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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老罗鬼话-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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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见我盯着她的胸脯“水木,你不记得我啦,你是你梅姑姑啊。”

    梅姑姑,电光火石在我脑海中一闪念,遥远的记忆被重新翻起。梅姑姑是水月的妈,全名叫徐立梅,在我很小的时候她便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据我的生母韩慧英说,她把梅姑姑毒疯了,被奶奶藏了起来。但是,韩慧英死后,梅姑姑仍然没有回到徐家村,对此我一直感到奇怪,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上了。

    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没有到在危难时刻,已二十多年没见面的梅姑姑救了我。此时梅姑姑已经打开了后车门,我立即钻了进去。

    “梅姑姑,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一坐上车,立即问道。

    梅姑姑笑道:“还不是为了来接你!”

    梅姑姑虽然依然漂亮、时髦,但她确实已经老了,脸上的皱纹已经用化妆口掩盖不住了,而且身材也略有发福。此时,用成语“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来形容她再贴切不过了。

    坐在车上,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像是熏香,闻起来让人觉得非常舒服,我猜测应该是梅姑姑身上喷的香水的味道。而且这种味道很快便适应了,所以也没有太在意。

    “梅姑姑,你这些年都去哪了?怎么不回家?”我又问道。我此时心情激动,居然没有想到为什么梅姑姑知道我在这里,因为在一个小时之前,我都不知道世界上有这样一个小镇存在。

    梅姑姑顾上不回答我的问题,因为后面现两辆车已经追了上来。她牙缝里挤出一声:“水木,坐稳了,”随即猛踩油门,我有一种风驰电掣的感觉,车窗开着,外面的风声呼呼乱想,我急忙系好安全带。

    刚系好安全带,梅姑姑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我的身体向前一踊,然后又被安全带重重的拉回到坐位上。屁股再受刺激,比从空中摔下来的时候疼痛十倍。等缓过神来,抬头看去,前面横了两辆大卡车,把路封死了。高山夫妇从前朝这边走了过来。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看来此次梅姑姑是陷入重围,在劫难逃。

    “梅姑姑,他们不知道我们认识,待会下车,你假装杀我,拿我当挡剑牌,他们一定会就范的。”我给梅姑姑出了个主意,她点点头,说道:“只能这么办了。”说着,她从马靴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着我的脖子下车了。

    研究院来的人并不多,除了高山夫妇和大胜禅师,再就是开车把我送到这个小镇的小伙子。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小伙子是高山的大徒弟,名为张天佑。

    四人见我被擒,果然停住了脚步。梅姑姑冷笑道:“高爷,咱们又见面了。”

    高山面不改色,朗声道:“好说,好说,大妹子既然知道在下的小号,何不把自己的大名报上来,改日把酒言欢,也好有个称谓。”

    梅姑姑咯咯媚笑道:“小妹的名号不值一提,咱们言归正转,你们想要徐子枫活命,立马给我让开。据我所知,他可是你们的宝贝疙瘩,伤了他的小命,你们这几个小角色可担待不起!”

    高山等人此时犹疑不定,既不想让我受伤,又不愿放弃这个大好机会。终于,天平的砝码向一边倾斜了,高山夫妇一步步围了上来。

    我和梅姑姑都没有料到高山会做出这个决定,也许他也看出梅姑姑不会伤害我。正当高山夫妇距离我们还有五六米的时候,后面突然有一个声音喊道:“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梁冰冰和老罗一起朝这边走了过来,喊话的正是梁冰冰。

    梁冰冰走到大胜禅师旁边,说道:“把徐子枫放了,我保证半年之内不动你分毫。”

    梅姑姑笑道:“我倒是谁,原来是梁大小姐驾到。”此时,她虽然仍是笑面相对,但我却看到她的腮帮子抽搐了一下,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老罗。如果说在此之前梅姑姑仍有希望将我带走的话,那么老罗的出现让她觉得,今天自己能够全身而退已经很难了。

    我以为梅姑姑会拼死一搏,不料她却顺手把我推给了梁冰冰,说道:“梁大小姐一言九鼎,我这里就谢过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已经在他身上种上了盅毒,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没带解药,改天我会派人送过来。”

    说罢,梅姑姑钻进车开走了,看都没有看我一眼。高山等人意欲阻拦,被梁冰冰阻止了。

06 痔疮() 
中华国学研究院小会议厅内,老罗、贺普仁、梁冰冰、大胜禅师和高山五个人围桌而坐,气氛非常紧张。

    终于,梁冰冰打破了沉默,冷冷的说道:“高爷,这件事你要给我一个解释。”

    高爷红着脸不说话。大胜禅师一摸光头,说道:“阿弥陀佛,这件事都是老纳一时糊涂,说动高爷夫妇出此下策,险些酿成大祸。”

    梁冰冰态度依然强硬,一点也不卖大胜禅师的面子,冷哼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大师你说谎话怎的不带脸红的。”

    此时厅内五人的关系非常微妙。老罗是研究院的代校长,贺普仁被上面任命为校党委书记,而梁冰冰则挂有副校长的头衔。作为校长的老罗负责日常管理工作,本来此时应该站出来处理这件事。但是,大胜禅师和高山都是梁冰冰的人,所以他又不太方便插手。

    高山见大胜禅师代自己受过,犟脾气上来了。一下子蹿到椅子上,说道:“没错,让姓徐的小子当诱饵把那老娘们儿钓出来全是我的主意,大和尚你也不必替我遮挡,有什么后果我高某一力承当。”说完,眼睛不看梁冰冰,而是直视着老罗,好像是老罗给他难堪似的。

    高山身高不过一米,所以他想站起来增加气势,要么就站到椅子上,要么就跳到桌子上。看着他站在椅子上,一开始人们都会嘲笑,但了解了他的为人之后谁也会不再嘲笑他了。

    梁冰冰此时非常被动,她知道高爷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帮她捉住杀害卓越的凶手。但她此时如果不给高山的处罚,那么必然会让研究院的其他人心生不满。

    梁冰冰正待发言,贺老却率先站了起来,说道:“高爷此次行动,虽说有些草率,但所幸未出大的纰漏,而且让我们知道了京北和平站是冥教的一个据点,功过相抵,我看不宜追究了吧。”

    说罢,贺老没有看梁冰冰,而是看老罗。他的意思很明白,一方面老罗作为校长理应做决断,另一方面他也是在为梁冰冰解围。

    梁冰冰也站了起来,说道:“咱们在和平镇这样一折腾,冥教的人还不早跑光了。我个人提议,罚高山三个月工资,大胜禅师一个月工资。”

    这时,老罗后面墙壁上的扩音器传出了老罗的声音:“就按冰冰的提议处理吧。”原来,为了让老罗随时表达自己的想法,研究院里他经常出现的地方都安装了美国进口的扩音器。如果是在外面,老罗身上还有一个小型的电子发音器随时带在身上。

    回到研究院之后,我被安排在贺普仁的小院里休息,钟宁一直陪在我身边。正当钟宁缠着我讲故事的时候,梁冰冰和老罗、贺普仁三个人走了进来。

    师傅把我带进了里屋关上门,其余人都被关在了外面。

    “把衣服脱光,一件不留。”师傅吩咐道。

    我知道,这是要给我检查身体了,于是顺从的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虽然对方是一个老头子,但毕竟还是有点害羞。贺老头让我趴在床上,然后一下子就把我的内裤扯了下来。然后拿个放大镜似的东西,一边敲敲打打,一边仔细研究,甚至菊花也被他用力扒开,研究了半天。

    背面研究完之后,又让我翻过身来研究正面,他一边捏着我的小弟弟,一边若有所思的说:“大小适中,包皮有点长,有时间可以割一点。另外,撸得有点频繁,以后控制一下,否则有害无益。”

    我心想:靠,这你都能看出来!自从2007年被彩月用艾滋病吓过以后,我已经四年没有近过女色了,只能靠爱情动作片发泄**,平均一周总要有个两三次,最近确实有些身体不适了。听师傅这样说,我躺在床上含羞带臊的问道:“师傅,多长时间撸一管比较健康。”

    师傅一边检查我的脑袋,一边若无其事的说道:“不撸最健康。”

    脑袋检查完,师傅让我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只听梁冰冰急切的问道:“贺老,疯子情况怎么样,中的是什么毒?”

    师傅回答道:“那女人只不过用了一个缓兵之计,子枫没有任何受任何毒。不过,他本身就有很严重的痔疮,被高爷那么狠狠一摔,屁股差一点给半儿劈喽。”

    我这才知道,怪不得当时钟宁的力量失控了,原来是高爷养的鬼把我拉到了两层楼那么高,这仇小爷算是记下了。

    梁冰冰见我呲牙咧嘴地从里屋走了出来,扑哧一声笑了:“我听说痔疮动个小手术可以根治,回头我帮你安排一下。”

    在我如此狼狈的时候,梁冰冰居然还笑得出来,可见良心被狗吃了。我向来是在嘴头上不吃亏的,转头对贺老头儿说:“师傅,不是徒弟挑事儿,这梁警官当着您这老中医的面说什么动手术,这不是打您老的脸吗?照我说,您随便给开付药,抹上不就好了!”

    贺老爷子也很逗,说道:“哼,你这还不是挑事!谁说中医不做手术的,当年华佗不是要给曹操开脑壳嘛!你这痔疮确实不用手术,我这有秘方,回去便给你使上,七天之内保你药到病除。不过,你那个要是不戒掉,不仅痔疮恢复得慢,还会引起其他症状。”说着,贺老爷子用右手做了个撸管的动作。

    梁冰冰不明就里,说学着贺老爷子的手势边问道:“这是要戒掉什么啊?”

    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以为贺老头再胡说八道,急忙接口道:“没有什么,就是一种不良的生活习惯。”

    梁冰冰还待要问,我率先走出了房间,回头说道:“时候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贺老哈哈一乐,说道:“冰冰,你先把子枫送回住处,我这边还有些事,晚些时候我去给他上药。”

    我跟着梁冰冰走了两步,回头看见钟宁可怜巴巴的在门口看着我,她觉得是自己失手让我受了伤,心怀愧疚,所以一直很安静。我对她招招手说:“丫头,改天我再过来跟你学隔空取物。”钟宁咧嘴笑了笑,点点头,没有说话。她笑得很勉强。

    可能疼痛有滞后性,当时我坐在红旗车的时候,屁股还能沾坐,但坐到梁冰冰的甲壳虫上,已经疼得直冒冷汗了,只好趴在后座上,一路上唉呀唉呀的叫个不停。

    车开到门路上,梁冰冰见我唉呀唉呀的声音停止了,突然问道:“那个红衣服的女人,你认识?”

    我就知道她会问我,托词早就想好了,顺口说道:“不认识啊。”

    “不认识你为什么上她的车,我听禅师说你是自己上的车。”

    “我在那个破镇等了半个小时,没拦住一辆出租车,有个人开着车停在我面前,对我说:帅哥,要不要搭便车,你说我要不要上车。何着你的屁股没有被摔成两半是怎么着?”我强词夺理道。

    梁冰冰不说话了。过了几分钟,我轻声问道:“她就是那个把你男人干掉的女的是吧?”

    梁冰冰还是没有说话,不说话就算是默认了。于是,我又嘴贱,补充了一句:“想要哭咱回家再哭啊,哭泣驾驶比酒驾和疲劳驾驶更危险。”

    梁冰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哥、屋、恩。

    我们到家没多久,六师哥贺嘉兴便拿着药来了,说是师傅怕我等得太久,安排他把药送过来。贺嘉兴据说是贺普仁老家的一个族孙,资质平庸,从8岁开始跟随师傅学习医术,到28岁才开始独立应诊。这几个师兄弟,大师兄58岁,二师兄56岁,三师兄47岁,四师兄46岁,五师兄39岁,只有我和六师兄是八零后,没有代沟,所以他对于师傅收我这件事是最为高兴的,后来他果然也很照顾我。

    贺嘉兴虽然资质不高,但心性善良,虽然师傅总是骂他笨,但也并不疏远他。

    “疯子,脱了裤子。”六师坐到床沿上,摆好架势我给我上药。

    “师哥,你把药放那,一会儿我自己来吧。”我急忙说道。虽然我和六师哥关系处得不错,但还算不上朋友,如果是大鹏我就让他抹了。我心里想着,今天我绝对不会让第二个不熟悉的男人触碰到我的菊花了。

    “这怎么行,你身上还有伤……”六师哥有点犹豫道。

    “没有关系,师傅的药是神丹妙药,我闻了几下,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你放那吧,一会儿我自己来。”我随口胡诌道。

    师哥笑道:“净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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