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鬼话-第1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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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壕褪翘坪右蚕床磺辶恕U兆蛱斐苑沟那樾危月氖虑椋罕旧弦丫急冈滤耍幌氲桨肼酚稚背龈鰐ina来,这下篓子可捅大了,如果解释不清,他这辈子都别想让梁冰冰原谅自己了。“冰冰,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是……”水木急忙辩解,可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他居然一时不知从何说起。“tina今年刚刚十九岁啊,两年前,你跟他发生关系的时候,她还不满十八岁!你这个畜生!简直禽兽不如。”梁冰冰此时心中气愤已达到了极限,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直接破口大骂。
“冰冰,你听我解释……”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梁冰冰端起手中的酒杯,一杯红酒,直接泼到了徐水木的脸上。
两个人同时愣住了,不知道剧情该如何向前发展。过了大约四五秒钟,徐水木突然大喊一声:“好啦!我就是个死刑犯,也该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力吧!”
梁冰冰坐回椅子上,气咻咻地道:“你说,你说,我让你说!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水木拿面巾把自己脸上的红酒擦掉,为了今天的约会,他穿上了一件新买的白衬衫,这一下也全毁了。此时,他心里也窝足了火,但他现在必须把它完全压制下去。等情绪稍稍平复之后,水木才说道:“我认识小贞不错,但我们的关系完全不像日记中描述的那样,我们不是情人关系,更没有发生过性关系!”听到这里,梁冰冰才突然想起,根据法医鉴定,tina的处女膜是在车祸前两天刚刚破掉的,这与日记中的记录自相矛盾。这一点,在来之前她还曾仔细想过,但刚才一激动,居然给忽略了。徐水木说得对,即使死刑犯也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力,可是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失态呢,难道是太在乎眼前这个男人了?不,不可能。我心里只有卓越一个人,梁冰冰立马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此时,她虽然理性挤走了感性,但态度却一时还扳不回来,冷冷地问道:“那你说说看,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什么关系,捐助人和被捐助人的关系。”徐水木振振有词道。
15 偶遇小贞()
那是两年前的一天,我在招商银行办理信用卡业务,我的手机放在抄手的衣兜里,很浅的那种,你知道,我平时便是一个很谨慎的人,等填完单子之后,随手往口袋里一摸,口袋里空空如也,手机不见了。
那可是我刚入手的爱疯死!
此时,我并没有慌,头脑还是异常的清醒,就在两分钟之前他还摸到过手机,小偷一定跑不远,我四下打量周围的人,大厅里连保安在内只有八个人,一眼便扫完了,没有人露出紧张的神情,小偷一定出了门。
我飞速奔往门外,大喊一声:“你给我站住!”这时,附近行人纷纷扭头看我,我迅速扫视,发现大部分人都是一脸茫然,只有一个瘦小的女孩神情慌张,待到四目相对,她立即扭身就跑。
没错,小偷就这个人!当时我跟她相距不到十米,迅速追了上去。
事实上,在追出门时,我并不知道小偷是谁,但所谓做贼心虚,我一招打草惊蛇,立即便让她露出了马脚。
小偷奔跑的速度很快,一开始我与之相持不下,甚至有越追越远之势,渐渐差不多相差三四十米了。然而,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在大学参加过马拉松社团,持久力很强,差不多从五道口追到了圆明园的时候,我们的距离开始缩短。
她一见甩不掉我,便把手机往草地上一扔,继续往前跑。
新手机,刚用两天,虽然是扔在草地上,但还是给我心疼得不行,我捡起手机,继续往前追。那贼已经跑得没力气了,刚追出几百米,她索性不跑了,一边喘气一边看着我。
“你,呼呼,手机,都还给你了,你还追什么,追!”她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很一般。
我跑得也是上气不接下气,跟她一块喘,喘完了恢复过来,便问她:“你为什么偷我手机?”
“大哥,你真逗,偷东西当然是为了卖钱了,这还用问。”她一点惧意也没有,这让我有点吃惊,莫不是这附近有他们的人。
我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这才稍稍放心。我打开手机开始在上面拨。
“你要干什么?”女孩见我打手机,警惕地问道。
“抓住了小偷,当然是交给警察叔叔喽。”我本意并没有想报警,一来是她还是个小姑娘,报警可能就会毁了她一生,二来,她并不让人讨厌。只是,我并不想就这样放过她,至少要教训她一下。
突然,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这个时候知道哭了,早干什么去了。”她这一哭,我的心就软了,但仍然故意摆出一副训人的架势。
“你以为我愿意做贼吗?我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如果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怎么会去偷别人的东西?”她一边呜呜的哭,一边为自己辩解。
我一想也对,没有谁是天生的贼骨头,她一定有情非得以的苦衷,便和她攀谈起来。一谈之下我才知道,原来她叫小贞,从小便是被人领养的。
小贞的养父母都是中学老师,在她三岁的时候,养父母生了自己的孩子,虽然养父母没有抛弃她,但毕竟还是自己的骨肉亲,自从妹妹出生之后,养父母便对她不那么上心了。在她十四岁那年,家中发生了煤气中毒事件,养父母同时去世。爷爷奶奶变相的把她赶出了家门,从此踏上社会,变成了一个小太妹,跟着一帮附近的小混混厮混。
“跟这些人在一起,我唯一学会的就是打架偷东西,如果我不偷东西,就没有钱,没有饭吃,”说到这里,小贞哽咽了一声,道:“反正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体会到三天饿肚子的感受的。”
听了小贞的经历,我心中涌现出一股怜悯之情,想要帮帮她。现在这个社会上,很多人都在做善事,什么慈善晚会,慈善拍卖,在我看来行善在这些人眼里就是一个平台,在进行着交易,要么利用其谋利,要么利用其谋名,甚或谋权,还有人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行善是谋来世。事实上,我认为的行善并不是这样,善良在我们心中,行善在我们身边,看到有人困难,伸出手帮他一下,这才是最纯粹的善。而我面前,就有这样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那么,你想摆脱现在这种生活吗?”我看着小贞的眼睛问道。
我没明白的我意思,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当然想,我也想像正常人一样,靠自己的劳动去挣钱养活自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整天偷鸡摸狗,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是我除了偷东西,什么都不会啊。”
“那你有没有理想?”听小贞这样说,我感觉很高兴。
“你说什么?”她好像很久没有听到理想这个词了。
这时,我听到她肚子里在咕咕叫,拿出手机一看,已经下午一点钟了,从五道口跑到这里,得有四五千米,我也早已饿得不行了,于是便带着她进了附近的一家小餐馆。一开始,她还有些迟疑,不知道我要如何对付她,但后来见没什么问题,也就放心了。
“如果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做什么工作?”在菜上来之前,我又开始跟她交流。
“这个嘛,我想当一个化妆师。”小贞咬着嘴唇说道。
“为什么?”
“我听人说电视上那些明星啊什么的,长得其实也一般,都是化妆化出来的,我长得这么难看,等我学会了化妆,就可以把自己化得漂亮一点了。”小贞渐渐放下了防备的心理,居然跟我开起了玩笑。
“如果有人出钱,让你去美妆学校学习,你愿不愿意?”
“那感情好,可是那要花不少钱呢,谁那么傻肯白给我出钱?”小贞好像并不感兴趣,因为她不相信有人会给她出钱让她上学。
“我。”
“什么?”
“我出钱让你去学化妆,你愿不愿意去?”我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小贞的眼里闪了一下,但很快又灭了下去,低声说道:“你又不是傻子,为什么会愿意帮助一个偷你手机的人?”
后来,菜上来了,我一边吃一边说服小贞,让她相信我是真心实意的想帮她。当然,同时我也旁敲侧击,看她是不是对我撒了谎。要知道,这年头骗子可是遍地横流。我相信,凭我的智商,几句话就能分辨出她有没有骗我,但她好像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骗我。所以,无论我怎么诈她,结果都和她之前说的并不差别,甚至,她把养父母的女儿的住址都给了我。
事实上,小贞一直都不相信我会真心实意的帮她,甚至直到她甚至怀疑我对她有什么图谋,后来估计她自己想想也没有什么好被我图谋的,也就渐渐失去了戒心。在我的安排下她进入了瑞尚美容美发学校,进行为期一年的学习。在这一年当中,除了学费之外,我会定期给她生活费,并借机开导她希望她真的能够走上正途。
一开始,我发现她仍然和那些小混混有来往,我很生气,但她向我道谦并认了错,保证再也不和他们来往了。我担心那些小混混仍然骚扰她,提议报警,但她不同意,说那些人把她当亲人一样,并没有对她不好,也没有欺负她。只要她自己跟他们断绝来往,他们是不会骚扰她的,这才作罢。
随着她状况的稳定,我们见面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后来她毕业了,自己找了一份在婚纱影楼做化妆师的工作,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直接前一段时间,刚从安国老家回来,一个偶然的场合碰上了,我差点没认出她来,她变得比以前漂亮了。我们只是闲聊了几句就会开了。
哦,对了,她说要把以前我给她的钱还给我,但是我没要,她也没勉强。就是这样。
……
徐水木一口气把事情的经过讲完,之后目不转睛地看着梁冰冰。
“你们,真的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梁冰冰仍然用充满怀疑的口气问道。
“当然没有,我对天发誓,如果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
“那你有没有向她表白?”
“当然没有,我究竟怎么说你才相信,你是没见过她以前的样子,我就是再饥不择食,也不会找一个那样的女朋友吧?”徐水木心中起急,一时不察,把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哼,那谁能保证,你们男人,有便宜谁不会不占,”梁冰冰冷言道,她没等徐水木反驳,又问道:“那她有没有向你表白?”
“也没有啊,甚至兄妹相称都没有过,她一直都把我当恩人看待,就是这样。”
“照你说,什么都没有,那她为什么在日记中那么写?”“谁知道她抽的哪门子疯,写这些乱七八糟的,”徐水木都快急疯了:“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她自己有妄想症什么的?”梁冰冰看了徐水木一眼,觉得他不像在撒谎,说道:“好了,菜都凉了,快吃吧,你究竟有没有干见不得人的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没干也不会冤枉你,干了绝不会放过你。”
16 曾外公()
地铁的车厢里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徐水木眯着眼睛打盹,冥冥中有一种离世的感觉,好像这趟列车将要一直开下去,永不停息。
“地铁朱辛庄站到了,请您有序下车,先下后上,不要拥挤。”广播里传出到站的声音,水木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快要关闭车门的时候,他猛地跳起来,蹿了出去。
幸好现在没有什么人上车,否则非被他撞倒不可。
从老家回到北京之后,水木才知道大鹏在北京买了房,虽然地处较偏,已经出了北五环,但毗邻地铁昌平线朱辛庄站,出行倒还是方便。于是,他便暂时住到了大鹏的家。
水木从地铁站走出来,到大鹏家步行要走十几分钟,现在这个时间,连摆渡车也没了,只好徒步往回走。一路上,他都在想小贞的事情,虽然他对这个女孩并无太多感情,但毕竟相熟下来,对于她的死还是有些唏嘘。而关于那些日记,据他猜测,可能是一个小女孩对帮助自己的男性的遐想吧,现在人既已死,他也并不想再追究了。只不过,梁冰冰那里却还是要给一个交待才好。
回到家中,大鹏又不在家。就像在南沙滩一样,大鹏永远是一个大忙人,神出鬼没,永远摸不到他的行踪。水木知道,除了研究院里的差事之外,大鹏还要经营自己的侦探业务,别看他平时有点不着调,实际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当代劳模,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自己在帝都挣下这一套房产。
这是一套一百四十多平米的三居室,总价傎至少在四百多万,致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