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崖往事-第9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老杀手见时机已成熟了,马上拿来一口大碗,倒上白酒,拿出匕首,他先从自已手臂上剌了一刀把血滴入酒中,大家依次都滴了,然后老杀手从地上抓了两把土,老杀手说一句,大家跟一句,对天起誓:“苍天在上,我们十二个杀手,今日撮土为香,滴血铭誓,今日之事,永保密于心中,勿泄他人,虽是父母、或妻儿亦不能泄漏!今后,我们既不行凶杀人,又要敷衍王百万,以此明哲保身。若有违犯,天杀,神诛。以上天人共鉴。
十二位立誓人:张三、李四、……、……、……
大家依次自报立誓人之后,老杀手说:
“以后王百万要我们去追杀王五斤,我们在任何时候都不推辞,领些活动经费,到几百里外的地方,大家找个客栈,住着乐呵乐呵。玩他个二个月回来说没找到王五斤,他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全国那么大,找不到很正常。就样拖他个十年二十年的,王百万也就差不多要到阎王那里报到了。”
为首的杀手也说,这个办法很好。于是大家每人买了顶帽子,养好伤,择日返回宿州不提。
却说邓大、童三灵,把十二个杀手割掉一点耳朵后,便作法向安徽宿州飞去,找到王家庄的时侯己是第二天中午了,他们吃过中饭,邓大说:
“我们先到王百万家环境熟识熟识。”
于是他俩化成麻雀,一起飞入王百万家。王百万家家业很大,家宅有十几亩大小,里面有花园,假山、小湖,虽然秋去冬来,万物萧瑟,但春夏间的辉煌还依稀能看得出来。小湖的阴暗处却已见到薄冰的真容。小湖的向阳浅处,有几条小鱼在游弋着。
穿过这花园,绕过假山和小湖,他俩飞到一处楼台边的一棵不知名的树上,透过繁杂的树枝枝条的间隙,瞄向敞开着的窗户,里面一男一女正在戏闹。
那男的说:“宝贝,自从虎子死后,我都心灰意冷了,我们家若大的家业,后继无人不行啊!今年你好歹给我下个蛋出来,……”
那女的说:“老爷,让我下个蛋这有何难呢?主要是你行不?都一把年纪了,还三妻四妾,夜夜风流!这些年有那个下过蛋?你如果真的不行了,早点跟我吱个声,我随便拉个男的,好歹也能给你折腾个一男半女出来!”这骚娘们说罢,咧着嘴傻笑着。
冷不丁那男的勃然大怒,说是迟那时快,没待那女的反映过来,一个耳光已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骂道:
“妈的,你想动这歪点子,给我戴绿帽,小心我早晚弄死你!”
那女的捂着脸,才一会就装个笑脸说:
“老爷,人家跟你开个玩笑嘛,你就当真了,你来吧,我现在就要了你,”说着就拉着那男的双手。
那男的说:“这还差不多,……”
说着,把那女的抱上躺椅上……那女的说:
“那你以后不要和那几个女的那个了……”
“行嘛,行嘛,现在这个了,我晚上还来。你好好洗洗!”
……
从王百万家出来,邓大和童三灵就去准备今晚的行动了。童三灵说:“我们晚上得手后,也该找个客栈睡一觉吧?这些天,我们风尘仆仆,车舟劳顿,总该好好睡上一觉吧?”
那我们现在就找个客栈睡上一觉,半夜里再过来。说着,在离王家庄二十里远的,一个小镇客栈里住了下来。在那里吃了饭,一直睡到半夜,他俩悄悄地起来,向王家庄飞去。……
第二天早上,王百万起来感觉耳朵有些疼痛,一摸少了一只耳朵,顿时哭将起来,哭声惊醒了他身边的老婆,他老婆也觉自己头疼痛,一摸也发现少了一只耳朵……
五十二、割耳朵王百万受制()
五十二、割耳朵王百万受制
第二天早上王百万和他老婆都发现自已都少了一只耳朵,顿时哭将起来,一方面是伤口的疼痛,另一方面自已的外表形象受到了损害,更重要的自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彻底栽了。
王百万心想:“这些年来,只有我追杀别人,让别人家破人亡,无家可归的。他妈的,如今倒好,非但自己的耳朵被割,就是连老婆的耳朵也被割掉了,这些事传到江湖上,岂不让人们笑掉大牙?我以后在江湖上怎么抬得起头来?……”他想到这些不禁愤愤然。但事己至此,也无可奈何,他慢慢起来,被割掉耳朵的头出奇的疼痛。他走到桌边蓦然发现桌子上插着一把匕首,匕首下有张纸条,上面写着:
“我已关注你很久了,你做事实在太过,所以我不得不对你采取措施,这也是我职责所在。今晚,我割掉你的和你老婆的一只耳朵,让你长点记性,你这辈子总在不断地害人,现在,也让你尝尝被人害的滋味。本来,我也想把你的老婆搞了,让你痛痛快快地戴上绿帽,但是,我回心一想,玩这样的烂货岂不坏了我的英名?烂货只有你会要!你看到这里,或许会气得翻斤头,不必这样,你奸污了郑隐,造成郑隐上吊自杀,试问你家那个丫环没有被你奸污的?你害死王五斤家三口人,还派杀手四处查访王五斤和他小儿子的下落,妄图斩草除根。现在我警告你:<;一>;你趁早收手,你如再派杀手我立即会让你脑袋与身体分家;<;二>;、强奸妇女等坏事,如果你想活命,那就别干!<;三>;、你也可向官府报案,那我可警告你,那是最愚蠢的办法,官府的人还未到,你的脑袋已没长在脖子上了,不信,咱走着瞧!
诛恶神人,写于即日。”
王百万看完哭丧着脸,说:“我的妈呀,往后的日子怎过呀?这是啥日子呀,我的妈呀。”
他的老婆说:“纸上写的啥呀?让你那么伤心。”
王百万说:“你昨夜被他搞了吗?”
他老婆说:“你净疑神疑鬼的,他要是把我搞了,还要割我的耳朵,天底下有这样无情无义的人吗?”
王百万可不信他老婆的说辞,走上去一把掀掉了他婆的被子。
他老婆说:“昨晚被你那个了,裤子穿回去,一直好好的,……”
王百万说:“那裤裆上的破洞是咋回事?”
“那还不是你昨夜猴急时抓破的?现在却拿这个说事!”他老婆有点忿忿不平起来了。
王百万这才转怒为喜说:“好啦,好啦,刚才都是开玩笑的话,别放在心上。只不过让我们别追杀王五斤,这个也要得;别玩女人,这个也要得;但让我别报案,这个我想不通,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他老婆说:“报案的确不能报,你想,他昨晚来割了我们的耳朵,但门关得好好的,门闩都插得好好的呀;再看窗户,窗户也关得好好的,也都插着窗闩。但他都能进来,真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你要是真的去报案,你还未走出房门,脑袋可能就搬家了。”老婆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接下说:“说不定他现在就在这屋里也未可知。”
老婆的话说得王百万心惊肉跳!王百万想老婆的话不无道理。他叹了口气说:“看来,也只能算了。……”
却说邓大和童三灵完成任务后便连夜打道回府。
初冬的下半夜在江南还不怎么冷,但在安徽,情况就不怎么简单了。他俩作法在天上飞了一个时辰便感觉有些冷于是他俩按下云头,下到地面上来,准备找个地方暖和一下,没走几步,便看到一块庄稼地里在烧着草木灰,于是,他俩围着草木灰转。但草木灰的热气抵挡不了初冬的江北严寒。于是,邓大在不远处的稻草堆里抱来稻草,放在灰堆上不一会就出了火苗,邓大和童灵这才觉得暖和起来,但一会儿稻草就烧完了。于是邓大又去抱稻草,一会儿童三灵说:“我闻到了红薯的气味儿。”
他说着,循着红薯的气味儿,找到稻草堆下的红薯,这红薯深埋地下,上面堆上稻草。挖这红薯,童三灵很有本领一会儿就挖出一堆红薯了。邓大把红薯埋在灰堆里,不断给灰堆加稻草,……
天渐渐亮了,他俩把埋在灰堆里的红薯挖了出来。红薯已熟了,邓大和童三灵吃着香喷喷的红薯,身体慢慢地暖和起来。
吃完红薯后他俩又作法向鬼叫崖方向飞去。……
他俩到老林村庄时都已经傍晚时分了。大家见邓大和童三灵来,大家纷纷出手,宰鸡的宰鸡,淘米的淘米,烧水的烧水。温酒的温酒,……
程作头问:“事情办得怎样?”
邓大说:“事情倒是办得妥妥贴贴的了,我只是考虑为啥要把王百万留下来?不是杀了更干净?免得还要留个心思要惦记。”
程作头说:“我最初的心思也是杀了他,岂不更干净?但是金满仓一再说:我们未往细里想,如果我们杀了王百万,势必然连他的老婆下人都一起杀,那就会成为要案、大案、他家朝庭有亲戚在,一定会在全国通缉,反而对王五斤他俩不利。所以采取割掉他的一只耳朵,让他时时都有个危机感,随时都有让他有丢掉性命的可能,他才会不敢报案、不敢胡作非为。那么王五斤也才会安全。
邓大笑了起来。这小屁孩果然不同凡响!一会儿,老林说饭己好了,程作头说:“这几天真的辛苦你们了,今晚好好喝上一杯,解解乏。”说着,程作头拿出一瓶杜康酒,给邓大童三灵倒上。
邓大说:“我好久都未喝酒了,不能多喝。”
程作头说:“晚上又不那里去,喝醉了也没事。”说着招呼老林:“老林,你也过来,我们哥俩在一起乐呵乐呵。”说着给老林也满上一杯。
邓大说:“今晚怎不见木子老爷啦?”
程作头说:“今天一早就回家了。”
五十三、建砖厂()
五十三、建砖厂
邓大说:“今脱怎不见木子老爷啦?”
程作头说:“今天一早就回家了。昨夜山下寄信来,家里有急事,今天一旱,顾不得吃早饭就走了。也不知道发生啥事,让人真的有点牵挂着。”
邓大说:“木子老爷为人豪爽,不错!”
老林说:“昨晚,木家庄来人说:家里出了一点事,让木子早点回家。于是他一早起来,没吃早饭就走了。看来,这事还是蛮重要的。”
吃罢晚饭,大家又坐在一起闲聊了一会,老林便按排他们休息了。
第二天,吃罢早饭邓大和童三灵要回庙里,向老林、程作头、王五斤告别,大家送邓大和童三灵到村口。邓大对王五斤说:
“你的事情算是了啦,好好过你的小日子吧!王百万不可能再来找你们的麻烦了,你的姓也随你儿子,也改了吧,改成木五金,彻底忘掉安徽那段日子。开始新的生活吧!”邓大说着告别众人,与童三灵一起,驾云腾雾向自已的庙飞去。
老林和程作头牵挂着木家庄想过去看看。木成林也担心干爹家会出啥事也想过去。于是他们一行三人,向木家庄奔去。
中午时分他们赶到木家庄。程作头从店里买了两坛杜康十年陈酿,又从隔壁烧鸡店里买来两只烧鸡。一路向木子老爷家走去。
木子老爷没在家,他家里人说:“一大早就岀去了,这会儿也该回来了。去看一小山坡去了,要不,还是我去叫他一下。离家不远的。”
他家里人说着飞也似的跑去叫了,才一会儿他又跑了回来,给大家沏茶。刚想喝茶,木子老爷和管家领着一个人进来,木子老爷说:“你们今天怎么过来了呢?”
程作头和老林说:“说你家有亊,我们不放心过来看看。木成林他也促在心头,我们说你家现在正盖房子着,那么忙,就别过来了。他非要来看不可,我们也只好由他,让他看了放心。”
木子老爷说:“来就来吧,却又带上礼物,你们啊!叫我怎么说你们好!”说着便按排人做饭烧菜。
程作头说:“究竟是啥亊呢?”
木子老爷说:“其实也没啥亊,就是白滩城城墙年久失修,需要购买一批城砖,那个人不知从那里打听到我跟白滩府的尤知府交厚,于是想与我合伙揽下这批生意,开个砖窑厂。”
老林说:开砖窑厂投资少,收益还算不错的,无非出点人工,厂房投资也不多,山上有的是竹子。竹架子一扎,盖就用稻扇盖,茅草扇盖也行。烧砖,山上有的是柴火。人工工资也不贵,……”
程作头说:“刚在跟进来的是你的合伙人,他会做砖吗?还会不会烧窑看火侯?”
木子老爷压低声音说:“既然他来这里搞合伙想必有些本事,没有烧砖的专业技能怎行?老话讲:没有‘金刚钻’,休揽磁器活。”
正说着,那个砖厂合伙人在木子老爷的房前屋后转了一圈后,从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