本是要想要生气的某魂,很没有原则的,脚尖一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那个人神秘的很,我也只是见到他回去的时候进了炎王府,其他的我就不会知道了。”
“只有这些?”倾漓抬眼,脸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到下颌,最后滴回到水盆里。
“出去一晚上,只查到这些,就屁颠的跑回来?我―很―失―望!”
拉长声调,倾漓看着眼前的那刚才还是一脸激动的幽魂,顿时被打击的低下了头。
“你也知道,没有人带着的话,像是那种地方我是进不去的。”哀怨的声调响起,倾漓顿时身形一颤,好冷!
鬼气森森,当真是不一般的寒意。
“算了,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了,也不急于一时。”梳洗好了,倾漓照常的准备到后院去锻炼下身手,总不能让自己荒废下去。
她需要强大起来,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不够强大的人,就无法在这生存下去。
“秀。”
倾漓转身,身后那园门外竟是走进来十几名丫鬟婆子。
那走在前面的婆子,见到倾漓很是客气的道了句秀。
扫了眼那走进来的丫鬟婆子们,倾漓眉头一挑,是几百年没人记得人,今天竟然突然有人唤自己既秀。
冷笑一声,面上不动,那心里依然猜到了七八分,那个人昨天说的事,想必是真的。
“什么事?”
抬眼,挑眉,转身,动作连续的没有丝毫的迟疑,倾漓丢下一句,抬脚向着屋里走去。
“是老夫人想要见见秀,所以才让我的呢个来请秀过去。”
“请我过去?用得着拿着那些东西来请人?”屋内,倾漓端起杯水,声音冷然。
那婆子听言眸底闪过一丝不悦,却是不好发作,当下只有站在门外,回过身去,叫人将那准备的东西拿了过来。
“秀,这些都是夫人特意为你准备的,专门让女婢我拿过来的额,秀可是要试试?”
五指一捏,倾漓将那杯子向后一扔,径直的落到桌上,随后起身,“她想要见我而已,何必需要哪些。”
开门走出,倾漓将头一扬,看也没看那婆子一眼,“既然要见我,那便走吧。”
“这,秀去见老夫人还是要得体些才是。”那婆子见到倾漓一点儿也不给自己面子,脸色顿时顿时一僵,她是老夫人身边的管事,这府里谁不给她写薄面,今儿这么个庶出的丫头,竟然敢这么对她。
“得体?我现在难道不得体?我这副样子十几年,也没人说过不得体,怎么今天就不得体了?”衣袖一甩,倾漓迈步就向着门口而去。
要见她?那就不要妄想跟她讲什么规矩,什么体面。
倾漓前面走着,身后那婆子顿时傻眼般的,愣了片刻,将手上的衣服等物往旁边的丫鬟手里一推,赶忙就向着倾漓追去。
赫连府,东苑,乃是赫连老夫人的住处。
倾漓走近,丝毫没有在意那一路上投来的惊异目光。
她就是她,有什么好奇怪的。
屋内,赫连老夫人简单哦啊倾漓走进,先是一脸慈笑,却好似子啊看到倾漓一身打扮之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抬头看了眼那紧随进来的管事婆子,怎么回事?不是叫人送衣服过去了,这现在是怎么回事?
一身粗布衣裳,衬着倾漓那不算出色的脸上,一眼看上去那就是普通的小丫鬟的样子,只是看到倾漓那一双眸子之后,却是陡然间生出一股子贵气。
眸光灵动,耀若星辰,透着精灵,泛着光彩。
“找我?”
不在意那些个礼数,倾漓淡然走过,径直的站到大厅的中央,面前之人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她又何必委屈自己跟她行礼。
“怎么敢跟老夫人无礼!”
倾漓话才出口,那坐在一旁的大夫人立马就是一声。
瞥了眼那多话的妇人,赫连倾漓神色更冷,“没跟你说话,你插什么嘴?”
“你。”
“好了,怎么能跟孩子一般见识。”座上,那赫连老夫人见此脸色虽然好看不到哪去,却是好歹没有发怒。
“倾漓啊,祖母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所以找你来,过来,让那个祖母看看。”说着伸出手臂,向着倾漓挥了挥。
脸上极力的装作一副喜爱的样子,那老妇人的神色却是明显的闪过一抹厌恶。
倾漓挑眉,很久没见?是根本就没见过吧。
扫了眼那妇人,倾漓抬脚迈步,从容之极的走了过去。
“有什么事就直说好了。”
“这孩子,还真是直率,好啊,有赫连家的风范。”
004 所谓王妃()
瞥了眼那多话的妇人,赫连倾漓神色更冷,“没跟你说话,你插什么嘴?”
“你。”
“好了,怎么能跟孩子一般见识。”座上,那赫连老夫人见此脸色虽然好看不到哪去,却是好歹没有发怒。
“倾漓啊,祖母好久没有见到你了,这才找你来,过来,让那个祖母看看。”说着伸出手臂,向着倾漓挥了挥。
脸上极力的装作一副喜爱的样子,那老妇人的神色却是明显的闪过一抹厌恶。
倾漓挑眉,很久没见?是根本就没见过吧。
扫了眼座上的赫连老夫人,倾漓抬脚迈步,从容之极的走了过去。
“有什么事就直说好了。”
“这孩子,还真是直率,好啊,果然有赫连家的风范。”
“那祖母就直说了,皇上赐婚于赫连府,特意挑中了倾漓你,所以这几日便是要准备让你嫁到炎王府去。”老妇人脸上顿时升起一阵笑意,话一出口,就好似放下了心上的一块大石般的,看上去整个人都舒心了不少。
倾漓站在一旁,听言,面色不动,身上也不动。
本就料得到的结果又有什么好惊奇的,要让她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对不起,她做不到!
“说完了?”回过神来,眼睛看向那面前的那赫连老夫人。
“说完了,我就回去了。”
没去在意那大厅之上一众女人的惊异的目光,倾漓那粗布衣袖在半空中一甩,转身走人。
“这丫头实在是太过大胆。”
看着离去的倾漓,那坐在一旁的大夫人终是气不过,站起身来,指着倾漓的背影就是一声大骂,“你个卑微的庶女,能够有此等飞上枝头的机会,竟然不感激,反倒还敢这副态度,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喧人。”
本打算就此离开,却是蓦地脚下一停,藏于袖中的五指一收一放。
“嗖。”
一道轻微的声响划过,倾漓理了理自己的衣摆,好似根本没有听到刚辞啊那些话一样,照样踏着步子向外走去。
身后那大厅上的众人顿时反应过来,就是听到“哎呦。”一声,随后那刚站起来的大夫人,顿时将头一低,手掌捂着自己的左脸,就开始哭喊起来。
一口鲜血喷出,落地的鲜红之上,一颗贝色的牙齿躺在其中。
看着倾漓远去的身影,身后那大夫人硬是被老夫人一个眼神制止住,这才没有冲上去,与倾漓斗上一番。
“这。一定是那个丫头刚才对我下的手。”回过头来,捂着那不知被什么打肿的半边脸,大夫人泪眼婆娑的看着上做的老夫人。
一定是那喧人下的手,为什么不让她去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