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神医:鬼王的嚣张魔妃-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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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荷花如此真诚的眼神,白负有种不知从何说起的无力感。
良久,他才幽幽的说道:“这事你就是磕头求我,我也没办法教你,因为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办到。”应该是不能的,他祖上还从没出过双生子呢。
“为什么?”荷花很有求知欲的追问道。
白负:“”
为什么?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爹娘没有给他生一个双生哥哥或者弟弟!
见白负不回答,荷花觉得自己戳中他不会变出一模一样自己的痛处了,很识趣的不再逼问,而是换个方式问道:“那您知道沐锦、沐雪是怎么变得吗?”
只要知道了方式,她就可以偷偷的练习了。
荷花觉得自己聪明极了,懂得会变通了呢!
这个问题倒是很好回答。
白负说道:“这个你要问她们的娘了。”说完之后,想想也不对,只有娘,没有爹,也生不出娃来,又加了句道:“还有她们的爹。”
“哦!原来她们的爹娘这么厉害!”荷花恍然大悟。
白负:“”
的确是很厉害。
可他觉得能生出荷花这样单纯的父母,也是蛮厉害的,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能够把人给问得哑口无言。
此时此刻,白负的内心是崩溃的。
他应该没在某个地方得罪过大殿下吧!
不然,怎么让他收这么无语的徒弟?他快被荷花真诚的小眼神给逼疯了!
第84章 七色阁()
相对于被荷花的求知欲给搞得崩溃的白负,宇文吉的心情那是如六月的阳光般灿烂。热门
他没有想到初儿跟他如此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下子就选中了他安插的人员之中最优秀的双生子沐锦和沐雪。
作为奖励,宇文吉连亲了叶初瑶好几下。
叶初瑶的脸被亲得湿漉漉的,满是宇文吉的口水,不由嫌弃地推开他。
“初儿”宇文吉不满地轻唤了一声,不屈不挠的又把嘴巴凑过去,而且为了报复叶初瑶的嫌弃,跟只热情的小狗般,捧着她的脸又亲又啃。
如此一来,叶初瑶的脸上不止满满都是口水,还被咬出了几个牙齿印。
“宇文吉!你属狗的呀!”叶初瑶气恼横了眼宇文吉,还用手使劲地去擦脸上的口水。
“初儿,你嫌弃我了”宇文吉跟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般,失落而又委屈地埋在叶初瑶的颈窝里,呜咽的指控说道。
宇文吉一示弱,叶初瑶的心也跟着软了,心里还想着,自己刚才的言行是不是伤到他了。
叶初瑶忙道歉,并极力否定道:“我没有嫌弃你!”
“你刚才擦脸了!”宇文吉指控道。
“这”她擦脸实在是受不了脸上湿漉漉的,可为了安抚宇文吉的自尊心,叶初瑶指着自己的脸,说道:“那你再亲,这回我保证不再擦!”
宇文吉骄傲了,懒洋洋地靠在叶初瑶的肩膀上不动弹,还道:“我没力气了,不亲!”
叶初瑶:“”
这男人!
叶初瑶没办法,只好俯身主动去亲宇文吉。
要不然的话,依照着宇文吉的性子,今晚她就别想安生了。(;8;0;0;小;说;网; ;W;w;w;.;8;0;0;B;o;o;k;.;N;e;t; ;提;供;T;x;t;免;费;下;载;);
暖暖的,软软的唇印在脸上,痒痒的。(77nt。 千千网)
宇文吉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装作很受伤的样子。
除此之外,他还重重的“哼”了一声。
叶初瑶加重了亲吻的力度,学着刚才宇文吉那般,也在他的脸上留下湿漉漉的印迹。
正在这时,一阵天旋地转,怀中的宇文吉突然翻身把叶初瑶压在了身下眼见着就要擦枪走火了,叶初瑶忙抓住宇文吉作乱的双手,阻住说道:“我有话跟你说!”
“好!你说,我听着!”虽然手被抓住了,宇文吉的嘴却是自由的,照样可以在叶初瑶的身上四处点火。也因此,叶初瑶还没开口说事,她就陷入了**的旋窝中不能自拔,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见此,宇文吉露出得逞的笑意来,打横抱起她,直往床铺而去,三下五除二的瞬间扒光了叶初瑶上身的衣服,而他能有如此的手速,那得全归功于这几日剥粽子的练习。
宇文吉此时的心情甚好,望着躺在床上的叶初瑶就如饕餮盛宴般,正等着他开动。
不过,下一瞬间,宇文吉的面色就变得有点难看了,愣愣地立在床边。
叶初瑶也有些尴尬的拉回被宇文吉退下的裤子,涨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刚才就是想跟你说,我的月事来了”
宇文吉崩溃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可这能怪谁?
宇文吉沮丧地长叹一口气,帮着把叶初瑶的衣服穿回去。
可脱衣服容易,穿衣服就困难了,尤其还是在只能看不能吃的情况之下。
此时此刻,宇文吉好想时光倒流,他绝对好好的听初儿把话给说完!
至于现在
呜呜,当然是自己脱的衣服,忍得快爆炸了,那也得帮初儿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
不仅宇文吉尴尬,叶初瑶也是尴尬得要死,想要自己穿,可宇文吉硬是不让,她只好试图说着话,化解这份尴尬,问道:“你刚才话里的意思是说,你不仅安插了沐锦、沐雪进来,还有其他人?”
宇文吉原本以为只有脱自己心爱女人的衣服是最愉快的一件事情。
没有想到,穿衣服也是同样如此。
宇文吉不免乐在其中,早把刚才的那份尴尬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专注的帮着把叶初瑶的衣服慢慢地穿回去,看着那白玉般的肌肤逐渐隐藏在衣服里,对于叶初瑶的问话就显得有点漫不经心,随意的轻轻“嗯”了一声。
“那其他人是谁?”如果那几个有被叶淑瑶她们挑走的话,刚好可以当作内应,她们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就可以及时知道。
宇文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双眼紧紧地盯着叶初瑶高高耸起的山峦看。
如此的美景,宇文吉的脑海里自动的窜跳出相应景的诗来,还忍不住吟诵了起来,“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好!好诗!”
“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让叶初瑶愣了愣。
然后低头一看,只见宇文吉放着绿光的眼睛都快粘到她的胸上了,忙一把抓住前襟,把美景给紧紧捂住,瞪着宇文吉,说道:“你好好回答我的话!”
“嗯?什么?”没有了美景可看,宇文吉失望极了。
叶初瑶不得不重复了刚才的问话。
宇文吉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叶初瑶的胸前移开,说道:“牙婆子带进相府的那三十五个丫鬟全部都是我安插进去的。”
叶初瑶惊愕得瞪大了眼珠子。
竟然全部都是!
真是手中有人任性呀!
也因为宇文吉的这句话,叶初瑶开始自省,觉得自己对宇文吉了解太少了,莫名的从心底升起一股恐慌,确切的说是没有安全感。
察觉到叶初瑶情绪上的波动,宇文吉把她抱在怀里,解释说道:“有些事我应该早跟你说的,只是你是闺阁女子,怕说出来吓着你,所以才迟迟没有跟你说。”
叶初瑶忙抓着宇文吉的衣袖,认真的说道:“我胆子没有这么的小!”
她都死过一回了,还怕什么?
她怕就怕宇文吉有事瞒着她。
所以,深怕宇文吉不相信自己胆子大,叶初瑶挺直了腰板,再道:“我们初次见面,我都有胆量把你给霸王了,你觉得我胆子会小吗?我不是一般的闺阁女子!”
嗯,这个的确是
他们初次的时候,初儿可跟女王那般威武霸气,怎会轻易就怕到?
宇文吉想了想,也就没有顾虑的和盘托出。
他道:“那三十五个人全部都是由我一手创办的七色阁里出来的,七色阁是杀手组织,只要出得起价钱,谁都可以杀,而我在江湖上之所以被称为鬼王,是因为只要我一出手,没有人能够活下来,如鬼般恐怖。”
说这话的时候,宇文吉还特意地仔细观察了下叶初瑶的神色,深怕她会被自己的冷酷无情给吓着了。
不过,显然他是多虑了,叶初瑶非但没被吓到,反而还很感兴趣的问道:“那三十五个人也全部都是杀手?沐锦、沐雪也是?”
宇文吉摇摇头,说道:“成为杀手的要求很严格,在七色阁里,杀手分为七个档次,红、橙、黄、绿、青、蓝、紫,红为第一等杀手,要价最高,紫为最末,出价也相对其他来说最低。我安插进来的那三十五个人,除了沐锦、沐雪之外,其他的不过是七色阁里的婢女,沐锦、沐雪则是七色阁里的女医,不过她们不是简单的女医,救人不是她们的擅长,她们擅长的是悄无声息的给人下毒。”
第85章 谁也无法阻止我认定你!()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沐锦、沐雪这么彪悍!
叶初瑶又问道:“那教荷花功夫的白负呢?他也是你们七色阁的杀手吗?”
“说是,也可说不是。他原本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林世家,白家的公子,在他十岁那年,府中上下三四百口人,在一个雨夜之中全遭杀害,而他因为贪玩偷溜出去才幸免于难。我与他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七色阁能够建立起来,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原来如此,莫怪荷花私下里跟她说,她这个师傅总是绷着一张脸,没有喜怒哀乐。
幼年遭此劫难,他没从此一蹶不振就不错了。
不过,她想着,有荷花这样的徒弟,就算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大罗神仙,估计也会被逼得抓狂,何况是血肉之躯的白负?
或许,荷花能让白负重新有人味起来。
听了叶初瑶的话,宇文吉笑了,说道:“我也正是这样想的,所以才让他教荷花。”
刚开始的时候,荷花的功夫是宇文吉亲自教授的。
只是荷花各种好奇宝宝的问题,让宇文吉挺招架不住的,这才拉了白负接替。
而之所以选择白负,是因为自从三年前他血刃了灭他满门的仇敌之后,不仅没有报仇之后的那种快意,反而变得萎靡不振起来,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犹如行尸走肉。
而荷花单纯,却有让人忍俊不禁的本事。
耳濡目染的,白负多多少少也会感染上几分人气。
果不其然,每当他向白负询问荷花功夫进展的时候,他那张面瘫般的脸总算出现了龟裂,想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满脸幽怨的望着他。
一想到他那张无力的脸,宇文吉就忍俊不禁的笑起来。
把荷花扔给白负果然是对的!
他果然很机智!
在心里对自己夸赞了一番之后,宇文吉还向叶初瑶讨称赞,道:“你男人是不是很聪明?”
叶初瑶:“”
哪有人这么直白的夸赞自己的?
见叶初瑶不答,宇文吉又追问了一遍。
叶初瑶只好说道:“嗯!我选得男人怎么会差?”也连带着夸了自己一下。
唉,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得到了叶初瑶的肯定,宇文吉的脸上立马绽放出绚丽的笑意来。
望着宇文吉灿烂的笑脸,想到因为家变而性情大变的白负,叶初瑶心痛地环抱住宇文吉的腰身,要知道宇文吉的遭遇比白负也相差无几,虽有父皇,可皇家向来是最冷酷无情的地方,有没有也没差别,有时候还不如没有。
宇文吉对于叶初瑶突然的依恋心领神会,抚摸着她的秀发,问道:“心痛我了?其实我比白负要幸运的多,六岁那年我中毒之后,面容遭毁,身体也变得很差,好几次差点因为风寒而丢了小命。外祖父为了保住我,舍去了方家的前程,交出兵权,从朝堂上退了下来,并立下家规,方家儿郎不得出仕。”
“父皇也不愿意看到我出事,当然不是因为担心我,而是怕朝堂不稳,再者我面容已毁,身体又病弱着,已经无缘皇位,而我的母后又才病逝不过一年,我再接连出事,不免有兔死狗烹之感,我就这么夹缝生存了下来。”
“后来,我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太医也束手无策,外祖父接我出了宫寻找名医救治。不过最后名医到没找到,却遇到了教我功夫的师傅夜无殇,人称‘疯癫先生’。师傅时常不按理出牌,说话有时候也颠三倒四,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来,却是位性格开朗、豁达的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