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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节

冤鬼契约-第1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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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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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原来是个娘们。

    那人知道是被一个女人绊倒了,一骨碌就要起身,一只脚踩到他头上,将他的脸重重压在地上。那人试着往上用力,但没想到那脚如同力有千钧,硬是挣扎不开。

    “说吧,那些孩子都是你拐走的?”叶限俯下身子问。

    “什么孩子,我只是看这个小孩一个人,想带她找家人。”

    那人嘴硬狡辩。

    叶限也不生气,笑眯眯地俯身点了他腰间一个穴位,那人哎呦一声,浑身开始抖起来,也不知她按的是哪里,那人只觉得嗖的一下像是一股电流进入身体,接着浑身骨头开始酸疼,像是千万只蚂蚁细细碎碎啃啮着。这滋味实在难受,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哎呦。”

    “我跟了你一路了,别以为能骗过我,你一直跟在这孩子后面,码头那边四个孩子是不是你干的?”

    叶限说着脚下用了力气。

    那人浑身骨头又酸又痒,难受的哼哼唧唧。现在头部又被这么用力一踩,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

    “我,我就是在旅馆那转悠,看到这孩子出来,我才,我才跟着偷的。”那人急忙辩解。

    “你这运气,出门就能遇到一个孩子,然后就抱走?”叶限可不信,脚下又用了点力,那人哎呦哎呦地叫起来。

    “我不信你没同伙。”

    那人现在浑身疼的要死,脑袋又被这么踩着,整张脸都陷入腥臭的泥土里,鼻孔嘴巴里都是臭烘烘的土粉,他嗷地叫了一声:“我说,我都说。”叶限松开脚,那人喘了几口粗气,爬起身就要跑,没等站起身,噗通一声又栽倒在地上,他腰眼部分又酸又疼,两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他也是混社会久了的青皮,知道这是着了人家的道,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那女人没什么特别的,只有血盆大口看着吓人,像是马上就能冲过来啃一口。那人想到这女人的手段,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尿在裤子里。

    “你的同伙在旅店。”叶限盯着他问。

    那人点点头:“是,旅店老板是我们老大,我们没干别的,就是趁乱拐几个孩子出去换点零花,真没干别的。”那人急忙辩解。

    拐走人家孩子换钱还认为没干什么!

    叶限心里冒火,见那家伙撑着胳膊探起身,直接一个窝心脚过去,那人哎呦一声又倒在地上,接着俩花生壳啪地打在脸上,那人知道,是旁边不住嘴地那倒霉孩子干的!

    “狗改不了吃屎,码头那四个孩子不是你们做的?”

    叶限不信他只是这次想偷墩子。

    “姑奶奶,真不是我,借我俩胆也不敢招惹码头那帮人啊,他们都是有帮派的,又都本地人。我们专定外地的,没根底,好收拾。”那人说的很是诚恳,叶限看看他,笑了一下:“你们卖了几个孩子了?”

    那人眼珠子转了转:“也就五六个吧。”

    “也就?”叶限冷笑一下,她可不信这家伙,能说五六个,起码得拐过两倍以上的,还专门挑外地人下手,太阴损了。

    这时就听着巷子口有人说话:“哎,我说你们不地道啊,好好的说请我喝茶,怎么到头来还得我老金自己掏钱呢?还点了一桌子果盘,我说你们这是要干嘛啊?坑人啊。”

    正是金署长的声音。

    “那俺也害怕你家那母老虎啊。”陈飞扬的声音传来,叶限心道这傻狍子,怎么能说人家老婆不好呢。

    果然,金署长气呼呼地说:“我老婆好的很,什么母老虎,胡说八道!你不知道,她是多温柔贤惠,哼,你这样的小屁孩,哪懂这些!”

    “呵呵。”陈飞扬笑的阴阳怪气很是欠揍。

    “哎呦,这是谁啊,我看看,呀,胡老二,可不是你吗?”说话间金署长走到地方,一把拎起地上趴着的那人。

    “金署长”那人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救我。”

    “救你?就是你偷人家孩子?”

    金署长往旁边扫了一眼,看到一个粉妆玉砌的小女孩正蹲在地上吃花生。

    这孩子吃花生太好看了,跟脱壳的机器一样。

    “小孩,这是你们从哪弄来的小孩?”

    金署长指着墩子问。

    他和妻子结婚多年没孩子,看着这么好看的小孩,粉白粉白的,当即眼睛就挪不开了。

    “我家的。”叶限看他满眼贪婪,急忙说道。

    “真是你家的?”金署长有点不信。

    陈飞扬一把抱起墩子:“是啊,就是俺们家的。”

    金署长按捺住内心欢喜,将胡老二拽起来:“走吧,找你同伙去。”

    叶限一把拦住:“金署长,这事要悄悄的进行。”

    金署长眼睛一转:“你的意思他们和码头丢孩子的不是一回事?”

    “对,这人你熟悉吧?”

    “熟嘛,胡二,过去做小力笨的,一直偷鸡摸狗,想不到现在胆子肥了,敢拐孩子了。”

    那胡二急忙叫道:“饶命饶命,金叔金爷爷,我只拐外地的孩子,咱天津卫的借我几个胆也不敢啊。”

    “那旅店我都看了,规模还能可以,生意看来不错,应该是老板盯上了住店的外地人,专门挑着下手,这事要悄悄的进行,那老板可以抓,但不能打草惊蛇。”叶限分析道。

    金署长瞪着胡二:“说的都是真的?那老孟真的和你们一伙的?你们只对外地人下手?”

    胡二忙不迭地点头:“那是,那是,海河这边是您老的地盘,我们咋也不敢对本地孩子下手啊,尤其码头那边的,一个个虎背熊腰被抓到还活不活了,一拳头就能把我打成皮儿。”

    旅店老板正在低头算账,看到陈飞扬抱着墩子进来,急忙又低下头去。

    叶限直接走过去,低声道:“老板,你这心真够黑的。”

    老板呵呵一笑:“你说嘛啊。”

    他的笑容在嘴边凝滞,因为他看到金署长走了进来,凶神恶煞一般盯着他。

    “有人举报你们这店窝藏土匪,把客人的花名册都拿出来看看吧。”金署长走过来,板着脸。

    那老板拿出花名册,就听金署长在他耳边道:“行咯,你小子牛大发了,不想出大事就老实的跟我走一趟,不能出声,悄么声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章 接头失败() 
    这天晚上,有些心细的客人发现掌柜老孟有点心不在焉。

    他只躲在柜台里,不像平时那样高声将小伙计喊成陀螺。

    大概是又被老婆骂了吧?有熟客打趣着。

    “俺啊,是。”孟老板张开嘴,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这时就看着一个女子从房子里冲出来,疯了一样大声喊:“孩子呢,我家孩子呢?”

    小伙计急忙问:“小姐,你找的可是今天一直在那蹲着吃花生的小孩?”

    “是,你看到了,她去哪了?”

    伙计摇摇头:“下午还在的,不知道,掌柜的,你看到没?”

    孟掌柜急忙摇头:“没,俺我没看到。”

    那女子自言自语:“能去哪了?咦,我弟弟怎么也不见了?”

    伙计安慰她:“那就对了嘛,一定是你弟弟带着孩子出门玩了。”

    “不能啊,这该吃晚饭了,天都黑了,怎么还不回来?”叶限略微化了一下妆,眼睛红肿,形容憔悴,小伙计低声劝说道:“一准没事的,你弟弟那么大人了,可能俩人逛的累了,在外面吃呢。”

    叶限点点头:“那我出去找找。”

    她说着就走出去,左顾右盼,嘴里喊着:“飞扬、墩子,你们在哪呢?”

    待叶限走出去,掌柜的长出一口气,小伙计问:“掌柜的,你说,介孩子会不会又丢了吧?”

    小伙计也觉得奇怪,在这干了两年,遇到几次住这里的外地人丢孩子了,他想着那吃花生的小女孩粉白可爱,真是不想她也出事。

    掌柜的瞪他一眼:“缩嘛你缩的都是嘛,不开口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小伙计吐着舌头,缩脖子到一边去干活,回头看了一眼掌柜,总觉得今晚上掌柜怎么哪里有点不对劲?是表情不对还是说话口音不对?哦,是了,是眼神,那双眼睛骨碌碌转着,未免太活泛了。

    嗯,可能是自己最近有点累了,多想了多想了。

    小伙计正想着转头就看到门口走进来一个男子,这男子穿着长衫,戴着一顶礼帽,大晚上的礼帽还压的低低的,看不清长相。

    那人进了店,径直走到掌柜面前。

    孟掌柜看到他,很明显惊愕一下。那人问:“怎么,你不是说有个好货?”

    掌故的忙不迭地点头:“是,一个好货。”他压低声音,“一个小女孩,五岁左右吧,长得可好看了,跟杨柳青上的娃娃一样。”

    那男人眼光立马犀利起来:“你说什么?”

    “跟杨柳青上的”

    孟掌柜话没说完,那人转身就走。孟掌柜从柜台追出来:“哎,好好的,你咋走了?”说着就冲过去拉那人胳膊,那人用力一甩,已经跑了出去。小伙计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这一幕,琢磨不明白掌柜的这是怎么了?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这动作还挺利落的。

    那礼帽帽子跑出去没几步,忽然从巷口跳出一个人,举着手枪对准他:“劳驾,把手举起来,别让我老金费事。”

    男人忽然来个旱地拔葱,整个人腾空而起。

    这可是海河附近,天还不算晚,大街上还有不少人,金署长根本不敢轻易开枪,况且他做了这些年警察,压根就没开过枪,津门的混混他早都熟了,大家互相给个面子,不在辖区内惹事就是,手枪只是个诈唬人的幌子,这时候双手紧握枪把,他竟然浑身发抖,声音都跟着哆嗦,眼瞅着这人跃上房顶。

    “笨蛋。”叶限一把抢过他的枪,对着屋顶的人砰的就开了一枪。

    那人身子一矮,叶限接着又是砰砰两枪,那人起身,忽然像是一阵旋风,人影就不见了。

    陈飞扬目瞪口呆:“我的妈呀,这是什么东西。”

    这不是人,这个接头的不是人!

    金署长吓得牙齿格格作响:“叶叶小姐这是个嘛玩意啊。”

    叶限看着陈飞扬:“你上去看看打中没有?”

    陈飞扬则指指自己的腿道:“这新长出来的胳膊腿,平时走路还成,爬高可不行。”

    废物!叶限一咬牙,忽然伸手将旗袍往上一拉,陈飞扬以为下面一定春光无限,瞪大眼睛紧盯着,却见叶限原来里面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叶限两下就脱掉旗袍,脚尖点地嗖地也上了房顶。

    金署长目瞪口呆:“我的天老爷啊,介就四个侠女啊。”

    陈飞扬则拍着脑门,心里还在想:她咋能里面还穿那么多呢,那不白脱裙子了,啥都看不到啊,真狡诈。

    忽然想到叶限方才回头瞪自己那一眼,充满了威胁,他浑身一抖,摸了一下胳膊:“唉呀妈呀,我这汗毛都出来了。”

    叶限在房顶查看一下,屋顶竟然没有一点血迹,本该有血迹的地方是一滩清水。她伸手沾了一下那水,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没有任何气味,她可以肯定这就是清水,没有加别的东西。

    这不对,她确定自己至少有一枪击中那人,那人中枪后差点跪下来,可是血呢?怎么一点血都没有?还是她忽然想到召南,那也是一个不见一点血迹的家伙。

    叶限站在房顶,举目远眺。码头上,灯火通明,还有工人喊着号子在背货物,这些蝼蚁一样的人卑微的活着,出卖自己的力气,每天一身汗臭,有钱了娶老婆,住在低矮的棚户区,污水横流,生一堆孩子才会走路就满地乱跑,没人有时间和精力顾得上他们。叶限自认不是圣人,她以为自己眼睛里只有钱,只想着多收几个看着不错的灵魂,但是在这一刻,在晚风吹拂下她竟然有一种无力感。

    她双手垂下,握紧了拳头,心里暗自发誓:混蛋,我一定要抓住你。

    叶限从房顶跳下来,金署长已经吹着警笛唤来手下,将围观的几个人驱散了。

    见叶限稳稳落地,他走过去伸出大拇指:“叶小姐,你是这个,我老金佩服佩服。”他一转身,看到假扮老掌柜的少年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变了张脸,金署长更是惊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原来金署长悄悄地将孟掌柜扣下,由陈飞扬办成孟掌柜的模样守在旅店,等待接头的人来,没想到那人极为警惕,一见事情不对马上就跑。

    “好好的,他怎么就跑了,你都和他说了什么?”叶限埋怨道。

    陈飞扬拍着自己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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