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鬼话-第1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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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姨,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吗?”刘芳菲似笑非笑地问道:“哦,对不起,我忘了,你嘴里还吃着东西呢,不能说话。”
说着,刘芳菲伸手把卢洪侠嘴里油布扯了出了。她手上戴着手套,所以并不感到多么的恶心。
卢洪侠的嘴巴刚一获得自由,马上哀求道:“对不起,菲菲,卢姨错了,求求你了,你放过卢姨吧,求求你了菲菲,卢姨错了,求求你了,求求你……”她嘴里的唾液早就蒸发掉了,嗓子极度杀哑,发出的声音就如同破风箱一般,听了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闭嘴!”刘芳菲被吵得烦了,喝令道,但卢洪侠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还是一个劲儿的求饶。
“再不闭嘴,我还把这块臭布塞你嘴里!”刘芳菲只好威胁道。不过,这一招非常管用,卢洪侠不敢再说话了,她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表侄女,眼角还挤出几滴恐惧的眼泪。在甲板上被太阳炙烤了大半天之后,眼睛是她此时唯一可以挤出水来的地方。
“卢姨,你现在是不是很害怕啊?”刘芳菲问道。
卢洪侠睁着眼睛点了点头,不说话,刘芳菲又吩咐道:“你现在可以说话话了。”
“害怕!”卢洪侠小声说道。
“是啊,害怕!”刘芳菲点点头,又问道:“害怕的滋味好受吗?”
卢洪侠摇摇头,小声说道:“不好受。”
刘芳菲又点点头道:“是啊,不好受,不好受你他妈的威胁我!啊?!”刘芳菲突然凶相毕露,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把匕首来指着卢洪侠的喉咙,不,这不是匕首,而是王世雄专门找来的杀猪刀!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卢洪侠赶忙求饶,满脸都是一副可怜相。
刘芳菲突然闻到了一股尿骚味,抬头一看,甲板上流出一道水痕了,卢洪侠这臭娘们给吓尿了。这种感觉对一心复仇的刘芳菲来说,简单比**都要爽。
后来,刘芳菲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她一定进入了某种疯狂的状态,完全失去的理性,将自己内心中最原始的**毫无顾忌的展露出来。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或另一些人享有绝对的控制权的时候,这种内心深处的恶魔就会慢慢抬头。从某种意义上说,日军犯下南京大屠杀的暴行,就是因为完全没有了道德、理性、法律、伦理等种种条规的束缚,将人性中最原始的丑恶释放出来所造成的。
“你以为,我费这么大劲就是为了吓吓你吗?你不是想让我给你养走送终吗?我现在就给你送终!”刘芳菲嘿嘿冷笑道,提刀向卢洪侠的喉管割去。
“住手!”刘芳菲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制止自己,回头一看正是王世雄。她这才注意到,游艇已经停了下来,而四周除了海水之外,就只有蓝天还太阳,甚至连一片云彩也没有。
“不是这么玩儿的!”王世雄在刘芳菲诧异的目光之下走上前去,把刀从她手里拿过来,说道:“你以为我费这么办天劲就是让你一刀杀了她吗,你杀了她我们玩儿什么啊,哎呀,这天儿真是太热了,”王世雄伸手擦了擦汗,说道:“你等一下,我去把遮阳伞拿出来。”
说着,王世雄提着刀走进了船舱,过了一会儿,他抱着遮阳伞和一张旅游专用的防潮垫出来,他把刀子丢在一边,先在靠近船栏的地方先防潮垫子铺开,然后再把遮阳伞撑开,这些都做好之后,王世雄拍拍手道:“好了,游戏开始!”
刘芳菲完全是一头雾水,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要搞什么名堂,只是看着王世雄提着卢洪侠的一条腿把她拖到了遮阳伞旁边,痛得卢洪侠吱哇乱叫。
“哇,好美妙的音乐,”王世雄赞叹道:“菲菲,好听不好听!”
刘芳菲还是一头雾水,只是机械地附和道:“好听。”
“那就赶紧坐到遮阳伞下面去啊,我们要玩儿游戏了,太阳很毒,小心被晒伤。”王世雄放下卢洪侠。
“没事的,我涂了防晒油,”刘芳菲做了个鬼脸,还是坐到了王世雄给安排好的大遮阳伞下面,她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菲菲,你喜不喜欢喂鱼?”王世雄手里提着刀,蹲在卢洪侠身边,问道。
“咦,什么喂鱼,怎么喂?”刘芳菲不解的问道。
“就是这么喂啊,”王世雄说着,用刀在卢洪侠在小腿上轻轻一旋,便旋下一块肉来,血液滋地一下冒了出来,痛得卢洪侠大叫。王世雄捡起掉在甲板上的那片肉,丢到海里。
刘芳菲看得呆了,卢洪侠每一声叫喊都刺激着她的神经,但这种刺激没有唤醒她的理智,而是唤醒了她内心中复仇的快感。她朝海里望去,卢洪侠那片肉很快变得白刺啦的,漂浮在海面上,就像一小片卫生纸一般。过了一会儿,那片肉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很快它就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她看到肉的下面有几只小鱼在不停地啄食!肉被它们拖着在海水里蹿来蹿去,不一会便没有了影踪。
“菲菲好不好玩?”王世雄笑着问刘芳菲,不过他手上并没有闲着,手起刀落,卢洪侠的另一条腿又掉了一大片肉下来,他同样丢进海水里。
刘芳菲多少还有点害怕,她咽了口吐沫,轻轻点了点头,并没有敢说:“好玩!”
“既然好玩,要不要也来玩儿一下。来嘛,玩一下嘛。”王世雄走过去,把刀塞到刘芳菲的手里。刘芳菲感觉自己的手有点在发抖,但这抖只有一半是害怕,另一半则是兴奋。
刘芳菲走到卢洪侠身边,照准她的大腿一刀刺了下去,只能是太紧张了,方向有点偏,只在她身上划了一道,但插到了甲板上,并没有割下肉来。刘芳菲看了看王世雄,王世雄坐在垫子上对她点点头,一握拳说道:“加油!你可以的!”刘芳菲从甲板上拔起刀子,再一次猛力刺去,这次倒是刺准了,鲜血激射了出来,差一点射到刘芳菲的脸上,然而,还是没有割下肉来。
“我来交你,要这样,一挖,一旋,就下来了,你这样直直的刺是割不下来的。”王世雄走过去给刘芳菲再一次做示范。这期间,卢洪侠的嚎叫声已经变成了疯狂的谩骂,骂王世雄,骂刘芳菲,那话语简直是不堪入耳,刘芳菲可能一辈子也只能听到这一次。因此,对刘芳菲和王世雄来说,这可能也是世间最动听的音乐,抚慰着他们恶毒丑陋,令人发指的魔鬼心灵。
终于,刘芳菲在王世雄手把手的教导下,割下来一小片肉,而这个时候,卢洪侠的双腿早已经被搞的是血肉模糊了……
……“就这样,我那可爱的卢姨被我和王世雄一刀一刀给剐着喂了鱼,腿上的肉被割完之后,露出了白滋滋的骨头,然后是手臂,这个时候,她的叫骂声就越来越小了,直到消失,但嘴巴还是一张一合的。手臂割完,是**,躯干,最后只剩下下了一颗头,和一颗心脏,她的嘴巴还是在一张一合,心脏还在一下一下的跳动。也就是说,这个时候,她还没有死,她还有着清醒的意识。”刘芳菲以看似平和的语气讲述道。
75 报应()
刘芳菲听到冥教二字,神情突然紧张了起来,说道:“我想起来了,王达曾经跟我说过,他爹最近经常会拜会一个什么大师,据说能够让他长生不老。你说,这个大师会不会跟冥教有关?”徐水木突然想到了徐有才,难道王世雄拜会的这个大师是徐有才?徐有才很喜欢将这些富翁玩弄于股掌之间,当初范耀祖就是被他给玩垮的。不过,这样说来,lulu车祸案还真可能像刘芳菲推测的那样,跟王世雄有一定瓜葛。因为,儿子毕竟是为了传续香火,传宗接待的,如果他真的相信自己可以永远不死了,那么要儿子也就没有什么用了,而且看情形,他们父子关系还真是恶劣到了极点,一个车祸死了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女儿,一石二鸟,对王世雄来说,岂不是很方便?
可是,王世雄为什么还要雇佣大鹏帮他调查王达的死因呢?难道是做做样子,掩人耳目?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可以解释的通,或许王世雄知道大鹏与警方有合作,通过他这个渠道,便可以把追查儿子死因的消息透露给警方,那么警方就有可能大大降低对他的怀疑。
“怎么了,水木,你在想什么呢?”刘芳菲见徐水木呆呆的看着自己,一言不发,便问道。
“啊,没什么,我……“徐水木刚要回答,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大鹏。
“喂,大鹏,你那边怎么样?”徐水木对着话筒问道。
“……”
“啊?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
“……”
“好的。”
徐水木把电话挂掉,看着刘芳菲一言不发。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要去哪?”刘芳菲看着徐水木表情奇怪,急忙问道。
渐渐地,徐水木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恭喜你,王世雄死了,黑子失踪。”
刘芳菲的耳朵事实上已经完全听清了徐水木的话,但她的思维却绕不过来,连声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王世雄死了,黑子不见踪影。”徐水木重复了一遍。他很担心,刘芳菲经历这种大惊大喜之后,真的有可能精神失常,变成疯子。
然而,徐水木还是把刘芳菲看轻了,堵在心口二十年的一块石头终于吐出来了,她只是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好像是在梦中一般。
“菲菲姐,从现在开始,你要24小时跟在我身边。”徐水木说道。
“为什么?”
“黑子失踪了,他很有可能来找你,你现在很危险。”徐水木道出了心里话。
刘芳菲摇头道:“你这不对哦,水木,你如果想要捉到黑子,那就只能拿我当诱饵,你现在把我绑在你身边,黑子怎么可能现身哦?”
徐水木一想也对,自己只是一味地去想刘芳菲的安危了,却忽视了危险的本质,而且事实上刘芳菲跟他在一起也未必能够安全,因为他根本就不可能是黑子的对手,这种失去理性思考的决断,在徐水木这个老奸世猾的人来说还是很少见的。不过,他并不想承认错误。
“不管怎样,我现在要去王世雄的死亡现场,你要跟我一起去。”徐水木说着,站起来就走。
“等一等!”刘芳菲叫道。
“等什么,来不及了,”徐水木催促道,回头一看,不禁失声笑了起来,刘芳菲还穿着一身睡衣。
徐水木领着刘芳菲赶到事故的发生地燕王庄的时候,梁冰冰的人马还没有赶到。燕王庄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的了,大鹏怕他们找不到,所以到村口去接。
“她怎么也来了?”大鹏看到刘芳菲之后有点诧异。
“这件事我以后再跟你解释,王世雄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一直跟着他吗?”徐水木问道。
大鹏在前面走,徐木木和刘芳菲跟在后面,大鹏一边走一边说道:“我怕被他们发现,不敢跟得太近,后来看到他们把车子停在了燕王庄的村边,进了村子,我只好找个地儿把车停好,也跟了进来。但进村子之后才发现,这里已经拆得就像迷宫一样了,根本找不到他们两个的踪影,我在燕王庄绕来绕去地找人,还要随时注意隐蔽自己,效率非常的低,正想是不是先到村口去等他们出来再跟踪上去,就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我循着叫声冲了过去,就看到黑子慌慌张张地从一个被拆了一半的三层小楼里跑了出来。听那惨叫声,好像是王世雄发出来的。他应该还在屋子里,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先去屋子里看看,结果……”说到这里,大鹏突然停住了。
“你看到了什么?”徐水木问道。
大鹏看了刘芳菲一眼,摇摇头:“待会儿你见了就知道了,诺,就是那间房子。”
徐水木抬头望去,确实是一幢农民自建的三层小楼,被拆得只剩下了左边的两间,他一眼就看到了那间挂有黄布帘的房子。
徐水木一行人走到房子下面,发现楼梯已经毁得差不多了,只能踩着被拆得参差不齐的墙砖才能上去。
“我们走吧,”徐水木说着,率先爬了上去。
“等一等,”大鹏突然指着刘芳菲说道:“你不能上去。”
刘芳菲斜了大鹏一眼,用坚定的语气说道:“我必须上去!”
水木也回头说道:“没事,大鹏,让她上来吧。”
大鹏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然而,等到徐水木看到王世雄的尸体的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大鹏为什么不让刘芳菲上去。
王世雄没有穿衣服,说具体一点,应该说是衣服已经被扯得稀烂,几乎成了一块块的布片,房间的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