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崖往事-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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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用力,郑飞嚎叫着说:“老神仙饶命,老神仙饶命!……”
杜巫婆说:“就凭你这点三脚猫功夫,还在这里横行霸道?你滚吧,我看在你练过功的份上,你滚吧,我放过你,下次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这郑飞抱头鼠窜,飞也似地跑了。
小关阿波看看不是头路,对身边的烟雾师叔说:
“撤!”
烟雾师叔保着小关阿波,向黄水县衙门退去。
邓大对阴兵鬼将说:“我们把小关阿波所招的新兵,全都收拾了再说。”说着,让阴兵把那几个那几个喝得醉醺醺的,没喝醉的新兵全收拾了。然后大家回到船上。
正准备回白滩城,邓大突然想起一事,就是原已通知竹棒山的八十位壮士回来,夹击在黄水县的小关阿波和秦雷所招的新兵。现在,小关阿波和秦雷所招的新兵,已全部歼灭了,那么,竹棒山的八十位壮士就暂时别回来,继续在那里训练。于是邓大就让童三灵跑一趟。……
却说秦雷兵败,虽没全军覆没,兵马却也损失三分之二。黄水县知县的三百多人马,几乎丧失殆尽只逃得十来个人出来。最倒霉的要算是小关阿波,
三百五十来名,只有烟雾师叔跟着跑了出来。
那一天,秦雷、黄水县知县和小关阿波他们叙在一起,秦雷说:
“原想待打个大胜仗再向朝庭汇报,但是,屡屡战败,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汇报吧,自己没面子,不汇报吧,自己身上的压力特别重,搞不好,一个欺君之罪,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黄水县知县说:“汇报还是要汇报的,你这样压着不是办法,只要有人
一检举,你这辈子也就算是玩完了!”
小关阿波说:“胜败兵家常事,汇报还是必要的。”
秦雷叹了口气说:“堂堂的名将之后,屡吃败仗,丢不起这个脸啊!哎,算了,这报告还是要写的,这仗也确实无法打!有力也无法用!我们都未交手人就死了!这仗怎么打?”
秦雷嘟噜着,动手向朝庭写报告了
黄水县的知县说:“这个报告我也得写,小心无大故,打仗我虽外行,但我尽力了。……”
……
却说秦雷和黄水县知县上书朝庭,报告了白滩府金满仓聚众造反,打家掠舍,杀富济贫。搞得民不聊生,严重扰乱社会治安。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时间,朝野震动。因这事发生在白滩府地面,而且是,尤尚书做过十几年的白滩知府。
于是,皇上问计于尤尚书。
尤尙书,一看是金满仓、邓大、木子等人造反,有心想帮助他们。于是他对皇上说:
“皇上,臣以为,现在国家内忧外患,当以招安为妥。免得劳民伤财!”
皇上说:“你的主意不错!值得考虑。”
这时,突然有一官员上奏说:
“皇上,天下民情刁滑,尤其白滩府一带,民情刁滑异常,今天他造反,明天招安,给他官做,倘若天下百姓都这样,那么国无宁日了!”
皇上说:“爱卿,你说得不无道里,但,我有一事问你,你咋知白滩府一带,民情刁滑异常?”
尤尚书抬头一看,上奏的是李右丞相。
只见右丞相说:“皇上,我的外甥可是白滩府的知府,所以那里的情况我很清楚。”
皇上说:“那你怎样意见?说来听听!”
右丞相说:“皇上可下一道圣旨,责成浙江巡抚,组织力量督办此事!”
皇上大喜,马上下了道圣旨,让浙冮巡抚领兵督办此事。
……
浙江巡抚,接到圣旨,马上组织力量,召集全浙江能人,浩浩荡荡向白滩进发。
巡抚带领着四处寻访来的民间高手。那怕是会巫术的、会妖术的、还有会魔术的,武功高强的。日夜兼程向白滩府奔去。
二百二十、顶戴花翎丢失()
二百二十、顶戴花翎丢失
浙江巡抚,接到圣旨,马上组织力量,召集全浙江能人,浩浩荡荡向白滩进发。
巡抚带领着四处寻访来的民间高手。那怕是会巫术的、会妖术的、还有会魔术的、武功高强的、他都收罗起来,随军带领着。日夜兼程向白滩府奔去。
早有探马把这一消息报告给邓大。邓大先把阴兵鬼将交还给阎王。然后,把人马撤回到鬼叫崖洞中。山上多置滚木垒石,严阵以待。
那一天,巡抚带领的兵马到达白滩城。
转天,他召集秦雷、小关阿波。共商破敌大计。顺便摸底,摸清金满仓、
邓大的脾性。
巡抚心思慎密。了解诸多情况后,又说要先去鬼叫崖看看,于是他在秦雷、
王知府、还有烟雾师叔的陪同。
刚要出门,小关阿波说:
“为了安全起见,让独眼老狐一起去吧!他的家本来就在鬼叫崖,万一出现什么情况也有个照应。”
王知府说:“也行!”
巡抚说:“这位是谁?”
王知府说:“是我请来带兵的,能用人,懂阴阳,知兵法,通鬼神。”
巡抚说:“那让她也一起去。”
小关阿波说:“今天,我就不去了。文,斗大的字不识一筐;武,手无
缚鸡之力,虽有时会捉鬼斩妖,却也是混口饭吃!倘若今后围山攻敌,你们不请我也会去的!”
王知府说:“今天,她就别去了,再一个,这白滩城也该有人守!倘若留守人员没安排好,出点差错,到时侯哭都来不及了。”
巡抚听了心里不美,心想:“守城还不是你知府安排的事?却要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巫婆说事。”
巡抚想是这样想,但是也只能放在心里,毕竟这知府是有背景的!算啦。于是,巡抚带了几个随从及秦雷、王知府、烟雾师叔和独眼老狐,一干人马,上鬼叫崖。
早有探子,来向金满仓报告说:“巡抚带着几随从及秦雷、王知府、烟雾师叔和独眼老狐,一干人马,来察看地形。”
金满仓大喜,心想:“先给他来个下马威!触动他霉头。让他知难而退。”
不一会,巡抚在众人的簇拥下来了。
已是近晌午的时分。艳阳高照。秋日的天高气爽,在这时体现得淋漓尽致。巡抚正在看山势地形。秦雷则指着近山顶的凹处说:
“那里有一山洞据说是金满仓的大本营。”
秦雷正指着近山顶的凹处,那里烟雾缭绕。不一会山岚四起,黑云滚滚,一声惊雷,狂风四起,飞沙走石。没想到这狂风诡异地吹掉了巡抚的官帽,也吹掉了秦雷和王知府的官帽。
巡抚大惊,他惊恐万状。这是个极不好的兆头。他的两个随从,一下子把心提到嗓眼上。他俩虽说是随从,实则是保镖。见此情况,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狂风足足刮了一刻钟,才渐渐停止。
两个随从终于舒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急忙捡回帽子,然而,这帽子诡异地没了顶戴花翎!而秦雷和王知府的帽子也没了顶戴花翎!
这真让他们惶恐万分。
巡抚看了哈哈大笑说:“雕虫小技,雕虫小技!这倒底是绿壳么,成不了气侯的。用的也是下三烂的伎俩。他们敢和我们明刀明枪嘛?这不是英雄所为!”
回到白滩城,巡抚想早年皇上曾赏过自己顶戴花翎,于是就派一随从回杭卅城拿来。
王知府想:“幸好,自己原来有顶旧官帽,上面的顶戴花翎,拔下来插在这上面,虽然颜色不同,但是总比没有要强吧!好在,大家帽上的顶珠都还在,顶珠的颜色不同正显示着官职的大小。如果连顶珠都搞丢了的话,那就够你喝一壶的。”
秦雷的顶戴花翎是有的,皇上派他来这里协助王知府时,曾奖过顶戴花翎,来时,也带了来,因此,也无关大局。只是这样一搞,脸上无光而已。因此心里愤愤,难以释怀。
却说这巡抚到鬼叫崖看了,心想:“那里,是崇山峻岭,对于这个自己那帮人马,明显地处于劣势,自己的人马大都来自平原,致于他们施展的法术,倒也不见得怎样高超。相比之下自己倒略胜一筹。”
原来,巡抚招得了几个法术高超的巫师。几个会妖术的妖人。那天被吹掉官帽时,那几个巫师和妖人便跃跃欲试。都想施展一下。可是巡抚没让他们过早地崭露头角,而使对方有所防备。他来个出其不意的一举击败对方。
却说金满仓略施小计,触了巡抚霉头,尽管巡抚并不介意,但是,在浙东有一种说法:
“凡事刚开始就被触了霉头,那么是很不吉利的现象。尤其是,让巡抚、秦雷和王知府他们都丢了顶戴花翎,那就喻示着都要丢官!”
金满仓和邓大津津乐道,评说着,后续事情的发展。
童三灵说:“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我们钻在山洞里,对他们的情况一无所知。下面的仗怎打?”
金满仓说:“童三灵的童见很正确,我们现在应派人下山,刺探他们的军情。”
邓大说:“邓二、童三灵和杜巫婆,加上我自已,我们马上下山吧。”
说着,他们就起身作法飞向白滩城。到了白滩城,邓大安排邓二、杜巫婆去秦雷那里;童三灵去了王知府那里。他们都变化苍蝇,飞去。
邓大自己飞进巡抚营寨。巡抚正与几个人在喝酒着。桌上放着五六个菜。也无非是鸡、鸭、鱼、虾、肉之类。他们边喝、边吃、边聊。
一位年长的说:“巡抚老爷,今天你为啥不让我动手?凭他们这点三脚猫功夫,我一定让他连鬼也轮不到他做!”
巡抚说:“老道长,你的本领高强我是知道的,他们怎能和你相提并论呢。但是,我有我的计划,我怕你乱了我的计划。”
另一位红脸膛的说:“你不让我们动手。可惜是你自己坏了彩头你想,丢了顶戴花翎是多大的彩头!”
巡抚:“红脸巫师,我知道你们都是为着我好,我感激不尽,但是,这只能作为参考,不能作为依据,再一个。我坚信亊在人为!”
二百二十一、王老夫人的遭鬼梦()
二百二十一、王老夫人的遭鬼梦
另一位红脸膛的说:“你不让我们动手。可惜是你自己坏了彩头你想,丢了顶戴花翎是多大的彩头!”
巡抚:“红脸巫师,我知道你们都是为着我好,我感激不尽,但是,这只能作为参考,不能作为依据,再一个。我坚信亊在人为!”
他们喝着酒,吃着肉。酒香、肉香往上冲着。而邓大变的苍蝇正好趴在桌子上方的顶棚上。而邓大连早饭都没吃,现在又到午后,他忍着辘辘饥肠。可是不争气的唾液淌了出来,他想憋住,硬是没憋住。一滴唾液滴落下来,滴在红脸巫师的脸上。红脸巫师大惊说:
“那里来的水滴?”
他们不约而动地仰着头,向顶棚膘了一眼,上面除了一只苍蝇,啥都没有。
巡抚说:“可能是蒸汽水吧,”
红脸巫师说:“笑话,这个地方那有蒸汽水?”
巡抚说:“这几盆菜冒着热气,也会有蒸汽水!”
老道长说:“世上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多得去了。我们不去想它!来我们喝酒。”
老道长说是这样说,心里自然也有点疑问:就这么一个地方,那里来的水滴?然而顶棚上只有一只苍蝇趴着,一只苍蝇的任何排泄物都不可能形成水滴。于是,老道长又放弃了这种想法。
邓大趴在顶棚上,忍受着饥饿和美味诱惑的煎熬,内心憋屈着难以诉说感受。尽管他没吃早饭,现在又到了午后,饥饿难忍的滋味困扰着他。他看着他们喝酒吃肉。他也只好不停地咽着口水。但这一切都不影响他身体各机能的正常运转,在这时侯他竟然也想撒尿。
一只苍蝇散的尿,少的可怜,几乎看都看不到,他往下看,下面正坐着红脸巫师,他没戴帽,不,大家坐在这里都没戴帽。他们正喝着酒,而且也喝得差不多了,个个搖头晃脑的,于是邓大看准时机把尿撒了下去。
一只苍蝇撒下的尿,红脸巫师几乎都没有发觉。可是,说来也奇了怪了,刚撒下去,那么一丁点儿,但是过了一会儿,就这一点尿顺着红脸巫师的头发往下淌去,不一会整个头都湿透了。
巡抚说:“现在知道了吧?你满头都湿透了,水滴那里来现在该明白了吧?”
红脸巫师说:“我正在考虑着,要说明白,我真的不明白。要说我满头都湿透了怎么湿的,我也不知道,是我自己身内挥发出来的,我不信。而满头湿湿的却是尿骚味。却是亊实。”
巡抚说:“这”他想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